一段特殊經歷 見證諸多大法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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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一月十九日】我今年六十五歲,在大法中修煉了二十七個年頭。在中共邪黨腥風血雨的打壓中,我經歷了無數次非法關押迫害。但大法的偉大與超常,使我衝破重重陰霾,一直堅定的走在師父指引的光明大道上。

一、異地救人 身陷囹圄

那年我在兒子所在的城市居住了一段時間,當時那裏無論繁華的市區還是偏僻的小巷,都沒有看到大法真相,連一張小小的不乾膠都沒有。我很著急,盤算著怎樣來彌補這一空缺,讓眾生知道大法真相,從而得到救度。

二零一七年,我又去了這座城市。這次,我帶了一些真相不乾膠,趁天黑出去,把不乾膠貼在電線桿、牆壁、展板等行人能看到的地方。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這裏的許多大街小巷都布滿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功千古奇冤,還大法師父清白」,「退黨團隊保平安」等真相不乾膠。我帶的不乾膠快要貼完的時候,麻煩事來了。

有一天,我從兒子家裏出來,被等在電梯裏的警察跟蹤綁架。據說是被兩位居民看到不乾膠後惡意舉報了。警察調監控查到我並跟蹤到家。

我出去貼不乾膠時,從來沒有採取任何保護措施,連個口罩都不戴,以至於我的行蹤明晃晃的被監控到。由於強勢、自我的修煉狀態,導致做事情不管不顧,自以為是,忽視了安全,使邪惡的迫害能夠得逞。

二、零配合、堂堂正正講真相

在派出所,他們問啥我也不說,叫我幹啥我也不幹。簽字、照相、按手印我都不配合。有兩個警察在做記錄。他們問我都幹啥了,不乾膠是不是你貼的?我不正面回答,我說我有人身自由,我只做我該做的,我傳播的都是正能量,只做好事、不做壞事,不危害社會,不坑人、不害人。他們問我不乾膠是哪來的,不說就是你兒子給你弄的,我不為所動。問我不乾膠都貼在哪了,甚麼時間貼的……我的回答是:不知道、不想說、不記得。

我給他們講真相,告訴他們:善惡必報是天理。周永康、薄熙來、李東生等人都是你們的上司,他們都是迫害法輪功的元凶。在他們的授意下,地方公、檢、法司的官員們對億萬無辜的法輪功學員進行殘酷迫害。這些年來,法輪功學員被抓、被打、被判刑、甚至失去生命;有的被迫害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周永康們如此善惡不分,踐踏佛法,迫害好人,喪盡天良!多行不義必自斃。他們得到了報應,如今威風掃地,風光不再,將在秦城監獄,苟延殘喘度過餘生。他們早知現在,怎敢當初。你們跟隨他們迫害法輪功,將來就是同樣的下場。我冒著生命危險告訴人真相,是在救人,救你們。你們不要步周永康們的後塵,善待佛法,善待好人。我含著淚告訴他們:要給自己和家人留一條路啊!

我的善心打動了那位肖姓的警察,他眼圈濕潤了。他用肢體語言跟我說話:眼睛看著我,用手指指天棚一角的監控,意思是說:有監控,他甚麼也不能說,他眼神裏充滿了無奈。肖姓警察是這次抓捕我的主力,但是自此再也沒露過面,抄家他也沒去。

有個姓方的所長,長的又高又胖、小眼睛,看我不配合,沒好眼瞅我,他氣的罵罵咧咧,咬牙切齒的要動手打我。看他兇巴巴的樣子,我有點害怕。但我知道,如果我怕了,邪惡就會抓到我有怕心的漏洞,利用它來迫害我。為了震懾邪惡,不讓他對大法犯罪,我心一橫,豁出去了。於是,我故意把頭抬的高高的,挺直胸膛,勇敢的走近他一步,嚴厲正視道:「你打我我就控告你,有這麼多人在場,還有監控做見證。」我堂堂正正的表現一下子把他鎮住了,他立刻放下了舉起的手,兇相全無,像換了個人一樣,蔫茄子、不說話了。就這樣,師父幫我化解了災難,闖過了這一關。

在看守所。我照樣不配合,提審我的警察姓邵。我的態度仍然是零信息,零口供。他希望我能說點啥,好向上面交代。我就講大法真相,告訴他大法的美好,迫害大法天理不容,迫害大法弟子將來會被清算的;共產黨獨裁暴政,天滅中共是必然。讓他如實記錄下來。並叮囑:以後能看到這份材料的有緣人,請您善待大法弟子,選擇善良,退出邪惡的黨、團、隊組織,不受邪黨牽連,才能擁有美好的未來。讓我簽字,我都不簽。但是每次我都要仔細檢查打印出來的他們文本記錄,錯了就讓他改正過來。他總想耍滑頭:加字、減字、有時還偷偷改字,試圖改變我的本意。可是,我的認真,讓他無懈可擊。有一次他修改,打印了五、六次,忙的不亦樂乎。我認為記錄真實的歷史,不讓他們對大法犯罪很重要。我悟到:在邪惡的迫害面前,如果大法弟子正念正行,邪惡就渺小的甚麼也不是,讓他幹啥他就得幹啥,大法弟子在哪裏都是主角。

我的不配合,讓邵惱羞成怒。他說:已經上報到檢察院了,說要給我判刑。我鄭重的告訴他說:「你們說了不算!」他說誰說了算,我說:「我師父說了算,我歸我師父管。」

三、得救世人 喜見蓮花 意外回家

看守所裏有一個三十多歲姓姜的女孩,她在一家企業做高管,這個女孩很聰明。她說貪污了很多錢,說她的案子最少得判三年徒刑。她離婚了,家裏有一個兩三歲的孩子和年邁的父母。她壓力很大,一天老是哭,人很瘦。我關心她,開導她,勸她保重身體。有空就給她講大法真相,告訴她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消減罪業,時來運轉的。她很接受,高興的做了三退,還支持我在監室裏做三退救人。她說如果能回家,她要勸家裏人和親戚們都做三退。她在監室裏是管物品收納發放的,她手裏有筆。我記三退名單時,她就偷偷把筆塞到我手裏。我教她背誦師父的《洪吟》和經文,她很認真的學,背的很快,沒事就背。

有一天,她興奮的告訴我說:昨天晚上值班的時候,她背法時看見蓮花了,是綠色的,看的可清楚了。好像在當天,她天天哭啼抹淚盼望的律師來了,還帶來了好消息,說她回家有望了!這個「時來運轉」使她更相信大法了。沒幾天,她真的回家了。她要回家時,去廁所裏換衣服,我告訴她:你可別忘了本哪!她誠懇的點頭回應。她還告訴和她要好的女孩敏:你要聽阿姨(我)的話。

四、情急之下求師父 化險為夷顯奇蹟

在看守所裏,有一次來了一幫警察清監,讓在押人員到放風場,要求面牆而站。警察一個個搜身,搜的很嚴,一張小紙條都不放過。她們讓每個人把身上的東西都放在地上等待檢查。我兜裏帶的紙條寫了三十多個三退名單。看她們檢查的那麼認真,我的壓力真是山一樣大。如果被她們搜到,不但沒收紙條,還要追查筆的來源,挨罵是難免的。那三十多個人名我記不住,那可是等待得救的生命啊。她們離我越來越近,我感到災難就要臨頭。情急之下,我想起師父:「師父啊,快幫幫我吧,這些名單不能讓她們拿走啊!」就這麼一念,奇蹟發生了:警察到我這兒連腳都沒站,看都沒看就走過去了。我看了看腳下安然無恙的紙條,一時回不過神來。我含著淚水在心裏說: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五、「師父說了算」 我回家了

邵對我的提審緊鑼密鼓,三天兩頭就來一次。二十多天的時候,邵說這是最後一次提審了,下一步由檢察院的人來提審你。之後有兩次,來了十來個警察,圍成一圈,要我簽字按手印,滾大板(十個指頭和手心都得留下印跡)。

面對來勢洶洶的警察,我橫下心來對自己說,放下生死,就聽師父的話,就是打死我也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我對警察說,我死也不配合你們。他們折騰了一會兒,沒動我一個手指頭,就撤退了。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又順利的過了一關。這真是:「念一正 惡就垮」(《洪吟二》〈怕啥〉)。

在我被非法關押的第三十天,看守所警察通知我:「釋放回家。」外面接我的是邵,他討好我說今天外面四十多度,天太熱了放你出來了,說得到局裏辦個手續。到了公安局,桌子上擺了攝像機和錄音設備,邵和另一個大個子警察輪番跟我談話逼迫我妥協。大個子很邪惡,一直罵人,樣子很兇。我拒絕他們的任何要求,邵生氣的說,那你就寫法輪大法好吧。我鄭重的寫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邵拿著我寫的東西就去找局長了。過一會回來了,他說不寫保證不能放你,還得送看守所。

我的身體已經被迫害的瘦骨嶙峋,40多度的天氣,一週沒洗的頭髮,我聞到了一股股強烈的酸臭味道!眼前,屈服妥協,回家一步之遙;堅持到底,不知去向(註﹕這不是正念。邪惡就等你妥協認罪,進一步走程序。相關人員還有點良知,不想完全造假走程序)。期盼我的親人,家裏的幸福生活,還有我渴望的自由,多麼美好!可是這一切,在大法面前甚麼都不是。我從桌子上拿起我的東西就要往外走,我說去哪我也不寫保證。

我的正念得到了師父的加持,邪惡退卻了。邵再次從局長那回來說:「我打電話讓你丈夫來接你了。」他不甘心的說:「你別以為是你的本事,是我放了你。」邵還記著「我師父說了算」的話,他自己在找台階下。

我說:你不要讓我家人替寫甚麼東西,不好使,誰也代表不了我。丈夫來後,他真的沒提甚麼要求。在此,感謝師父聖恩! 叩拜師父的慈悲救度!

謝謝海內外同修及家人的大力營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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