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除夕這一天,我的任務是寫春聯,貼春聯,打掃衛生。白天,我寫了大法真相春聯、標語,還有福字,送給街坊鄰居。一幅幅春聯貼到牆上,真是滿院生輝。晚上我們一家人團團圓圓在一起吃團圓飯,並觀看了神韻晚會。
鞭炮聲聲迎新春,鑼鼓陣陣過新年。像往常一樣,到了大年初一,我們全家人吃餃子和豐盛的早餐。可是吃過飯後,我就感覺到心慌,頭暈,噁心。我坐在床上,對老伴說:「邪惡干擾我,舊勢力鑽我的空子,快幫我發正念。」老伴過來看我這樣,對我說:「正念清除它,沒事的,也就是這幾日太忙了,休息休息就好了,別理它。」就這樣,我躺在床上,反思著這幾日的行為:學法煉功沒間斷,發正念沒落下,真相資料也在年前發完了,大法真相春聯也寫了,貼了……
大年初二,我醒來,躺在床上,只覺天旋地轉,心跳加速,不思飲食,像是更嚴重了。這時兒子、兒媳見我這樣,來到床前對我說:「爸,咱們上醫院吧,別耽誤了。」我說:「不用去醫院,你們放心,過一會就會好的。」老伴在旁邊不停的幫我發正念,仍沒有改善。
老伴給我放師父在濟南的講法錄音,漸漸的,我睡著了。醒來後,還是原來的症狀。老伴嚴肅的對我說,師父講:「向內找這是一個法寶。」(《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向內找,向內找,我無力的對老伴說:「我整個都找完了,找了好多遍了,怎麼還是這樣呢?」
大年初三,閨女回娘家。女兒、女婿、外孫們都來了,我還躺在炕上過關。無論身體怎麼難過,我都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孩子們給我拿來了藥片(有救心丸、有消炎藥、有止痛鎮靜藥)讓我喝。我堅決的說:「我是修煉人,我不喝藥,你們看我二十多年都沒喝過藥嗎?不喝藥,這一關我一定能過去。」
可邪惡抓住我的把柄加重迫害,關更大、更難過了,好像要窒息了。我心想不管怎樣,都聽師父安排。迷糊中,老伴捏著我的手,我從內心喊出:師父救命,師父救弟子。喊了數遍後,我睜開眼,感覺清醒了。憑著對師父的正信,對大法的正信,師父把我從生死線上拉了回來。
師父救了我,全家無比高興。我雖然得救了,但是之前的「症狀」還在,時輕時重。就在我反覆學法時,師父講過的「不二法門」打進我腦子裏。啊!我找到了!除夕晚上我供門神、供灶神、供天地神,這些不都是一個體系的嗎?我還美其名曰:給師父上九炷香,其它上三炷香呢。
我把這些告訴了老伴。既然找到了,就馬上歸正。我和老伴把門神畫,灶神畫統統拿下來。把院內外香爐也扔到了亂磚堆裏。
師父說:「大法弟子是證實大法,怎麼去證實其他的神呢?那人到底是誰救的,這不是大問題嗎?這不是叫人去信那些正法中也得對大法表態的神嗎?他們能不能留下來還要看他們的表現呢。」(《各地講法八》〈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
看到師父的講法,對不二法門的認識提高了上來,去掉了不符合法的部份,我豁然開朗,無論如何,我就信師信法。就這樣,我身上的症狀全沒了,很快就下炕了。我感到一身輕了,子女們為我高興。
後來我在一次幹活中搬磚壘牆,在磚塊中,那個摔破的香爐碎片一下子把我的手指劃了很深的一個口子,鮮血直流。我平靜的用一隻手捏住流血的另一隻手指頭,對著香爐碎片說:沒甚麼大不了的,我跟師父走定了,希望你也同化大法。
開始我不打算寫出來,覺的這只是本人自己修煉路上過了一關,沒甚麼好說的。但是和同修交流後,認為自己沒在法上思考,沒在救度眾生的角度思考。文章寫出來,旨在提醒老年同修信師信法,排除「不二法門」的一切干擾,走好我們修煉路上的每一步。
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