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因為生病走進大法修煉的。當年我因病癱瘓在床上,生活不能自理。修煉大法後慢慢能站立起來了,也能力所能及的做點事情,我就學了一門家電維修的手藝,在城裏開了一個店,能夠解決自己的生活問題。
後來我成家了,有了小孩。慢慢的事情就多起來了,所以就很忙了,學法的時間就少了。就是學法也很難靜下心來。所以學法不入心,煉功也不能保證,修煉流於一種常人狀態了,心性、思想狀態、滿腦子都是常人中的事情。感覺到強烈的執著心,怨恨心、爭鬥心、顯示心、對利益的執著、虛榮心、自私、強勢、看不起別人、所謂的小心謹慎、患得患失等等一大堆人心。
今天就單說說這個怨恨心,它是怎麼形成的,以及去掉怨恨心的經歷。望能對同修有所啟發,吸取教訓。
我的家庭一家三口。店裏的事情妻子不會,也不願意學。所以就我一個人忙裏忙外的。早期妻子帶小孩,等小孩能上學了,她也還是呆在家裏,不出去找事做。這樣家裏的開支也就我一個人擔了。我生活比較節儉。她花起錢來那個時候在我來看就是有點大手大腳,所以自己心裏就產生了一種怨恨。總是想:自己又不出去掙錢,用起錢來還不省著點。她三天兩頭問我要錢買菜,我總是有一種不情願。有時要錢多了還要說上一句:怎麼一下要這麼多錢。每每都是因為這個事情產生矛盾,甚至吵架。過程中也夾帶著自己的爭鬥心,強勢等執著。那時的我根本不知道怎麼修,也不知道向內找自己,只知道要忍,所以就是機械的強忍著。
妻子對我的修煉不能理解,產生矛盾的時候也經常毀我的大法書。這使我由怨恨甚至生出了惡念。其實是自己沒有按照大法的要求做到處理好家庭關係。
由於自己修煉上的漏被舊勢力鑽了空子,二零一零年我被綁架迫害,憑著對大法的堅信和師父的看護闖了過來。結束一年半的冤獄回來。家人更是不理解了。我的修煉環境也變的更艱難。妻子時時看住我,阻止我上明慧網、出去學法等。因為這些事甚至對我大打出手。對於這些我也是忍著,沒有去跟她爭吵。心裏想:她不可能阻擋得了我修煉的。在邪惡的黑窩裏惡警用生死來威脅我,要我出賣同修,寫所謂「保證書」,我抱著放下生死的一念,在師父的加持下,沒有屈服於邪惡。妻子看阻擋不了我,也就放棄了。
可是家庭環境變的更複雜了。由於爭吵,我慢慢變的不說話了,有甚麼事也不跟她商量了。白天我就去店裏幹活,晚上回家我就學法,我甚至一天到晚在家裏可以一句話都不說了。覺的是想用冷漠來對抗心中的怨恨和對她的不滿情緒,這樣好像心理平衡一些。有的時候回家,一進屋就感覺到一股怨氣,好像整個屋子都被這股怨氣籠罩著。心裏產生了一種想離開這個環境到另外的輕鬆一點的環境中去生活修煉,總想逃避這個環境。有的時候想,修煉不應該是這樣的。自己也感覺到不對勁,可是卻無法超脫,無法走出這個怪圈。好像是被這個怨恨心困住了,感到束手無策。
這個狀態一直持續下去,大概在二零一五年的時候,我的身體出現了狀況。小腹部位右邊經常疼痛,吃不下飯,疼的厲害的時候還要嘔吐。開始沒在意它,認為是消業了,慢慢越來越嚴重。有時候疼得晚上一夜都睡不著,但是第二天還是能去幹活。也知道這是師父在幫我,可是就是沒有去修自己,由於忙於做事,也沒有更多的時間學法,僅僅是憑著這個堅定的信念強撐著。
到了二零二零十一月左右,身體上的這個反應已經很嚴重了,不停的嘔吐,我再也不能出去幹活了,只好躺在家裏。身體右腹部疼得很厲害,嚴重時疼的整個身體感覺發麻,可以說是鑽心的痛,那種嘔吐的感覺是想吐吐不出來,總是一陣一陣的,甚至要持續一天,最後吐完了,才會好點,輕鬆一點。吐出的都是那種紅黑色的水,一吐就是兩、三斤,這明顯就是堆積在另外空間的怨恨物質滲透過來的東西。因為疼痛一天都吃不了東西,只是偶爾吃點流食,怎麼能吐出這麼多東西?
這樣持續兩個多月了,而且感覺越來越嚴重,就感覺到這個肉身被大山壓著,似有千斤重。那嘔吐物就槓在胸口位置,不下去,又吐不出來,腹部還拼命疼痛,因為吐不出來,所以總想自己用力把它逼出來,每每這時都是搞得精疲力竭,沒有一點精神,只剩一口氣在床上呻吟著。整個人都脫像了,瘦的嚇人。
家人一看這個樣子,又不吃東西,還一個勁的往外吐血(他們認為是吐血,可我知道這不是血)。這還能活嗎?他們這時都抱著一種為我準備後事的心態,逼著我去醫院。這時我自己的負面思想也上來了:我是不是真的要死了,要麼去醫院吧,這太難受了。可我又一想,唉!死就死了吧,沒甚麼大不了的。那個時候我把甚麼都放開了,甚麼執著利益啊,怨恨啊,都放下了。心裏對師父說:「師父,弟子還是想好好修煉。」我把我的時間分成一秒一秒的過,這一秒鐘,我還活著,那我就好好修這一秒鐘,下一秒鐘如果我死了,我也不怕。我把一切都交給師父,讓師父替我做主。
這期間,有個同修經常來看我,幫我發正念,要給我錢,說又幹不了活,怎麼開支呀!我謝絕了同修的好意,他還帶其他同修來陪我學法,可我一點力氣都沒有,在床上讀兩句法就喘氣,同修看到我這樣也說挺嚇人的。我把我生意上欠的賬都還了,告訴妻子我的一些錢款情況,隨時準備面對這一切。在那樣的情況下,我有的時候思想也會反覆,心裏沒底,但總的來說思想還是在法上的。
一天早上我起來去上廁所,我坐在馬桶上突然發現眼睛看東西都是模糊的,就像霧一樣。我想這是不是要死了啊!慢慢的就甚麼都看不見了,同時也沒有了意識。可是不知咋的馬上又回過神來了,能看到東西了,就像是死而復生的狀態。
在這些難受的日子裏,我沒有晝夜,難受的時候就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喊師父,稍微輕鬆一些就聽法,在那種狀態下能放下一切執著,生死也放下了,所以心是輕鬆的,只是肉身非常難過。
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我在路上走到一個地方,在路的右邊我看到一頭黃牛下了一隻牛崽,再往前走,在路的左邊來了一群人,走在前面的是我的一個親戚,他告訴我說,他老婆生了一個小孩。夢境非常清晰。醒來我悟到:師父要我活著,這是新生命的誕生,你的生命要從新開始。因為我是屬牛的,這大大增強了我闖過這個魔難的信心。
等轉過年來四月份的時候,我徹底闖過了這個魔難,身體不再疼痛、嘔吐,也恢復了吃飯,也能去店裏做點事了。同修來了,我告訴同修我能吃飯了,同修看到我的情況,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那是純真無私的笑,我感恩同修在魔難中對我的幫助。
前後折騰了六個多月,都沒去店裏做生意,可是我的業務沒減,都是一些外單生意,這樣我就叫同行去做,從中賺點利潤,這樣得以維持家庭和店面開支,我都覺的奇怪,平時不會有這麼多外單業務,其實是師父一直在看著我。這是有修煉的因素在,我是修煉人,不然在那麼大的魔難中,常人十條命也不夠折騰,這不是常人能承受得了的,如果我當時要是一念差了,去用常人的辦法,放棄過關,舊勢力一定會拖走我的肉身,我是修得不好,有漏,但是因為有師父在,舊勢力也不敢動我。
經歷過這樣一場死而復生般的魔難,我的心變的很平靜了,心裏不再怨恨了,也許是師父從另外空間幫我拿掉了那些怨恨的物質,才有這樣的感覺。我試著去和妻子說話,溝通商量一些日常生活的事情,也不再抱怨她不出去幹活了。這些也許是我上輩子欠她了,這輩子要還她吧!到月要給她錢支付生活開支,都能坦然做到,在手機上按一下,錢就轉過去了,簡單得好像是在執行一個功能,不帶任何情緒。對生活中的矛盾,不再是以前那種機械的忍,而是一種理解的狀態,不再帶有怨氣的一種理性狀態。
這時發現自己沒有了怨恨,好像對其它許多執著心都能很容易的放下了。突然間感到修煉變的簡單了。
回過頭來看看自己的修煉,真的是走了很大的彎路,驚訝於自己怎麼會那樣強烈的怨恨,還不如一個常人了。當然舊勢力加強了這種怨恨心這是其一。再就是自己修煉不成熟,沒有去實修自己,學法少,學法效果不好,思想業力干擾很大。長時間這樣積累起來這些壞物質,導致一種死循環,越怨恨越被它所困,自己超脫不出來,真的很危險。想想其實是自己沒做好,使自己的處境變的複雜而艱難。妻子是在幫我修煉的,我應該感謝她才對,珍惜這個修煉環境,也許自己業力大,需要這樣去針對。
明慧網上也有很多同修談到怨恨心給修煉帶來的危害。我覺的要想擺脫這種狀態,只有大量學法,但是前提是學法要學進去,因為會有很多干擾,這很難,真的很難。我有的時候難到學法時把《轉法輪》裏面的一行法一個字一個字往大腦裏排進去,感覺在大腦裏很清晰了,再學下一行。一定要突破它。再就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再大的關難都能闖得過去。
當然我離大法的要求還很遠,我一定會努力做到真修實修,不負師恩。
(責任編輯: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