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共對法輪功至今已經持續二十年的迫害中,梁懷遠多次遭受非法抄家、關押及勞教等迫害,甚至被注射不明毒物而導致昏死,四十多天全身癱軟,省監獄醫院陳姓院長當時高呼口號:「對梁懷遠實行無產階級專政!」梁懷遠二零一五向高檢控告江澤民,蚌埠市警察到處搜查抓捕她。二零一六年二月,梁懷遠在安徽省定遠縣講真相,被綁架,五月份她被非法開庭,遭非法判刑。
一九九六年三月,梁懷遠78歲的母親因多種疾病復發,醫院已無藥可治,在家等死,修煉法輪功後獲得健康。梁懷遠連續讀了《法輪功》三遍,一下明白了多年來百思不得其解的有關人生的問題,將能借到的法輪功書籍全都看了,從此走進了法輪大法修煉,按「真善忍」要求自己,由爭強好勝、自私自利逐漸變得寬容、忍讓,遇事能想到他人樂於助人等,身體的各種疾病也不知不覺都好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邪黨江澤民團夥瘋狂迫害法輪功以後,梁懷遠女士屢次遭受中共當局非法抄家、綁架、注射不明藥物毒針昏死、非法勞教等迫害,並經常受當地派出所、居委會等騷擾,生活無法正常,多次被迫流離失所、有家不能回。
省監獄醫院的「無產階級專政」──毒針
二零零三年七月二十日晚,蚌埠市610由各區610、派出所配合,當晚對全市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抄家、綁架。梁懷遠女士在家中被蚌埠市蚌山區610張培傑等多名警察非法抄家、綁架,被劫持到看守所,因血壓過高(140─240)拒收,警察張培傑硬要看守所關她一夜,第二天將梁懷遠送省監獄醫院陳姓院長(副院長,專迫害法輪功),逼梁懷遠吃降壓片,並將她反鎖在門、窗都用鐵皮釘上,電扇不開的小屋裏,時值盛暑40攝氏度。
七月三十日下午,陳姓所謂的院長當著眾警察及勞改犯,對著梁懷遠高喊:你們市610來人了。然後高呼口號:「對梁懷遠實行無產階級專政!」隨後,五、六個勞改犯將躺在水泥地上的梁懷遠抓胳膊抬腿摔在鐵架床上,將她兩手分別銬在床櫃角鋼上,兩腳捆在床架上成大字形,將不明藥物毒針注射進她的身體。
酷刑演示:打毒針(注射不明藥物) |
幾分鐘後,梁的下身淌出大量鮮血,人就昏死過去。半夜,梁懷遠血壓低壓為零,高壓不到30mmHg,心跳逐漸停止。可能出於職業道德及良心發現,主治醫師毛主任自掏出了300元派車到蚌埠醫學院急請專家前來搶救,經過數小時的搶救,梁懷遠終於從死亡線上搶救過來。但是,梁懷遠的身體徹底被摧垮了,兩個多星期不能睜眼,無力講話,一個多月才能起床,馬上像麵條樣坐倒在地上,五臟六腑疼痛出血,尿血不止;四肢腫脹發黑像饅頭,並不停顫抖,腳底板出血流膿等症。
令人難以想像的是,這樣的身體仍然兩手被長期銬在鐵床架上成大字形。48天後出監獄醫院,中共惡徒們還強迫其家人交了5000元醫療費。出院時,梁懷遠仍然虛弱,只能慢慢挪步。
勞教、不斷的恐嚇
梁懷遠從監獄醫院回家後,區610張培傑不斷帶警察上門恐嚇、騷擾。居委會也不斷地打電話恐嚇家人。派出所警察也是要寫彙報等。半年後,梁懷遠身體還沒得到恢復,被市610非法勞教了三年。
梁懷遠的母親長期生活在這不斷被抄家、親人被綁架、被坐牢。市610、區610、居委會、派出所的不停的恐嚇、騷擾的環境中,家中兩人被非法勞教,終因長期恐懼造成的心臟擴張,心力衰竭在二零零六年三月不幸離開人世。
二零零六年五月十二日,其母親剛離開人世不到兩個月,市610警察李百正帶新城公安分局幾名警察,到梁懷遠家抄家,沒抄到東西,通知下午兩點到新城公安分局報到。為避免再受迫害,警察剛走,梁懷遠被迫離家出走三個多月。
二零零八年三月五日十一時,蚌埠市二十多名法輪功學員同時被中共惡警非法抄搶。在居委會主任金鑫的帶領下,以新城公安分局局長高峰為首,市610、區610、刑警大隊史勇等十幾名警察用專用工具夾斷鋼門栓衝進梁懷遠家,翻得一片狼藉,搶去才買的MP4,又將她兒子學習用的英文原版的外國電影故事錄像帶30多盒(她兒子是學電視製作專業)以及錄放機全搶走。
當時63歲的梁懷遠女士被綁架到市看守所,由於高血壓送到331部隊醫院門診,確診顱壓高引起昏迷,心動過速,下病危通知,看守所拒收,家人接回。剛半個月,新城區610楊科長,派出所秦警察來到她家,揚言:市610、政法委指示強迫送合肥勞教一年半。到合肥女教所體檢不合格拒收,又弄到105部隊醫院照彩圖,證實高血壓、顱壓高、心動過速等,只得半夜拉回蚌埠,送其回家。
610揚言要辦洗腦班。梁懷遠被迫再次離家,流離失所。二零一零年市610下邪惡指示,又停發了她的全年退休工資。
被非法判刑、迫害的不能自理
梁懷遠二零一五年向高檢控告江澤民、講真相,蚌埠市警察一直在到處非法抓捕她。二零一六年二月,梁懷遠在安徽省定遠縣講真相,被綁架,五月份被非法開庭,遭非法判刑五六年。
梁懷遠被非法關押在安徽女子監獄的老殘隊,由於血壓高被送進了醫院觀察期間,她對病房的另一位服刑人說,在看守所因為煉功被綁在椅子上,扒光衣服、只穿一條褲頭,雙手被吊起來,男警們圍著看、說笑著,她遭受的侮辱沒法用語言來形容,內心承受的羞辱欲哭無淚。
監獄一直違法剝奪了家屬的探視權。梁懷遠的女兒曾經多次要求去監獄探視,被監獄拒絕。監獄講人不在監獄,你去找監獄醫院會見,而監獄醫院講必須有監獄的同意才讓會見。監獄與監獄醫院互相推諉,梁懷遠女兒在外地,一年多去了多次都沒讓見,不知自己的母親身體、精神情況究竟如何,甚至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直到二零一九年七月,家屬請的律師再次去監獄要求合法會見,交涉幾個回合終於在監獄醫院見到多年沒見到的母親,女兒的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梁懷遠在監獄醫院被幾個服刑人員看著,躺在床上全身不能動,語言功能喪失,只能努力的對女兒眨眨眼打招呼。看到女兒流淚,梁懷遠想用手去撫摸自己的女兒,奮力去抬那不聽使喚的胳膊,還是沒能觸摸到女兒。
梁懷遠被插管鼻飼、吞咽功能喪失,被插導尿管,只有眼睛能轉動、有思維,其它的身體部位都不能自主,麻木,甚至功能喪失。此症狀很像之前被注射毒藥(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的狀態,不知在監獄裏有無被注射過,只有監獄自己知道。
梁懷遠都這個樣子了,監獄醫院並未給予任何醫治,只是插著鼻飼維持著別斷氣,找一些服刑人員端屎尿,照看著。監獄也未給出合理合法的說法。律師又遞交了書面保外就醫的申請書,獄警講會按程序走,會向監獄領導申請的。
幾經周折,梁懷遠終於被接回家中,但她的身體一直沒能恢復,於二零二四年十一月二十五日含冤離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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