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法時看到師父說的:「你老是慈悲的,與人為善的,做甚麼事情總是考慮別人,每遇到問題時首先想,這件事情對別人能不能承受的了,對別人有沒有傷害,這就不會出現問題。」(《轉法輪》)我悟到這個法理後,這幾年我開始嘗試每次和他人接觸時就先為別人考慮,漸漸發現私心去掉很多,同時講出話的能量和正念之場也變得很大,很多原先覺得很難解決的事,都變得容易了很多。
對「610」警察生出慈悲
兩年前,因為發現自己被非法限製出境,就去找「610」要求解除。我第一次真切的察覺到生出慈悲心是那次去找「610」警察的路上。在路上想著我要正念正行去救他們,不讓他們對大法犯罪。可是那時怕心重,又有對警察的怨恨心,根本就生不出慈悲心來。
在第一次交涉時,我心裏一直喊著:「師父幫我」,突然感覺自己被一股強大的正念之場包圍著,沒有怕心和怨恨,無畏生死,像一個神的狀態一樣。本來叫囂著來見我的「610」警察下一秒居然躲了起來不出來見我。
我知道是師父在加持著我,並非我自己修到那個狀態,所以回家的路上心情非常沮喪,心裏想:「我修的這麼差,師父還時刻在保護著我,可是我都不一定能修成,我愧對師父的慈悲苦度,愧對我世界的眾生對我的期盼,若我真的沒圓滿,我造下的苦果我自己承受,我救人中師父賦予我的威德就全部給我的眾生吧,讓他們能活下來。」剛想完,我感到渾身止不住的顫抖,眼淚噴湧而出,我清楚的知道那不是我的眼淚,是我世界眾生感動的眼淚,身體周圍縈繞著一種殊勝的能量,不可言喻的美妙。過了好一會,我才意識到是慈悲心出來了。
在接下來和「610」及派出所相關警察交涉時,每一次對我來說都是能不能放下私我、怕心,生出慈悲心的考驗。同時,每一次我都能感受到師父對我的加持和保護,讓我安全的回來。在和他們接觸中,在師父的慈悲加持下,我從一開始對他們劍拔弩張的心情,到最後發自內心的想讓他們得救,這其中的關鍵只在於我能否按照大法去做,放下自我,無私為他。
在和他們交涉中,我可憐他們對大法犯罪還執迷不悟,可憐他們以後要面臨的毀滅,當我慈悲的能量打出來時,我看到他們被喚醒的良知在聽到我的勸誡時心生愧疚,當下便去跟上司申請取消對我的非法限製出境;也看到了在慈悲之場的作用下,他們真誠並禮貌的對待我,發自內心的不想參與迫害,並同情我的遭遇。
雖然對我非法限製出境的問題那時沒得到解決,但是他們中有很多人之後沒再參與對我的迫害。我想:只要他們有所轉變,有幫助我的心和行為,即使最終結果沒有改變,但是他們也能消除一些因迫害大法弟子所帶來的罪孽吧。
對掉隊同修生出慈悲
通過學法,我悟到我不能光顧著自己提高,周圍那些走不出來的同修我也要去幫助他們,大家形成一個整體,共同提高,才是師父願意看到的,大家都走出來才能救更多的眾生。這些年,我們地區大部份協調人被迫害的死的死,抓的抓,我們整體一盤散沙,有很多同修被迫害後變得一蹶不振,在家裏偷偷學法,走不出來,很多學法小組都解散了。我就挨家挨戶上門去找,讓他們來我這參加集體學法。
在互相交流中,我講出了自己遵照法的要求做了之後,提高層次中感受到的大法的殊勝,鼓勵大家走出來做救人的事。雖然出發點是好的,但是一開始,我的抱怨心、妒嫉心、急躁心、自大心並沒有去掉,所以也生不出慈悲心,沒多久矛盾就顯現了出來,有的同修因為在修煉中懈怠了很久,不讓人說的心很重,尤其是被點到了長久抓著不放的執著時,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吵著讓我不要管,說我說甚麼都是沒用的,他根本不想精進,不想放棄常人的執著。
一開始看到同修這樣對我,委屈、挫敗感襲來,讓我就想放棄,轉念又一想,這絕對不是同修真正的自己說的,是被執著控制下的表現,我不能動心。
師父說:「你們互相之間配合時是因為人心才產生互相之間的摩擦,那是修煉人的狀態、過程,決不是你們哪個人真的不好。好的那一面已經看不見、已經隔開了,你們看到的永遠是沒修好的這一面,但是你們不要不抱著慈悲心,不要固定的看人。」(《各地講法十一》〈甚麼是大法弟子〉)
那時我放下了自我,彷彿他說的不是我一樣,從事情的本身中跳出看,用法來衡量。等他平靜下來後,我說:「我知這些話不是你真正的自己說出來的,我也不會入心,但是我想說,無論你對我怎麼樣,我都不會放棄讓你精進起來的,即使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我都不會放棄的。因為我們現在不僅僅是代表著我們自己,還代表著背後世界無量眾生,他們不僅僅是我們的眾生,也是師父的眾生,為了他們的存亡,你也要精進起來啊。」
說的時候,我感覺到慈悲的能量衝了出來,同修馬上清醒了許多,並陷入了自責和沉思。後來,我們開始互相鼓勵著背法,並放下怕心走出來做一些救人的事,對很多習以為常的人的行為和觀念也通過學法交流後歸正。學法小組的人也越來越多,大家互相幫助,提高,即使知道所剩時間已經不多,但是能往前走多少就往前走多少,因為我們知道我們背負的責任很巨大,那是師父和眾生的期盼。
對常人生出慈悲
在面對面講真相中,原先我也是因為師父讓救人我才做,並沒有對眾生生出慈悲,尤其遇到講不退的人,心中就抵觸這個人了,覺得他無可救要,也就不願再去嘗試。
我周圍遇到的年輕人比較多,很多都是無神論,啥也不信、頑固不退的那一類,當我漸漸修出善心時,我發現我在面對面講真相時,正念之場變的非常強大,我不再顧慮其他,就只為救他們,說到哪方面他們有疑問,會針對這個問題深入解答,那時師父給我的智慧,腦子特別清醒,一一破解他們的疑惑。有人說:「不知怎麼只要你說甚麼我都相信,總感覺你是來救我的。」而且這段時間,有好幾個常人提出想入門修煉,我才發現,當自己慈悲之場出來時,常人也是可以感到你的與眾不同,救人也變得容易很多。
師父說:「可是沒被正過法的生命它們會用過去宇宙的法理行事,用它來衡量大法弟子。它們覺的你能達到它們認可的標準,那些生命心裏才能平衡,才允許你不被干擾的走上來,才認為你有資格救它。」「所以大法弟子走正自己的路你才能救了眾生,才能在救眾生中走過去,就這麼難,救眾生的難度就這麼產生的。」(《各地講法十一》〈二十年講法〉)
我悟到,在我這段時間提升層次後,一些比較難救的生命認可我可以救他們,所以才出現了救人容易的現象。隨即我又想到原來個人修煉好壞會影響救人的力度,之所以師父一直都在讓我們在修煉中精進不停,因為只有這樣才能救更多的人。
慈悲的力量
我原先一直沒有悟到慈悲的力量,在遇到矛盾、被迫害時總是用人的理去看待,所以不可避免的出現爭鬥、怨恨等執著心,又在黨文化的影響下,會覺得我只要厲害得過對方,別人才會信服你。
這兩年修煉過程中,我深刻體會到慈悲所帶來的力量之大,不僅改變了我以往很多為私的舉動和行為,也讓我周圍遇到的人在慈悲之場的力量下發生正面的改變,引出周圍人的善念。
我還悟到我們的修煉早已不僅僅是我們自己的事情,牽扯到無量眾生的存亡,越往高修感覺自己背負的責任越重,所以嚴格的要求自己、修好自己才能更好的助師正法,完成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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