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珍花,原在莒南開元超市有限公司上班,一九九八年,因病走入大法修煉。王珍花曾患過產後抑鬱症、胃病、痔瘡、膝關節怕風、心動過速、神經衰弱、頭痛頭暈、手麻等症。一九九八年五月,因一小手術,她患上不眠症,多方醫治無效,三個多月不睡覺。學法輪功後,她恢復睡眠,不久,所有病症全部消失,無病一身輕,再未看醫生。
通過學法,王珍花懂得了做好人的道理,放下了對婆婆多年的怨恨,善心對待婆家人,改掉了好打孩子的習慣。在單位,王珍花多年被評為先進工作者,並得到提拔。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大法遭瘋狂打壓,王珍花也遭受了一次又一次的迫害。
為大法說句公道話 屢遭非法關押
一九九九年七月,因王珍花進京證實大法,被當地公安帶回,單位與家人被株連,單位領導和局領導被要求陪同她在商業局辦洗腦班,同時也要求她丈夫陪同,遭到她丈夫拒絕。從此王珍花上了黑名單。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王珍花進京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在天安門廣場,被警察問是不是煉法輪功的,因說「是」,就被帶上警車。拉走途中,王珍花被一警察問地址,這警察一拳打在她的左心窩上,打得她以後好長時間喘氣時胸疼。
隨後,王珍花被帶到一個派出所。在一間屋裏,王珍花被逼問姓名和地址,遭到酷刑折磨:她被反背手銬,幾人一排彎腰低頭朝著牆。不一會兒,王珍花就大汗淋漓,還被警察用腳踢腿。後來,警察給她解開手銬時,她的手銬嵌進肉裏,手腕留下一道痕跡,雙手麻木無知覺,過了好多日子,才恢復。
之後,王珍花被本縣公安帶回,並被非法審問。在公安局政保科,她身上帶的錢全都被非法沒收。王珍花的丈夫來,被公安索要五千元,才將王珍花「取保候審」放回家。之後,王珍花常被上門騷擾。當時參與迫害王珍花的負責人是政保科盧修田(後遭惡報,滿腹長瘤)。
二零零零年五月底,王珍花再次進京證實大法,又被當地公安非法押回來,關進看守所牢房。第四天,王珍花開始絕食,絕食八天,後遭強制灌食。絕食第九天,她的丈夫和她單位來人把她接回家。回家時,王珍花瘦的皮貼著骨頭。
在洗腦班遭「轉化」迫害
王珍花從看守所回家後不久,回娘家過幾日。娘家在外縣,商業局姓魏的和吳斌(她單位的副經理,負責分管迫害法輪功)去她娘家騷擾她。
二零零零年七月,當地惡人在莒南縣板泉軍營開辦邪惡的洗腦班,分批強制「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王珍花也遭到洗腦迫害,他們不讓她丈夫上班,讓她丈夫和她單位出人「陪」她一起吃住在洗腦班。她丈夫的單位也被迫出人,王珍花的姐姐也被逼迫來陪住。在辦公室裏,吳斌和趙亞飛架著王珍花胳膊,強迫她踩師父的法像,王珍花雙腳抬起,整個人被提起來,騰空過去。他們還發動王珍花的親朋好友等一波一波地來「轉化」她。
王珍花的姐偷偷對她說:「你以為真讓去勞教。那個公安的人說:哪裏送去勞教,而是拉去找個沒人的地方悄悄弄死,裝袋子裏扔了,誰也不讓知道。」
被非法勞教迫害
二零一零年五月二十二日,警車開進了王珍花的工作單位。她正在微機室忙著,吳斌幾次打來電話,叫她去辦公室。王珍花去了,一進門就被控制住,莒南縣國保大隊陳鑫、馬宗濤一夥警察呆在那裏,他們奪去王珍花的手機和鑰匙,一個女警察野蠻的抓住王珍花的胳膊不讓她走。然後,陳鑫帶人去非法搜查王珍花的辦公室,搜出一本《明慧週刊》。回來,就要王珍花上警車,王珍花不上,馬宗濤擰著她的兩個胳膊把她推進車,開往城東派出所。
然後,陳鑫又去非法搜王珍花的家,搶劫了她丈夫的電腦、大法書和一個音樂播放器等,警察用這些他們非法搜查搶劫的王珍花的私人財物作為迫害她的「物證」。當夜,王珍花被劫入縣拘留所。
三十多天後,二零一零年六月底,王珍花被非法勞教一年,被劫持到山東淄博王村勞教所迫害。王珍花先被劫持到公安醫院非法查體,之後被送進勞教所。在勞教所,沒有一點自由,起床、吃飯、上廁所、洗漱、睡覺都被強制在統一固定的時間。
因王珍花不「轉化」,每天被包夾陪著坐板凳等洗腦迫害。二零一零年九月三十日,因王珍花的身體狀況,被囚禁三個月後回家。
被單位降職迫害
王珍花被勞教迫害,給她的家庭造成巨大的傷害。王珍花的丈夫忍受不了中共一次次對王珍花的迫害,多次提出協議離婚。最終在二零一四年底中國新年前,王珍花的丈夫再次逼她離婚,她的家庭破裂。
二零一一年九月份,在王珍花的一再要求下,她回到原單位微機室上班,她毫無保留地把她的知識技能傳授給接替工作的人,無私的幫助解決了一年來別人解決不了的問題。但是,單位無聲無息地免去了王珍花的職務,工資降為一般職工。接著,又把王珍花調離微機室,下放到縣城一超市門店,幹超市後台會計,享受普通員工待遇。
王珍花單位那個分管迫害法輪功的副總經理吳斌,在王珍花遭勞教迫害回來後不久,遭惡報,死於胰腺癌,死時剛退休兩年。王珍花的工作單位曾經是紅紅火火的超市有限公司,也在二零二一年解體了。
訴江遭報復、迫害
二零一五年十月二十九日,王珍花又因訴江遭到迫害。這天,王珍花正在超市辦公室上班,陳鑫一夥人又來騷擾。陳鑫當場開出搜查證,入侵王珍花的住宅,非法搜查並搶劫。他們搶走了王珍花的所有大法書,把王珍花綁架到派出所,非法審問訴江的事。之後,王珍花被非法拘留十二天。
二十多年的騷擾迫害
這些年,王珍花在邪黨的黑名單上,長期被監視騷擾,身份證也被做了手腳。好幾次王珍花被上門騷擾,無數次被電話騷擾。
上班時,王珍花的直接領導負責監視她。王珍花每次請假回家看父母,她的領導還要向上級領導請示。王珍花退休在家後,每到邪黨開會或者敏感日,總有騷擾電話打來,因為王珍花從不接陌生電話,所以她的手機上紅色未接電話一大片。
近兩年,王珍花去杭州看孫子,邪黨人員的騷擾電話跟到杭州。二零二二年十一月,王珍花的手機裏顯示一個浙江號碼連續呼叫她五次。兒子查到那是派出所的。
王珍花和丈夫坐高鐵去兒子家,在高鐵站過安檢時,警察看了王珍花的身份證後,就把王珍花和她丈夫叫到一邊,他們的箱包全部又被打開,檢查一遍。
二零二三年過年前,王珍花和丈夫坐高鐵去杭州,又被搜包。到了杭州站,剛下車走幾步,王珍花就被一個警察攔住,要看她的身份證,問她叫甚麼名字,要搜查她的包。王珍花說上車時查過了,最後他態度緩和了,說是上邊要求的。警察又要王珍花打開手機看看她的微信,王珍花說沒有微信,警察就打開圖片看了看。
王珍花到了兒子家,電話騷擾跟到兒子家。一天,王珍花聽到兒媳接了一個電話,說因為她煉法輪功,要求去做甚麼登記。兒媳說等讓她丈夫去辦。晚上王珍花的兒子回來,說要王珍花去登記,住一天也得登。王珍花說:「你不要配合,再讓去登記,你說明天就讓她回去。」
現在,王珍花到哪裏都不得安寧,家裏和杭州兩邊的電話都騷擾她,一家人被攪得不得安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