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生死大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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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四年十月二十五日】(編註﹕本文寫於二零二一年)二零一九年底瘟疫爆發後的一年多裏,抓住時機在親朋中講真相,親朋們漸漸的接受真相,並相繼的走入大法中修煉。

一、瘟疫前

二零一九年冬天的時候,媽媽忽然打電話給我,說我哥病了。媽媽懷疑我的哥哥得了絕症,說他近期消瘦的厲害,整晚的睡不著覺,媽媽說著哭了起來。電話中,我問哥哥怎麼回事,哥哥說自己已經很長時間整宿的睡不著覺了,用了很多辦法都無效,身體很累、很疲倦,心臟跳的快的嚇人,哥哥懷疑自己得了冠心病。

聽了哥哥的陳述,我放心了。我告訴他身體沒甚麼問題,身體出問題的根源是長期睡不著覺,造成心臟負擔過大,睡不著覺的原因不是身體出了甚麼毛病,而是我們生存的外部環境出了問題,前段時間,我也遇到了同樣的問題,只不過,我每天有煉功補充體力,失眠沒能把我怎樣。

哥哥問怎麼回事?我要哥哥週末來找我。週末,哥哥如約來到我的辦公室。我拿出已經給他準備好的裝有大法經文的電子書和煉功用的mp3,告訴他該修煉大法了。我告訴哥哥,宇宙正在正法,天地間正在發生正邪大戰,數不清的邪魔爛鬼在禍亂人間,現在很多人都失眠睡不著覺,最終成了抑鬱症,都是這些爛鬼造成的。爛鬼在把人往死裏整,晚上睡不著覺的時候,周圍環境裏肯定有很多爛鬼,爛鬼靠吸附人體精華,壯實自己。人體精華被爛鬼採集後,造成的體力大量耗損,人的體質自然會下降,會越來越不好。

哥哥聽了後,撇撇嘴,問為甚麼人世間有這麼多魔鬼,誰允許它們採集人體精華的。我說:這個惡黨,共產黨!它就是邪魔爛鬼的老窩,爛鬼都是這個惡黨招來的。黨員團員和少先隊員都是那些被爛鬼附體吸收精華的對像,我告訴哥哥要趕緊化名退出這個魔鬼組織。哥哥笑了,說:你看這些事弄的,(黨)都被認定為魔鬼了?魔鬼這樣禍害人,上邊(哥哥指指頭頂的天空),就不管嗎?哥哥說完笑了,我也笑了。

哥哥說話很幽默,他是位學識與風度頗有涵養的高校院長。怎麼管啊?幽靈,一個幽靈在歐洲的上空遊蕩……那個馬克思都說大實話了,這個共產黨就是個幽靈,它是個反天反地反神佛反人性的邪教,共產邪教在地球存在一百多年了,歐洲共產國家已經解體,擺脫了共產邪教的控制,可中國現在不還在施行共產邪教那一套嗎?

哥哥說,我對這個黨並不認同,這個黨就是個利益集團,很多人入黨是為了利益,入黨都是走走形式吧。

我說:這個黨可不只是個利益集團,它不同於任何人世間的黨派,是個千真萬確被邪靈附體、被魔鬼把控的邪教,這個黨從一百多年前從巴黎公社起家產生起,就打砸搶毀掉了巴黎街頭太多的文明古蹟,後來共產邪教蔓延地球,以至被拿來中國後,共產黨竊國建政到現在,你看看,它通過歷次運動,三反五反、土改、文化大革命、六四屠殺學生、鎮壓法輪功、活摘大法弟子器官牟取暴利,這個惡黨已經屠殺了中華民族八千多萬的民眾,死亡人數都超過兩次世界大戰的總和了,這個黨對中華民族,對整個人類都是個禍害,它是個地地道道反天、反地、反神佛、反人性的邪教。

哥哥點點頭,說了「細思極恐」四個字,又問,法輪功煉就煉自己的,跟這個黨扯囉啥,非要整的這麼對立。我說:它不迫害法輪功,誰跟它囉唆啊?本來大家煉的好好的,用真善忍來修養自己,提升道德,強身健體,功法好,煉的人自然就多,人一多,黨就妒嫉的非要除掉,它可見不得人好。

哥哥笑了,說:剛鎮壓那會兒,高校開會傳達上級文件精神,文件一遍遍強調法輪功在跟黨爭奪人民群眾,取不取締法輪功被列為了頭等政治問題。

我回說:可不唄,人們都知道了真善忍的價值觀,就對比認識到了共產黨假惡暴那一套,誰還信它啊,誰願意做壞人不做好人啊。這個黨就是個政治流氓,太壞了,做好人都不讓,非要人跟它沆瀣一氣不走正道,甚麼都講政治講黨性,不講人性,最後把人變成沒有人性的魔鬼。

可法輪佛法傳到人世間是宇宙中的大事,佛法是帶著普度眾生的天意降臨人世的,而共產邪教卻在死死的控制著民眾,通過鎮壓法輪功,抹黑污衊法輪佛法,迷惑民眾不讓民眾接觸佛法,共產黨鎮壓法輪佛法的真正意圖是要人繼續受共產邪靈的精神與肉體控制,不讓人被神佛救度。它太狂妄了,天老大,它覺的自己比老天還大,記的小時候老家的喇叭裏整天唱甚麼「從來就沒有甚麼救世主」,「黨像太陽,照哪哪亮」。

看出來了吧,哥,它就是個宗教,是個反天、反地、目無神佛的邪教,聽它的,人最後都會被這個黨洗腦變成不知道敬畏天地、敬畏神佛的人,喪失認知神佛的能力,現在的人已經被共產黨洗腦的甚麼都不信,以為甚麼都不值得信了,這就是共產黨想要的結果,這也是共產黨敗壞人類、禍害人類的方式。

哥哥點點頭。哥哥想了想,又問,那可怎麼辦啊?你哥我又是個體制內的領導,周圍那麼多人也都是這樣,這事還真不好整。

我跟哥哥說:神佛早就為人想好了辦法,聲明三退(退出黨團隊)就能擺脫共產邪教控制,就會被神佛珍視護佑。三退不用到組織裏退,只要三退,有認同敬畏神佛、遠離惡黨的那顆心,化個名,我幫忙給登錄到大紀元網站聲明三退就行了,三退這事很私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三退的化名是你而別人都不會知道,這樣既不影響生活工作,還能得到神佛庇佑,神佛為人考慮的多周全啊!

哥哥又不明白的問,我認同法輪大法好,我也敬畏神佛,我也並不認同這個黨,很多體制內的知識分子其實都不認同這個黨,還都得走這個退黨團隊的形式?不要這些形式不行嗎?

我解釋說:這可不只是個形式,形式是內容的一部份,內容是通過形式來達成的。你加入惡黨的時候,舉著拳頭說要時刻準備著把生命獻給黨,這個誓詞是黨團隊員們親口自己說的,但大家並不知道這是個對魔鬼發的毒誓,也是個自斷神佛的毒誓。

入了黨就是入了魔鬼花名冊,成了它的一員了,惡黨鐮刀斧頭的標誌就印在黨團隊員額頭上了,那個鐮刀斧頭的黨徽就是共產邪靈的標誌,帶著這個邪魔組織的標誌,嗨,所以那些邪靈爛鬼才糾纏附體這些黨團隊員,吸取人體精氣壯大自己。魔鬼理由很充份,黨團隊員跟我們是一夥的,反正發過誓說要時刻準備著把生命獻給黨,被吸取人體精氣是他們自願為黨獻身。你說要不聲明三退,那個魔鬼能放過你嗎?神佛就是想管,魔鬼會說這是我們魔鬼自己的事情,你神佛好,黨團隊員怎麼不入你的隊伍而入我魔鬼的隊伍?所以,黨團隊員要想活命,不得向神佛聲明三退,退黨團隊退出魔鬼組織,要求神佛為自己做主,擺脫魔鬼糾纏嗎?是不是!這三退得自願,你是我親哥,你不真正自願三退,我替你退了都不算數,要自己選擇站隊,自己選擇跟神佛走,還是跟著魔鬼混。

「誰跟著魔鬼混,那是些啥東西,它算啥!當然要跟著神佛走了!」哥哥說。說完我們都笑了起來。

哥哥又進一步問了句三退後會怎樣?

那福份可大去了!退了就不是惡黨的一員了,就歸神佛接管,名字就從惡黨生死簿上劃去,神佛會抹去黨團隊員額頭惡黨的鐮刀斧頭標誌,那些惡黨的邪靈想再來糾纏吸取人體精華就會被神佛消滅掉了,如此身體自然就會好啦。有神佛護佑,將來佛法整治人間淘汰解體惡黨邪靈時,三退了的就可以高枕無憂安然無恙了,但是沒三退還是惡黨一夥的,就會被認定為跟著惡黨邪靈一樣,一起被神佛解體淘汰掉了。

神佛雖然慈悲眾生,但是神佛也是有威嚴的,這麼多年了,一直在給人時間和機會三退,還不退,一直無視神佛的警告也是罪啊,最後也只能落個咎由自取的下場。宇宙正法是有進程的,三退是有時間截止的。你說生在宇宙大法洪傳之時,還沒見佛呢,就被魔鬼迷惑的給引到黑道裏為魔鬼墊背給結果了,這也太不划算了啊是吧!

哥哥終於明白了,給自己起了三退的名字,順帶著把嫂子和孩子也一起化名三退了。我告訴哥哥一定要告知本人同意三退,才算數,哥哥點頭同意,拿著大法電子書和mp3走了。

臨走,哥哥回頭對我說:你哥我是個博士,我的思維是開放的,你說的宇宙正法,那些神啊佛啊惡黨魔鬼啊的,我都聽心裏去了,我相信這些都是真實存在的科學!

哥哥走後,每天每到整點發正念時,我都捎帶上幫著哥哥清理他的空間場,清除一切阻礙哥哥走入大法修煉的邪魔爛鬼的邪惡因素。

半個月後,哥哥興沖沖的又來辦公室找我,還帶了很多好吃的給我。哥哥說他開始看大法書了,宇宙真的在正法啊,原來天地間發生了這麼大的事啊!那個mp3可真好真方便,睡不著時就開著聽師父的講法,哥哥說自己睡的越來越安穩了。哥哥的體力和精力漸漸好轉,臉色也變的紅潤起來,就這樣,我的這位哥哥每天學法煉功走在大法修煉中了。

但是,在幫哥哥發正念時,發生了一件事情。那段時間,由於考慮到哥哥晚上失眠的狀態,就拿出專門時間幫他清理空間場迫害他身體的邪惡因素。每天下午下班後從晚上八點開始學法,整點發正念,一直到夜裏十二點全球大法弟子發正念,我都帶上幫哥哥清理阻礙他走入修煉的邪惡因素這個念頭。

不想,這一念還真的觸動了邪惡。

有一晚,十二點正念發完後的睡夢裏,做了個夢,夢裏夢見女兒披頭散髮的向我奔來,女兒光著腳,慌裏慌張逃命的樣子,一輛轎車從後面疾馳而來,轎車把女兒撞飛,女兒躺在了地上,任我怎麼搖晃,女兒都沒醒來……

這個夢非常清晰,夢醒後仍然心有餘悸。我明白,大量的邪惡因素被清理掉後,殘餘的邪惡因素要報覆在恐嚇我。

二、加大力度學法、發正念

在哥哥失眠這件事之前,大約在二零一九年秋天那段時間,我也一直處於失眠狀態。整夜整夜的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體力和修煉狀態很是被影響,工作上還有家庭關係的處理上,也一直處於被擠兌的狀態,很累很疲倦,心態很是不好。而另外空間的侵擾一直有增無減的陣勢。

那段時間,人間是甚麼狀態呢?很亂,各個空間的生命在人間魚貫而入。本來坐在客廳在安靜的學法或者靠在床頭看書,一抬頭,看到另外空間的生命肆無忌憚的出入,有時甚至會是妖魔鬼怪躡手躡腳過來窺探我在幹甚麼……

在單位,中午不回家,去同性同事辦公室沙發午休一會兒,剛躺下閉上眼睛,就看到同事辦公室內的地上成群的老鼠拉著隊伍,一幫幫的在地上撒歡。或者,去別的同事辦公室辦業務,忽然看到同事身邊不遠處坐著另外空間的異性正色迷迷的看著同事。你說這日子怎麼過吧?人間成了甚麼樣子,人成了甚麼樣子?

這樣的狀態經常讓我哭笑不得。好多次,一抬頭,就與躡手躡腳過來窺探的妖魔對視上了。而那些歪瓜劣棗看到我能看到它們,無一例外的也都一副呆愣在原地的表情,妖魔這樣的反應,經常惹的我哈哈大笑,然後又為看到這些宇宙中的垃圾噁心的想吐。

接下來,當然也是發正念清除掉這些髒東西了。這些年見過的妖魔多了,紅毛的,黃毛的,綠毛的,花毛的,斑馬紋路的,長鱗帶甲張牙舞爪有天空那麼大的,見的可多去了。最可氣的一回,一睜眼還看到過頭頂掛著絲網下來使壞的蜘蛛,你說就那麼指甲蓋大小的東西,你還撐持個啥啊,還不夠一個小指頭捻的。看到你看到它了,那小東西就呼嚕呼嚕的又順著蜘蛛網爬上去了,看到你又閉眼睡覺了,它又呼嚕呼嚕的順著蜘蛛網滑下來使壞。人間再也不是從前的人間,人們除了肉眼可見的表面世間看似沒甚麼變化,內心依然希冀著歲月靜好外,真實的人間早就面目全非,被邪魔糟踐的再也不是從前人間的概念。

正法修煉的這些年裏,能睡個安穩覺的日子還真是屈指可數,珍貴的稀罕。因為自身反應靈敏,經常正睡著覺呢,夢裏就看到邪魔來了,就得立刻從睡夢裏掙扎著坐起來發正念清除邪惡因素。如果那段時間裏,學法煉功跟的上,往往會很快清除掉還能倒頭繼續睡,可如果趕上修煉狀態跟不上,往往會發很多次正念才清除掉邪惡,或者一直對峙到天亮,邪惡都沒清除乾淨,這個狀態這麼多年下來,最大的感受就是累,太累了。經常對自己感歎的一句話就是,這些爛東西啥時候清理乾淨啊?!

人們在人世間依舊按部就班的追求著自己的理想、自己的生活,誰也不知道人世間發生了甚麼,天地間發生了甚麼,誰也不知道自己生命生存的真正狀態現在是甚麼樣子。

正法修煉不是一朝一夕,沒有紮實的修煉,學法煉功跟不上,平時修煉不紮實,對於大法弟子來說就意味著解決問題會吃力,能力也就不夠用。

後來為了解決失眠的狀態,下午下班回家不幹別的,集中精力學法發正念清理邪惡,晚上睡不著乾脆爬起來學法、發正念、煉功到天亮。

這期間,我去找過一位老同修B交流。老同修七十多歲了,是位「七•二零」之前的老大法弟子。同修告訴我,她的腿一直在遭受病業侵擾,時常坐下就起不來,老同修還告訴我,周圍幾位很多年裏一直很精進的幾位老大法弟子,近期有臥床起不來的,有困在醫院出不來的,有忙於家務照看下一代貽誤修煉的,數算下來,本地剩下的還在修煉救人的沒幾位了。

經老同修這麼一說,有點明白那段時間另外空間壓力變大的原因了。大法弟子整體清除邪惡的力量少了,還在修煉中的同修清除邪惡的壓力自然就變大了,是我們整體的力量減少出了問題了。深入的跟老同修交流後,互勉要修煉如初,要突破自身狀態,不要把邪惡的迫害看作個人病業,是舊勢力因素在迫害,身體出問題不是個人修煉的病業問題,一味的承受,會被邪惡消磨時間,正中了它們的圈套。在過去邪惡迫害最瘋狂的年代,那時大家每天除了學法,就是發正念都衝過來了,現在正法尾聲了,卻被這些又髒又亂的歪瓜劣棗的邪惡困住,說起來實在是不應該。

從同修家回到家,坐下來靜靜想想,前行的路,不管還有多遠多長,除了指望師父和法,還能做甚麼呢?目前的狀態,除了用修煉去破除,還能怎樣呢?在大法修煉中風風雨雨走了二十多年了,這麼多年的修煉之路走過來,好在自己已經魔煉出了遇事不依賴、不怨天尤人的心態。

晚上,依舊是與邪惡對峙的狀態中,依舊沒有好覺睡。對自己說,睡不著就不睡,就用煉功來代替休息。一晚,翻來覆去睡不著後,爬起來學法,一遍遍煉功,一遍遍坐下來發正念。學法中,一個非常強烈的聲音一直在法中主導著自己:你是大法弟子,你是大法弟子,你是與眾不同的大法弟子,你是眾生得救的希望……

就在那一晚,漸漸的忘了時間,忘了失眠,沒了邪惡的概念,生命完全溶入了大法中。發正念中,偶然抬頭,忽然看到,慈悲偉大的師尊,身著金黃色的衣服,就像書中那張照片一樣,師父那麼年輕,師父盤著腿單手立掌就坐在頭頂上方的半空中,有半個天空那麼高大的師父此刻正威嚴的看著我……

啊,是師父呀!我的眼淚立刻不爭氣的撲簌簌的掉下來了。原來師父甚麼都知道啊,原來師父真的一直在看護著弟子啊,在整晚跟邪惡對峙消除邪惡時,原來師父就在身邊加持著弟子!

這是我從一九九八年修煉至今,第一次在修煉中看到師父,這一幕,永遠的刻在了生命中,激勵著自己在修煉的路上會一直走下去,無論正法修煉的路還有多遠多長,自己一定會跟著師父走到底!

還在被病痛假相折磨的同修們,還有已經貽誤修煉沉湎於常人生活的同修們,趕緊回到大法中來好好修煉吧,師父一直在等著你,等著你衝破魔難破除邪惡的迫害,有師父在,有大法在那裏,我們其它的任何指望都只會入了舊勢力的陷阱。

三、瘟疫來了

二零一九年底,瘟疫來的前幾天,我做了個夢,夢裏火光沖天,地上到處都是熊熊大火。不知道這個夢甚麼意思,是自己的修煉狀態出了問題,還是要發生甚麼?這樣的夢還是頭一次遇到。不知所以然,只能繼續做該做的三件事,修煉中也小心翼翼的查找著自己。

年前最後一天,女兒抱怨我一直忙,沒買年貨,也沒給她買新衣服。於是帶女兒坐公交去逛街買了衣服,女兒很開心。大年初幾,武漢瘟疫起來了,本地也相繼出現了病例,我們住的小區也被封閉起來不讓出門。女兒也忽然咳嗽起來。剛開始以為她是感冒沒當回事,幾天後咳嗽驟然厲害了起來,從來沒見過的架勢,那麼年輕健康的一個孩子,咳起來,要把五臟六腑咳出來才舒服的程度,伴著氣短像要一口氣憋死過去,晚上整宿整宿的咳,剛看著孩子睡著了有一會,女兒就像夢裏被人掐住脖子要憋死樣,一口氣尖叫醒過來,然後又是掏心撕肺的咳。

我對女兒說,你可能感染了新冠病毒了,趕緊學法煉功發正念。女兒說,可我三退了,也知道大法好,也看了大法的書了,新冠不應該跟我有關係吧?我跟女兒說,你跟常人不一樣,你是大法小弟子,修煉一直帶修不修的,舊勢力抓到理了,形式上看著是新冠病毒,實質上是舊勢力要執意以此為名迫害你,想把你從大法弟子隊伍裏淘汰掉。

女兒問那怎麼辦?還能怎麼辦,我們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清理迫害因素,求師父給做主啊。女兒很聽話,開始跟我一起修煉。兩三天中,女兒不停的咳嗽,身體快要垮掉的地步,吃甚麼吐甚麼,喝水都吐,幾天的工夫,胖乎乎的孩子瘦了十幾斤。告訴女兒,一咳嗽就站起來煉功,然後發正念消除那些迫害因素,用煉功補充體力,我們有足夠的信心消滅病毒,解體邪惡的舊勢力迫害,我們有師父有法,除了師父,誰也不配管我們,任何強加的迫害都不承認都要正念清除。女兒很聽話,夢裏咳醒了,就立刻起來煉功發正念,睡一會兒咳醒了就起來煉功發正念,一晚上折騰好幾次。

整整一週的時間,我與女兒一起白天晚上的都在與病毒與舊勢力大戰。那天直到中午,女兒安穩的睡了個大覺,醒來後像個沒事人樣,摸摸嗓子奇怪的說,哎,媽媽,我好了,嗓子不疼了,像沒得過病一樣。女兒又活蹦亂跳的恢復了孩子的活潑好動。起先還有點擔心,生怕哪一會兒又開始咳嗽,可一直到晚上她都沒再咳。女兒說是師父看她那麼勇敢,把壞東西消滅掉了,要不怎麼昨天晚上還咳嗽的那麼厲害,今天早上就沒事了呢?

武漢病毒蔓延,看著網上那些新冠感染者的症狀,女兒說,媽媽,那些新冠患者都是咳嗽死的,咳嗽的體力衰竭了還在咳嗽,他們沒有體力補充去對抗病毒,不像我們,可以通過煉功補充體力來對抗病毒,不斷的煉功,體力越來越好,病毒就打不倒你拿你沒辦法了。

我對女兒說,不僅僅是補充體力,大法修煉是超常的,煉功能迅速的淨化身體修復被破壞掉的細胞,這是現代任何醫學與藥物都沒法做到的。惡黨太壞了,我的身邊有媽媽你這樣的煉功人帶著我修煉,才能活下來,可武漢人就沒這麼幸運了,如果大家都能煉法輪功就不會死這麼多人了,他們太可憐了,惡黨怎麼就這麼壞,造了病毒害死了那麼多的人,它為甚麼要造害死人的病毒?看著新聞中苦難的武漢人,女兒眼淚汪汪的說。

是啊,只要誠心念誦「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只要退了黨團隊,就會遠離瘟疫,被神佛庇佑,可被惡黨封鎖監聽了網絡與電話,想要告訴人們這一句救命的話何其困難啊!武漢病毒瘟疫爆發後,許多大法弟子突破封鎖突破重重困難,走出來跟世人講真相,走到樓道裏發真相資料,告訴人民一定要誠心默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告訴人們趕緊辦理三退退黨團隊保平安。

惡黨發現大法弟子又在講真相了,又層層傳達命令全國範圍內對大法弟子開始了新一輪的迫害活動。

惡黨關心的,從來就不是人民的死活,瘟疫死了多少中國人它才不管。天要滅惡黨是已定的天意,老天遲遲不解體共產黨,是因為還有太多的中國民眾直到現在還沒三退退出惡黨組織,神佛一直在等,一直在等著人們三退退出惡黨組織後,解體這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組織。

瘟疫後,對我的其他的家人,我也一家一家的想辦法給他們辦理了三退保了平安。這期間,又發生了一件事。

我的另一個哥哥家我有個大姪子,姪子從小體弱多病,而立之年了,遲遲還沒結婚。給姪子辦理三退時,問姪子為甚麼還不結婚。姪子苦惱的說了實話,說自己身體不行,沒法生育,不敢結婚,怕結婚了,沒孩子,會離婚。

我對姪子說:你怕甚麼,以前姑姑遇見過幾對結婚很多年都不懷孕的夫妻,給他們辦理了三退後都當月就懷上了,姑姑都覺的很神奇,三退後,每天敬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然後神佛很快就會給他們安排來了孩子,就這麼靈。

姪子問了幾遍是真的嗎?我肯定的告訴他當然是真的,姑姑說的話怎麼會是假的。姪子說那我瘟疫結束了就結婚。

年後三月份瘟疫漸漸減輕,各單位恢復上班後,大姪子就跟女朋友去辦理了結婚手續,本來哥嫂等著瘟疫結束後補辦酒席的,這酒席還沒辦呢,結果,五月份,侄媳婦就懷孕了。一直為大姪子發愁生育問題的哥嫂太高興了,歡天喜地的跟一大家子人宣布下一代要來了,我的父母也高興壞了。

我的家人這回是真的見識到大法的神奇了。大姪子還悄悄的問我他的姥姥家的人怎麼辦?怎麼辦?還能怎麼辦,悄悄的給他們辦了三退啊。大姪子點頭,說會找機會去跟姥姥家的人說。在大法中走了二十多年了,直到今天瘟疫來了,在這生死攸關之時,我的家人才陸續的認可了三退,為自己保了平安。而此前的多年裏,家人都因為我修煉法輪功被迫害一直與我保持著距離。

六月份的時候,疫情漸漸好轉。在這時,我又做了個夢,夢裏看到地上星星點點的火苗或明或暗的在風中搖曳著相繼被吹滅了。想起年前那個大火沖天的夢,我才明白,隨著家人相繼三退保了平安,這波災難終於算是過去了。

看看瘟疫前後家裏人發生的這些事情,按下葫蘆起來瓢的態勢,家裏的人,不是這個病就是那個災的,一個接一個的來,而我就跟火災現場撲火救人樣,一路帶著家人平安的衝了過來。

給大姪子辦理三退時,也是把姪子叫到我的辦公室談的。給他看了劉伯溫的預言中,三人一路走,引誘進了口,三點加一勾的字謎謎底是「真善忍」三個字時,姪子連連稱奇,立刻就同意三退了,姪子說劉伯溫他是怎麼知道的今天會有法輪功的真善忍能救命的?

怎麼知道的,人家有能觀天象窺測天意的本領唄。不止是劉伯溫,歷史上,很多民族都有先人留下了預言,警醒今天的世人去認知法輪功規避大瘟疫。法國諾查丹瑪斯的《諸世紀》預言,韓國的《格庵遺錄》,中國的《梅花詩》都預言了歷史的這一刻,人類大瘟疫災難中,只有法輪佛法能救命的事情。

勸一個人三退保平安,在人世間看起來就那麼簡單的一瞬間,可在另外空間,對應的是一場生死大戰。正法修煉中的險惡,師父一點點的讓我看到,救人確實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記的以前有次出去講真相發真相材料,那次出去講退了幾個人,走了很長的路。回到家後覺的很累就躺下休息一會兒,結果一閉眼,看到有個五、六十歲的男子領著個年輕人氣勢洶洶的衝著我巴掌就抽過來了,那位跟著的年輕人很害怕,一直在使勁拉著打我的男子的手往後拽著他走。

那一次,我沒有發正念,呆呆的看著,那位男子看上去很像我的父親,穿的很得體,格子襯衫紮著外腰,看上去有身份有修養的樣子,人長的也很端正。可他為甚麼打我呢?他跟我有關係嗎?

捂著自己被打的臉的部位,我陷入了深思。雖然那時,另外空間的生命打過來我並沒有感覺,可那陣勢和氣勢一點都不比常人空間被打差多少。我體會到,師父讓我看到這些景象,是要我知道,大法弟子救人並沒有那麼簡單,我們所救的那些常人,他們自身攜帶的恩恩怨怨的因素,會因為我們救他們而牽扯到我們這裏。本來一個常人,因為累世的業力被要求還債甚至還命,卻因為我們講真相他明白了,得到了神佛的庇護,躲過了那些業力的追索,那麼,追債的那些生命就有可能會把氣恨撒到我們這裏。這有點像耶穌救人為甚麼卻被人釘在十字架上。

在心裏對那位打我的男子說,宇宙在正法,大法弟子救人是正法的要求,任何人選擇大法都會得到大法的福報庇護,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如果您願意,我也會幫您辦理三退保平安,這樣你的生命也會被大法庇護得到福報!觸動了被救之人的業力因素,牽涉到了清除舊勢力迫害人阻擋人得法的因素,如我的哥哥從被舊勢力肉體迫害到得法,到舊勢力被清除中對我女兒發起的報復,正法修煉中大法弟子面對的邪惡更邪惡。

在我的家人三退後,有段時間每天學法時,經常會聽見天上路過的生命說:養女當如此!誰家有大法弟子,誰家就有了進入未來的最大安全保障,這可是全宇宙中生命最羨慕的大好事!我的爸爸媽媽和哥哥現在每天都在煉功。媽媽是幾年前腦血栓偏癱生活不能自理後,抱著試試看的心態開始的修煉,煉功三個月後,媽媽身體完全康復,醫生都說媽媽的康復狀態是病患者中一萬個裏面也沒有過的那麼好。我的父親,本來身體比媽媽好多少倍,八十歲後的爸爸發現媽媽身體越來越健康超過了自己,現在,我的父親在媽媽引領下也開始煉功,老書法家的爸爸已經用毛筆抄寫了一遍《洪吟》。

我的家人,在大法洪傳世間近三十年後,終於陸續的認知明白了大法真相,感恩偉大師尊對我的家人們的慈悲救度!我的家人們,現在也在通過各種渠道向周圍人講大法真相,把救人於苦難中的法輪佛法介紹給更多的人。

天要滅惡黨,快快三退保平安;請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是歷史的這一刻關係人類生死安危的最大命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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