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放下現實利益 堅修大法
我十九歲上山下鄉回城,頂替母親到工廠(省機關的下屬單位)工作。三個月之後,廠裏的子弟學校需要選拔一名青年教師,全廠青年中我考取第一名,廠長親自提名,安排我到學校工作。光陰似箭,至今我從事教學工作已經二十多年了。
一九九七年,我無比幸運的走入大法修煉。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風雲突變,邪惡迫害法輪功開始了。我因為不放棄大法修煉,省610夥同警察與單位領導對我多次加以迫害。二零零一年夏天,片警和單位領導聯手用欺騙的手段,把我騙到山上舉辦的轉化班,強迫丈夫拿了一萬元的生活費。廠領導威脅我必須寫放棄修煉的保證書,否則就開除公職。由於我不寫不煉的保證書,廠裏就不允許我上班了。
二零零二年的一天,七十多歲的母親(修煉人)和我一起來到單位找到廠長講真相,並且要求恢復我的工作。廠長開始先誇我工作上是單位裏的能手,不可多得的人才。又說上面610 逼迫無奈,讓我必須從個人信仰和單位工作做出選擇,我保持沉默,那時我還不懂得發正念、否定舊勢力的迫害。但是知道這是修煉人是否能放下現實利益的考驗。大法是我生命的一切,工作是我的鐵飯碗。選擇誰?毫無疑問,我要法輪功!廠長一看我不說話,立刻明白我的選擇,很失望的看著我們離開。
我和母親走出工廠大門,母親臉色很難看,她一個勁兒的埋怨我:你太認真,不靈活,表面應付一下,先保住工作,也不耽誤修煉。你不想想以後的生活怎麼辦?當時,我的心情也很糟糕,越聽越煩,想母親還是修煉人,怎麼這樣不理解我?我沒有守住心性,態度強硬的對母親說:「媽,別再說了,我寧願放棄工作,我也絕不放棄法輪功,絕不後悔!」
本來我最應該理解母親的心情,因為我修煉大法是母親傳給我的。當我遭到邪黨的迫害時,家人開始埋怨母親,尤其是父親多次衝著母親大吵大嚷,父親本來對我就特別寵愛,當他知道我被警察非法抓捕,送去拘留所時,七十多歲的父親悄悄的躲在陽台上流淚。為此母親心裏承受了很大的壓力。說實在的我一直都十分感謝母親把大法傳給我,帶我走上修煉之路。
二、受到屈辱不動心
自從邪惡迫害法輪功以後,二十多年裏,我就好像過著雲遊生活。我失去工作以後,有十幾年侍奉兩家老人,最後侍奉癱瘓在床的婆婆前後有八年。我在社會上找過工作,曾經做過家政,到私立學校教學,還在家裏辦過學堂等等。在修煉中、證實法中,從我所做的一些事情來看,還有許多不足的地方,還沒有徹底的把個人利益的心放下。尤其是面對來自親人和社會的埋怨與歧視,邪惡的騷擾和迫害,恐怖形勢的壓力,讓我飽受身心的痛苦和世態的炎涼。在迫害初期,我感到修煉之路步步艱辛,太難,太苦!
記得有一天,大姑姐和小姑子兩家人和我們一家人在婆婆家聚餐。飯後,婆婆帶著他們全都跑到一邊去了,一邊談笑風生,一邊喝茶、嗑瓜子,只剩下我一個人收拾餐桌。我有些不解,過去飯後都是婆婆招呼大姑姐和小姑子一起收拾。婆婆很寵著我,看我一動手,就不讓我管。現在怎麼了?我心裏真有些失落,就對丈夫抱怨說:「怎麼就讓我一個人收拾?」丈夫一臉嫌棄的樣子,大聲嚷道:「你不收拾,誰收拾?」瞬間,大人孩子都不說話了,好像都在等著看我的笑話,那一會兒,我感到臉上火辣辣的。還好我心中有法,我每天都背師父的詩詞《洪吟》,想到這不就是《苦其心志》嘛,很快我調整好心態,默默的一個人收拾餐桌。
在我收拾完之後,來到洗浴間洗手時,小姑子的女兒悄悄的跑到我面前說:「舅媽,我爸爸(小妹夫)說你現在就和地主、四類分子一樣。」聽到此話我心裏「咯登」一下子,真是有點兒五味雜陳,禁不住想到:以前,在姊妹當中我們家經濟條件最好,大姑姐家經濟困難,家電都是我們幫助她購買的。小姑子的女兒上學報不上名,跟著我上的一年級,在我家吃住一年。他們兩家經常在我家吃喝,走時也不讓他們空著手。暑假裏,我帶著他們的孩子遊玩,學游泳。他們一直都對我很尊重,我記得小姑子夫婦在教師節還送給我鮮花。如今時過境遷,現在看到我經濟、地位都沒有了,婆家的人都有意躲避、孤立、欺負我。很快轉念又一想,嫌貧愛富趨炎附勢,此乃人之常情,我是修煉人又何必把它放在心上呢!
類似這樣的事我還遇到幾次。我一直是守住心性,保持善良。在侍奉婆婆八年中,我任勞任怨,不嫌髒,不怕累。婆婆在親朋好友面前對我總是讚不絕口。生活中關心姊妹,不計個人得失,房產不爭不搶,贏得了親朋好友和街坊鄰居一致好評。我感謝師父的教誨,感謝師父安排的修煉環境。我也感謝婆婆一家人,他們幫助我去掉各種各樣的執著心,比如顯示心、妒嫉心、爭鬥心、怕髒、怕苦、瞧不起人等執著心。
隨著正法的進程,師父給我安排了救人的各種形式和機緣,我放下個人利益,把救人放在首位,逢年過節,我和丈夫買上禮品走親訪友;平時街坊鄰居遇到紅、白事,我們都出錢隨份子;隔上幾年,我就陪著兩家(婆家、娘家)親人去探望遠方的親戚。總之,我抓住一切機會講真相救人,給親朋好友、街坊鄰居許多有緣人講了大法真相,做了三退。
三、走出人間溫情 講清真相救人
我從小受邪黨文化影響,形成一些變異的思維方式和人的觀念,在講真相救人的路上往往被這些人的觀念阻擋著,從而耽誤救人的事。去年春天,我和小鳳(化名)同修在講真相救人回家的路上,無意中聽到她的親戚是我非常熟識的一對夫婦,他們七十多歲了,我稱他們大哥大姐。小鳳問我給他們講過真相了嗎?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沒有。」心裏深感慚愧。我認識他們有七年了,一直沒有向他們透露自己是修煉法輪功的,保持著像常人一樣的朋友關係。
小鳳知道我無論走到哪裏都能講真相,不理解我為啥沒有給他們倆講真相呢?為了掩蓋私心,向外找了一大堆理由,反覆強調說:「小鳳,你不知道啊,他們家很有錢,講究吃喝,還都是小粉紅,嘴邊上常常掛著毛語錄,哼唱紅歌。我心裏反感,也不好阻止。有幾次我們講到邪黨如何腐敗不得人心時,就想把話引導到講大法真相上,誰知他們一下子又反過來勸我不要反對邪黨,珍惜目前的好日子。我真不知道如何開口,害怕他們一旦不接受真相,搞得挺尷尬的,還會傷害了彼此的感情。自從疫情開始以後,我一直在心裏都掛著他們,總想找機會給他們講真相呢。」小鳳說她了解他們很傲氣,也很倔強,三十年他們都不來往啦。
七年前的夏天,我和大哥大姐是在度假村相識,還真是有緣,一見如故。從此,我成了他們家的常客。前幾年,一到三伏天,我和丈夫就抽空去度假村休息幾日,因為輪流侍奉婆婆,只能呆四、五天,我很珍惜那幾天的時間,藉著趕農村大集的機會,避開丈夫找有緣人講真相救人。每年一到度假村,第二天,我就去看望他們夫婦。他們一見我就像見到娘家妹妹一樣親,說一直盼著想見到我,拿出好茶、精品水果招待我。當時我為了個人利益,保持朋友之間的友誼,把人間的溫情當成了救人的一堵牆,錯過了師父給安排的一次次救他們的機會。
一轉眼,到了二零二零年,全國疫情爆發,那一年的夏天婆婆安詳的走了。過後二年,我去度假村都沒有見過大姐,聽大哥說大姐幾次生病住院,經常在家鄉治病。二零二二年過年期間,我給大姐打電話要去看望她,真的很著急要給她講真相啦。誰知大姐婉言拒絕了,約定明年在度假村再見。我感到很納悶,不知大姐為何不願見我了。有一天,丈夫無意中提到前年在度假村見到過大姐,當時我沒去。他說大姐臉色發黑,好像有病的樣子。在他們的談話中,丈夫把我修煉大法遭迫害的事都一一告訴大姐。他還特別強調說大姐對法輪功很有看法。我一聽就炸了,故意將他一軍,說:「你不是讓我在度假村不要告訴別人是煉法輪功的,想有個安靜、輕鬆的環境嗎?那你為啥自己說了?」丈夫愣在那裏,啞口無言。我語氣緩和一些,又說:「你怎麼沒有正面告訴大姐我煉法輪功受益的事?二十多年來,我不打針,不吃藥,啥病都沒有!如果我不修煉,像以前那大小姐的脾氣,能無怨無悔的侍奉癱瘓的老婆婆嗎?給她餵飯,洗澡,端屎,倒尿,不嫌髒,不嫌累,我能做到嗎?」丈夫信服的點點頭,說:「你說的都對!」我嘆了口氣:「唉!你給大姐光說我遭迫害的事,讓她更不明白法輪功真相了,你到底替誰在說話呀?」丈夫一臉後悔的表情。這時,我恍然大悟,明白大姐為何不願見我的原因了。
小鳳自從知道親戚的情況之後,常提醒我找機會趕快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在師父精心的安排下,我去年夏天來到度假村。大姐還是沒有來。我準備找機會給大哥講真相,可是大哥看到我不像以前那麼熱情了,更不願多言,好像戒備著我。碰巧,小鳳有機會也來到度假村,我帶著小鳳與大哥會面,他們已經三十多年未見面了,大哥一看到小鳳就不住的誇讚,說:「真沒有想到你還這麼年輕漂亮,根本不像六十歲的模樣。」第二天,他們單獨會面時,大哥提到我被迫害的情況,小鳳告訴大哥我現在的生活平靜,沒有人打擾。大哥一下子就放心了,不再戒備我了。我們再見面時,提到法輪功的話題直接暢所欲言,對大哥提出的對法輪功不理解的問題,我和小鳳都一一做出回答。
第三天的傍晚,小鳳紅著眼睛從大哥家回來找我,她有些激動的告訴我,她給大哥講了她的修煉故事,她對大哥說:「我一提起過去痛苦的日子,真是太難過了。是法輪大法改變了我,教我怎樣做個好人!給了我一個健康的身體……」當時,小鳳和大哥都流淚了,大哥給小鳳說他也想看看大法書,了解一下法輪功到底是怎麼回事。我一聽此話趕緊捧出大法書,讓小鳳把唯一的一本《轉法輪》大法書送給了大哥。
小鳳第四天就回家鄉了。丈夫回家辦完事又回到度假村。他一進門就說;「你猜誰跟我一塊兒坐車來的?」我隨口一說:「不會是大姐吧?」「是,就是大姐!她整個人瘦得都脫相了,差點都認不出她來了。」「真的?大姐來了,太好了!」這回我可以給大姐講真相,勸三退,了卻我心中的遺憾了。在這個時候,我才一下子明白了師父的苦心安排,原來我還對丈夫給大姐講的話抱有不滿的情緒,現在我真得感謝他了,是他捅破天窗,打開了給大哥大姐講真相的大門。
第二天清早,我就登門拜訪大姐。她和前三年簡直判若兩人,臉又黑又瘦,兩腿顫顫巍巍,走路不穩,好像一陣風就能吹倒。我跟大姐問候一番,大姐說自從打了疫苗以後,身體開始出毛病了,幾次住院,都在老家養病,很少住在度假村了。我給她講了我煉法輪功以後一身的病都好了,二十多年沒有打針吃藥。大姐不住的誇讚,說:「真好,這法輪功真好!」後來,我又勸她三退,大姐很爽快的答應了。
這時候,大哥從外面回來了,他看到我高興的說:「大妹子來了,太好了,我就想給你說說,《轉法輪》書上根本沒有電視上說的搞甚麼政治的,書上寫的都是不爭不鬥,勸善的話。我還想看看你怎麼打坐,教教我和你大姐怎麼打坐吧。」一聽此話,我心裏就像開了花,趕快示範教給他們男女如何盤腿打坐。他們年齡大骨頭僵硬,單盤腿都是高射炮,坐都坐不住,但是他們都學的很認真。中午回家時,老倆口一再挽留我吃飯,我說回家還得給丈夫做飯,他們把我送到門口,只見大姐臉上紅撲撲的,笑呵呵的大聲說:「妹子,再來教我們煉功啊!」「好的!大姐,這兩天先壓壓腿,慢慢來,別著急,先從單盤開始吧。」我高興的說。
那幾天持續高溫,四十多度,我覺的天天去,老倆口不太方便。時隔二天,我才去大姐家,大哥告訴我大姐回老家了,我感到很意外。大哥說自從疫情開始,大姐就患了重病,性情大變,生活上需要別人照顧。大哥也快八十歲了,不太會照顧大姐,為此兩個人經常吵架,每次他們一吵架,大姐就回老家,一走就是半年,這回大姐又是賭氣走了。後來,小鳳在家鄉去看望大姐,給她也送去大法書《轉法輪》。隨後,我抓緊時間手抄師父的二篇新經文《為甚麼會有人類》、《為甚麼要救度眾生》趕快給大哥送去,還幫他買了影視機,用U盤把師父的講法、教功錄像和煉功音樂裝上,送給大哥。
大哥有時看大法書,因為耳朵背,聽不清師父的講法錄音,再加上腿疼盤不上,就沒有堅持煉功。大哥告訴我:「我雖然沒有正式修煉法輪功,但我經常替你們宣傳法輪功好。遇到別人說這個社會變的太壞了,沒救了。我就給他們說煉法輪功的都是好人,不打人,不罵人,不偷不搶,光做好事。這個社會人人要是都學法煉功不就變好有救了嘛!」
我豎起大拇指給大哥點個讚,說:「大哥,了不起,為法輪功做宣傳就是在講真相救人呀,您做了一件大好事,功德無量!」大哥開心的笑了。
今年過年我去看望大哥大姐,給大姐也送去師父的二篇新經文,大姐都欣然接受了,她笑著說:「你看你煉法輪功多好,人品好也漂亮,還沒有病,不用打針吃藥,多好啊。可惜我沒有毅力,煉不了。」我告訴大姐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這是靈丹妙藥,比打針吃藥都管用。臨走時,大姐一個勁兒的說:「謝謝!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