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文章多讀幾遍後,以下這段話提醒了我:
「例如,之前的集體學法,大家普遍抱著學法得法、提高心性的心態去參加;無論在生活中還是工作中遇到的矛盾,都從心性上找原因,向法中求,修內安外。而正法修煉開始後,很多地區在出現矛盾和魔難時,各種人心、自我,甚至更不好的觀念和言行,漸漸越來越有市場,遇到矛盾向外推、向外求,不從修煉上看問題,以至於零零年之後得法的很多新學員,不再知道集體學法和煉功點應有的氣氛和純淨。」
我發現,自己已經麻木多年,早已忘記了以前的集體學法環境,只想著現在的有多麼不如意。
而上週的本地大組交流,我提到了在開始修煉的十多年中,我從來沒有想過不去參加集體學法,因為這是師父留給我們的修煉形式。可是後來在本地越來越多陌生面孔出現並成為主流後,某一天發現我們的集體交流開始理論性評論明慧網文章,沒有向內找了,要麼沒人交流,要麼不痛不癢的理論分析修煉,完全沒有了以前觸及心靈的真正實修的分享。因此,我開始權衡得失,參加集體學法是浪費時間,我在修煉上能得到多少,又失去了多少等。因此開始有了不去參加大組學法的藉口。
我還表示,以後會繼續無條件參加集體學法,不會再從計較得失的層面去考慮。
然而第二天,我一睜開眼睛,就想起:我前一天晚上交流的不是事實。事實是,我先是在心理上與大組集體有了隔閡,已經開始有時去有時不去大組學法。大組環境變成陌生面孔佔主流是後來的事了。而我沒有面對自己的修煉問題,甚至在人心驅使下,編造了一個謊言,還真的「煞有介事」了。
這樣,我想出現了這個問題是甚麼時候的事情?我知道那時候,我的關很大,執著強到當地和項目總部給我打了多個電話,推薦我一定要去參加一個項目會議,我都堅決不去。師父出席了這個會議並有講法,當時我明知這會發生,都不願和這些同修在一起。我查了當年講法的時間:是二零零九年。也就是說,我逃避了十四年。
我這才回憶起我不參加大組學法的真正原因:是我在心裏對集體產生了隔閡,這個隔閡繼而展現在了物質空間,而其中一個體現就是不去參加大組學法。
首先,當初關很大,就是因為沒有實修,次次考驗都過的不乾淨,執著積累了,當然關就大了。其次,這種關發生的時候,往往都是因為看到所謂「人性陰暗面」導致的,由於自己的觀念和執著受到衝擊,狡猾的人心卻找理由去貶低他人。
最常見的就是:「大法弟子怎麼能這樣?這連素質高的常人都不如。」其實如果不是有這樣的表象,那怎麼會構成心性關呢?如果馬上都知道自己錯了,別人都沒錯,那就不是關了。而有以上的想法,恰恰已經是在用人心看問題了。
而這樣的一念之差造成的隔閡在另外空間好像萬丈溝壑一般,深不見底,以至於後來再也沒有觸及,甚至連它的存在都不知道。
雖然幾年後,我算是走出了這一關,並知道自己的教訓:沒有向內找,也不應該把舊勢力的干擾或同修暫時的言行與同修這個生命等同起來。同時,不應該對同修定性,並一成不變的用觀念來對待,其實真修弟子的提高是日新月異的。
但是,這留下的隔閡深到習以為常,連它的存在都覺察不到了。那些給同修下的定論和評判的觀念還左右著我在配合方面的考慮:如「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找到了不參加大組學法的原因,這下我才進一步了解,參加大組學法的重要性。
過去,我只滿足於在自己的項目中修煉,沒有去觸及過去修煉留下的隔閡,好像也有提高,也有悟到不同層次的法理。因此更覺得大組如何與我無關,外加自己謊言製造的假相,多年以「潔身自好」自居。
經過明慧編輯部最近的幾篇文章,我才突然領會到:我連基本的修煉要求都有所偏離,完全忘記了集體學法是師父留給我們的修煉形式。
我以前的理解是:我和大法,其他都是第三方:沒有大法,就沒有我的命,也沒有我的存在。修煉是對自己負責,對師父負責。而項目,也就是小集體,是我救人的平台,也給我提供了我需要的修煉環境。大集體環境複雜,浪費我時間,是次要的,靠邊站。
現在我明白,不是這樣的。我和集體都是大法的,而我應該要和同修們代表的未來的其它宇宙在此時融合,並共同扎根於大法。這和常人中的「心齊」或者「團結」還不是一回事。
如果沒有集體,也談不上有我。大法的修煉形式和新宇宙決定了我不可能獨立於集體而存在。我們每個人都是大法的粒子。
以上只是個人理解,一定受現階段修煉層次所侷限。如有問題,請慈悲指正。
【編註﹕本文代表作者當前修煉狀態中的個人認識,謹與同修切磋,「比學比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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