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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春媛母女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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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九月四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黑龍江省大興安嶺宋春媛和女兒吳丹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五日給民眾贈送法輪功真相資料,被綁架至塔河看守所。宋春媛被非法判刑四年,女兒吳丹被非法判刑一年,母女二人被劫持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宋春媛和女兒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遭受種種摧殘,如今母女倆都已經回到了家中。

幾年的冤獄折磨,導致宋春媛的身體很差,腿疼、腰痛,渾身疼痛,幹日常很輕的家務活都腰疼的厲害,宋春媛回家已經五個多月了,退休工資到現在還沒給發。

宋春媛
宋春媛

宋春媛是黑龍江省大興安嶺塔河縣鐵路工人,一九七五年,宋春媛在工作中遭受重大車禍,癱瘓在床,生活不能自理。她去了許多家醫院,遍訪了許多名醫,都不見好。而且越治病越多,腎積水又轉成了尿毒症。單位和個人都支付不起醫藥費了,最後醫院下了診斷:尿毒症,只能活兩個月。一九九八年,宋春媛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在不知不覺中,一身的病全好了,就連車禍前得的病及特大車禍得的病都徹底好了。她不再是別人的負擔,她洗衣、做飯、幹農活,還經常幫助他人,這件事被當地人傳為佳話,稱為醫學奇蹟。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集團編造謊言瘋狂誹謗法輪功、迫害法輪功學員,宋春媛因為堅守對法輪大法的信仰,講真相,被綁架關押五次,勞教兩次,判刑兩次共八年,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受盡了摧殘折磨。

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五日上午,宋春媛和女兒吳丹在發放真相資料時,被塔河縣警察綁架,宋春媛被非法判四年,勒索罰款兩萬元,她女兒吳丹被非法判一年,勒索罰款一萬元,母女雙雙被劫持入黑龍江女子監獄。吳丹和宋春媛分別在二零二零年、二零二三年三月結束冤獄回家。

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

1、酷刑坐小凳子

宋春媛和女兒吳丹被劫持到黑監獄八監區,吳丹被劫持到十七組,組長是犯人張洋,後來換成董小鳳;宋春媛被劫持到十一組,組長是犯人李迎秀,李迎秀迫害法輪功學員很賣力,母女倆被隔離迫害。宋春媛被劫持到倉庫,遭受體罰坐小凳子六天,早晨四點多就被喊起來坐小凳子一直到晚上十點半,一群惡犯舌槍唇劍輪番攻擊,逼迫她看誣陷法輪功的視頻。

中共體罰示意圖:長時間罰坐
中共體罰示意圖:長時間罰坐

母女倆整日被貼身包夾看著,這些貼身包夾,都是由組長安排的,每天二十四小時看著,吃飯在一起、睡覺也在一起(床鋪被安排在法輪功學員周圍),學習在一起,甚至上廁所也時刻跟在身邊,法輪功學員走一步她們跟一步,法輪功學員每天的一舉一動都被這些貼身包夾們掌握著,她們隨時向組長彙報。稍微一有點甚麼風吹草動的,比如:與其他法輪功學員說句話,或法輪功學員相互直視了,法輪功學員馬上被罰,或打罵、或罰電話、或扣分、或酷刑坐小凳子,還會牽連五聯保的五個人一起挨罰。

幾乎每一個被綁架到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的法輪功學員,由於堅信大法都被罰坐小凳子,這種小凳子不是家裏或市場裏的那種平常坐的小凳,是黑龍江省女子監獄專門用來迫害法輪功學員用的,這種小凳子都是很小,很矮,有的小到能放到女人的手掌上,凳子面上有凹凸不平的圖案,有的還是被故意弄折一條凳子腿,使人坐著比蹲著還難受。例如在二零二二年一月,八監區剛剛搬到新樓一個多月,又有二十位法輪功學員被綁架到六樓,為了逼迫法輪功學員放棄信仰,他們提前準備了二十個酷刑法輪功學員的深藍色的小圓凳子,凳子面直徑只有大約16釐米,凳子高約19釐米,凳子面上有凸凹不平的圖案。

坐小凳子的坐姿還要求挺胸抬頭、收腹,兩眼直視或看造假視頻,兩膝並攏無縫隙、兩腳後跟靠緊並齊,雙手並緊平放在膝蓋上,手指之間不許有絲毫縫隙,不允許坐凳子墊,長期每日十幾個小時的保持一個姿勢坐下去,無論多麼痛苦難受,絲毫不准動,不准起來、不准左右挪動屁股,除上廁所外,吃飯有時都不許動。法輪功學員們被弄到廁所、水房、大廳、倉庫、小件晾衣室等處酷刑、毒打等迫害,走廊裏不時傳來,拖拽聲,法輪功學員被打罵聲,痛苦的喊叫聲及「法輪大法好!」的聲音,所有監室人員每天在屋裏碼坐(讓座椅墊),以往大家都是臉朝向門的,而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都是見不得人的,犯人道長孫晶在走廊裏來回走動監視,所有監舍人員全都身體轉過去臉朝向窗戶,不讓看門口及走廊,怕大家看到迫害法輪功學員。

法輪功學員們被坐得臀部青紫,有的出血、有的化膿出水,膿血粘到內褲上,嵌進肉裏,上廁所被撕的血肉模糊,還得被逼著接著坐小凳子,再上廁所時再撕開,特別是趕上炎熱的夏天,倉庫裏沒有窗戶等通風口,屋裏熱得悶的喘不上氣來,穿的衣服又少,一動不動的坐在小凳子上,熱的、疼的、硌的,撕心的難受,汗水順著髮梢往下滴,衣服都被濕透。真是時刻在死亡線上掙扎,度日如年,一分鐘一秒鐘都很煎熬,痛苦沒有盡頭。坐小凳也只是黑龍江女子監獄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手段之一。

很多法輪功學員來的時候活蹦亂跳的,進到八監區不久,就被折磨的面色蒼白,走路腿一拖一拽的,有的生活不能自理,有的甚至失去生命。

2、洗腦迫害

法輪功學員從被綁架到黑龍江女子監獄那一天開始,洗腦迫害就沒有停止過,每天的肉體和精神都被殘酷折磨。每天被逼迫看誣陷法輪功的各種視頻材料、看其它法門的講座、看央視新聞聯播、學習邪黨的各種法律講座、各類的邪黨材料,唱紅歌,各種名目的學習體會、作業、簽字,強行洗腦。

八監區在老樓的時候,每天一些法輪功學員被逼迫碼坐在小凳子上,看誣陷法輪功的視頻;搬到新樓後,從二零二二年初開始,六樓每天逼迫所有的法輪功學員,去大廳看誣陷法輪功的視頻,每個法輪功學員身邊跟著至少兩個貼身包夾,無論是坐小凳子,還是走路,還是去廁所,法輪功學員身邊,前後左右都不允許有法輪功學員,都必須是包夾,法輪功學員互相之間看一眼都不允許,坐小凳上必須挺胸抬頭,雙手放到膝蓋上,眨眼睛也不行,惡犯王敏、原竟芳、孫晶等一直在前後左右的巡視,一旦發現哪個法輪功學員眨眼睛了,誰低頭了,誰沒認真看,馬上就被一陣大罵,還被惡告給組長,組長和包夾又是一頓大罵,有時還會牽連五聯保及組長一起挨罰。惡犯王敏、原竟芳和孫晶天天逼迫法輪功學員去大廳學習誣陷法輪功的視頻,不去都不許,身體再難受只要還能起了床的,都被逼迫強行洗腦。

法輪功學員每天被逼迫看誣陷法輪功的視頻強行洗腦,酷刑坐小凳子,被貼身包夾,不寫邪惡的「四書」,還被弄到小件室、水房、廁所等沒人的地方酷刑、毒打、體罰等等迫害。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骨幹有:高文濤(從九監區轉來的,50歲,哈爾濱人,很邪惡)、王敏、原竟芳、孫晶、陳洋、辛曉蕾及各組的組長。

3、奴工迫害

挑咖啡棒是八監區常幹的活,大約是一米多高一米半左右的滿滿一大玻璃絲袋子的咖啡棒,監區來一次貨,每個監舍就得分上五、六十袋子,組長馬上分給個人,每個人能分到四袋、五袋子。下樓到操場上的加長貨車上扛到監舍樓門前,再爬上四樓扛到監舍裏,大家扛著裝滿咖啡棒的大袋子,一個跟著一個人走,根本看不清前面是誰,只能看清前面人的腿,特別是個子矮的連腿也看不清,只能看著大袋子在移動,有人摔倒了,後面就從人身上踩過去,每個人分的任務都是超負荷的,誰也幫不上誰,自己的任務都得起早爬半夜的幹才能完成。有些人都是用手爬著上樓梯扛上來的,上來後沒有機會休息還得掙扎著下樓去扛,再雙手爬著上來,警察和管事的犯人還在使勁的吆喝著,催著快點幹。

吳丹也和其他人一樣上下樓,一趟一趟的往上背袋子,像吳丹這樣的年輕人,每次都要比其他人分的任務都多,都重。扛上來之後,開始挑,好的放一起,不合格的放一起。挑完後驗貨,驗貨非常嚴格,好的咖啡棒裏面不能有次的,次的咖啡棒裏面不能有好的,還得過秤,好的和差的重量等於分給你的總重量,然後裝袋,最後還得再扛下樓,裝上車。每次來任務交貨都非常急,超負荷的奴工任務,使大家上廁所都是儘量不去,實在憋不住也是一路小跑著去,跑著回來,大家就是幹、幹。大家連洗臉的時間也沒有,吃飯了,大家就用幹活的髒手,拿起饅頭咬幾口,如果沒完成任務,就整個組的人都不允許吃飯,整個組人員連用髒手咬幾口饅頭都不允許,整個組裏打來的飯就被全部倒掉。白天幹不完,晚上不讓睡覺,接著幹,今天沒幹完,第二天還得連軸幹,有不少人一來任務了,都是整天整夜的幹,天天挨罰,越罰活越多,黑天白天的坐那幹,機器還需要維修、需要上上油,而法輪功學員被當成廉價勞動力比機器還省,不用上油,不用維修的費用,只要還有口氣,能下得了床的都被逼著幹。

監獄規定超過65週歲的不分給任務,宋春媛名義上沒有任務,但是,小小的監舍擠住著十六、七個人(宋春媛在十一組,是小組,一般是十六、七個人),床與床之間的過道,窄小得平時過人都費勁,每天下鋪的行李物品都挪到了上鋪,地上、床上、打飯的桌子上擺的、放的,摞的全是裝著咖啡棒的袋子、盆子、幹活的攤子,人走出來都很難,說沒給分任務,連坐著休息的地方都沒有,如果不跟著幹,包夾、組長都不願意,組裏完不成任務,整個組的人飯也吃不上,覺也睡不了,挑咖啡棒、挑牙籤、搓棉棒、粘紙盒子、粘信封、裝福字對聯、推眼毛,宋春媛都是從早幹到晚。

一直幹到二零二一年十月份,十一月二十四日八監區搬到了新樓,二零二二年又開始奴工迫害,幹的活是推眼毛,都去車間幹。65歲以上的由貼身包夾看著,出工後都集中到五樓,在六、七月份的一天,包夾們帶著法輪功學員去五樓,走在樓梯上的時候,惡犯原竟芳對她組裏的一位老年法輪功學員連打帶罵,四組裏一位新來的法輪功學員上前大聲阻止:不許打人!原竟芳惱羞成怒,對著這兩位法輪功學員打罵,這時五樓的法輪功學員們也聽到了打罵聲,也大聲喊:不許打人,不許迫害法輪功(學員)!這時原竟芳才住手。回到監舍後,四組的包夾將組裏那位新來的法輪功學員喊不讓打人的事,告訴了組長李四萍(音),惡犯李四萍又去找原竟芳,之後李四萍對新來的法輪功學員和組裏其他法輪功學員大罵了好幾天,監獄對打、罵法輪功學員的犯人也沒做任何處理,監獄對犯人管理很嚴厲,如果是犯人挨打,監獄早就處理了,但是法輪功學員被打被罵被酷刑、體罰,他們不但不管還支持還獎勵。但是他們害怕法輪功學員互相聽到聲音或看到,就下令不去車間的法輪功學員不許去五樓,不許去其它監舍,都由包夾看著隔離在各自的監舍裏。被非法關押在黑龍江省女子監獄的法輪功學員,現在仍然被奴工推眼毛。

經濟迫害

吳丹於二零二零年回家後在外地打工謀生,二零二一年九月二十一日,塔河公安局警察從外地,將吳丹綁架到塔河縣看守所,說是當地又發現了法輪功標語,說已經經過鑑定了是吳丹的筆跡,材料已經到檢察院了,可是吳丹根本沒回家,一直在外地,但是警察們根本不聽吳丹的解釋,吳丹被關押在塔河縣看守所一個星期,最後法院以證據不足才釋放。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中共發動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到現在,塔河縣公安局、政法委、國保、檢察院、法院、看守所、派出所,社區、單位等部門對宋春媛這個家庭的迫害就沒有停止過,宋春媛被綁架關押五次,勞教兩次共六年,判刑輛次共八年,女兒吳丹被判刑一年,被多次綁架關押,母女多次被勒索罰款。宋春媛被迫害得離婚,她和女兒吳丹在監獄的生活費都是家裏姐妹湊的。二零一九年秋天,塔河縣法院的人,到監獄勒索宋春媛和女兒的三萬元罰金,宋春媛拿不出來。二零二零年,吳丹出獄後,到處借錢交上了被勒索的三萬元罰金。二零零零年七月,宋春媛被新林看守所非法關押,被勒索罰款四千元;二零零一年,單位薛書記以單位的名義騙走宋春媛五千元;二零一零年一月,宋春媛被勒索了二千來塊錢;二零一一年四月,罰款二萬元,宋春媛被非法判刑判四年,期間一分錢沒掙,還花了不少錢。

宋春媛二零二三年三月從監獄回家後,渾身疼痛,特別腰疼的厲害,身體虛弱,走路氣喘吁吁,很多家務活都幹不了,也不能去打工掙錢,宋春媛回家都五個多月了,到現在退休工資一直沒給發,宋春媛現在靠從親戚那裏借錢維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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