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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六旬梁香姣再次遭三年冤獄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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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八月三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湖北報導)武漢市蔡甸區六旬法輪功學員梁香姣,在武漢女子監獄被非法關押迫害三年,二零二二年七月三十日出獄,被蔡甸區610、國保等直接從監獄劫持到洗腦班繼續非法關押迫害五個多月。

梁香姣二零零四年才開始修煉法輪功,由於堅持修煉,屢遭中共迫害,被非法勞教1年,曾先後兩次被非法判刑五年、三年。

下面是梁香姣訴述她在監獄和洗腦班遭迫害的經歷:

我叫梁香姣,今年六十歲,是武漢蔡甸區農村人。二零零四年清明節我去看望家人,遇到兩位法輪功學員給我講述法輪功真相。我明白真相後就請了寶書《轉法輪》。從此我也走進了大法的修煉中,並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不再說髒話,修心向善,沒過多久身上各種疾病不翼而飛,我的公公、婆婆、弟媳、先生、三個孩子都看到了我修煉身心的變化,都非常支持我。

在十九年的修煉中,我由於堅持修煉,不放棄信仰而屢遭中共迫害,被非法勞教一年,曾先後兩次被非法判刑五年、三年,被劫持到洗腦班迫害五個多月。

二零零九年七月十二日,我被劫持到武漢女子監獄這個黑窩裏,遭受了五年的迫害,幾乎被迫害致死。我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闖過了生死關,感恩師父慈悲苦度和救命之恩。

二零一九年七月三十日下午大約五點鐘左右,我和另外四位同修在同修家集體學法。琴斷口社區片藍印戶口警突然闖進屋內,將我們綁架,並非法搶走了很多大法書籍、平板電腦、師父法像等私人物品。我們五人被綁架到武漢市漢陽琴斷口派出所非法關了一夜。第二天七月三十一日,警察將我雙手用手銬銬住,將我劫持到武漢市第一看守所。途中我一直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法輪大法千古奇冤!」進入看守所後,我被205監號的犯人毒打一頓。八月十三日,我又被轉到209監室。我不配合警察的點名,不穿所服,一個叫陳歡的女警官不分青紅皂白地將我兩棵牙齒打掉,當時流了很多血,臉嘴都腫得很高,疼痛難忍。她還將我銬在鐵架上三天三夜。

二零一九年九月,家人為我請了辯護律師,但律師根本不敢為法輪功說公道話,不敢為我做無罪辯護,還隨同中共邪黨那一套誣蔑大法,我及時跟律師講真相,說法輪功教人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我們是被迫害。二零二零年十月三十日,法院開庭,將我非法判刑三年。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我被警察從武漢第一看守所劫持到武漢女子監獄入監隊。那裏的犯人被要求背監獄裏的行為規範,每個人都不例外。我拒絕背犯人的行為規範,拒絕點名簽到,我不配合邪惡的要求命令和指使,警察就對我進行了長達二個月的體罰迫害,我的腳站腫了,多次出現嘔吐。

二零二一年二月二十六日,我又被轉到九監區,是做服裝的。我還是不配合邪惡,拒絕點名簽到。李艦容和凡明明兩個犯人輪流換班包夾我,要我蹲在地上。我蹲不住了就倒在地上,第二天被加重迫害:不讓洗澡,不讓上廁所,一天二十四小時都不讓睡覺,根本不讓閤眼,只要一閤眼就拳打腳踢。白天我被關在車間一個屋子裏沒有監控的地方,被魏英、李華兩名最惡的犯人包夾迫害。她們倆拿著一本誣蔑法輪功的書對我念。我告訴她們這是謊言,我是合法公民,沒犯法,我信仰法輪功沒有錯。她們見我不聽,就對我拳打腳踢。當時我就用頭往牆上撞(編註﹕這完全是中共迫害造成的,但是法輪功嚴禁殺生,包括自殺和自殘。請法輪功學員不要以這種過激的方式反迫害。),用生命抗議她們對大法的誹謗。她們還拿一塊長布把我雙手綁在背後,還把我的雙腳綁起來,還拿來一塊擦地的髒布堵我的嘴,不讓我說話。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由於我多次用頭撞牆的方式抗議她們誹謗大法,再加上惡人的毒打,我的頭撞得大包小包,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好的,青一塊紫一塊,全身疼痛難忍,腰都直不起來。我慈悲於魏英、李華,不希望她們對大法犯罪,求師父把我身上的疼痛轉到魏英、李華兩個人身上去,當時真的看到魏英的手像中了風的樣子,李華說她身上疼、嘔吐。

邪惡之徒又變本加厲地對我進行迫害,在長達二十天的時間裏不讓我睡覺,不讓我上廁所,不讓我大小便。我的身體精神都承受到了極限,在邪惡的高壓迫害下我出現了不正確的狀態,主意識有時神志不清不能主宰自己。在這種情況下邪惡乘虛而入,逼我寫了」三書「。 我做了一個法輪功學員絕對不能做的事情,等我明白過來時,後悔莫及,覺得對不起師父的慈悲苦度,淚流滿面、泣不成聲,無地自容。我心中不停地背法又升起了信師信法的堅定正念,並寫了否定「三書」的嚴正聲明,交給了迫害我的三個警官。

後來我還在監室裏煉功,邪惡的任何無理要求我都不配合,我就是要反迫害,就是要證實法。獄警曹友忠、蘇慧、徐瑩、楊區長、陳區長及監號的十九名犯人為了阻止我煉功,破口罵人、罵大法,我就絕食抗議。蘇慧指使犯人往我口裏塞毒藥,我拼命的向外吐,不讓毒藥進入我的體內。她們又叫來兩名武警用電棍電我,我就拼命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她們又指使一名犯人用毛巾堵我的嘴,當時我兩邊腮幫子都脫節了,嘴唇不能合上,整個臉都變形。在這種迫害極其嚴重的情況下,武警又用手銬將我的雙手銬在鐵窗上。

在將要出監的那天,九監區的兩個警官拿來釋放證要我簽字,我一看釋放證上面有誣蔑大法的內容,我拒絕簽字,並與她們講真相,讓她們都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黨保平安,選擇美好的未來得救。

二零二二年七月三十日,是我冤獄期滿的日子。惡人不讓我親人把我接回家,而是直接把我劫持到江漢洗腦班繼續迫害四個多月,直到二零二二年十二月九日才讓我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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