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進京護法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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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七月十八日】我是一九九九年初修煉法輪大法的。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惡黨開始迫害法輪大法時,我儘管學法、煉功遠遠不夠,修煉的基礎打的不牢,也不會修,但可能是生命的夙願和誓約吧,我和同修們曾經幾次去天安門護法。

寫出此文,是想通過護法洪流中一朵小小浪花的視角,折射出法輪大法弟子們護衛宇宙大法的堅不可摧的正念,還原歷史畫面,證實法輪大法的偉大,讚頌師尊對弟子慈悲的保護。

一、「這是我今生做的最對的事」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對法輪大法的迫害開始了。得知消息後,我和幾名同修立即買了機票,要趕赴北京。飛機起飛前,上來幾個人。一個警察要看我的身份證,看後,客氣的離去了。此刻,我頭腦中忽現一句話:「這是我今生做的最對的事!」隨即,飛機呼嘯著,沖天而起。

後來得知,他們監控的一個同修的名字和我名字相似,他們把我當成那位同修了。

那時,鋪天蓋地都是污衊法輪功的宣傳報導,我們的心情很壓抑,不知如何做。那幾天,我們在街上漫無目地的走著,心情可想而知。一天,在前門街邊,看到一對青年男女在衝著我們笑。彼此一搭話,原來是北京的夫妻同修A、B,他們在尋找外地來京護法的同修。我們可找到親人了,師父的安排真神奇啊!

他們把我們領到自己簡陋的家中,家裏已經有十多位外地同修了,還有某地的輔導員。同修們見面倍感親切,交流中彼此堅定著信師護法的正念。

子夜剛過,男同修的母親和弟弟(未修煉法輪功)來了,罵罵咧咧的趕我們走,威脅不走就報警。大家悟到,不能再徘徊了,我們應該走出去了,那夜同修們沒怎麼睡。

次日清晨,我們彼此互道珍重。隨後,同修們仨仨倆倆,各自趕赴天安門,兌現大法弟子衛護大法的神聖誓約!

走在盛夏的北京街頭,卻感到一絲絲寒意,但我們的心沒有遲疑。經詢問,來到信訪辦,記得是穿過一片濃密的樹蔭,很多警察擺著桌子接訪。有很多張桌上都有信訪登記表,很多同修在那裏登記,熱鬧的像就業市場。

我們幾位說明了為法輪功上訪的目地,登記了個人信息。中午左右,我們被非法押送到一個空曠的地方。一下午,不讓我們說話,不讓動,不讓上廁所。那天特別熱,來來去去的,有幾百名法輪功學員默默的蹲在那裏。一會兒,又有人被送來;一會兒,又有人被各地駐京辦接走。

傍晚,我省駐京辦來人,把我們接到了駐京辦。駐京辦主任很生氣,但我們沒有受到毆打,駐京辦人員還好奇的了解法輪功真相。第二天,我公司總經理和辦公室主任飛到了北京,我們又乘機飛回到本地。回去後,被要求直接去派出所。我回到家時,已是深夜。

二、「回家的路近了」

二零零零年初夏的一天,我和老同修學法,學到師父說:「天象變化下面要是沒有人去動,還不能給常人社會帶來一種狀態,也就不稱其為天象的變化了。」[1]和同修交流後,我悟到,作為法粒子要動起來,配合天象,我決定再次去天安門護法。

那天,我上著一件短袖格子襯衫,下穿一條牛仔褲,背個小背囊輕裝上陣,獨自乘早班飛機來到了北京。與北京的年輕夫妻A、B同修交流後,我把背包和證件留給了他們。午飯後,我拎個紙袋往天安門出發。

那天天空湛藍、晴朗,天安門廣場上遊人不多,也沒看到同修。我來到漢白玉的金水橋邊,看到幾位外國遊客。我把紙袋子放在腳邊,微閉雙眼,開始抱輪。

好像沒多久吧,有人拽我的胳膊,睜眼看到一個年輕的警察,看起來很和氣。他問我從哪裏來?做甚麼工作?我說不能回答你。問我來的目地?我說(大意)來反映情況,政府這麼對待法輪功不對,法輪功學員冤枉;我師父教人做好人,更冤枉。

他說,你想進去還是回去?我說回去。他說歡迎你以後來北京玩,但為這事不行。他把我帶上依維柯警車,這時天空陰沉了。車在天安門附近繞啊繞,好像往公安部方向開,就是看我心怎麼動。

我覺的那時一定是師父加持我了,我沒有怕被抓等負面想法。那時我還不懂求師父,只是心裏很定、很空,甚麼都不想。最後車開到公交車站,把我放下,然後車開走了。

我登上開往與A、B同修見面地點的公交車,不到一分鐘吧,瓢潑大雨從天而降。我平生沒見到幾次那麼大的雨。將近一小時後,我一下車,雨就神奇的停了。天空像被洗過一般,清澈乾淨,空氣中飄散著清新的氣息。

三、在天安門廣場打橫幅

二零零零年底,樓下防盜門忽然打不開了。因為第一次去北京上訪後,我在家和單位經常被警察騷擾,我感到這是邪惡要動手了。於是當天我和C阿姨、D同修簡單收拾了行李,決定再去北京護法。

因為我們的身份都暴露了,直接乘飛機和火車去北京不可行,我們趕往長途汽車站。在長途汽車骯髒的鋪位上,我們睡到後半夜之後,在一個中等城市下了車,我們找到一個小旅館下榻。次日,我們去火車站買到了去天津的火車票,避開了盤查,順利的到達了天津。

C阿姨在天津女兒家暫住,我和D同修連夜打出租車去北京。司機說路上經常有警察查車,抓法輪功。那時沒有電子書,我帶上了師父的很多本講法,以備在北京學習。在師父的保護下,我們順利的趕到北京。

一位常人朋友接到我們,他有一套空置的三居室商品房借給我倆住,地點在北京小關(地名),裏面設施俱全。因緣所致,他不許C阿姨住進來,於是我們幫C阿姨租了一間房,要燒爐子取暖,貧民窟一樣。那年北京的冬天陰冷多霾,很多進京護法的同修就在那樣簡陋的環境中堅守著。

我和D同修每天大量學法,不怎麼出門。用傳呼機與來京的同修聯繫,有時出去和他們交流。雖然來北京的目地還是護法,但因聽說邪黨迫害很殘酷,怕心使我們遲遲走不出來。

半個多月後的一個傍晚,因為感到房間裏暖氣不足,我和D同修去商場買了棉服和羊肉片、紅蘿蔔。回來D同修下廚,燉了一大鍋,我倆暖暖的吃了一餐。

次日快到中午了,暖氣更不行了,馬桶沖水也壞了。我們悟到是點化我們不能再拖了。此時E同修呼我們,讓趕緊去天安門,說同修們要打個百米橫幅。那天應該是二零零零年十二月二十九日。

穿上新買的厚棉衣,我倆匆匆趕去見E同修。打百米橫幅趕不上了,E給了我們一副真相橫幅(因太久了,不記得長度是兩米還是三米了,至少兩米吧,適合兩人打開的)。

我很感慨,真是自己的願促成的:火車快到天津時我曾想過,去天安門上訪、煉功都做過了,這次幹嘛呢?要是有橫幅就好了。就那麼一念滑過去了,之後沒做過任何努力。而且這橫幅的尺寸、大小、內容都是我中意的。師父甚麼都知道,都給我們安排好了。

我和D同修把橫幅對折捲好,橫幅放在我的衣服兜裏,同修把手放在我兜裏,貌似握手取暖,實際上兩隻手能各執橫幅一端,快速拉開橫幅──實踐證明是成功的。我倆穿過警察少的地下通道,一路走向天安門廣場。

大約中午十二點四十分,我們來到了天安門廣場。霎時,一排彪形大漢岔腿、背手的背影映入眼簾,那真叫殺氣騰騰,兇神惡煞似的,個個一米八以上。兩腿間距有半米寬,相隔一米一人,似乎告訴我們,那裏剛剛出過事的感覺。

天安門廣場上陰風陣陣,天空陰沉的令人透不過氣,一片肅殺之氣。打百米橫幅的同修們早已不見了,賣小紅旗的小販哆哆嗦嗦,跺著腳禦寒。印象中,廣場上比較空曠,我們附近只有十幾、二十個人,也不知是遊人、便衣還是同修,人人都心照不宣的樣子。沒看到著裝的警察。C阿姨在現場,好像E同修也在。

那時,一定是師尊把我推到位了,外界恐怖壓抑的氣氛似乎與我無關。我雜念皆無,多次看表,心裏越來越急,覺的不能等了,一定要在下午一點前衝出去,打出橫幅。

差幾分鐘一點時,我和D同修各執橫幅一端,迅速分開,打開橫幅,奔跑。現場一下活躍起來,其他同修也不知從哪裏冒出來的,有打橫幅的,有喊「法輪大法好」的,警察、便衣也不知從哪裏鑽出來的,亂了營似的追趕。

奔跑中D同修拽不住橫幅,我們跑散了。我一個人右手拉舉著橫幅飛快的奔跑,只聽見自己一遍遍的喊「法輪大法好」的聲音,高亢、嘹亮,伴隨著橫幅飛揚、飄盪的「呼啦啦」的聲響。

我感覺似乎走了另外空間,我跑了很久很久,也不喘不累,直到被警察踢倒。那一腳,要在常人,對於奔跑者來說,加上慣性,足以斃命或重傷,可我沒傷沒痛。我知道,是師尊幫我承受了。

奇怪,我被踢倒後,記憶就斷片兒了,甚麼也想不起來了。下一個鏡頭是我坐在依維柯警車裏,朝窗外看,我驚奇的發現,場景又變了:陽光燦爛,幾輛警車、一幫警察、很多同修、圍觀的人群,都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那些彪形大漢都「人間蒸發」了,那場景很穿越。我想起棉衣內袋裏有一沓子真相粘貼,剛要拋向圍觀人群,被警察發現,未能扔出去。

這時,我看到E同修也被抓上車。E是個二十幾歲的小伙子,頭被打出很多血,我呵斥警察:「不許打人!」車上還有其他同修,但C阿姨、D同修都不在。隨後,我們被拉到天安門附近的派出所。

那裏,有幾十、上百名同修吧,被關在派出所後院裏。紅磚牆高達四、五米。我們齊聲背誦:「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2],我們一遍遍的背,聲音嘹亮、悲壯、堅忍、不屈。我們越背越整齊,越背心裏越堅定。

我心裏有莫名的感動,那真是撼不動的正念啊,堅不可摧!法音在派出所的高牆內迴盪,慈悲熔化了邪惡。警察們默默的聽著,無人敢制止,也無人敢施暴。每天面對這麼多善良、堅忍的大法徒,其實警察們心裏是明白的。

僅僅半天的時間,在一個派出所裏就有這麼多同修,還有些同修安全離開了天安門廣場,可見那時每天去天安門護法的同修有多少。

下午,我們被拉上大客車,人擠人,幾乎沒有空隙。同修們繼續齊聲背誦《洪吟》。車開到一個派出所,放下幾個人;再到一個派出所,再放下幾人。

車越開越遠,我們六、七位同修被拉到一個較遠的派出所。感恩師父,我們太幸運了,碰到了被前赴後繼的同修們的慈悲正過來的一群警察,尤其是一位善良的派出所F所長。

四、堂堂正正走出派出所

我們被集中關到一個空曠的大房間裏,裏面有個看守所那樣的通鋪。大家簡單交流了一下:不配合邪惡,不說任何個人信息。很快到了晚飯時間,大家都沒吃午飯,有警察送進來一些飯盒,我們都不吃。

之後,就有個領導模樣的男警察走進來勸我們:「咱們大法弟子得吃飯吶,得吃飯!」這就是F所長。他沒有架子,態度溫和,甚至還有點熱情,絲毫沒把我們當成犯人的樣子。於是我們就用餐了,飯盒裏是滿滿的三絲炒粉。我們要給飯錢,警察不收。

我被非法提審兩次。第一次是一個比較油滑的警察提審我,問我個人信息,姓名、單位、年齡、戶籍等,我說:「我要說了,就會被送回去勞教,不能說。」他套不到信息,就套近乎,直說咱們有緣。因為我沒帶身份證,他們也查不到想要的。

第二次,一個老警察提審我,我同樣回答。邊上幾個警察就猜上了:說我十八歲;說聽我的口音,我是北京郊區的。我暗笑:這些警察的專業水平有待提高啊。十八歲?我上班也有些年頭了;北京郊區的?因為少時在北京呆過,上學時虛榮,喜歡學北京話,也有很多同學、朋友在北京,我遇到北京人能講一口「京片子」(北京土話)。這是玩笑話,修煉人是超常的,他們看不準也正常。

後來老警察說:「你再不講,咱們再見面得十年、八年後了。」意思是你要在裏面呆個十年、八年的。我依然不動心。看那架勢,放人是很難了。雖然我實修不夠,法理不清晰,但我思想單純,來了就沒想回去。也算放下了。

那些天,我大量學法,充實了正念。在師父的加持下,我修好的一面很強,所以面對提審很堅定。執著被抑制了,人的勇氣、正義佔上風了。但那時是有執著的,認為正法很快要結束了,不走出來護法,就不能圓滿。

到了晚上,F所長值夜班,叫我去聊天。F所長和我很談的來,山南海北的聊,包括飲食愛好都聊到了。這個人坦蕩、正直,沒有伺機誘供我的意思。當然也聊到大法真相,他從抽屜裏拿出一本《轉法輪》,說:「你看,我這裏有一本你們的書,我也翻過。」我跟他要,他不給。

他俯身壓低聲音,對著桌子對面的我說:「我覺的吧,江澤民這麼搞法輪功,這麼下去越來越激化,這也不是個事兒啊……」我聽了真欣慰。大法弟子正的表現感動、感化了善良的警察,讓他正面看待法輪功,為自己選擇了美好未來。

我們一起被抓進來的多是五、六十歲的鄉村老同修,文化水平不高。雖然被關在一起,但彼此沒怎麼交流,因為她們各講各的方言,彼此聽不懂。警察不干涉我們煉功。

傍晚,有個老同修出現病業假相,很快就放她走了;次日,又出現一個病業假相的同修,馬上又放了。好像放了兩三個人吧,就是有一點「由頭」,F所長就下令放人。

在派出所期間,沒有任何一個警察打罵、呵斥我,也沒聽說其他同修被打罵過,也沒聽到有警察污衊大法和師父的。他們能這麼善待大法弟子,一定與F所長明白真相,領導有方有關。之前多少被抓到這裏的善良的大法弟子講真相,才打下這樣的基礎啊。

剩下我們三、四個大法弟子(記不得具體幾個人了)了,就在那裏被動的等待。我也不知道否定,就是等待被送走,送到哪裏去也不知道。我們好像都沒帶身份證,都不肯說出個人信息,也不知道拒絕提供個人信息的,可能被送去活摘器官的可怕後果。

最後F所長找我們過去,幾個警察坐在對面。F所長嚴肅的說:「到處都滿員,沒地方遣送你們了。你帶上她們幾個速速離去,各自回家,越快越好。」

就這樣,我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派出所大門。幾個同修匆匆道別,也沒有交換任何個人信息。如今在我的記憶裏,她們的樣貌都模糊了。那幾位同修,你們都好嗎?回去後,是否又走上了天安門?

回到小關的住地,我飢腸轤轤,D同修燉的羊肉蘿蔔湯還在,D同修卻不在了。我默默的吞咽著剩菜,還有淚水。

後來我來到清華大學附近,在一排簡陋的出租房裏找到了一些年輕同修,他們已經在那裏堅守很久了。出租房是不足十米的單間房;走一半就上炕;單薄的木門,暖氣、廚房、廁所都沒有。E同修沒有回來。我留出路費,把餘下的六千元錢塞給同修,彼此鼓勵後離去。

回顧第三次護法,那驚心動魄的經歷,看似凶險,實則一切都是定好了的。其實按我平時的心性,怕心挺重,根本達不到。要不是師父把弟子推到位了,我這個業力滿身的小小的修煉者根本走不過去。修煉的路上溝溝壑壑,沒有師尊的保護,我早摔的粉身碎骨了。

後記

感謝在腥風血雨的年代幫助過我的善良的世人們,回饋他們的最好辦法就是給他們講真相、勸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

我所在單位的總經理,是一位儒雅寬厚的長者,級別較高,對我有一定的了解。我第一次去北京上訪期間,他接到電話,對方要求一把手親自去北京接我回來。路途上和回來後,自始至終,他沒有責備過我一句,更沒勸我放棄信仰,在工作上也沒有為難我。後來警察不斷騷擾我,但單位沒配合他們。

我與總經理的太太聊的來,早給她講過真相,做了三退。前幾年,我終於勸退了總經理。我流著淚感謝他善待法輪功學員。他也說了心裏話:「政府這麼對待法輪功不對。」

那次在派出所擔保我回家,是他平生第一次按手印,那時他已面臨退休。看到我送給他的真相大冊子,他驚嘆道:「這麼精美呀!」他們生活品味高,退休後經常出國旅遊。有時我會去探望他們,請他們吃飯聊天。

副總經理,是我的老上級。但後來他升職後,聯繫較少,他早已退休。前年我請他們夫婦吃飯,講真相。沒想到,看似有點像政工幹部的副總還信佛。他太太說,政治運動中他暗中保護過很多人。

說到我的信仰,他平淡的說,當年警察來單位抓我時,先找了他,他告訴警察:「這個孩子我很了解,不像你們說的那樣,你們不應該這樣對待她!」聽到此,我眼睛濕潤了,在邪惡鋪天蓋地肆虐期間,他作為一個常人,能為大法弟子說句公道話,真是難能可貴!而且多年來,他從未跟我、也沒跟其他人提過此事。他們夫妻倆對大法真相的認知度很高,三退無障礙。我送給他們大法真相護身符,他太太欣喜的接過去,像得了寶貝一般,那神情讓我感動:世人都在等真相啊,因為我的懶惰,差一點錯過這麼可貴的人。多少善良的生命等待大法弟子救度啊!

總經理、副總經理兩對夫婦年事已高,但他們的身體,在同齡人中都算好的;他們的生活富足;他們的孩子都很出息,事業有成,家庭幸福。他們的境況,再次印證了善待大法弟子得福報的結果。

借我房子的小關房主朋友,是北京某部的一位處長,已三退,但對大法真相還沒來得及展開講。因為疫情原因,給他們夫婦講真相的計劃推遲了,我會再找機緣。其實跟他們夫妻見面也就兩三次吧,不算老朋友,但真是一見如故。打過去一個電話,他就主動提出借給我們房子住。當然我知道,這是師父的安排。

派出所的F所長,十多年前在北京我與他見過一面。那次我把自己的身份和盤托出,我們彼此成為了朋友,互留了手機號碼。後來我將手機號碼不慎遺失。六、七年前,我又想起他,覺的不救他,太對不起他與大法弟子結的這段善緣,於是輾轉找到了他。過年期間,我給他寄去一份拿得出手的年貨(以後年年如此,除了疫情期間)。

一次,我用匿名電話卡打電話給他,我勸他三退,他爽快的答應了。我好欣慰,哽咽著說:「我代表那幾位法輪功學員感謝你!你知道嗎?不帶身份證、不說個人信息的法輪功學員,多少失蹤了,多少被送去活摘了?」他沉默,他當然知道。我說你做了多大的好事啊!他讓我不要再給他寄禮品了,我說我代表她們,就是一點心意而已。

F所長善待法輪功學員得了福報,被升職了。後來他調離公安,閒職,不累,也不會造業,他很滿意。逢年過節,我們都會互致問候。

回顧那一段難忘的經歷,我無憾。在法輪大法被污衊,偉大的師尊被造謠期間,無數大法弟子不畏強暴,不懼生死,用鮮血與生命兌現了來世前與師父簽下的這一段神聖誓約!

謹以此文,向那些因此失去生命、自由的同修們致敬!合十!

因時間太久,有些記憶不很清楚了,但百分之九十八是真實的記憶。

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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