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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春市黑嘴子女子勞教及省公安醫院迫害裴斐的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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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七月十七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報導)原吉林省吉林市華錦紡織有限責任公司(原麻棉紡織廠)的裴斐女士,一九九六年在她才32歲時就已是一身病,大部份時間臥床,別人給她起個外號叫「胎胎歪歪大雞崽子」,意思是說不行就不行,誰看她都發愁。這時,裴斐幸運的開始修煉了法輪大法,之後身體漸漸恢復了健康。心臟病、咽炎、低血壓、頸椎病、關節炎、腰疼、腹痛、神經衰弱、美尼爾綜合症等等都不治而癒。遇到矛盾她能夠多容忍,對名利看淡了,樂觀知命,像換了一個人似的。覺得生活每天都充滿了陽光,輕鬆愉快。

修煉法輪大法讓裴斐重獲康復,卻遭中共迫害而九死一生,這期間還失去了至親──一直以來相依為命的母親。此間的種種經歷,她已在控告江澤民的訴狀中有過描述《遭迫害幾經生死 吉林市裴斐控告元凶江澤民》。以下是她補充二零零一在長春市黑嘴子女子勞教所和省公安醫院被折磨迫害的經歷。

二零零一年八月十五日,裴斐被送到長春市黑嘴子女子勞教所。他們不顧裴斐不能正常吃飯(只進少量流質)不能行走,心衰體虛,說話都很困難,坐一會就抽搐,硬是把裴斐留下,裴斐是被背進去的。

裴斐被關押在六大隊四小隊,獄警是丁彩紅,四大隊的隊長叫李曉華。到了四小隊,她們讓裴斐坐小板凳,裴斐那時根本坐不住,裴斐要求上床上躺著,她們不讓,裴斐只好半躺在地上。裴斐根本沒看到獄警,就是做轉化的那幾個人輪番上來讓你轉化,她們逼裴斐寫「保證」,不寫就千方百計逼迫。裴斐腿不能走,可她們強行拖著裴斐出去列隊,上飯廳吃飯。裴斐因灌食迫害,濃鹽水燒壞嗓子,食管、胃根本不能吃飯,咸、甜不能入口,她們為了折磨裴斐,硬是來回拖著裴斐(大約300米),消磨裴斐的意志,逼她寫「保證」、「決裂書」,她不寫,就群起而攻之。晚上不讓她睡覺,白天黑夜給你灌輸歪理、邪說,天天給她洗腦,裴斐的身心受到巨大傷害,苦不堪言。後來違心在她們寫好的(不煉功)的保證書上簽了字。這樣她們才讓裴斐在床上躺著。

過了幾天,她們把裴斐用被抬到公安醫院住院,好像有獄警、有大隊長李曉華,還有衛生所長郭旭等,讓裴斐家拿了兩千多元住院。

到那才知道是單獨用鐵欄杆、鐵門圍起的幾間病房,門口有警察把守。當時裴斐已不能行走,可屋裏沒有廁所,裴斐無法自理,癱在床上。特別為難,就少吃東西,儘量不去廁所。多虧一位同修幫裴斐,幫裴斐打飯、接尿,背裴斐上廁所,無微不至照顧裴斐,才使裴斐免於尷尬困苦。

裴斐的身體已十分虛弱,可他們就說裴斐是裝的,對裴斐呵斥、謾罵,最難的就是還得應對各種檢查。公安醫院勞改科長非常兇惡,(此人又高又壯,聲音有些沙啞,好像是正科長,姓名記不清了,好像姓盧。)指使犯人對裴斐監視、打罵,一次他們安排裴斐去透視,他竟讓刑事犯將從裴斐三樓拖到一樓檢查(裴斐被關在三樓),那些人借勢對裴斐推搡、斥罵、百般侮辱,在透視或照相時,將裴斐的上衣全扒光,把裴斐按在機器上,回來又在地上拖著,將裴斐拖到門口就扔在地上,那個科長說:「不會走就在地上呆著,誰也別管她。」有一同修自願幫裴斐,他們還說同修藉機與裴斐串通,不讓同修接近裴斐,千方百計逼同修寫「決裂書」,不寫犯人就聯手打她,還說是裴斐挑唆的。獄警瘋狂地咒罵,還打裴斐好幾個耳光,又要將裴斐拖到走廊,讓裴斐往床上拉尿。

裴斐在勞改醫院住了約22天,共花了2300多元,而且沒有任何診斷,說檢查不出來。後來我才聽同室犯人說:「誰都檢查不出病來,檢查出來也不說。開一個診斷書得花幾千元到三萬元不等,而且至少得開三個診斷,不給錢死了也沒病。而且不准家屬探視,探視也得找人花錢。有時一次探視得花一兩千元錢。」

在住院期間裴斐悟到不應該寫保證配合他們,就趁勞教所獄警及衛生所長郭旭來接人時公開聲明所簽的保證作廢,這下激怒了她們,她們把裴斐接回勞教所,開始收拾裴斐。衛生所長郭旭當時點著裴斐說:「你不是敢反彈嗎?看我怎麼收拾你,想回家,沒門兒!」從此她百般刁難裴斐。

六大隊的大隊長李曉華,雖因曾被上網曝過光表面收斂很多,但毫不知悔改,背地盡幹迫害大法學員的事。她夥同衛生所所長郭旭做假,硬說裴斐沒病。看裴斐要不行了,還百般刁難,不肯放人,就是想殺雞儆猴,讓別人生畏。獄警怕裴斐死在那,表面上倒沒怎麼露面。

每次去找衛生所檢查,衛生所長郭旭就說裴斐是裝的,對裴斐呵斥、謾罵、百般刁難,不肯讓裴斐保外就醫,其實那時的裴斐虛弱的說話都很費勁,根本就坐不起來,扶裴斐靠牆坐一會兒就抽搐。

作為一名醫生來講,郭旭非常清楚裴斐已十分危險,隨時都可能失去生命,找她有時幾天才來,不但不搶救,還叱責謾罵,昧著良心硬說裴斐裝的。每當裴斐特別難受找她們時,她們都沒好氣兒,有的大夫也跟著訓斥裴斐,說裴斐裝的。裴斐也不願找她們,但有時同屋的人怕裴斐出危險,看裴斐奄奄一息,就去找獄警,可她們有時來有時不來,給點小藥,其實也沒有甚麼好藥,簡單的止痛藥而已。那裏的伙食特別差,裴斐就更加虛弱,整天昏昏沉沉,間歇性抽搐,心臟已承受到極限。

一次一天多沒怎麼睜眼,沒有一點力氣,眼看著不好,她們去找衛生所,郭旭來了,不但不給裴斐看病,還咒罵不止,說裴斐她就能治,罵著、呵斥著讓人將裴斐抬到衛生所,放到診床上,就那麼晾著,已是深秋,裴斐在四小隊屋裏蓋被都冷,她就那麼凍著裴斐,裴斐一直在抽搐,覺得特別冷,可她就讓裴斐在那抽,也不管,也不治療,一直抽了好幾個小時,旁邊的醫護人員也是咒罵,還說裴斐像瘟雞一樣,要將裴斐從窗戶扔出去算了。裴斐知道她沒甚麼好心,只知道折磨裴斐,所以裴斐只能強挺著,也不找他們看,但是同屋的人看裴斐不好又去叫她們,就這麼耗著。那時自己也知道不好,只是對大法的堅定正信一直撐著。

十一月份,裴斐的情況更加危急,裴斐已不能進食,說不出話,只剩下一口氣,把郭旭找來,她說:「純屬裝的,一會我就給她灌食。」裴斐說(其實那時裴斐已發不出聲音,是同室的人趴在裴斐嘴邊聽的):「讓她灌,一切後果由她承擔。」她嚇跑了,後來讓人傳話說逗裴斐玩呢?有作為醫生看著病人要死了,還這麼逗著玩兒嗎?她熟知法律,當然知道她所作所為都是違法的。給自己下台階呢。按《監獄法》第17條規定,裴斐早就應保外就醫。在勞教所裏裴斐癱瘓四個半月,最後人抽搐兩個多月,生命垂危、奄奄一息,只剩一口氣,才輾轉回家。在家又躺了半年之久,一年後才基本恢復。

後來,裴斐才知道媽媽幾次來看她,看開始是背出去的,後來裴斐就根本出不去了,可他們就說裴斐啥事沒有。裴斐媽媽是醫生,就給郭旭寫信說:「作為一名醫生,對醫術不精,對患者不負責,就不稱職一個醫生。」她不悔改還報復裴斐。媽媽知道裴斐要不行了,心急如焚,整日以淚洗面,一宿一宿地不睡覺,誰勸也不行。裴斐媽媽精神不好,急得快瘋了。兩個弟弟也愁眉不展,四處托人,可他們百般刁難就是不放,就說裴斐好好的,啥事沒有。裴斐的兩個弟弟氣得要和他們拼命。當時裴斐大弟弟因病正在療養院療養,為了姐姐的事往回趕,在火車上被小偷將三千多元剛買的手機偷去了,都是為了救裴斐。裴斐家還沒錢,買房還欠了四萬多元的貸款,人家要了八千多元才將裴斐放了回來。還有一份白花了三四千元。這都是裴斐回家後慢慢才知道的。

在江澤民集團對法輪功「名譽上搞臭、經濟上截斷、肉體上消滅」的迫害政策下,他們有恃無恐,為了自己的名利,視生命如草芥,給裴斐和裴斐的親人造成了無法彌補的巨大傷害!只想做一個好人就要承付無法想像的困苦磨難!

(責任編輯:林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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