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監獄後,我就每天敬念九字真言,堅持打坐,有一天監區長找我談話,問我是否煉過法輪功,我說我若煉了法輪功,還會去開理髮店、搞不正當經營嗎?監區長又去問了和我一起抓進來的人,那人說,我們在看守所時有人叫我們這樣盤坐說對身體好。這樣這件事就過去了。
有一次監區長又看到我在盤坐,她又過來問我,你是在煉法輪功嗎?她問了我好幾遍,我沒吭聲,也沒理會她。有一天聽說監區長下台階時不慎摔傷了,摔的很重,送醫院了。監室的人說,她肯定是遭報應了,半年後看到她才來上班。我卻發現她變了,說話聲音很低,看起來也善良多了,對我有了改變。
我在獄中被關押二年多的時候,身體越來越差了,一點力氣都沒有,監區長把我帶到外面大醫院去檢查,在車裏監區長對我說,你很幸運,別人都沒有這樣的待遇。到醫院檢查後,就立即放我回家了。後來我才悟到那時師父就在管我了。
出獄回家後,我去醫院做了B超,查出是宮頸癌,已是中晚期了,我到醫院做了手術並進行了化療。出院後,我馬上去找到了法輪功學員,和她們講述了這些年的一些情況及我身體出現的狀況,她們就給了我一本《轉法輪》,並叫我一定要全部看完。並教會我全部動功。二零零七年八月份,我就真正走入大法修煉了。
一次煉功後,我就拉肚子,持續拉了半個月,我知道是師父在給我清理身體,在幫我消業了,之後我的身體越來越好,身上十幾種病都不翼而飛了,真正感到了沒有病痛的輕鬆快樂。後來碰到同修後,我說這麼好的功法為甚麼不早點告訴我。同修聽到這話後,為我高興地笑了,知道我已經進入修煉狀態了。
大法不僅拯救了我人的身體,更重要的是拯救了我的靈魂。通過學法煉功及聽明慧同修的交流文章,我逐漸認識到,作為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必須做好三件事,自己在大法中受了益,我不但要修好自己,還必須走出去講真相救人。
一天我講完真相回家,吃了中飯剛睡下,自己的身體突然飄起來了,我有點害怕,就叫了師父,一會就飄下來了,其實根本用不著害怕,大法中寫的清清楚楚。「大周天一通這個人就可以起空的」[1]。還有一次,我去公園講真相,一進公園,突然眼前看到一幕,又高又大的花台,那個花台有七層樓那麼高。我悟到是師父在鼓勵我,讓我看見另外空間美好的場景,要精進實修多救人。
我面對面的發了很多破網軟件,在一個職業學校門口,我一下子面對面發了69個破網軟件,那時我一點怕心也沒有,師父經常鼓勵我,使我感到修大法的美妙。
二零一八年的一天晚上,突然闖進來八、九個警察,一進門就抄家,把我包裏的手機卡、平板電腦、喇叭都放到台桌上拍了照,就直接把我帶到了派出所,裏面有很多警察,我一進去就給他們講真相,有的聽,有的不聽。那天我共退了四個警察。第二天,有三個警察輪番的審我,一個大個子警察喉嚨聲音很大,他想把我嚇倒,警察拿著同修的照片來讓我認,我說我不認識,他們再把照片放大,我還說不認識。那時我知道是語音電話出事了,我被牽扯進去了。當時我腦子裏一直想到師父講的法,在任何情況下都不能配合邪惡,出賣同修的。那個大個警察看我一直不配合,就舉起手來要打我,我說我開理髮店做壞事沒人來打我,我現在學法輪功按照真善忍做好人你反而要來打我,這是甚麼理啊?!我理直氣壯的對他說,我有師父管,師父一直在我身邊。警察馬上把手縮了回去了,他們又把我轉到看守所非法審了半個月,謊說其他人已經把我說出來了,人家回家了,我聽後就是不動心。
當時我的家人、還有一些朋友,有的去派出所要人,有的打電話要人。在這半個月中,我牢記師父的話,堅決不配合,不簽字,在師父的保護下,我正念回家了。
謝謝師父對我的慈悲苦度,在今後有限的時間裏,我只有精進再精進,完成來世的誓言,跟師父一起回到我真正的家園。
個人體會,不足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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