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就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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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五月九日】我是一九九八年年底開始修煉的大法弟子,那年十二月二十六日(週六)是我永生最難忘的日子。

那一天我去參加同事的婚禮,在婚宴上一同事聊天時講述了她丈夫學校裏一位教授的親身經歷:事情發生在五十年代,有一天這位教授領到了裝在牛皮信封的工資,習慣性的把信封放進口袋裏。過了幾天,他打開信封時才發現裏面裝了兩個月的工資。他當時就被嚇住了,也很著急,懊悔自己領錢的時候怎麼沒數一數,想立刻給送回去,可又擔心別人會誤會自己,覺的沒有及時歸還是有其它想法。據說這位教授出生於書香世家,有修養也好面子。他認為送回去好像太沒面子,不送吧又不道德,於是心理壓力非常大,不敢面對世人,就這樣背著沉重的包袱和心理負擔,極度難過的煎熬著每一天,走路時都低著頭,日子一長,頭越來越低,最後就形成了羅鍋。在不堪負重的四十年後,他煉了法輪功,得法之後,他決定把多領到的錢按歷年的最高利息計算,將錢和利息一起送到學校財務處。他把錢送去的時候,財務處不收,因時隔幾十年,這賬沒法做了。有人叫他送退休辦,那時大學校園裏煉法輪功的人也多,人家也理解他,退休辦將他的錢收下了。在回家的路上,他像卸了重擔,感到世界都變了,全身輕鬆。一到家他的子女感到格外震驚,說爸你好高哇!他這才意識到自己背直了,人也高了。

我聽完朋友的敘述感到非常震撼,在這物慾橫流的社會還有這麼高的功法,能夠使一個那麼體面的老知識份子勇敢的放下臉面的架子,坦然面對羞澀的過去,自覺歸正自己的道德良知,這功有多麼的純,多麼的正。「我要學法輪功!」一個強烈的意念打入腦海,就這樣當晚我有緣走入了大法修煉。

那天晚飯後,我約了一位曾經借給我《轉法輪》寶書的同修陪我去學法組。之前她借給我書時說你看書不要折角,要用書籤,我當時悟性太差,在家放了一段時間還沒看就還她了。當晚我們一道來到學法組開始集體學法,學完一講《轉法輪》大家一起煉半小時動功,輔導員在一旁教我煉第一套功法。煉完半小時大家各自回家了。我走出學法組感到身體很輕鬆,心情無比喜悅,真有說不出的高興。一到家,丈夫開門就問怎麼樣?我說在一個學員的家裏學法煉功,他說你腰背痛怎麼樣啊?這時才想起腰部疼痛的事兒,哎,怎麼不痛了?我順手往後一摸,啊!多年的包塊不見了。丈夫不信,也來摸,哎呀,神了,真的沒有了!快找本書來看看。

我因先天因素從小體弱多病,自有記憶起整天被大小病魔纏身,長年打針吃藥,時常大醫院進,小醫院出,沒過上一天舒心日子。成年後,身體不但沒有改善,反而更糟。由於工作壓力大,在原來的各種慢性病的基礎上又增添了內分泌失調,症狀很嚴重。當時有一種新的治療方案叫「平衡醫學」。我母親陪我去了市級醫院在腰背部做了藥物注射治療,幾次下來非但沒治好還留下了後遺症。一彎腰那個注射藥物處就會凸起來一個包塊,越來越大,越來越硬,也越來越痛。那包足有半個咸鴨蛋那麼大,真是日夜疼痛難忍,坐立不安,一搞就是兩個月。有時平復下去不痛了,也不能彎腰,就連鑰匙掉在地上都得請別人幫著撿,否則包塊又會凸起來。前面提到的那個不翼而飛的大包就是這個硬包塊。最神奇的是那晚我在學法組學法煉功僅兩個小時,竟發生如此大的變化,而且身體其它的疾病也不知啥時候都好了。真是佛恩浩蕩啊,感恩慈悲偉大的師父!

通過學法,我漸漸明白了法理:人為甚麼來到世上,為甚麼要生、老、病、死,為甚麼要返本歸真等等。我放淡了名利,我按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遇事先考慮別人,當單位裏每年進行先進評選時我都主動讓給他人,做到先他後我。工作上兢兢業業,認真負責,用真誠去善待、包容每一個人,工作出色多次得到單位和上級部門的肯定。我身心的巨變源自於法的威力和師父對弟子的諄諄教誨。

二、師父保護走正走好修煉路

二零一五年五月下旬,有同修在「新憲」出台後第一時間對獨裁者江澤民進行了訴訟。六月上旬很快在各地展開,中旬期間一位進過洗腦班的老同修叫我參與訴江,我覺的很好。於是就開始寫訴狀,哪知還沒有修煉的丈夫在我的電腦裏看到了還沒有寫完的訴江狀,可他平時是從來沒動過我電腦的。

丈夫很平靜的問我:你起訴江澤民了?我說是的。他說:共產黨整人是不擇手段的,沒有人能挺得過的,你能承受得住嗎?其實,他們也不知道你修煉,你一實名不就暴露了嗎?我看你還是別冒險。聽著這番話不由想起文革時期我母親娘家的遭遇,我外婆和舅舅及姨媽一共六人,被邪黨整死三人,整瘋兩人。每當想起他們被迫害時那慘不忍睹的情景都不寒而慄。頓時,我怕心起來了,情也被帶動了。想著自己是沒有被「掛號」的,萬一有個啥事修煉環境不就沒了嗎?又想著丈夫對娘家的大小事情,裏裏外外幾十年來都是他在用心打理,對待父母特別孝順,有些不忍心讓他替我擔心,這樣就擱置了一個多星期。在這過程中,我一直向內找自己,怕心、求安逸的心和對丈夫情的執著心等等。我問自己是來幹啥的?怎麼被世間的人和物左右呢?我努力在法中歸正,去掉這些後天觀念,割捨骯髒的假我,並加強學法和發正念。過程中使我逐漸清醒的認識到這事可不能敷衍,這是一個真修者為證實大法、捍衛大法所必須要走的路。每一次機會都不會再有,我要珍惜這次考驗。我又著手準備。

七月五日,我和母親同修向最高人民檢察院和最高法院投遞了訴狀,起訴獨裁者江澤民。不料訴狀還沒有到達目地地,在北京就被滯留了。向內找就是那個怕心和情的因素影響了起訴書的書寫,延誤了投遞時間,導致被滯留。慈悲的師父看我們有這顆心,就安排了同修幫著把訴狀通過電子郵件的方式直接發送到了兩高(最高檢察院和最高法院)。丈夫說他佩服我的膽識和勇氣,這哪是我有膽識和勇氣啊,是大法的威力,師父的偉大!

數月之後,片警給我丈夫打電話說要來我家,我知道這是邪黨騷擾,就將計就計的讓他進屋坐下。他要給我拍照,我沒同意並善意的告訴他這對他不好,是侵犯肖像權,是違法的。法輪功是正法正道,弘傳全世界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是世界人民的普世價值,我煉法輪功身心受益,變化巨大,修煉前體弱多病,現在無病一身輕,並講述了在單位裏是如何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做一個更好的人的等等。也許同修給他講過真相,不一會兒他就走了。

三、銷毀毒害人的標語

二零一五年的一天,我路過林業局和森林公安大樓,忽然看見大門旁的外牆上有一幅毒害世人的標語。我想:這氣燄也太囂張了,邪惡居然堂而皇之的把這東西貼在人行道旁的牆上。我想不能讓它毒害世人,得想辦法把它弄下來。

可這位置地處繁華街道,前面有大超市、餐飲、影院等商業場所,攝像頭比較多,三、五米,七、八米一個,牆邊還停了兩輛警車。公路對面一邊是一個軍隊的正大門,一邊是一所高校的正大門,進進出出的學生和行人川流不息,看樣子一時半會兒還不好弄。

回家後總想著這事,幾天後我想不能再這樣等下去,那要毒害多少世人啊。我發正念請師父加持,然後乘車去那裏。到站時有幾人與我同時下車,一位男士跟在我身後,穿梭不停的人來來往往,我想我是來助師正法的,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誰也不配干擾與迫害。我發出堅定的一念:不許邪惡毒害世人。車站離目地地有三百多米距離,我背著師父的法:「我是李洪志的弟子,其它的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認,它們就不敢幹,就都能解決。你真能做到,不是嘴上說而是行為上要做到,師父一定為你做主。」[1]我邊走邊發正念,眼看大約還有四十來米就到了,可那個男士還在我後面,周圍倆倆成對的人群似乎也沒減少,一路上還是那麼喧嘩。

我靜下心來集中精力發正念,並請求師父加持我,我堅信師父就在我身邊。霎那間忽然靜了下來。我定睛一看,沒了,周圍的人沒了,那位男士也沒見了,來往的汽車也沒了,鳴笛聲也都沒了。到處靜悄悄的,只有路燈還亮著,可這人行道上一邊是公路一邊是建築物,連一個岔道都沒有啊!我懷著無比感恩的心,淚流滿面的謝謝慈悲的師父!我迅速扯下了那塊標語。師父啊,一切都是您,是師父在做啊!慈悲偉大的師父卻把威德留給了弟子。寫到此,我禁不住再次流下了感恩的淚水。

一年多後,還是那個地點的同樣位置又出現了害人的標語,我決定去銷毀它。那天晚飯時天下起了雨,我挺高興,趕緊發正念,發完正念帶上雨傘就出門了。在路上發正念解體毒害世人、阻礙世人得救的一切邪惡生命與因素,發著發著還沒到站雨就停了,而且沒有一絲要下雨的跡象。我立刻向內找,找到自己的歡喜心、求安逸的心,證實自我的心、還有求名的心都是為私為我的,沒有把救度眾生放在第一位,意識到自己偏離了法。這些舊宇宙的理不能讓它左右我。我立即否定它,排斥它,不承認它,那不是我,是後天觀念和私的物質構成的假我,我要用修好的一面主導自己,證實大法。我請師父加持我正念,快到目地地時天又下起了雨,真是「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2]。

事隔不久,二零一七年七月上旬,仍舊那個位置又貼了害人的標語,而且比以前的還大。我與同修切磋,同修提醒我注意安全,擔心有蹲坑的,即使沒有蹲坑的周圍攝像頭密集。因為那地方是林業局和森林公安的大門,離邪惡標語幾米處的牆角邊有一個小壩子,那裏時常停著兩、三輛警車和一輛寫有綜治辦的黑色小轎車,確實攝像頭不少。我覺的同修說得有道理,就把這事放鬆了,後來就忘了。

直到有一天想起這事,我想不能再耽誤了,這樣下去又得毒害多少世人。我趕緊去買了與牆體顏色相似的噴漆。我給師父法像上香,恭恭敬敬地跪在師父法像前,請求師父加持我正念,讓弟子正念正行。那天正是七﹒二零,去的路上一直發著正念,也同攝像頭溝通,想著它們也是為法來的生命。在師父的慈悲與保護下,我平靜穩妥的用噴漆覆蓋了整個邪惡標語。

自邪惡行惡以來,是慈悲偉大的師父保護著弟子正念銷毀了我所居住區域的三十來幅邪惡標語,避免了世人再次被邪惡毒害。

四、師父偉大造就一個全新的我

二零一八年三月的一天,我去母親同修家,剛走出小區大門,一輛直行的黑色越野車突然急速轉彎,只聽「砰」一聲巨響,我的胸膛被撞了,即刻感到胸腔裏猛烈的一震,越野車的後視鏡正好撞在我心臟部位的胸膛上,後視鏡都被撞得扣過去了,雖然震盪的很厲害,可我卻站在原地穩穩當當的一動不動,好像啥事都沒有。

大法讓我再次悟到了人在生生世世的六道輪迴中無知的做了多少壞事,殺過多少生,造下了無數的罪業。就說這一世就殺了不少生,還沾沾自喜的覺的自己啥都會,能幹,想起來真可悲。如果不是師父慈悲於我,那真是死上多少次都難以還清這數不清的業債。我深深感受到是慈悲偉大的師父替我承受,消掉了一個業力構成的我,我要珍惜師父給我延續來的生命。

感恩師父的無量慈悲與救度!再一次造就了一個全新的我。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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