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把最好的都給了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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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五月三日】我的老家是一個非常有靈氣的地方,當地流傳下來的神話故事奇多。因靈驗,算命在我老家那個小縣城算得上一個小產業。從小給我算過命的算命先生都說我這輩子甚麼都不錯,唯獨在學業上一塌糊塗,在現實生活中也確實如此。不管我多努力學習,我的成績永遠都是班裏的倒數。好不容易讀完初中,又因為不是在老家上學,無法參加中考,於是家裏人不得不把我送入成人大學。一年後我和家人移民美國,又回去讀了高中。但在高中畢業前,一場車禍讓我與畢業失之交臂。

眼看著我的學習生涯即將結束時,大法在我身邊的出現讓一切都發生了轉變。

我的學習生涯的第一個轉折點發生在我對大法態度的轉變。在高中畢業前,一場嚴重的車禍幾乎斷送了我一切希望。車禍使我頸椎的曲線發生變化,導致神經被壓迫,以至於頭疼和眩暈時常伴隨著我。脊椎變形,背部疼痛不止,隔三差五就要去醫生那打止痛針,且無法久坐。醫生說,幸好年紀小,不然下半身就癱瘓了。重度腦震盪導致了我無法集中注意力,脾氣愈發暴躁,抑鬱接踵而至。嚴重的後遺症導致我視力與記憶力急劇下降,當時的我已經不能上學了,於是我在家渾渾噩噩的度過了幾年。為了振作起來,我重拾信心考GED。GED一共考四門,可不管考多少次離通過分數都只差2-4分。

就在要我放棄時,二零一六年,我的媽媽開始了修煉法輪大法。但由於在中共的謊言下長大,我從小對法輪大法就抱有強烈的敵意。發現媽媽開始修煉法輪大法後,我便開始了不停的對她惡語相向。在了解真相後,我知道了那些污衊大法的造謠都是中共編織的謊言,之後我也開始參加大法弟子的一些講真相的活動。在那之後,突然有一天我發現,GED的通過線從150降到145,系統默認我通過了GED考試。當時我並不認為是師父幫了我,只是覺著天上掉餡餅了。後因為一次家庭變故,我閱讀了大法的主要著作《轉法輪》,繼而所有因車禍導致的身體問題全部消失了,但那個時候還沒有修煉。

第二個轉折點發生在我的大學期間。我深知我不是上學的料,上大學的目地也很簡單,只是想出去走走,換個環境,走出車禍帶來的陰霾。我的父母都來自於相對傳統的家庭背景;尤其是我的父親,雖然他不明白美國的教育怎麼變成這樣了,但是他不希望我受此毒害。爸爸會全力支持我的興趣愛好,或幫我向學校請假帶我四處旅遊,但是從來不會叫我去學習,甚至會阻止我學習。我在大學的前幾個學期成績非常差;GPA滿分4,本科要GPA要2.0以上才能畢業,但當時我的GPA只有1.7,並且被學校警告。就連我的老師都很納悶為甚麼我作業能夠寫的很好,但一到考試就不及格。他們只是認為我不是一個好的「test taker」,但我確確實實的感受到了命運的壁壘。考試的題我都會,但一到考試的時候我都能感覺到我和我知道解題的那部份有個東西隔開了。

二零一七年五月,我開始了修煉法輪大法。開始修煉時候只是抱著比較感性的認識,覺的大法真好,真善忍真好,大法弟子們很好。在一次學習各地講法時候學到師父說:「好人在任何環境當中你都應該是個好人。你是學生你就應該好好的學習,你是一個雇員你就應該完成好工作。」[1]我下定決心要做一個合格的大法弟子, 之後我的成績基本都是A,最後以3.3的GPA完成本科。

本科畢業後,我認為我不會再繼續讀書了,但我學習生涯的第三個轉折點悄然而至。一年前,我因結婚搬到了密西根的底特律地區。我的先生是老師,十分熱愛學習。他就像一本行走的百科全書,走到哪就給我科普到哪。自從認識我的先生起,他就開始給我灌輸各種各樣的認識,上到天文,下至地理。這讓我一個對學習一點概念都沒有的人開始對學習感興趣。搬到底特律地區之後,我面臨的最大衝擊就是觀念上的變化。移民美國後,我一直和父母住在一個悠閒養老的小城市,那裏生活節奏緩慢。我的父母都不上班,我自己也因為喜歡在家做手工也極少出門,全家一直處在一個和社會斷層的狀態。結婚前有父母幫我解決所有事情,結婚後有先生,也導致我對外面的社會沒有概念,也沒想過有一天會去接觸外面的社會。搬到密西根來後,這裏的人們會和我說甚麼行業找不到工作,學習甚麼專業才能找到工作,怎麼增加自己的競爭力等等;這一切都把我過去二十多年的認知顛覆了。

很長一段時間我都無所適從。回想在有生之年,我除了玩就沒做過其它事了,就覺的我這輩子完了,沒有前途可言了。因為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房子,和先生租住在一個公寓裏,唯一的做手工的興趣愛好也被環境限制了,心裏不舒服,身體也不舒服。密西根的冬天對我這個土生土長的南方人來說簡直就是晴天霹靂。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草是,經常聯繫我的一個朋友A去英國的一所頂尖大學讀博士去了,這一下我積壓的所有情緒一瞬間都爆發了:對生活現狀的不滿,對生活環境的不適應,加上與周圍的環境格格不入,還有妒嫉心、爭鬥心一瞬間全部爆發了。 我覺的自己很卑微,甚至無法呼吸,感覺到整個空間場都在壓著我,只有大口大口的吸氣才能呼吸順暢。在各方面的影響下,我當時只有一念,只有繼續讀書並且換專業才能彌補我浪費掉的二十多年時間。

第一次開始動念要讀碩士是二零二一年五月,原因是我先生覺著我要是上班一定天天被欺負,但如果天天在家他怕我悶壞了。當時上甚麼學校,甚麼專業都沒想,我只知道我不會繼續學文科了。當時查的大部份學校的下一個申請截止日期是二零二二年一月,於是我和我先生說:「你幫我把申請資料弄好申請了,專業隨便選個就成,只要不是文科就可以。」我就把這件事徹底的拋諸腦後了。二零二一年十二月中旬,當我知道A去英國讀博士了以及我先生並沒有幫我弄申請碩士的材料時,我便妒火中燒,心中只想著怎麼扳回這局,於是我對學校的排名產生了強烈的執著。很巧的是本地附近有一所排名前三十的大學。在執著心的帶動下,我的眼中只有這所大學。在十二月中下旬時,我開始琢磨怎麼準備申請材料。隨即我發現就算現在申請,準備材料和找人寫推薦信時間根本不夠。與此同時,在一番了解後,我發現以我的GPA加上我的文科的本科背景,想換到排名前三十的這所大學並且換專業是完全不可能的。氣恨上心頭,我又開始了怨,怨我曾經的教育環境,怨我先生為甚麼給我灌輸這些概念。

有一天在學法時,我突然悟到,我這是在貪天之功。我的生命中本沒有讀書的緣份,但師父慈悲,讓我身體完全康復並且通過GED,還順利的讀完了本科,我卻在執著心的驅使下,用師父的慈悲去爭奪名利。在認識到後,我徹底的放下了。

師父說:「最後在常人中形成的觀念主宰著人幹著一切,人卻以為是他們自己幹的。人自己那個時候已經被埋沒了、被掩蓋、甚麼作用都不起了,根本就不是人自己了。現在社會上的人都這麼活著。他們還覺的,人家還誇他真了不起啊,這個人不容易吃虧啊,不容易上當啊,這個人有本事啊,老練啊。讓我說他是傻透了,他這輩子沒自己活,他交給別的東西替自己活了,他的身體被別的東西控制了。」[2]

我舒心的笑了。我從小就不想讀書,居然被別人的觀念帶動下執著於文憑、學校排名等,真的是「傻透了」。

冷靜下來後,我開始反思整個過程。我一直不太願意接觸社會,覺的複雜,甚至有意的逃避。越逃避我發現我在面對社會上的所有事情時,無力感便充滿我全身,只想躲在自己的舒適區。當自己的舒適區不存在的時候,我的弱點被曝光,我強烈的虛榮心被觸及,這是私。在私的帶動下迷失了自己,拿出了常人面對事情的方式「爭口氣」。於是我開始找各種各樣的方式去彌補自己的弱點,比如說繼續上學,增強自己的「競爭力」等等。最後在一切看似無望時,我把一切都怨懟都怪到了曾經的教育環境上。因為家庭因素,我一直沒有個穩定的學習環境,所以覺的如果我也有好的教育環境,那麼我可能也會不同。認識到這一切都是妒嫉心作祟後,一直感覺壓抑的空間場也不復存在了。我向我先生真誠的道歉,並且表示放棄繼續進修的想法,就算以後真的想學習了,我也會自己做好一切功課,自己申請。

二零二一年十二月底,我收到了之前比較感興趣專業的郵件,通知我一月初有一個招生會議。當時我已經完全放棄了繼續上學的念頭,但無意間我的先生發現了這個郵件,並且要求我去參加這個會議。在參加會議時,我得到一個信息,雖然專業簡介上說申請截止日是一月十五號,但在美國本地的學生可以在八月之前都可以申請。在先生的鼓勵下,我決定把這次申請當作一次自己學習接觸社會的第一步。學習寫申請文章時,那股子深深的無力感又重上心頭,但這時我只是想做好當下的事。在找推薦人寫介紹信的時候還是會覺的抹不開面子,但是在師父的加持下,推薦人都很主動的幫忙弄好了推薦信。一切都準備好了後,二零二二年二月我提交了申請。原本需要六到八週才出結果,但我三月初就收到了錄取通知,我被那所排名前三十的大學的一個工程類專業錄取。

記得在修煉初期時,有一次我和幾位同修和一個無神論者B講真相。B十分不理解為甚麼大法弟子能夠豁出一切的修煉大法,並且用十分輕蔑的口氣和我們說,他認為信仰只是一種精神支持,覺的我們很傻。我很著急,但是我不知道怎麼和他解釋。同時,腦中一遍一遍過著曾經無數不可能做到,甚至不敢想的事,在師父慈悲看護下都一一成真,我哭了。後來我和B列舉了一些我的親身體會,他也沉默了。

雖然我修煉時間不長,也不精進,但在修煉的路上我親身無數次體會到了師父把最好的都給了大法弟子。現在寫出來,與同修分享。

以上是我在現有層次的一些體會。如果有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休斯頓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澳大利亞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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