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維護大法得福報
我兒子由於脾氣不好,和人打架給他人造成傷害,他為此進了監獄。在監獄裏,他又和犯人打架,警察把他左耳打聾了。經公安醫院鑑定:雙耳鼓膜穿孔。他出獄後,我就讓他念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兒子一直知道大法好,我讓他念九字真言他就念。
兩個月後,兒子招攬了一個工程隊給鐵路幹活,有十幾個工程隊參與。兒子的工程隊招了十九個人,每人一天一百元工資。各家工程隊都在工地搭起了帳篷。開工那天,兒子做好早餐,招呼工人吃飯,結果發現帳篷空無一人,原來工人們被其他家以一天一百二十元的工錢全部挖走。兒子一下子上火了,耳朵直叫。他哭著給我打電話說:「媽,我本來就聾,現在耳朵嗷嗷叫。」我沒有動心,說:「兒子,天大的好事都給你了,你這耳朵要通了!」不到五分鐘,兒子把電話打過來,他說:「媽。你咋說的那麼準呢,我這耳朵通了!」從那以後,兒子的耳朵不聾了。我知道兒子經歷這個痛苦,把欠的債還了。
自從經歷了這個事,兒子領人到家讓我給講真相。他說:「我就是見證人,你聽我媽說,她沒有一句謊言。」有一天,我給他朋友五個護身符,兒子說:「你們都保管好,這與你們生命有關,你要是不要千萬別扔了,給我。」
兒子在監獄裏曾得過肺結核,肺有空洞。有一天,兒子讓我看他舌尖上有血,他咯血了。第二天,他在火車站看見一個大法弟子給一個人講真相,那人不聽真相還罵大法弟子。兒子義正詞嚴的把那人說了一頓,那個人就不再吱聲。回家後,兒子跟我說:「我不認識那個大法弟子,我就是為了維護這個法,不是維護某個人。」後來兒子咳出一大塊血塊。他咯血那天,我剛好領孫女去市裏看眼睛去了。回來後我跟兒子說:「兒子,這是一個大淨化,是好事。」當時兒子心裏不痛快,說:「媽,你咋不管我呢?」第三天,兒子就好了,再也不咯血了,也不難受了。我知道兒子維護大法得福報了。
孫女的眼疾不治而癒
我孫女十九歲那年,可能因為長期玩手機的緣故,左眼睛開始紅腫和疼痛,後來就看不見東西了,右眼也看不清了。我妹妹說:趕快去長春一大醫院看看吧。妹妹的兒子在長春工作,就給掛了個下週四的號。我家在縣城,去長春之前,我領著孫女去市裏的醫院看。大夫看完後說:「你趕快去長春一大醫院看看吧,這麼嚴重,我們這兒看不了,我只能給你開點藥,緩解一下。」這時兒子打電話來說他吐血了,當時我就覺的,真像師父所說的「百苦一齊降」[1]啊。孫女想起小時候背過的《洪吟》,就說:「奶奶,我背《洪吟》吧,你給我提個頭我就背,背錯了你給我糾正。」我和孫女坐在醫院診室外的椅子上背了一下午。背著背著,孫女說眼睛不疼了,我們就回家了。
回家之後孫女就開始抄《洪吟》。隔天孫女就回大連了。孫女說:「奶奶,我哪裏也不去治了,我回大連了。你給我戴個耳機,我在路上聽師父講法。」孫女回去之後,沒有去醫院也沒有用藥,每天聽師父講法錄音,眼睛一天天見好。再給孫女打電話時,孫女說,眼睛全好了。
大法救了兩個母親和兩個孩子
我兒子因為脾氣不好,經歷兩段婚姻都沒有維護住。但是兒媳婦和我關係都特別好,即便離開了我家,依然叫我「媽」。而且她們都相信大法好,對我也特別信賴。兒子第一個媳婦小莉(化名),嫁到別人家後懷孕了。在六、七個月的時候,醫院診斷胎兒有腦積水,無任何治療方法。小莉就來我家了,我倆一起學法兩個多月。小莉懷孕八個月的時候,我們到醫院想看看胎兒的腦積水還有多少?醫生說:「誰給你看的,哪有腦積水?孩子老歡實了。這孩子要是不要了,不白瞎了嗎?」一個月後孩子出生了。孩子現在上初中,非常聰明,在學校是尖子生。
兒子的第二個媳婦叫小凡(化名),離開兒子後又再婚。小凡懷孕七個月的時候到我家,想在我家把孩子生下來,因為她覺的和修煉人在一起心裏踏實。沒來幾天,小凡突然肚子疼,感覺要生了。我倆趕快去婦幼保健站,保健站叫她快去產院。小凡給她爸打電話要錢,她爸一直不接(後來知道是手機丟了)。我和小凡當時手裏的錢加在一起不到一百元,又借了點錢。因為錢不夠,產院不收。醫生給聽聽胎心音,說一會聲大,一會聲小,並說胎兒隨時隨地都有窒息死亡的可能。醫生讓小凡吸氧,因為孩子缺氧。我看見小凡用手召喚我。我過去之後,她說:「媽,我不行了,我喘不上氣了。」我一看她爸也聯繫不上,我倆又沒錢住院。我說:「咱回家,咱就聽師父的。」我和小凡打車回家,一路上我一直提醒小凡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看到小凡疼的迷迷糊糊的,我就碰她一下,提醒她念大法好。到家已是晚上十一點了,進屋我就把師父講法的MP3給她掛耳朵上了。第二天早上,我看見小凡早早起床往外走。我說:「你幹啥去?」她說:「上早市。」我說:「你不疼了?」她說:「不疼了。」最後小凡在我家足月生下了孩子,孩子又可愛又聰明。
師父幫我下個罩
有一次坐飛機,我背了一個雙肩包,裏面有八個真相U盤、九個TF卡片、兩個大法真相掛曆、一本《法輪功》、一本《洪吟四》和四個小廣播。過安檢的時候,他們把我的兜子拿過來,說要重檢,可能他們發現了甚麼。這時我就喊出聲來:「師父,快!給兜子下個罩,不能讓眾生在大法上犯罪。」安檢那個人問:你說啥呢?我沒吱聲。我看見兩邊安檢的都把箱子打開了,兜子過去後,我拎起兜子就走了。
師父救了我的命
前段時間,我突然間不能動了,感覺心不在心臟那兒跳,是在嗓子這兒跳。想躺躺不下,想下地下不了,身體像被定住了一樣。我覺的氣卡在嗓子眼這兒,隨時隨地都要斷了。當時我體會到常人那種要死去了的感覺了。這時我想起師父講的:「你越難受的時候說明物極必反,你整個身體要淨化了,必須全部淨化了。」[2]我就想:這是甚麼原因呢?哦,我明白了,是我這兩天有一件證實法的事做的比較好。我心裏說:師父啊,弟子只做了這麼點事,其實都是師父鋪墊好了,弟子只是跑跑腿,動動嘴,您就給弟子這麼一個大淨化,弟子感謝師父。就這一念,我馬上能動了,氣也順了,心跳也歸位了,人也恢復正常了。過後我想,有同修離世的時候,是不是也有人有這種感覺?那時候是無奈、害怕還是正念想到師父、想到師父講的法呢?這一念就可能關乎生死,這一念有多重要啊。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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