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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一句真話山東棲霞市林建平又被枉判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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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四月五日】(明慧網通訊員山東報導)棲霞市法輪功學員林建平女士,在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九日,被棲霞市法院非法庭審。二零二三年三月二十九日,林建平接到棲霞市法院非法判決書,她被枉判三年、勒索罰款五千元。

林建平,61歲,家住煙台棲霞市。一九九三年冬,她生孩子,身體落下了腰、腿、肘關節疼痛、怕風怕涼,加上小時候留下的慢性支氣管炎、角質層增厚等病,經多方醫治,都沒能治好。林建平在棲霞供銷商場做生意,同行之間爾虞我詐、明爭暗鬥,相互排斥、妒嫉,她經常心裏生氣鬱悶。

一九九八年十一月,林建平修煉法輪大法不到一個月,身上多種病都不治而癒,身輕體健。她修煉大法後,一直按照真、善、忍的原則嚴格要求自己,待人真誠,樂於助人,做生意不再與同行爭鬥,還經常把利益主動讓給當年的仇人,給他們介紹顧客,消除了間隔。她還把多掙的錢退給了顧客,心情輕鬆愉悅。

林建平
林建平

在林建平修煉法輪大法後,在任何情況下都做一個好人。林建平的公婆有兩個兒子,大兒子和公婆關係不和諧,不養老,她從來都不計較,還和大伯哥、妯娌關係和睦相處。婆婆生前住醫院期間吃喝拉撒,她照顧得無微不至,鄰床羨慕地說:「你閨女真孝順。」她婆婆說:」這哪是閨女,是兒媳婦。」

有一次,坐出租車,林建平談起自己三次出車禍遇難吉祥的經歷。司機驚奇地從反光鏡裏看著她說:「他們說的就是你啊?!我聽好幾個人說過這個事了。」她要下車了,該司機跳下車,恭敬地幫她拉開了車門。

一次,在車站門口,坐著一位衣衫襤褸的老人,旁邊放著一個編織袋,裏面裝著一些簡單日用品。林建平同情地問老爺爺在這裏幹甚麼?老爺爺說:年輕時給人家當上門女婿,老了被人家趕出來了,想去招遠投親靠友,沒有錢坐車。林建平幫老爺爺提著編織袋,攙扶他坐上去招遠的客車後,幫老人付了車費;老爺爺說還沒吃早飯。她又給了老人一些錢,到招遠下車後吃點飯。老人感動得當著一客車人的面給她跪下了,她急忙把老爺爺攙扶起來,說自己是學法輪功的,這點小事微不足道。

林建平與人為善的故事,還很多,詳情請見《「法律不講,道理不講,你們講甚麼?」》

一句真話又被枉判三年

二零二二年二月六日,林建平在棲霞市公安局門口給一個警察(後來聽說是所謂「公安局管迫害法輪功的領導」)講真相,林女士問他:法輪功被迫害冤枉了,「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您知道嗎?

就因為一句真話,林建平被這個人構陷,先被綁架到棲霞市莊公安局,後被劫往棲霞市莊公安局莊園派出所,當天被所謂「監視居住」六個月,被放回家。

六個月後,林建平被構陷到棲霞市檢察院。二零二二年十月二十一日,林建平被棲霞市檢察院構陷到棲霞市法院。

二零二二年十二月十九日,林建平被棲霞市法院非法庭審。法庭上,林建平坦蕩、直言,她請求檢察官李紅軍迴避。林建平對法官說:「他辦案不公,本來這個案子到他們那裏就應該打住了,可是他無視公安的違法犯罪,故意製造冤假錯案,硬是把這個迫害好人的案子送到法院來。」林建平面對法官的問話,均作了正面回答。

林建平還要求公訴人李紅軍:「把搶走的所有合法書籍、優盤等東西都拿出來質證一下,看看哪些內容破壞了法律實施?」公訴人說:「你不是承認那些東西都是你的嗎?」林建平說:「東西是我的,可你說我殺人了,是因為我家裏有一台電視機,它對嗎?」公訴人不語。林建平要求把自己所有的合法物品全部歸還自己。

林建平嚴肅地說:「新司法解釋第七十一條規定:『證據未經當庭出示、辨認、質證等法庭調查程序查證屬實,不得作為定案的根據。』既然沒有質證,那麼就不能成為定案的根據,那麼我的罪名就不成立。沒經質證,這一切都不算數!」

林建平對公訴人李紅軍說:「看你這個人真不錯,你為甚麼要幹(迫害好人)這個事?你真的想跟他們去倒霉嗎?」李紅軍不語。

林建平在遞交了答辯狀後,做了以下陳述:

作為公檢法人員,「法無明文不為罪」,「法無授權即禁止」,「法律只能懲治人的行為,不能懲治人的思想」。這三點,你們一定比我還明白。法律,你們一定也比我知道的多得多。作為一名法律人、法律的監督者──公訴人(棲霞檢察院李紅軍),更應該明白。

然而,在中國的所有法律沒有一條把法輪功定為邪教的情況下,在國家政府明文規定法輪功書籍出版完全合法的情況下,公訴人(李紅軍)依然把我這個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告到法庭上來,我想這不僅是社會的悲哀、法律的悲哀,人性的悲哀,更是公檢法的恥辱。

而且,這是一個徹頭徹尾的誣告陷害案。在起訴書和案卷中,公然在沒有法律依據的情況下進一步玩忽職守、濫用職權,弄虛作假

然而,二零二三年三月二十九日,林建平接到棲霞市法院非法判決書,被非法判三年,被勒索罰款五千元。

曾經遭受洗腦班、勞教所、監獄的迫害

在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瘋狂迫害中,林建平被非法關押在洗腦班、勞教所、監獄遭受酷刑折磨。

1、在小莊洗腦班:被銬在窗櫺上、整夜不讓睡覺

二零零四年九月二十六日,警察王軍領著國保大隊的頭子唐功明和四、五個不明身份的人,從棲霞供銷商場把林建平綁架到了小莊洗腦班。惡人強迫林建平等法輪功學員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晚上,惡人常恩奎、牟××、衣××騷擾她不讓睡覺。後來這些惡人又把她雙手銬在窗櫺上,不讓閉眼。幾天後,林建平雙手麻痛、腦子昏昏沉沉,之後又被劫往棲霞看守所關押迫害了三十七天,後被非法勞教三年。

酷刑演示:吊銬在鐵窗上
酷刑演示:吊銬在鐵窗上

2、在王村勞教所:被吊銬七天七夜、野蠻灌食、長時間被罰站

二零零五年冬,在山東省王村勞教所四大隊的警察值班室裏,惡警大隊長王慧英以林建平不戴胸牌為名,唆使惡警李英等人,把她左手用繩子吊在牆角通往樓上的暖氣管道上,右手用銬子吊在鐵窗櫺上。因為窗外是食堂,他們怕惡行暴露,窗玻璃都用報紙糊上了。惡警李英看到林建平的手被勒得不夠發紫,再把繩子使勁緊一緊,銬子固一固,直到林建平整個手呈黑紫色,才肯罷休,並說:這樣效果才好。

'酷刑演示:抻銬(「噴氣式」)'
酷刑演示:抻銬(「噴氣式」)

林建平被吊銬七天七夜後,被鬆下來時,兩手大拇指甲青黑,兩腳腫的像個大麵包穿不進鞋,兩腿腫的與褲腿一樣粗。林建平以絕食的方式抵制迫害,被插管子野蠻灌食,長期把管子插在鼻子裏不拔出來。惡警們還長時間不讓林建平睡覺,長時間在警察值班室被罰站。

3、在棲霞看守所:被毒打、戴鐐銬、綁死人床

二零零五年底,棲霞「610」、國保大隊把林建平從王村女子勞教所弄回棲霞看守所,再次羅織罪狀、編造罪名,企圖對她構陷、判刑。看守所惡人多天把林建平手腳綁在床上,由男犯看著;副所長牟少偉領著惡警對她拳打腳踢,強迫戴上腳銬,固定在死人床上。

'酷刑演示:死人床'
酷刑演示:死人床

四個多月後,棲霞「610」、國保大隊又以莫須有的罪名在原來三年的基礎上,又給林建平加刑三年,共六年,把她劫入山東省女子監獄繼續迫害。

4、在山東省女子監獄:勒脖子窒息、打毒針、鼻飼管子插氣管、扒光衣服侮辱……

在山東女子監獄,林建平不放棄信仰,拒絕「轉化」,遭到多種酷刑折磨:被勒脖子幾乎窒息、野蠻灌食險些送命、關小號、打毒針、抓頭髮撞牆角、扒光衣服侮辱等等。

林建平曾訴說自己在山東女子監獄的遭遇:

勒脖子、關小號、打毒針、抓頭髮撞牆角

那時,監獄集訓隊是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窩。我拒絕聽邪悟的歪理,拒絕做奴工,多次被關小號,她們用手拽緊我脖後的汗衫領子向後猛拽,勒的我喘息困難,幾乎窒息。

在集訓隊有段時間,我剛剛入睡,獄警薛彥琴就指使四、五個幫兇按住我的身體,強制給我注射一種不明藥物,致使我全身難受,煩躁不安,反應遲鈍,不自覺地流眼淚,嘴角淌口水,頭痛得像裂開似的,四肢不靈,步履蹣跚。之前,我雖年近五十,但學大法後,身輕體健,走路生風。

'酷刑演示:打毒針'
酷刑演示:打毒針

獄警和幫兇們看到我永遠都不能被「轉化」,就想逼我幹奴工。我喊:法輪大法好!在武術隊練過散打的犯人姚菁菁猛踢我的頭,朱慧芬(經濟犯,值崗頭頭,山東青島人)鼓勵她說:你太偉大了。讓我刷廁所,包夾人員杜書鳳(濟南人)舉著刷大糞的笤帚放在我臉邊,企圖往我的臉上抹大糞。

一次,犯人朱慧芬用掌猛擊我的右耳朵,當時耳朵就嗡嗡響,聽不清聲音;打嘴巴,我口吐鮮血,鮮血染紅了外套滲透到乳罩上朱慧芬和丘秀欣又拖著我的身體像拖布一樣,用我的身體擦地上的鮮血,在地上拖來擦去,見沒擦淨,就從我枕頭的包裏掏出幾件乾淨的衣服當抹布用,擦地上的血跡,而後丘秀欣又命令我去把血衣服洗乾淨。我看到她們全無人性,我堅定地說:你們給我買新的。後來她們把我的血衣放在水桶裏泡了好幾天。讓值崗的老太太給我洗了。

'酷刑演示:拖刑'
酷刑演示:拖刑

擦腳布堵嘴、被子捂頭、扒光衣服侮辱

我一直被關在一個沒有監控室的監舍,惡人變著花樣迫害我,丘秀欣用擦腳布堵我的嘴,其他惡人擰著我的胳膊,朱慧芬用被子捂我的頭,差一點把我捂死。

一次,李雙玉、段紅利把我的衣服全部扒光,只剩下一條短褲,逼我躺在冰涼的水泥地上,那時,我正趕上來月經,這種失去人性的侮辱,令我羞憤難當。

用床單包起來,當沙袋打

二零零八年奧運會期間,拒絕「轉化」的法輪大法學員,更加成了監獄迫害的重點對像。丘秀欣說:外邊也是這個樣。一天半夜,她糾集十幾個人突然湧進來,把我的床單從床上掀下來,包住正在被罰站的我,不由分說,對我雨點般地拳打腳踢。不知打了多久,她們打累了,回去睡覺了。我卻站立不穩,脫衣服、穿衣服都很困難。頭、臉、身子沒有好的地方。嘴唇腫的老高,上門牙鬆動,吃飯都費勁。第二天,丘秀欣無恥地問我:你看見誰打你了?幾個人打的?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

一次,丘秀欣再次糾集了六、七個打手迫害我。其中包夾張秀蘭(打人狠毒)、杜書鳳(濟南人,打人兇狠)等五、六個人,她們把我圍在中間,當拳墊打,這個人把我打過去,那個人再揮手打過來,打到誰跟前,誰就出拳打,打倒了,揪起來再打,張秀蘭對我腦門狠狠地猛擊一拳:我替你媽教訓教訓你。丘秀欣說:打死了監獄埋,如果上面不發話,我們也不敢這樣做。

鋼筆尖戳手背、長時間罰站、身上被寫污言穢語

我被五、六個包夾逼著往她們寫好的「五書」(保證書、揭批書、決裂書、悔過書、自願書)上簽字。有專門擬寫「五書」的;有的扒開我緊握的手塞鋼筆的、有的摁著我左、右手的、有的攥著我的頭髮摁著頭,有的按著我雙腿的;我堅決不配合,李雲(邪悟者,青島人。被中共的轉化弄糊塗了)握著鋼筆用筆尖猛戳我的右手背。

我被長時間罰站,不讓睡覺,我不配合,丘秀欣、張愛萍等人就往我身上、衣服上、床上寫侮辱師父和大法、及我人格的污言穢語。杜書鳳把師父的名字寫在地上,逼我坐上,稍有不從,非打即罵。我的連衣裙被他們打爛了,他們害怕留下證據,張愛萍執意要給我縫補,我堅決留下了這一證物。

人被藏起來、鼻飼管子插氣管

有一次,有人告訴我;讓我到外面的警車裏去,我不知道監獄又要耍甚麼花招,我堅決不上。朱慧芬等幾個人不由分說,把我抬起來就往警車裏扔。只聽後座有人喊我的名字;建平,別怕,我是崔玲。我才知道車上還有我的好同修。她當時還在絕食抗議。警車把我們拉到很遠警官醫院。後來才知道,上面要到醫院檢查,怕我們喊冤,就藏起來了。

為了抗議非人的迫害我前後絕食五十餘天。把我關在小號,每天五、六個人摁著我鼻飼。有一次,她們把管子插到我的氣管裏,差一點窒息死亡。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繪畫)

二零一零年十一月十八日,林建平六年冤獄期滿,被放回家。

然而,二零二二年二月六日,林建平再被綁架,二零二三年三月二十九日,再被非法判三年、勒索罰款五千元。

(責任編輯:楊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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