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會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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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四月二十四日】從一九九七年七月開始修煉,我從中年漸漸步入花甲之年,而我的心性在大法中熔煉也越來越純淨,在做好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三件事的過程中,漸漸的放下自私慾念,放下太多的自我,不斷的向師尊要求的無私無我的慈悲境界攀登。現將本人近一年來的主要修煉心得寫出來,向師尊彙報,與同修分享。

學好法,終於會修了

我得到大法,是從閱讀《轉法輪》開始。二十多年來,從未親見師尊,如何走好修煉路上的每一步,唯有按照師父講的法去悟、去做。

回顧過去被邪黨迫害歷經的種種魔難,在看守所、在洗腦班、在精神病院、在監獄黑窩,在那些最痛苦的歲月裏不至於倒下、能夠振作起來走正走對每一步,都是因為想到大法,想到師尊的教誨,才得以不改信念、闖過魔難。所以我把學好大法當作每天最重要的事去做。

學法我不拘於形式,參加小組學法,或在家裏自己一個人學法,都力求靜心不走神,不抱有求心看法、讀法。因為我知道師尊把他無邊的法力和無量的智慧都溶進這部寶書中,我只要把大法書中的每一個字甚至標點符號都入眼入心,法就能幫助我去除那些我意識不到的思想業力。我以前背過兩遍《轉法輪》,去年夏天開始,我開始抄法,同時,每天至少學一講《轉法輪》。還擠時間反覆看師尊的各地講法,加深對法的理解。不間斷的看《明慧週刊》,讓自己不脫離整體修煉環境。

法學進去了,發正念和煉功時心就能靜下來,講真相、勸世人三退也容易成功。近一年來,我對生活中遇到的事,不像以前那樣自覺不自覺的跟著家人陷在其中,能及時站在大法的角度去思考為甚麼會這樣?是否其中要去我甚麼不好的心?比如,有一天我聽到家人在我面前反覆議論他人時,我就想他為甚麼老是這樣說別人,是不是我也有這方面的不修口?回頭一找,還真是有:對一個親友有不滿情緒,背後當家人談到此人時就會跟著說一通人家的不是。有時我為生活中一件事特別開心時,我立刻警覺是不是歡喜心?有時我勸親友敬念九字真言、對方回以嘲笑的神態時,我抑制難堪的情緒,會向內找到自己有要面子的虛榮心,並對自己說我不要這個不好的情緒,讓自己不再為被嘲笑而難過。和同修在一起學法時,聽到不順心的話,回來時我會查找自己甚麼心被觸動了?有時計劃自己今天要做甚麼,突然被丈夫拉去有事,我不再像以前那樣認為是對我學法或煉功的干擾,而是想到修煉人碰到的事沒有一件是偶然的,能順其自然的跟著他去,結果在丈夫安排的活動中還能遇到有緣可救的人。

在平時的一思一念中踏踏實實地向內找、修自己,我感到每天過得充實而快樂,遇到不好的事,也能平靜對待了,體會到了師父講的那種心態:「達到羅漢那個層次,遇到甚麼事情都不放在心上,常人中的一切事情根本就不放在心上,總是樂呵呵的,吃多大虧也樂呵呵的不在乎。」[1]

內在的心態變好了,外表上也看得出來。以前我在家裏家外老是繃著臉,好像有多大心思似的,人家也不願意與我多說話。現在祥和的笑容常掛在臉上,別人見到我也情不自禁的露出笑臉,這樣也容易與世人溝通講清真相。今年二月下旬,中共邪黨召開「兩會」之前,邪黨控制的社區居委會也來人騷擾,那個社區網格員在與我通話後還不放心,又找理由來敲門。我想來了也不是壞事,電話裏還不方便講(我的手機早已被邪黨公安監聽),正好有機會當面說說邪黨的無理迫害呢。打開門,看到穿著工作服的年輕網格員一臉嚴肅的站在門口,我滿面笑容和他打招呼,他反而有點不知所措,藉口說:看看你家車庫裏有沒有放煤氣罐,要注意防火。其實他是當面核實我在不在家,怕我在邪黨兩會期間上訪。見到我出乎意外的笑臉,他也講不出多餘的話,就匆匆走了。這個網格員我已請同修與他講過真相,相信他受邪黨謊言的毒害而對大法弟子的不好念頭,會在接觸大法弟子的過程中漸漸消去。

去除黨文化毒素,修出為他的心

很長時間以來,每當同修與我交流修煉中的煩惱,我總愛拿自己的做法給同修提建議,認為是為同修好。後來看到同修並沒有採納我的建議,心裏就有些鬱悶;與家人相處,一不順心習慣用反問句責備對方;與別人一起閒聊,自己一開口就口氣很衝,急於表達自己的想法,聽別人說話還會插話打斷別人;與兒女說話喜歡把自己的觀點強加給對方,兒女有抵觸情緒還不高興。

我從小到大在學校都是在接受邪黨文化的灌輸中,有了工作後又是在邪黨部門幹事,說的、做的都是邪黨文化的那套,自己從內到外都被深深烙上邪黨文化的毒素。我也意識到這一點,所以也看了兩遍《九評共產黨》和《解體黨文化》,為甚麼還改不掉惡習呢?對此很苦惱。我認識一位同修,常想去和她交流上明慧網的情況,可幾次都因家事沒去成。慈悲的師父點化我,讓我兩次在夢中清晰地見到這位同修。一天上午我終於抽時間去找到她,同修給了我從明慧網上下載的「漫談解體黨文化」的視頻。我回家後集中時間看了這個視頻,又將《解體黨文化》的電子書細緻看了一遍,恍然大悟,原來以前自己看這個電子書時有急躁心,自以為是找有針對性的挑著看,漏看的東西不少,自己沒找到的黨文化毒素太多,怪不得老也去不乾淨自身的爭鬥之心和顯示心。同時,也一下子悟到在去年冬季中共病毒橫行大陸時自己也出現輕度感染症狀,原來是自身存在的邪黨文化毒素帶來的。

仔細查找自己,發現受邪黨文化的毒害,自高自大、自以為是的習慣太深,待人接物我行我素不守禮,做甚麼事習慣第一念想到自己。找到了不足,當一有這方面的念頭出現時,立刻心裏否定它、不要它。遇到感到難處理的矛盾時,就用大法的要求第一念想別人,從對方的需要著手,一下子就能化難為易。

今年過年期間,我九十多歲的婆婆感染中共病毒,一直臥床不起,家裏幾個兒女輪流服侍她。婆婆住在鄉下。輪到我家時,丈夫工作忙,我就一個人到鄉下去服侍她。婆婆很要強,有甚麼需求只對女兒講,不對媳婦說,怕麻煩別人,可她有不滿會給我臉色看。我就靜心尋思婆婆為甚麼不高興,向內找一定是我哪裏沒做好,發現有些服侍的活兒我做得不主動。比如她偶爾下床坐坐時,我並沒有幫她把床鋪整理一下;她有幾天沒能洗澡,我沒有想到幫她擦擦身子,她自己悄悄把內衣換下來我都不知道。第二天上午,陽光燦爛,天氣暖和。婆婆也起床下來走動一下,我趁機把她的兩床被子抱到陽光下曬,老人家露出笑臉。中午,我把房間的空調打開,端來熱水,幫她把後背前胸都擦洗一遍。每天晚上,我都主動幫她洗腳搓腳;老人愛吃甚麼就按她的口味弄,做飯時多放點水把飯燒得軟軟的,炒素菜總是燒得爛爛的。她嫌水果硬、冷不肯吃,看她兩天不解大便我很著急,就把蘋果切成片放到鍋裏燒爛後端給她吃,讓她消化正常。白天她躺在床上不睡時,我不時抽空到她床邊坐坐,和她說說話,不讓她感到寂寞。老人的飯量一天天增加,也開心起來,早晚還肯念幾遍「法輪大法好」。我服侍四天後,老人就重新有了活力,停止咯血了,並能起床出來坐在桌邊吃飯了。斷斷續續咯血一個多月的高齡老人能在幾天內奇蹟般的康復,我相信這都是她善待大法的福報!

輪到大哥大嫂兩人接班照顧婆婆時,我把他們要睡的床單、被子洗曬乾淨,迎接他們回來。大嫂原來對我勸三退救人有成見、對我一向不太友好,這次見到我為他們著想很開心,午飯後主動幫我洗碗,讓我安心去發整點正念。我悟到,抱著黨文化的爭鬥心、顯示心、自高自大的心不放,就很難站在他人的角度解決問題;做事不帶成見,放下自我,多為別人著想,就能減少矛盾,做好應做的事。

在去年冬季,中共病毒瘟疫在大陸普遍流行期間,本地有許多人被感染。做了腫瘤手術不到一年的姐姐被感染後倒在床上,姐夫既要照顧同住一屋的老父親,又要服侍姐姐,對老人來講不安全。其他姐姐都不敢去幫忙,怕被感染。我想到自己是個大法弟子,有為他人著想、有救人的責任,怎麼能怕瘟疫呢?我流著眼淚告訴丈夫我不能袖手旁觀,必須去照顧老人。善良的家人也被感動,同意我在姐被染疫後的當天上午就趕到她家,幫助照顧老父親。

在這期間,我也出現被感染的發熱症狀,我正念求師父給弟子下個罩,讓我不被他人干擾,也不干擾他人。同時,發正念,煉好功,兩天就消除這個症狀,老父親也沒被感染。服侍老人二十天,直到姐姐被檢測為陰性能照顧老人了,我才回到家中過年。姐姐也由此改變了對大法的態度,不再說不相信大法了,當著我的面讓兒孫記住九字真言──「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讓孩子們在危難時誠念九字真言保命。

理性救世人

過去受好大喜功、愛做表面文章的邪黨文化毒素影響,我在講真相救世人方面急於求成的心較重,有時因接觸世人時間限制,一時講不清楚也說兩句,流於形式,世人不明白還認為我不正常。有時救人心切,把九字真言當作口頭禪,一聽到人家談到病就叫人念真言,造成人家不理解,甚至對大法不敬不信。一位親戚得了絕症,這位親戚夫婦二人過去已被我勸退了黨團隊,我急於讓她念九字真言救命,就帶著真相資料和寶書去看她。她兒子從國外回來被隔離在家,不給開門,我未能徵求親戚本人同意,就把《轉法輪》和真相資料遞給她丈夫讓轉給她看,可能礙於面子,她丈夫答應並接受下來。可後來得知,我走後不久,寶書和資料被她丈夫當廢品放在書堆裏扔了,她一眼也未看到。這讓我很痛心、難過!原來答應了「三退」不等於就明白大法弟子講真相的目地,同意「三退」不等於他就同意接受真相資料。這樣救人不注意方式方法,不能救了人,還推了世人一把,讓世人在無知中對大法犯罪從而造下新的罪業。

現在面對世人講真相、勸「三退」,我在學好法、發好正念的基礎上,著重在講清楚、讓人明白上下功夫。時間緊或所在環境限制一時不便於講清真相,就不講,多發正念,尋找機會勸「三退」。與世人說上話時,注意正視對方的眼睛談話(以前有個害羞的毛病,與人說話不敢正視人家的眼睛),不論對方是熟悉的還是陌生人,耐心順著對方的話題談話,仔細聽清對方的表達,然後找到講真相的突破口,再勸對方「三退」保平安。有時來不及勸退,我會真誠告訴他亂世避難救命的九字真言,簡單告訴世人法輪大法是被中共抹黑冤枉的,千萬不要聽信電視上的造假宣傳,善待大法。真的動了慈悲救人的善念,說出的話世人一般都會認可,並表示感謝。對生活中有緣見面但沒機會講清真相的有緣人,注意搜集他們的電話號碼,提供給同修電話救人。

對熟悉的親朋好友,則在深入講清真相上下功夫:我觀察各人的接受能力和文化程度,採取多種方式講真相:能聽的就講善待大法得福報的故事;能看書的方便就贈送真相資料,文化低的就讓他們看看真相視頻,或在揭穿邪黨迫害謊言的同時,讓他們記住救難的九字真言。現在每記下一個「三退」名字,我比以前多了些實在和信心。回到家,對選擇「三退」的世人多發正念,加持他們珍惜聽到得到的,能儘早歸正行為得到大法的救度。這樣有質量地講清真相,儘管數量不多,但真的是講一個明白一個。

在去年底中共病毒蔓延大陸時,我發現身邊那些明白真相並「三退」的親友,真的是平安走過了去年冬季,這些人中有的被感染,但症狀很輕,很快恢復健康;有的根本沒被感染。在這個多災多難的時代,善待大法選擇「三退」保平安,是順天意而為,豈是戲言?何去何從真的值得人深思啊!

去色心執著消除病業

去年春天,我臉上長了一顆小黑痣,時不時的發癢。幾次對它發正念也不見消,心裏發急,老是想著它,覺的又是一個執著,就去醫院皮膚科動小手術把它做掉了。手術後醫院切片化驗結果是基底細胞癌(又稱皮膚腫瘤)。

反覆看這個化驗結果,我內心很震驚,在從醫院回家的路上不禁淚水直流:怎麼修來修去修出個癌細胞來?我還自認為修得不錯了,怎麼會這樣啊?我當然不能相信它真的是癌,我修煉這麼多年,身體不斷被師尊淨化,怎麼會出現這樣的病業呢?我首先想到的是自己可能在信師信法上出了漏洞,讓另外空間邪惡的舊勢力鑽了空子,造成這一病業假相。

從醫院出來,我沒告訴家人化驗結果,直接找到同修交流。同修贊同我的想法,建議我好好向內找。回家後,我仔細查找自己的一思一念,發現自己對師尊講的一段法不是很堅信。

師父說:「說句笑話,年輕的姑娘總好做美容,皮膚想變的白一點,好一點。我說你就真正的煉性命雙修的功法,自然就達到這一步,保證你不用去做美容。」[1]

因為不夠堅信,行為上表現為出門總是化淡妝,找理由為自己開脫:自己還沒修到那個自然美白的地步,化點妝容在常人面前有個美好形像,不給大法抹黑。平時好像不在臉上塗點化妝品就出不了門,為此常在網上購買高檔化妝品。兒媳喜歡化濃妝,給我買過化妝品,我想若不化點妝,好像是與兒媳作對似的。這些都是外在的理由,挖思想根子發現是自己愛美的色心重,常在網上購買新衣服,浪費了不少寶貴時間和大法資源;喜歡聽到別人誇讚自己;在公開場合亮相,總愛打扮得漂亮出眾,顯示心、攀比心、求名心、妒嫉心都很重;對師尊講過的女人是要修飾的法理片面理解,為自己色心執著找擋箭牌。難怪那個小手術前,自己只要擦上增白霜,總感到皮膚緊繃,從外面一回到家就要洗臉。這次醫院化驗結果,實際上是師尊藉此重錘敲打弟子的心啊!我把化驗單子收藏起來,心裏對師尊承諾,要去掉這些不好的色心,再也不塗脂抹粉了,用修煉人純淨的心面對世人。

不長時間,我就習慣了不塗化妝品出門。每天煉好五套功法,臉上的氣色變的又白又亮。宇宙大法無所不能,弟子只要堅定信師信法,並按法的標準做到,甚麼奇蹟都可能發生啊。

師尊在大年除夕對世界眾生發表新經文《為甚麼會有人類》,拉開了法正人間的序幕,留下的讓弟子修煉的時間也不多了。可對照大法的標準要求,我在學法的數量上,在煉功的時間長短上,在走出家門講真相救人的時間安排上還有許多沒到位,特別是慾望執著還很多,但慈悲的師尊從沒放棄我,不斷的加持弟子前行。我相信今後只要堅持學好法,就會牢牢抓住師尊的手,跟上正法進程,達到無私無我的最高境界,直到完成歷史使命跟隨恩師回歸天國的家園!

叩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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