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期間歸正自己一思一念的點滴體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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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四月二十二日】我在一九九八年有幸得法,在師尊的引領和保護下,在助師正法救度眾生、兌現史前誓約的正法修煉路上走過二十多年了。

我風風雨雨中,真實的見證了法的偉大,師尊的無量慈悲。我無法用人類的語言表達對慈悲偉大的師尊的無限感恩!有太多的修煉心得體會想對慈悲偉大的師尊說、對同修說。下面將我在疫情期間靜心學法修心,向內找去執著的修煉心路向偉大的師尊彙報,與同修交流,不足之處請慈悲指正。

二零二二年三月,疫情突然在我省大面積爆發,我市也整體封城、封小區,嚴控管理,靜態管理,全員每天核酸檢測。人們都生活在恐懼中,感到大劫難就要降臨了。站在窗前望著窗外那群山峻嶺,高樓大廈,曾經車水馬龍,燈火輝煌,人來人往,繁華喧鬧的城市一下子靜止了,簡直就像一座死城,望著那一片一片萬家燈火,心在憂傷:法輪大法洪傳三十年了,這萬家燈火中的眾生有多少人明白真相能被大法救度?

靜心學法向內找 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

小區封閉,有時單元樓也封閉,不能出門,那就將計就計。這麼多年來證實法救度眾生中,每天忙忙碌碌的還沒有這麼大塊的時間來學法,那就抓住這個機會靜下心來認認真真的好好學學法,學懂法,充實自己,提高自己。向內找自己還有甚麼東西沒有放下、修掉。真的是到了徹底放下的時候了,深感正法修煉時間的緊迫。

疫情期間,隨著大量的學法、向內找、修心,自己的那些想放而又放不下的頑固執著放下了,特別是對情的執著。

我一個人生活二十一年了,女兒大學畢業後在外省工作,一年到頭也就回來住個五、六天。為了安全,我沒有微信,所以外面的情況我甚麼都不知道,只有同修在明慧站內信箱中給我通報點疫情消息,互相鼓勵,給我添正念。同修知道我沒有微信,擔心我沒有菜吃。我告訴同修放心,有師在我能沒有吃的嗎?

社區人員天天喊下樓做核酸。一開始,我還看新唐人電視《中國禁聞》關注中國疫情情況,每天也不知道站在窗前多少次觀察對面小區的動靜,分析事態的發展。幾天後,我突然認識到自己怎麼還把心思用到這上了,疫情是神安排的,人能預防得了嗎?核酸檢測是錯誤的實施,只有人心歸正,明白大法真相,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退出中共邪黨的一切組織,這疫情才能躲過。我現在應該是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讀大法書的狀態才對呀!修好自己才能救度更多眾生,讓師尊多一份欣慰,少一份操勞。

我與外界失去了聯繫,與同修也失去了見面的機會,沒有人供給我茶飯,得我自己準備茶飯。我的修煉環境就好似是閉關修煉了,除了學法、煉功、發正念外,向內找、修心性就至關重要了。以前忙忙碌碌的,有時覺的自己在哪方面沒守心性,有時過於執著自己或者沒做到修口,事後沒有及時在法上歸正,做證實大法的事一忙就滑過去了。現在有時間了,向內找徹底修自己的一思一念,用法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

我靜心搜索所有的記憶:從記事開始,從上學、工作、成家、修煉,從同學、同事、父母、兄弟姐妹、夫妻、婆媳、姑嫂之間、同修之間有沒有傷害過誰,欺負過誰,欠過誰甚麼東西,還有甚麼恩怨。因為那不符合真、善、忍宇宙大法的一思一念形成的物質是黑色的,都是靈體,存在於另外空間裏,干擾我修煉。有,就從心裏真誠的跟人家道歉、善解。

突然記憶中映出個畫面:是在我農村老家,在一套兩間坯草房子的後面,有兩個女孩,大女孩在嚴厲的教訓著小女孩。那個大女孩就是我,那個小女孩是我叔叔家的小妹妹。

我今年六十九歲了,再過幾個月我就七十歲了。當年的那段生活經歷都記不清了,那個時候我們是幾歲都不記得了,可是那件事情卻記憶猶新:我有個叔叔在外地(不是親叔叔,我父親沒有姐妹兄弟)將他的女兒寄養在我家,甚麼原因不記得了,甚麼時候叔叔將小妹接走了不記得了,他們父女的模樣更不記得了,小妹的名字也不記得了。叔叔接走小妹後,就沒有再回來過,我們也沒聽父母說過他們父女的事,徹底斷了聯繫。

當時我們家兄弟姊妹七個,姐妹中我是老三,來我家的這個妹妹排老幾我不記得了。我的父母為人都非常的善良、仁厚,對我這個小妹妹特別關心、照顧。因為都是孩子,而且八個孩子在一起,不說也都清楚是甚麼狀態,避免不了爭奪東西、吵架、鬧矛盾等。但無論對錯,我父母總是說我們的不對,袒護著小妹。小妹也經常在我的父母面前撒嬌,我就心裏不舒服(現在知道是妒嫉心),我就在父母不在家的時候教訓她,或者把她帶到住房後面教訓她,甚至動手打她,並告訴她不能跟別人說。回想起,我那時是多麼的惡毒呀,多麼的壞呀,一點善心都沒有。小妹小小年紀就離開了父母,寄養在別人家裏,還經常受我這個姐姐的訓斥,甚至被打。還好,我的父母親對她很好,關心、照顧她。

師父讓我想起來這段經歷,一定不是偶然的,那就是有我要修的東西,有我應該歸正的東西。那我要歸正甚麼呢?

我從心裏跟這個妹妹說:當年的那個小妹妹你現在哪裏?是否還健在?法輪大法洪傳世界,你得法了嗎?你知道大法真相了嗎?你也是快七十歲的老人了。當年曾經欺負你的那個三姐,現在有緣喜得法輪大法修煉,知道了當年對你的做法是不善的,是惡的,讓你吃苦了,讓你受委屈了。我現在鄭重的向你道歉,請求你的原諒,讓這一切恩怨都在法輪大法中善解吧。如果你沒得法修煉,等我修煉圓滿時,我想度誰我師父都知道,會給你一個合理的安排。還有被我曾經有意無意傷害了的人,我都向你們道歉,真的對不起。我自己曾經受到的那些傷害,承受的那些委屈,那些個恩怨情仇都是好事,那都是為了我今天得法修煉鋪路的,真心的謝謝你們!我淚流滿面,在寫這過程中也是淚眼濛濛。

修去情 慈悲對待同修

我有個執著心,是在二零二一年初對兩個同修產生的,已經干擾我快一年了,一直修不掉,我自己也非常苦惱。

我知道那個心一開始是情,後來是恨鐵不成鋼(也是情),再後來是怨心,最後變成怨恨心。一想起那些事,心裏就憤憤不平,覺的這兩個同修怎麼這麼糊塗,正法修煉到了最後階段,走的挺直的修煉路為甚麼要這樣選擇?那個執著心想修還去不掉呢,為甚麼還要往懷裏抱,到後來又離開一起配合、修煉十四年的正法環境,覺的很可惜,這個選擇要是不符合法那多可怕呀!同時在這過程中,覺的自己受到了傷害,心裏很委屈。

與我走的近的同修也看出我的這個執著心,也善意的給我指出過。我也知道這個心必須得去,可就是去不掉,邪惡的舊勢力就利用這一點不斷的干擾我,使我學法、煉功、發正念都靜不下來,只要同修一反應到我的大腦中,那就像過電影一樣,一件接著一件事的讓我想起,控制不住自己。事後那個悔呀!因為失去的時間是再也找不回來的了!

一天早晨煉功,兩個半小時的時間基本沒有靜下來,干擾特別厲害。我就對舊勢力喊:「別往我腦子裏返,滅!」心情那個沮喪呀。我發完全球早六點正念後,接著針對這個執著心發正念解體它,同時求師父幫我拿掉。吃過早飯後,我開始學法。師父說:「修煉的過程中,就會出現問題,出現了問題關鍵是大家如何能夠善意的幫助他改好,而不是叫他承擔甚麼責任、去指責他。」[1]我一下警醒了,是呀,她們多可憐那!我還怨恨她們,指責她們,我不慈悲呀!頓時那個頑固的怨恨心消失了,那個黑色物質去掉了,身心好輕鬆。但有時也還往出返,可是再也帶動不了我了,就像一陣風一樣飄過去了。

疫情解封後,我和技術同修去同修家裝電腦,在車上我跟他交流了我去這個執著的過程。他高興的說:「姨,今天聽你說話的這個心態、口氣,你真的提高了,真為你高興。」

在正法修煉的最後時間裏,弟子要更加精進實修,去掉所有人心,救度眾生,不辜負師尊的慈悲苦度,隨師返家園。

叩謝師父!

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七年紐約法會講法〉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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