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所見證的「四﹒二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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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四月二十四日】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記得那是一個星期天,早晨,我和往常一樣,去海洋局前參加集體煉功。意外的發現以往熱鬧的煉功場那天卻冷冷清清,聽人說大家都去中南海了。那時我是修煉大法才幾個月的新學員,對大家此行的目地不是太理解,就沒有參加。回家後,出於對我們學法小組同修的惦念,又無法和她們取得聯繫,心裏一直惴惴不安,最後,決定去看看她們。

我騎著自行車來到中南海,先圍著中南海轉了一圈,看到去的人很多。同修們都集中在文津街的路北和府右街的路西。大家都很理智,秩序井然,也沒有影響交通,我這顆心總算放下了。轉了一圈,沒找到我們學法小組的人,也沒看到一個熟人,我就回家了。

傍晚,有人帶來消息說:大家都好,不用惦念。因事情還沒有結果,暫時還不能回來。大家在冰涼的便道上坐了一天了,希望我能給她們帶些棉墊去,並告訴了我她們的具體位置。我趕緊收集了一些平時打坐用的棉墊,捆成一捆,就出發了。

我很快就在府右街西側的便道上找到了學法小組的同修。只見大家就墊著報紙或塑料布坐在冰涼的水泥地上。有的三三兩兩聚在一起,交流修煉的心得體會,也有的人在一旁靜靜地看書學法。我趕緊把棉墊分給她們。由於人多墊子少,大家互相謙讓著,年輕的讓給年老的,年老的又讓給外地的。我一打聽,原來周圍還有許多同修是從遼寧、河北等地連夜坐火車趕來的。大家不分彼此,其樂融融,親熱的像一家人。我本來想過來看看大家,放下墊子就回家的,看到這樣的情景,決定留下來,溶入這個集體。

夜幕漸漸降臨了,由於我出來時沒有和家人打招呼,怕家人擔心,想打個電話,跟他們說一聲。當時大多數人都還沒有手機,只能去打公用電話。我順著胡同往西走了一百多米,才找到一個電話亭。走近一看,有十幾個人排隊等著打電話,我不禁脫口說道:「喲,怎麼這麼多人哪?!」站在我前面的人說:「功友(那時學員之間都這樣稱呼),如果您有急事,就排在我前面吧。」站在他前面的人也說:「您站在我前面吧。」更前面的人也都說讓我排在他們前面。我聽了,感到無比的親切和溫暖。

我知道他們都是往家裏打電話報平安的同修,是大法的威德,把我們這些素不相識的人凝聚在一起,產生了一種不是親人勝似親人的特殊關係。我被同修們無私無我的境界所感動,向同修們道過謝後,排到隊伍的最後面。

接著,陸陸續續又有不少人來打電話,他們幾乎都和我一樣,說:「怎麼這麼多人哪?!」我也和前面的人異口同聲的說:「功友,如果您有急事,就排在我前面吧。」當然沒有人加在前面,都自覺的排在隊尾。每個打電話的人也都是三言兩語很快的結束通話,把電話讓給後面的人。

通過打電話這樣一件小事,我覺的自己的心靈得到了淨化,或者說是一種昇華。不怪說,師父講:「唯有在我們法輪大法這塊兒,是個絕對乾淨的淨土。」[1]這是因為我們大法弟子的心性整體都在提高啊。

打完電話後,我回到原地,和大家一起繼續等待。夜越來越深了,從北邊(中南海西門方向)不斷傳來消息「我們的代表進去了」,「朱鎔基總理正在接見代表」,「朱總理做了三條答覆」,「我們可以撤了」,「大家不要著急,從街南口開始,按順序撤出」。

在等候撤出的時候,我看到有的同修在收拾遺留的廢棄物,我也學著把坐皺的報紙和塑料布、食品包裝紙、飲料瓶逐一撿起,裝進塑料袋繫好,投進附近的果皮箱裏。沒有人發出號召,也沒有人強迫命令,所有的人都在做著這件事情。一會兒,果皮箱就被填滿了,大家就把垃圾袋整齊的碼放在果皮箱周圍,然後隨著人流向府右街南口走去。

聽不見有誰發號施令,也看不見誰在維持秩序;沒有爭先恐後的擁擠,也沒有呼朋喚友的喧嘩;夜幕中,法輪功學員們沿著馬路西側,緩緩地向南走。我們身後留下的只有一條乾淨整潔的街道。

我當時的心情無法用任何語言來形容,只為自己是這個群體中的一員感到無比驕傲和自豪。我暗暗下定決心:今後不管遇到甚麼樣的狂風暴雨,還是遇到甚麼樣的艱難曲折,我就修定法輪大法了,絕不動搖。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加拿大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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