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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東莒南縣錢法君生前遭受的種種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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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三月三十一日】酷刑是中共虐殺善良的主要手段,中共在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運動中,強行施加在善良者身上的酷刑一百多種,有的酷刑被反覆和綜合施加在同一個善良人身上,造成善良者在冤獄或回家後死亡。山東莒南縣法輪功學員錢法君就是這樣被酷刑迫害致死的。

錢法君,男,一九六九年出生,原山東莒南縣演馬鄉演馬村人,現臨沂市臨港區壯崗鎮東演馬村民。他以做「藝術裝潢」生意為生,客戶多有口碑,但他脾氣火暴,令他父母十分擔心。後在他母親的勸導下,走上了修煉大法的道路,從此脫胎換骨,和順善良。他的變化,讓當地人十分欣喜和感動,當時許多相知的人們為此互相傳告。

在中共江澤民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後,錢法君堅持正義良知,曾多次遭當地中共警察的綁架洗腦、長期被迫流離失所,三次被非法勞教(第一次在零三年、第二次在零四年、第三次在二零一一年),多次遭當地惡警徐恆年、韓金城、馬宗濤等人和勞教所預警鄭萬辛、李公明、岳林鎮、楊澎等及猶大王雲波、徐法月、閆化勇的酷刑折磨。他遭受的酷刑有數十種,包括猛撞牆、掌砍脖頸、熬鷹、用橡膠棍和狼牙棒打擊身體各個部位、電擊敏感部位、被銬手銬腳鐐、長時間不讓去廁所、長時間吊掛、坐小板凳、綁在十字架上、睡死人床、上大掛、針刺、雪天冷風凍、蹲禁閉室、摧殘性灌食、強行灌不明藥物等,最後他被勞教所強制打了毒針,回家不久就含冤離世。

其中,對錢法君造成致命性迫害的酷刑是超高負荷電擊、野蠻性灌食灌藥和打毒針。

一、在王村勞教所遭到多根高壓電棍同時電擊

二零零二年春天,錢法君在客車上遭遇惡徒馬宗濤的惡意追蹤,他跳車窗脫離魔掌,被迫流離失所。零三年二月十六日,錢法君在回莒南縣的途中,不幸被惡警徐恆年綁架,劫持到山東省第二勞教所(王村)非法勞教兩年。

在王村這個人間地獄裏,惡警為了逼迫錢法君轉化,除了對他實施野蠻的灌食灌藥等幾十種酷刑迫害,同時對他實施高負荷電擊致命性酷刑迫害。在六月下旬,惡警頭子鄭萬辛劫持著錢法君進了嚴管小號的走廊,關進事先定好的一間嚴管號房間。錢法君進房間一看:有老家聊城人氏的勞教所韓科長、十大隊惡警大高個孫隊長、原在十大隊調下去的小白臉個頭不高的周隊長、還有一惡警(警號:3731018)等人,多根高壓棍一擺好。他們強制錢法君坐在木椅子上,背對門口,強制錢法君雙腳不穿鞋,連錢法君的薄絲襪也給撕掉,把錢法君雙腳卡進木椅子兩邊的木凳裏面,兩邊惡警各一個都拿高壓電棍然後用穿著皮鞋的腳狠蹬踩被卡在木凳之間的錢法君小腿。他們把錢法君手臂扭到椅子背後面把雙手用手銬銬住,也有一惡警在椅子後拿著高壓電棍。由韓科長在錢法君正面拿著高壓電棍威脅恐嚇錢法君。

酷刑演示:
酷刑演示: 電棍電擊

錢法君並沒被眼前惡警這種陰森恐怖邪惡的氣勢嚇倒,一言不發,沒有任何向他們妥協的跡象。韓科長便迫不及待的拿著高壓電棍領著其他已拿好電棍的惡警同時對錢法君肉身進行電擊,來發洩惡警的淫威。韓科長專電擊錢法君的雙腳與腳心,兩邊踩錢法君小腿兩惡警電擊錢法君的兩大腿內側,後邊的惡警電擊錢法君的脖子與兩小臂內側。霎時間多根高壓電棍在錢法君身上放電啪啪……直響,錢法君感覺似多根鋼針齊刺又如多條毒蛇齊咬,疼的錢法君在椅子直彈,兩惡警狠狠踩牢錢法君的兩小腿,怕錢法君彈跳起來。

電棍電擊錢法君的身體這些部位燒焦的氣味與產生的煙霧在房間裏瀰漫。一大會兒的高壓電擊,惡警們感到奇怪並沒聽到錢法君一聲慘叫,他們一看錢法君的嘴,見錢法君的舌頭已被咬的發了紫,惡警急忙找器具來撬錢法君的口,同時與錢法君「談話」看錢法君有沒有向他們妥協的跡象。惡警一看錢法君無任何委曲求全的跡象,還是一言不發。韓科長領著拿著高壓電棍的惡警開始對錢法君第二輪的電擊:啪啪……惡警們又一陣的對錢法君的狂電,然後又停下來向錢法君問話。

韓科長一看錢法君還不向他們妥協求饒,領著惡警開始對錢法君第三輪高壓電擊:啪啪……高壓電棍在錢法君身上放電直響,一惡警見錢法君疼的不像第一次直彈,他拿著啪啪只放電的高壓電棍電擊錢法君,他還睜著大眼說瞎話說:「沒有電了」,意思錢法君怎麼沒有劇烈反應。然後惡警又停下來向錢法君問話:錢法君還是沒有任何向惡警妥協的跡象,十大隊的惡警大高個孫隊長向前接替了已黔驢技窮的韓科長,他又對著錢法君腿的膝蓋、胸部等部位他又一陣亂電,來發洩他個人內心的邪惡。

錢法君聽到背後門外有聲音,錢法君扭頭一看,見鄭萬辛與勞教所的一幹部(警號:3731066)兩人站在門外正在觀看。其實他倆一直在門外看對錢法君的高壓電擊整個過程。他們已經養成了觀看惡警電擊法輪功學員的那種痛苦慘叫、生不如死的實景實況,這好像能使他們的眼睛與心靈獲得快感沒人性的一種生活樂趣方式。錢法君見當時的鄭萬辛正在點頭,不知鄭萬辛是佩服的點頭呢還是電擊錢法君使他高興的點頭呢?3731066這個勞教所的幹部看著對錢法君電擊正呲牙咧嘴嘴的在笑。

惡警一上午的對錢法君高壓電擊殘酷迫害,沒達到他們的邪惡目的,只有草草收場,都去吃午飯去了。黔驢技窮的韓科長走時故意拿高嗓門對錢法君說:「等你休息好了,我還得找你『談話』。」只有鄭萬辛留在小號看著傷痕累累的錢法君,其他惡警對鄭萬辛一人看管錢法君不放心,意思怕錢法君報復。鄭萬辛說:「反不了他。」惡警這種以小人之腹,來防法輪功學員的君子之心,真是可笑之極。

午飯過後,惡警把錢法君押進另一小號房間,讓傷痕累累的錢法君躺在鋪板上,用手銬銬住錢法君一隻手,手銬另一端銬在鋪板上。並把在十大隊的沂水法輪功學員劉仁平調下來來伺候傷痕累累的錢法君。韓科長讓錢法君「休息」了半天,便把錢法君從小號院裏叫到勞教所大院的一個地方單獨與錢法君問話。韓科長問錢法君的第一句話:「法輪大法好不好?」錢法君沒有任何顧慮地回答:「法輪大法好。」韓科長一聽就像霜打的茄子,只有對錢法君說:「你這不和共產黨對著幹嘛?」錢法君說:「我沒和共產黨對著幹,不對的我就是不服從。」那你說共產黨哪地方不對?錢法君回答說:「文革不對、浮誇風不對,我村就有畝產大地瓜多少萬斤的,中共還給上了報紙。」韓科長一聽錢法君說到這些,再也無話可說了,立即停止與錢法君談話,叫人把錢法君領回小號。

錢法君回到小號房間,細看惡警電擊的暴行:脖子上電起來很多水泡、兩小臂內電起不少水泡與紅點子、兩大腿內側有水泡與眾多紅點子、連腳心也有水泡。惡警怕他們的暴行直接叫十大隊法輪功學員們看見,安排錢法君在嚴管小號住一個星期,待水泡消了結了疤,才把錢法君押回十大隊嚴管班。

二、在臨沂洗腦班遭到野蠻致命性灌食折磨

二零零四年六月十三日,錢法君在臨沂市大嶺鎮被綁架,莒南縣公安局政保科長盧修田、壯崗派出所所長把錢法君劫持到莒南縣看守所關押。六月二十四日,錢法君被劫持到山東王村勞教所,因檢查出有重病,被退回,又被送到莒南拘留所關押後才得以回家。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酷刑示意圖:摧殘性灌食

二零一一年九月二十三日,正在家中忙於秋收的錢法君又被當地惡警無辜綁架到臨沂市洗腦班後,洗腦班頭目蘇偉等惡人將錢法君四肢強行綁住野蠻灌食有毒藥物,直接將管子插進錢法君的體內不拔出來,下次接著再灌。蘇偉等惡徒還殘酷毒打錢法君,使錢法君身體嚴重受傷,無法行走,行動需人抬著。第五天灌食之前,洗腦班工作人員於某某先是拍攝綁法輪功學員用以灌食的死人床照片恐嚇錢法君,見錢法君不被其恐嚇所動。蘇偉、陳軍與洗腦班其他兩男工作人員便把錢法君從洗腦班綁架到蘭山醫院,按在床上找醫生陳珠妹野蠻插管,蘇偉還變態地把手伸進錢法君的褲襠摸了一把。

陳珠妹插了幾次沒成功不罷休,又找來據說插管有多年經驗的王汝煥給錢法君野蠻插管,王插了多次還不成功。蘇偉慘無人道地給兩醫生出損招折磨錢法君,讓兩醫生各拿一根管從錢法君兩鼻孔一塊同時往裏插管,折磨插兩次沒成功,錢法君鼻腔被野蠻插管鼻子受刺激淌出很多鼻涕。陳軍偽善地給拿衛生紙擦了兩次,卻是狠擰錢法君的鼻子。

陳、王醫生給錢法君野蠻插管插了十多次,王汝煥才給插上並向蘇偉陳軍顯示說:我插了十多年管了,絕不栽在錢法君身上。在她看來,生命的痛苦與死活不重要,她自己能否成功插管才最重要。話語間,難以看到作為醫生應有的救死扶傷的道德良知,似乎野蠻插管被當成了能耐與樂趣。

插上管,蘇偉、陳軍等人把錢法君綁架到洗腦班六號房間,以防錢法君拔管為藉口,把床放在房中間,把錢法君呈大字形用布條把手腳綁在床腿上,手腳腕沒有活動餘地。陳軍當時綁錢法君左手腕時,綁的很緊,疼的錢法君直叫。有個女工作人員說陳軍綁的太緊,陳軍卻說不能可憐。

錢法君被綁上死人床,無論六一零人員誰進屋,錢法君都揭露蘇偉暴打自己的事實。有一次恰被蘇偉聽見,蘇偉進屋猛提錢法君胳膊肘的衣服,讓錢法君胳膊疼痛難忍,以此折磨錢法君。他還把其他法輪功學員都弄進六號房間看綁死人床酷刑,以威脅恐嚇其他法輪功學員的意志精神。

錢法君被綁死人床當天晚上,高喊「法輪大法好」,陳軍聽到驚慌跑過去恐嚇錢法君。錢法君被綁死人床兩天兩夜,小便也讓在床上解。當錢法君被解開死人床去上廁所時,得有兩人架著行走蹣跚,蘇偉在後邊有時還踢錢法君的屁股。蘇偉陳軍白天把錢法君綁鐵椅子,綁住雙手,晚上命工作人員再綁死人床,後來見錢法君被折磨得太虛弱,白天綁鐵椅子才作罷。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綁在抻床上)
酷刑演示:死人床(呈「大」字型綁在抻床上)

插管十天左右一天上午,錢法君打噴嚏噴掉管子。隔了一天,洗腦班的鄭恩寵開車領著洗腦班男工作人員綁架錢法君去蘭山醫院野蠻插管,錢法君在醫院裏見人就喊:煉功無罪、法輪大法好。他們把錢法君又弄回洗腦班在院子坐在鐵椅子上,洗腦班於某某說、:這次錢法君拔不了管子了,不用綁鐵椅子了。蘇偉一聽自己黑老大權威受到挑戰,把眼一瞪呵斥於某某問,你說算我說算。於某某一聽嚇的趕緊說你說算。蘇偉高聲命工作人員把錢法君立即綁在鐵椅子上。

洗腦班的李媛有一次給錢法君灌食還牢騷滿腹說:錢法君給她們添麻煩。錢法君對李媛說我打電話叫你到我家給我灌食的那算我麻煩你,李媛說你那地方送來的。錢法君說那些人是綁匪,你們是關押好人迫害好人的黑窩。洗腦班的工作人員叫錢法君去洗腦班辦公室所謂的學習,錢法君對他們說:「你們知道哄人的『哄』是怎麼寫的?不就是共字加一個口嗎?共產黨口裏說出的話都是哄人的;騙人的『騙』也告訴人們頂著馬克思的戶頭髮展出的理論書籍都是騙人的。」講的工作人員無話可說。

陳軍有一次領錢法君去廁所,回來的路上他叫錢法君自己拄著鐵桿走不用他領,錢法君沒有拄。陳軍拿鐵桿就打錢法君屁股與腿,把錢法君打坐在地上。還有一次,錢法君在床上雙盤腿,陳軍過去把錢法君左褲腿給撕裂。蘇偉一次見錢法君散盤坐著,蘇偉對錢法君的臉打了一巴掌,把腿給拖開。

有一天,值班人員把錢法君放在六號房門外坐在鐵椅子上,陳軍早上剛上班就命令錢法君立即把解小便的尿壺送進廁所,錢法君說過一會兒上廁所捎著就行了。這一下衝了陳軍的氣管了,陳軍氣勢洶洶衝上前,照錢法君額上打了幾個耳光,狠命的把他從鐵椅子上摔在水泥地上,並咆哮地叫嚷:「叫女值班人員關掉六號房間的監控器,叫錢法君上六號房間,要好好收拾收拾錢法君。」

錢法君坐在地上沒動,陳軍威脅錢法君說:「我打你,叫你看不見外傷。」接著還說:「在這裏你算個啥?論陰謀你不行,論陽謀你還不行,論黑的你不行,論白的你還不行。你算個啥?你就是個弱勢群體,在這裏想怎麼收拾你就怎麼收拾你!」陳軍一言道破了惡黨迫害法輪功的邪惡本質與臨沂洗腦班真面目。蘇偉與陳軍知道錢法君以前在邪惡的勞教所,無論是遭受熬夜、吊掛、電擊迫害都沒改變對真善忍真理的信仰,他倆威脅恐嚇錢法君說:「你知道嗎?勞教所的鄭萬辛、羅光榮還得聽我倆給他們講課呢!」意思是他倆比鄭萬辛、羅光榮倆惡人還陰險還惡毒。

三、第三次被勞教迫害:輸注不明藥物

二零一一年十月二十八號早晨,蘇偉命人給錢法君拔掉管子,讓錢法君坐在洗腦班的院子裏,叫所有被關押在臨沂洗腦班的法輪功學員都站在院子裏。接著臨港區610頭子馬宗濤拿著手銬領著彭學忠、李洪森(壯崗派出所的)、還有一個臨港區的一個工作人員進了洗腦班的院子,馬宗濤把手銬給錢法君背銬上。接著,當著所有的被非法關押的法輪功學員的面,念錢法君被勞教的決定,企圖達到同時威脅恐嚇其他法輪功學員的恐怖效果。接著錢法君被馬宗濤四個人抬上車送往章丘勞教所迫害。

六一零在八三醫院體檢時,醫院檢查錢法君的身體不合格,按規定不能再關押勞教所。但馬宗濤四人強行把錢法君抬進章丘勞教所的院子,勞教所惡警王新江命勞教人員把錢法君抬進七大隊一單間儲藏室關押。

錢法君堅持絕食抗議迫害,又遭到長期野蠻灌食摧殘。每次惡醫張某某(警號:3731063)值班給錢法君插管,他就惡毒地折磨錢法君,他故意把管插完再上下拽左右轉讓錢法君痛苦難受。犯人們都說:「那不叫插管,那是往錢法君鼻子裏猛搗猛插。」

錢法君被折磨得經常出現抽搐掉床,有時尿床,生命垂危,七大隊長李某對反映情況的犯人說:「你們怕甚麼,他死了把他扛到外邊扔了他。」惡警就這樣又把錢法君抬去繼續插管灌食。最後勞教所把奄奄一息的錢法君拉到「八三」醫院實施所謂的「搶救」,並從其右腳處輸注了不明藥物後,將其暫時放回家。


勞教所在八三醫院從錢法君的右腳處輸注不明藥物,導致他右腳部位深度潰爛流膿

錢法君回家身體一直不好,很長時間不能行走,後來在家裏拄著拐杖,時至夜晚渾身疼痛難忍,走路腳一橫一橫的。被惡警惡醫在八三醫院輸注的不明藥物開始發作,導致他右腳部位深度潰爛流膿,後來發展到四肢不靈,吃喝拉撒全靠護理,連起床的能力都沒有。

身體每況愈下,二零一三年四月十七日晚九點,錢法君這個遭受了中共強加的數十種酷刑的正義好男兒,含冤去世,時年四十四歲。就在他含冤離世的第五天,陰冷的連天雨水突然在他的家鄉下了半個晚上,使得陽春時節,乍暖還寒,蒼天垂淚,天地同悲,這更叫關心他的人們悲慟不已。

酷刑是非常不人道的刑罰,早為現代人類文明法治不容而排斥。為了保護人權,國際法還特別將酷刑罪和群體滅絕罪及危害人類罪列為人類必須嚴懲的最嚴重的反人類犯罪。中共早就簽署這項國際法,而且在國內法律也規定禁止酷刑犯罪,但中共說一套做一套,其公檢法司在所謂「辦案」時,經常使用刑訊逼供;在歷史每次運動中,沒有一次不是依靠酷刑打擊滅絕對方。在逼迫法輪功學員轉化時,中共實施的酷刑種類之多、慘烈程度達到歷史頂峰,早就犯下了滔天罪行,觸犯了酷刑罪和群體滅絕罪及危害人類罪,成為人類公敵。歷史上迫害正信的從來沒有成功過,最後以迫害者滅絕而告終,因此,邪惡無比、罪惡滔天的中共正面臨滅絕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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