講真相中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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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三月二十二日】我們在給中國大陸民眾打真相電話時,經常遇到在切入勸退或講邪黨邪惡本質時對方掛機的情況,造成失去機緣。經過不斷學法,並借鑑RTC平台同修講真相經驗,我在這方面有一些心得,寫出來與同修交流,希望拋磚引玉,共同把講真相救人的事做的更好。

一、從「為我」變「為他」

師父說:「缺少智慧的時候啊,往往都是你在著急,腦袋急著要做一件甚麼事情、看的太重,就出現了另外的一種執著從而造成的。其實很多事情,你平心靜氣的、心平氣和的去講去說,理智的去對待,你會發現你的智慧啊像泉水一樣往出流,而且句句說到點子上、句句是真理。你要一執著、一急、有一種非常強烈的甚麼心,智慧就沒了,因為那時候又跑到人這兒來了,是吧?要儘量的用正念,儘量的用修煉人的狀態,就會效果非常好。」[1]

對照師父說的話,我發現自己經常著急、看重勸退人數、做事心重,出現另外一種執著:急於求成、顯示心、爭鬥心、證實自我的心,不能心平氣和為對方著想,所以常常感到缺乏智慧。

記得我去北京天安門為大法鳴冤被抓到派出所,警察問:「你們為甚麼要來天安門?」我回答:「煉法輪功後身體好了,知道怎麼做人,原來有很多壞習慣、壞脾氣都改好了……」可是警察呵斥道:「你們說這些幹嘛?你們不知道政府不讓煉嗎?」後來我被轉到看守所,也被問類似問題,我的回答仍沒讓他們信服。

一個偶然的機會,我在RTC平台打電話時認識了一位加拿大的同修,她也去過天安門證實法,面對同樣的問題,她是這樣回答的:「我是來找警察的,就找你們!」警察很驚訝:為甚麼要找警察? 她說:「你們不是人民的警察嗎?你們有責任向政府反映。如果當初人們知道耶穌是神的話,就不會把耶穌釘在十字架上。如果政府知道法輪功是佛家修煉法門,教人重德做好人,與政治無關的話,就不會鎮壓。你們有責任向上面反映情況,所以就找你們來了。」警察聽了似有所悟,讓她回家了。

對比同修的回答,我意識到當年自己一直跟警察說修煉後如何如何身心受益,是基於「為我」的角度;而同修的回答是告訴警察有責任向政府反映情況,是從「為他」的角度考慮,讓警察、政府人員明白法輪功是修佛的,教人重德做好人,與政治無關,不應該被鎮壓,句句說到點子上。這不就是用智慧講真相嗎?

這個例子令我震撼、思考,自己以為放下生死上天安門證實法是出於正念,面對警察正義凜然洪揚大法,這沒有錯。但當時我的狀態跳不出「為我」的思維,把警察當作「邪惡」,越抗爭越被迫害。

回憶當年的情景歷歷在目,同修的經歷讓我反思,我悟到,講真相中從「為他」的角度思考,不帶有個人的觀念,符合了大法要求,更能讓對方明白真相。

那麼講真相中我們如何從「為我」轉變到「為他」的基點?我現階段的理解是,就好比學校上課,從「以老師為中心」轉變到「以學生為中心」,從「你要講甚麼」轉變到「他要聽甚麼」。我們講真相注重從「主觀」到「客觀」的內在轉變,這也是從「為我」到「為他」的修煉過程。

二、從「難」變「易」

剛開始講真相感覺很難,好像跟一個陌生人聊天,當你說「退黨抹毒誓保平安」、「中共歷次運動殺了八千萬」、「中共活摘器官天理不容」等,對方在迷中不理解、不相信真相時,會誤以為我們參與政治、反黨,常常遇到掛機、謾罵或舉報。

初學打電話最難的是切入三退的話題的那個點,因為和對方很陌生,突然問「你是黨員嗎?」對方會敏感容易掛機。如果我們反過來問「你不是黨員吧」,這樣就不太敏感。所以我常常先問:「你中學有入過團吧?」「那你工作以後沒入過黨是吧?」這樣會自然繼續聊三退。

有時開頭我說:「你看虎年人心惶惶的……」咦?怎麼掛機了?當意識到用語可能負面了,下一個電話改說:「你看虎年人心惶惶的總算過去了,希望兔年有好的開始」,這樣說掛機就少。

如何把講真相的「難」變為「易」呢?除了多打電話、多熟悉講稿,有效的方法是把難點分解開,一段時間設定一個難點,哪個地方講的不好就多練這個點,每天講越來越熟悉,下次再練另一個點。一個點一個點就不覺的難,會覺的越來越容易。例如,開始講「自焚偽案」很多疑點講不好,對方不相信是造假。為了講好「自焚偽案」,我每天打電話練習講不同的疑點,反複測試後,總結出比較有說服力的講法:1、警察看了不相信:一分多鐘拿來二十個滅火器,警察哪有背著滅火器巡邏的?2、醫生看了不相信:燒傷病人包著紗布不符合醫學常識。3、攝影師看了不相信:自焚畫面拍的太專業,突發事件怎麼來得及?警察、醫生、攝影師這三種人是眾生比較熟悉的人,他們都不相信自焚偽案,這樣具體的人物有觀點、有畫面感,比較有說服力。

三、從「主觀」變「客觀」

在參加編輯培訓時,主編總是強調講真相寫文章要客觀報導才有信服力,不能主觀、不能主觀、不能主觀,重要的東西說三次。

有人反饋說講真相的義工常常很主觀,直接告訴對方:「中共是魔鬼、罪惡滔天,天要滅中共了,趕快三退。」在編輯文章時「中共是魔鬼」的結論必須有事實依據,先講中共做了哪些邪惡的事情,從事實舉例分析,引用當事人、評論員的話,編輯本身不能主觀發表言論。編輯的責任在於選擇誰,選擇怎樣的言論來證實你的結論,這樣才能體現客觀報導的真實性。

講中共的邪惡,歷數中共的殺人歷史,從對方熟悉的背景時代切入,如果是七、八十年代的人,和他們一起回憶:你記得八九年六四學運,大學生出來反腐敗有錯嗎?鄧小平卻下令開槍,說「殺二十萬穩定二十年」。在天安門廣場槍殺學生。然後問:「學生是國家的棟樑,黨是媽媽能向自己的孩子開槍嗎?」「你說共產黨可不可怕?」引導對方思考。講中共歷次運動殺了八千萬中國人、自焚偽案、活摘罪行……再問他:「你還能說共產黨好嗎?」事實真相能觸動對方做出選擇:原來中共這麼壞,老天要懲罰它,我要退出中共。

反思自己講真相時,比如用肯定句直接說「天滅中共」有主觀臆斷的意味,如果說「國外大遊行,看到很多橫幅、標語上寫著『天滅中共』、『沒有共產黨,才有新中國』,這是不是代表世界民意?」用看到的事情比較客觀,對方容易接受。

另外,使用反問句會讓對方思考,避免主觀,引發他自己得出結論。例如說:「你知道江澤民死了,為甚麼很多老百姓都高興?」──用「老百姓都高興」的話題引出江澤民的貪污腐敗;「共產黨腐敗這麼嚴重,那你能說共產黨好嗎?」──讓對方思考共產黨好不好;「你說中國共產黨也是運動多整人多,會不會有一天也像前蘇聯一樣一夜之間解體了呢?」──這樣避免主觀下結論共產黨肯定會解體;「你知道江西致遠中學的胡鑫宇住在學校忽然人間蒸發就失蹤了,可是一百多天後警方卻說他是自殺,你相信嗎?」──不自己下結論,讓對方來回答。

四、求同存異 理解對方

講真相過程中,經常會遇到不同身份的人,並帶有自己不同觀點。很重要的一點是求同存異,即使對方是錯誤的觀點,也要避免在開始駁斥、教育對方,這樣做的好處是避免在單個問題上陷於爭執,抬槓,只有讓對話進行下去,良性互動,才能拉近距離,創造機會救人,好像一個經驗豐富的舵手能夠及時避開暗礁,並把握時機拉回我們的主航線。這也是放下自我,站在為他基點的一種表現。以下舉例說明:

1、遇到辯理、認死理的人:先肯定他「你是有思想的人,有自己的觀點,我很尊重獨立思考的人」,用商量的語氣,放低自己,不強加觀念給對方:「咱們探討一下,你看我說的有沒有道理。」

2、遇到自稱是壞人的人:有人說自己是黑社會的。也可以肯定他:「你是仗義執言、打抱不平,對比中共殺人八千萬,共產黨才是真正的黑社會。」對方意想不到會被肯定,感到一震,說:「你是哥們,我退。」

3、遇到罵人不理性的人:往往這樣的人直性子,發洩完會自知理虧。我會說:「我理解你,你信仰無神論,咱們有話慢慢說,有理慢慢講。我相信你是一個有理性的人,有自己的觀點,我很尊重獨立思考的人。」再轉到我們要講的真相點。

4、遇到小粉紅,黨國不分,常以愛國自居的人:我會提早表態比他還愛國,會減少很多質疑:「我們都是炎黃子孫,我愛中國,我愛中華文化,但我不愛共產黨。因為共產黨不是中國的,它的老祖宗是馬克思,馬克思是信仰撒旦教的……」

五、反覆錘煉 突破自我

每次看神韻都很感動,神韻演員高超的演技加上他們的修煉狀態讓觀眾深受感動,救人力度很大。成功的背後,包含著神韻演員平時艱苦的訓練。常人有句話「台上一分鐘,台下十年功」,我們講真相同樣需要反覆錘煉。

講真相的難點很多,不同的人有不同的心結,講真相的講稿不可能針對所有的心結,需要每天思考修正,不斷測試哪種用詞、語氣適合自己的風格,還能讓對方不害怕聽進去,所以好的講稿是從打電話中整理測試出來的,同時借鑑同修好的經驗,誰的稿子可以成功勸退,把這些稿子轉變成自己的語言和體會,融於自己的講真相方式中,而不是機械照搬,這樣自己的稿子也會很流暢。講真相過程中理解對方,儘量不觸動對方負面東西,就不會引起對方的反感,可以把共產黨的邪惡講的很深入,但是對方聽了不害怕,能接受你,有時能變成好朋友。

打電話時間長了,有時會按部就班形成固有模式,好比常人中的習慣,停滯在一個狀態。但是如果我們用心去做,每天揣摩為甚麼對方掛機,為甚麼不願意聽,如何突破,就不一樣,因為「修在自己,功在師父」[2],我們有這個願望,師父會加持和點化我們,我們很多打電話同修都有這種神奇的經歷,但前提是我們得有這個願望和決心。

有同修交流說,「今天電話很難打,掛機的太多」,或「對方態度不好」等等,其實每個人都會遇到這樣的情形。以前講真相,對方常常聽著聽著就掛機了,我很遺憾還沒講完。有位同修提醒我:你的電話要是善始善終,最後有一個反饋就好了。我聽了心裏一震,不斷的回放錄音反思問題出在哪裏?為甚麼他聽不下去了?

最後發現,原來是自己勸退成功後,急於把準備的講稿「灌輸」給對方,忽視對方的感受及反饋。雖然對方三退,但是如果對方沒有完全明白中共的邪惡和大法的美好,還不算被救度。

當講真相出現瓶頸時,我們找自己是不是太自我、太主觀、太強勢,放下自我的觀念,從「我要講甚麼」轉變到「他能接受多少?」停下來關注他的感受:「我們探討一下,你看我這樣講有沒有道理?」「我理解你,你信仰無神論,我很尊敬你有自己的觀點,是一個獨立思考的人。」在肯定理解對方「為他」基點上互動,即使對方暫時沒有表態,也把大法的美好留給對方,做到有始有終,這實際上也是一個放下自我去人心的修煉過程。功夫不負有心人,當我們自己不斷提升自己,修正自己,打電話效果會越來越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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