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人很幸福,我不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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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三月八日】二零二零年底,我所在的城市疫情嚴重爆發,於是我們停止了家裏的生意,我也推辭了其它配合的項目,一心一意打電話講真相救眾生。

師父給我智慧,我便根據人可以接受的心理角度,編寫了十個針對疫情的電話稿。經過實踐以後,完善成一個電話稿:以武漢疫情為主線,簡單寒暄真誠問候,提醒眾生疫情嚴重,要保護好自己,便直奔主題,善心勸三退(退出邪黨組織);眾生同意退出邪黨組織後,就立刻送九字真言,用武漢一對夫妻醫生中病毒,誠心敬念九字真言而痊癒的案例;講「天安門自焚偽案」,用武漢的李文亮醫生氣管切開不能說話和「天安門自焚偽案」中的小女孩氣管切開能唱歌對比說明等幾個疑點;講中共活摘大法弟子器官並蔓延到社會,用武漢三十多名大學生神秘失蹤及武漢肺炎剛爆發時媒體高調報導的兩例雙肺移植分析;勸人退出邪黨組織,用「誓言小故事」(抹毒誓保平安)和「藏字石」(順天意得福報)做例子,中間部份是大法真相(洪傳世界,獲獎五千、祛病健身等)。整個電話稿都講完二十分鐘左右。

電話稿語言很精煉並且口語化,眾生聽不出來是電話稿,並且勸退率很高。

我開開心心的講清真相,眾生高高興興的退邪黨

一天,我打電話,是一個十三歲的女孩接聽,我用金蓮這個化名給她退了少先隊後,我聽到她身邊還有小朋友的聲音,就問她:「我聽你身邊還有小朋友的聲音,有幾個小朋友啊?」她說六個。我說:「奶奶也想送他們每個人一個化名,也幫他們保平安,大家都平安,你也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兒,好嗎?剛才我和你說的那些話他們幾個能聽到嗎?」她說:「好!都聽到了。」我問幾個女生?幾個男生?她說四個女生,兩個男生。於是我就告訴她:「四個女孩的名字是善美、善麗、善如、善意;兩個男孩的名字是善健、善康。每個人一個名字啊,我就用這幾個名字幫你們抹毒誓、退出少先隊保平安,走到哪裏就平安到哪裏。我說一個名字,就來一個小朋友答應啊,誰答應,那個名字就是他的,好嗎?」就聽幾個孩子清脆的聲音:好!於是我就問:「誰是善美啊?」我的話音剛落就有一個女孩說:「我!」我又問:「誰是善麗啊?」另一女孩說:「我!」就這樣送出去了五個名字,最後一個名字是善康,沒有人答應,電話就掛了。於是我又打過去說:「七個同學,有六個都有了好名字,都平安啦。還有一個小男孩,叫善康的,是誰啊?快告訴奶奶,奶奶就放心啦。誰是善康啊?」我連著問了三遍,也沒人答應。我就在心裏求師父幫我。這時一個小男孩的聲音傳過來:「是我!」我又說:「奶奶就用這七個好名字幫你們退出少先隊保平安,你們再答應一聲好,奶奶就放心啦,好吧?你們七個一起再大聲說一次『好』好嗎?」只聽得孩子們齊聲高喊:「好──!」於是我又教會他們七個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他們掛斷電話我就雙手合十:「謝謝師父!」

一天,接通電話我聽出來是北京人,我就笑著說:「妹妹您好,聽到您的北京口音我覺的特親切,就好像遇到了親人,我婆婆的娘家就是北京,我也在北京很多年……」和她拉近了距離後我就開始勸三退,她很痛快地退出了黨團隊組織並繼續聽我講真相,當我講了十多分鐘的時候,聽不到她那邊的聲音就問:「妹妹,我聽不到您聲音啊,您還在聽姐說嗎?」她說:「我在聽啊,認真在聽啊,您一直喊我妹妹,我都五十多了,您多大年齡啊?」我笑著回應她說:「我今年五十九歲啊,我是姐姐吧?」她說:「您是姐姐,您是姐姐,那您的聲音真脆生,真年輕,太不像了,太不像了!」我笑著說:「姐姐是煉法輪功的大姐,法輪功有五套功法不但能祛病健身,還能返老還童呢,二十五年前我是尿毒症,差點就死了,煉了兩個月就好了……」於是我給她講了我得法修煉的故事,又講了活摘器官,她聽了全部真相,真正得救了。謝謝師父給我智慧,謝謝師父讓我的聲音變的年輕。因為電話溝通全憑借聲音來判斷對方,所以保持微笑,聲調和語速都要適中,讓對方聽到感覺願意和你繼續溝通,能聽更多真相。

一天,接通電話是個男士,他是個打工的,很痛快就答應退出少先隊,可是聽完九字真言,他笑嘻嘻地說:「大姐,你先等等再說啊,我問問你,我還是個光棍兒,沒成家呢,我天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不能幫我找個媳婦啊?」我笑呵呵地回答他:「兄弟呀,法輪大法是佛法,心誠則靈,您誠心敬念,您一定體會到佛法的威力。再說了,您現在打工,疫情這麼嚴重,您賺錢也不容易,還沒成家也是好事兒,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您看現在疫情多嚴重啊,上海都有餓死人的。假如您現在住在上海,再聽中共邪黨的話,生了三個孩子,媳婦嫌棄您賺錢少,把孩子扔給您,她走了。您的家被封了,沒吃沒喝的,您前面抱個孩子,後背背個孩子,肩膀再扛個孩子,孩子們餓得嗷嗷哭,您咋辦啊?是吧?」他說:「那倒也是哈!」

我接著說:「再說了,您原來沒成家也是中共邪黨給您害的,它歷次政治運動不但害死了咱們八千萬同胞,也破壞了傳統文化,使得社會道德下滑,您想找個好女人太難了!可是您今天退出了中共邪黨組織就歸神管了,傳統文化講姻緣是天定,月老手裏拿著一根紅線,紅線甩到兩個人身上,就能結成夫妻。那月老是天上的神啊,您一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月老在天上就能聽到看到,說:哎,這個小伙不錯,相信法輪大法好,是個有福的人,我得給他配個好女人做媳婦。於是就把紅繩甩給了一個好女人。那個好女人接到紅繩就在不遠的地方,一個牆角後探著頭悄悄地看著您,心想,這個小伙兒不錯,健健康康的,還勤勞能幹活兒,我如果和他結婚一定好好過日子。所以呀,兄弟,您現在可別著急找媳婦,您好好幹活,別抽煙喝酒打麻將的,攢點錢好娶媳婦。月老的紅繩已經為您準備好了,正在天上飄著呢,呵呵。」聽我這麼一說,他開懷大笑說:「謝謝姐!謝謝姐,那我就先不著急找媳婦了,月老的紅繩正在道上走著呢唄?那我就等著,我耐心等著,哈哈,大姐您說得我真開心啊!」

我也笑,接著說:「那您繼續聽姐說啊,電視上演的那個『天安門自焚』是假的,您可千萬別上噹!這件事已經在聯合國備案啦,全世界都知道『天安門自焚』是假的,就是栽贓陷害法輪功。您還記得武漢的李文亮醫生吧?在電視上,李文亮醫生氣管切開以後跟他老婆一句話都不能說,只能點頭搖頭。對吧?可是『天安門自焚』假新聞中的那個小女孩氣管切開,四天就能唱歌。那不是騙人嗎?矇騙咱老百姓不懂醫學常識──氣管切開根本就說不出話!再說了,那個冒充法輪功學員去假裝自焚的男人,他的臉都燒黑了,可是頭髮眉毛一點都沒燒,而頭髮是最容易燃燒的,對吧?尤其他大腿間裝汽油的雪碧瓶子還燒不壞,完好無損;雪碧瓶子用開水一燙都變形,您說是吧?全都是假的嘛,就是栽贓陷害法輪功,您可千萬別上噹!我說這些就是希望您和佛法結佛緣,結善緣。咱們好人不要誤會好人,就可以了……」

他聽完了全部真相並答應把我給他講的真相也告訴他的親朋好友,這通電話講了三十多分鐘,他開心地和我說再見。我雙手合十,謝謝師父幫我救了他!

打電話講真相十一年來,有許多開心的故事,上面的故事只是這一年來的幾個片段,與同修分享。

「救人很幸福,我不辛苦」

我意識到救人的急迫,珍惜每一天救人的機會,沒有節假日,中國傳統過年我也一天都沒有休息,時間少的時候晚上講三個多小時,平時下午和晚上講八、九個小時。在師父的加持和同修的配合下,每天都能有很多人同意退出邪黨組織。但是身體的承受也很大,尤其最近一段時間,眼睛不舒服,鼻子不舒服,有時連續打噴嚏,有時鼻子不通氣,有時嗓子不舒服,我知道都是好事兒,和我配合的同修見我這個狀態還始終如一堅持每天救人,有一天對我說:「同修,您辛苦了!」我隨意「嗯」了一聲,第二天就嚴重了。我意識到自己錯了,不自覺承認了這個「病業假相」。等同修再次和我說:「同修,您辛苦了!」我笑著回應說:「師父辛苦了,救人的是師父,我不辛苦!救人很幸福,我不辛苦!」從那天開始,每當我不舒服的時候或者結束的時候,我都說:「救人很幸福,我不辛苦!」

自從疫情以來,我講真相的時候,無數次的感受到師父為我灌頂,我知道師父一直在管著我。尤其在去年開春的時候,一連很多天,我的右眼充血,又疼又癢,還有黏糊糊的眼屎總往出淌,我不停的揉眼睛,特別難受。有一天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中我在攀登一個陡峭的光禿禿的山峰,山峰的階梯是錯落有致的像足球那麼大,凹進去的深度能有半尺左右的一個一個雕刻的佛頭,我很吃力的攀登著,快到山頂的時候,累得我腿和胳膊都發抖,我嚇得不敢往下看,只能仰頭看還有幾個台階,就在我馬上要堅持不住,快閉上眼睛的一剎那,我看見師父盤坐在山頂,彎腰向下伸出雙手到我的腋下,把我拽了上去,師父的左手拿個手絹給我擦了好幾下右眼,我一激動就醒了。白天我的右眼不疼不癢了,也不腫了,只是白眼仁還是紅的。下午講真相的時候,我無意間望向對面的樓房,看到一家的陽台上晾著一件粉色的衣服,我突然覺的我的右眼好像比左眼明亮,於是我捂上我的右眼,用左眼看那粉色的衣服,顏色很淺的粉色,然後我再捂上左眼,用右眼看那粉色的衣服,是粉紅色的,我非常驚喜:我的右眼比左眼看東西清楚很多。我知道了,昨晚那個夢是真的,真的是師父用手絹給我擦去了右眼的污濁,給我淨化了右眼。我驚喜萬分,這份驚喜也沖刷了我從小被邪黨灌輸的無神論觀念。我又想起了師父的法:「真修弟子啊,我教你的是修佛修道的法」[1],是啊,那夢不就是師父對我的點悟──讓我在修成無私無我的山路上攀登嗎,師父一直在守護著我啊!

行文至此,對師父的感恩無以言表!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們!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真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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