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對丈夫的情 精進實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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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三月十七日】我是一九九七年走進大法修煉的,師父給我淨化了身體,讓我知道了做人的道理,明白了人生命的意義。我每天活得充實而快樂!時光荏苒,日月如梭。在過去的一年裏,突遇家庭變故,如重錘般敲醒了我。我從新審視自己,師父幫我修去對親人的情,使我又提高了一大步。

家庭變故如天塌

二零一五年,在單位一次體檢中,先生查出肝部有陰影。當他告訴我這個消息時,我沒有動心,我告訴他:「沒有事,別害怕。你快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會沒事。」先生受邪黨教育影響很深,而且他的家庭也是無神論思想很重,先生還是相信醫院。於是,我陪他從地方醫院到地市級醫院,最後到全國最好的大醫院確診為肝癌。

第一次做栓塞手術失敗。重返醫院第二次做了消溶手術。在做第二次手術等待床位的時間裏,他跟隨我一起學法、煉功。回到家後,先生一邊吃藥,一邊學法煉功。同修來看望他,和他交流修煉大法疾病消的實例,真信大法的威力。三個月後,他決定放下生死,一心學大法,不再吃藥。從此,他真正走入大法修煉中。

我倆每天一起學法,煉功,發正念。先生很能吃苦,早晨五套功法一步到位,下午他在自己的單獨辦公室再煉靜功。我和先生每天上明慧網看交流文章。回老家時,他開車發正念,我發真相資料。有時,一起貼真相粘貼,到樓道發真相資料。

二零二一年,單位根據上級要求接種疫苗,一再要求做到「應接盡接」。當時我悟到,大法弟子身體健康,有大法師父管,病毒侵襲不了大法弟子,決定不打疫苗。但是,單位幾次打電話催促,要求打疫苗。那時,感到不打疫苗,不能進單位,不能進商場、銀行等公共場所。先生到銀行去轉賬,銀行職員要求出示健康碼,查看是否打過疫苗。當得知先生沒有打疫苗,銀行人員告訴他,以後不打疫苗就不能進銀行。各種信息都顯示,只有非打疫苗不可。

我和一位未打疫苗的同修商量,她悟道打疫苗是符合常人形式,大法弟子有師父管,打進的疫苗師父會幫弟子推出去的,不會傷害大法弟子的身體。我們決定去打疫苗。我打電話,把我倆的決定告訴先生,我催促回老家的先生回來一起去打疫苗。看出先生有些顧慮,他打電話問當醫生的同學能否幫他開證明,不打疫苗。他的同學拒絕,說:「誰敢給你出證明,那是對抗國策。」

這樣,先生拉著我和同修一起去打疫苗。先生問打疫苗的負責人:「有沒有打疫苗出問題的?」這個負責人說:「打那麼多人,沒有出問題的。只有一例過敏體質的人,不讓他打,非要打。結果打後半小時內呼吸困難,送到醫院治療好了。」最後,我們三個人打了疫苗。

回到家十多天,先生出現渾身發黃。我倆堅持學法、煉功。但先生一天天體質越來越弱,面色黃的嚇人。在打疫苗後第五十七天,他決定上醫院,結果顯示病情嚴重。又過了一個月,先生離世。

我痛苦至極,感到先生的離世是我造成的。因為是我扯著他去打了疫苗。歉疚感溢滿我的胸腔。我對先生依賴心很重,他勤快,樂觀,包容我。失去他,我感到心很痛,我的生命彷彿被掏空了一般,悲傷、孤獨纏繞著我,我一人簡直飯都吃不下。

我大聲背《論語》,一遍遍的背,直至背到十遍,我才能平靜下來,然後,才能坐下吃頓飯。我常常哭著從睡夢中醒來。我知道自己對先生的情太重。

集體學法去執著

我和先生剛搬新家一年,一直是他開車拉著我,到原來的學法點(我原來居住的家)參加集體學法。此時,想到我的開車技術不行,我決定在新家附近找新的學法點。在同修的幫助下,我來到一同修大姐家,每週除了一天不去,天天都去同修家,每晚一起學一講《轉法輪》,七、八、九三個整點發正念。同修大姐話很少,她從法上告訴我,得放下對先生的情,每一個修煉人早晚都得放下這個情。

我求師父:「師父,求您幫弟子拿掉這個情吧,弟子不要。」我背誦師父有關放下情的講法。在一次次悲傷、孤獨和依賴心出現時,我大聲喊:「師父,弟子不要這些骯髒的情。我要跟師父回到天上真正的家,這兒不是我的家!」「師父,我能行,弟子能行!」歷經十個月的時間,在我自己獨自過生日那天,我很平靜。我慶幸我有師父管。

在一次讀明慧交流文章時,「師父」二字在我腦中顯現的是「父親」。我馬上明白,師父就是我的慈父啊!我看不到師父,但師父時時在我身邊看護著我。我自己開車、做我以前沒做過的事情(修理、繳費等),我不停的念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佛光普照」。我變的獨立了,我覺的我又活過來了。我感到修大法是那麼的幸福!有師父真好!

先生在世時很孝順。他去世後,每逢過年過節,我必定回家看望九十歲的婆婆。我知道白髮人送黑髮人,讓老人痛不欲生。我是大法弟子,我就得做好人,讓她感到關心和溫暖。老人愛吃肉,我就次次買上她愛吃的肉食,給她買新衣服、新被子,送錢給她。

過年和中秋節,我給大姑子、小姑子家送上酒、牛奶和烤雞等,孝敬先生老家的叔叔、嬸嬸。這一切,村裏人看在眼裏。隔著婆婆家二十多米的鄰居,把自己家種的葡萄送給我;大姑子、小姑子送來農家特產;小輩們送來月餅、燒雞。我們這個家沒有因我丈夫的去世而破散。

感恩師父,是您教導弟子做好人,才有這種大家庭的融合。

坦蕩無懼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大法被誣陷抹黑,大法弟子被迫害。我被當地「610」、公安、鎮邪黨人員和單位上級人員多次騷擾,自二零一一年把我從一線教師崗位安排到輔助崗,後來又任教副科。

去年,邪黨清零,鎮委一個主任到我居住的家敲門騷擾,我沒有開門,不讓他們造業。市「610」一個女的來到我工作的單位,以嘮家常形式跟我交談摸底。我坦然的跟她說,修煉大法使我受益,迫害大法沒有法律依據,有大法書籍是合法的。我按「真、善、忍」做人做事是對的,沒有錯。

我告訴她,我的歷任校長沒有一個說我不好的,都說我好。從她的表情看得出,她佩服大法弟子一身正氣。她最後說:「可我們都是在職的呀。」我笑了,告訴她:「真、善、忍已扎根在我心裏。」我原來是個在公眾場合說話就心慌手抖的人,在一次次面對邪黨人員的騷擾,師父給我拿去了許多怕的物質,我變的坦坦蕩蕩,腰板挺直。感恩師父!是大法師父叫我做好人,讓我無懼無畏。

我和同事同修多年來一直重視發正念,發正念確實威力大。我們仨每次遇到騷擾時,趕快用機智的方式通知另外兩人發正念,使邪惡的迫害煙消雲散。在證實法、營救同修和清除邪黨迫害時,我們三人積極參與發正念。我利用獨自辦公的有利條件,除四個整點外,還多發正念。

我願在以後的時間裏精進實修,去掉人心人念,跟師父回家。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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