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的方式、方法有限,就是給各級政府部門及負責人大量郵寄用複寫紙手寫的真相信。寫多了,手指握筆處都磨出血泡,用布纏上繼續寫,一點也不覺的疼。
有個同修用麻袋背來了外地同修做的真相資料,清楚記得第一次發的真相資料就是:《江澤民推卸不了的歷史責任》。我把這份資料一戶不落的送給街上的商鋪,給街邊停放的自行車筐裏也放上,有時也給民眾講甚麼是法輪功,共產黨為甚麼迫害法輪功。一天回到家煉功,煉第二套功法時師父讓我看到「三花聚頂」,與師父在《轉法輪》中講的一模一樣,打坐時師父叫我飄起來,然後樂呵呵的看著我。我知道這是師父在鼓勵我做對了。
一九九九迫害發生後那年,我多次想去北京證實法,卻由於各種原因沒去成。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和姐姐(同修)及另外幾位同修商量進京證實法。這次我正念十足,站在師父法像前求師父加持我們一定要成行。
十月四日那天下午,我們幾個就坐上了進京的汽車,一路在師父的保護下,闖過了多次各種檢查。到了北京,我們由於沒帶身份證不能住旅店,我們就在公園的排椅上露宿一晚,椅子少,有的同修就坐在地上過夜。雖然冷點兒,有的同修幾乎一宿沒閤眼,但仍然非常有精神,因為我們終於可以到天安門證實法了!我們利用這個時間交流對法理的理解,談自己的修煉心得體會。天亮了,我們邁著堅定的步伐走上了天安門廣場。那一刻我覺的我們每個人都特別高大,特別純淨。我高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法輪大法是正法!還大法師父清白!」喊著喊著,突然上來四、五個便衣惡棍對我一頓拳打腳踢(詳情不多說,相關情況同修們的有關交流網上都有)。
我遭踢打後被抓到一輛大巴車上送到順義縣公安局。那裏的警察對我從上午一直審問到晚上,我拒絕告訴他們我是從哪兒來的、和誰一起來的。我當時的想法就是不給我們當地政府添麻煩。到了晚上,發現被抓來的其他同修都走了,只有我因沒說姓名、家庭地址還被關在那裏。晚上十點左右,他們把我鎖到一個伸手不見五指的小黑屋裏,說:「一會你就得說出來,沒有幾個能承受這麼長時間的。」他們把我銬在窗戶的鐵欄杆上,蹲不下站不直,屋裏漆黑一片,真有點毛骨悚然。
我開始背《論語》,背《洪吟》和《精進要旨》。背著背著突然屋裏出現一片亮光,我看到屋裏有無數五顏六色的小法輪在轉啊轉啊,圍著我全身轉。我知道是慈悲偉大的師父在加持著我、保護著我,直到他們把門打開。我看到離我不遠處有一個排椅,我用腳勾過來,坐在排椅上,一邊繼續背法,一邊看著無數五顏六色旋轉的法輪,心裏非常欣喜,也很平靜。
過了不知多長時間,一個男警察打開門說:「這裏怎樣?」我開玩笑的說:「還不錯,還有座。」他說:「你能看到有排椅?」我說:「你看我不正坐在上面嗎?」他說太奇怪了。我說:「有甚麼奇怪的,我有師父保護,滿屋子的法輪為我照亮。」看得出他很吃驚!
他們又開始問我從哪兒來的?叫甚麼名字?我還是不說。他們想用三角皮帶打我,被我正念制止。
到了深夜兩點,來了個大局長,他說:「都這時候了,把你放了你也不敢走啊!」我嘴上說:「我敢走。」可心裏還是有點怕。後來悟到就是因為有怕心導致他們當時沒放我回家。
我知道他們審我多次甚麼結果也沒有,已經審夠了,不想繼續下去了。深夜三點了,四個男警察開車把我送到北小營派出所。我在車上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有兩個警察不叫我講,說再講把我銬上。我說:「我也沒犯法,不是犯人。這深更半夜的你們拉甚麼警報?你們是在擾民!」我話音剛落,就聽到車頂上的警報器「啪!」的掉了下來,連著兩根電線砸到車右側的玻璃窗上。四個警察被震住了,一聲不吭默默的看著我。
到了目地地,他們要把我鎖到一個小黑屋裏。給我開門的那個警察大聲問:「你有功能?」我說:「因為我是好人不是罪犯,是師父在保護我!」他自言自語的說:「看來是。」這個警察可能明白些大法真相,一路他都在護著我。
早上,他們又把我送到順義看守所。這個警察把我護送到關我的監室時對一工作人員說:「給大姐拿點吃的,多給點,兩天沒吃東西了。」臨走時喊住我:「大姐,歡迎下次再來。」我回頭看到他用一隻手擋住另一隻手豎起了大拇指,我笑著說:「下次可不能用這種方式對待我啊。」他大聲說:「一定。」
我真心為這個警察明真相而高興,同時我更感謝師尊的一路保護。
給居委會人員講真相
二零一五年六月十四日,我也向兩高控告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十月份,三個居委會的成員來到我家,說讓我簽所謂「三書」。當時我沒在家,他們就叫我兒子給我打電話,叫他勸我回家。我告訴他們我確實有事不能馬上回去,明天到居委會找他們。他們說叫我兒子替簽,我說:「不行!這麼嚴肅的事情誰也不能代替我。」心想可不能叫兒子犯罪,我又囑咐兒子千萬不能替我簽任何字。兒子把電話交給他們說:「讓我媽和你們說吧。」我告訴他們:「你們先回去吧,放心,明天我保證去找你們。」
回到家我就發正念:解體邪惡的安排,絕對不配合他們,絕對不向邪惡妥協。
第二天上午,我請同修在居委會外面和我一起發正念。發完正念,帶上我寫的控告狀我去了居委會。我準備給居委會人員念念我的控告狀,利用這機會給他們講真相,叫他們知道江澤民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惡手段。
到了居委會,看到屋裏有七、八個人,心想正好叫他們一起聽我講真相。我自我介紹:「我叫某某。昨天你們到我家找我我沒在家,今天我來找你們。」他們挺客氣,寒暄幾句就說服我叫我簽「三書」。我說:「這個我可不能簽。我簽了不僅對我不好,對你們更不好。修大法我從中受益匪淺,大法修的是真、善、忍,我自然不能說假話,同時要為你們的將來負責。」他們說不簽不行,其中一人說:「你受甚麼益了?你是受害了,你還不知道。」我說:「我給你們念念我為甚麼控告江澤民,你們就知道我受甚麼益了。」我開始大聲念了起來,他們都站那聽。
念了一會兒,居委會主任就不叫我念了,我說:「那我就放這兒,你們慢慢看吧。」他們說:「我們有,你郵寄出的信郵局都送到我們這兒了。」他們還叫我簽字,我就給他們講真相,講柏林牆倒塌的故事。正在這時物業經理來了,問怎麼回事。他們回答後經理就說:「你們快別叫她簽了,快叫她走吧,打死她她都不會簽的,對法輪功堅定著呢!」經理過來把我推到門口,說:「快走!快走!」這個經理早就聽過同修給他講真相,每次見到我就大聲喊:「大法好!」
幾個月後居委會主任換人了。新主任帶著兩個女的來我家還是讓我簽所謂「三書」。她一來我發現我認識她:當初我開乾洗店時她總來我店裏洗衣服,她認可我,總誇我人好。但我並不知道她是居委會的人員。她調到我們社區來是來當主任的。我勸她千萬別幹迫害法輪功的事了,我給她們三個講真相,她們聽著聽著,主任好像突然想起了自己的身份,拉著那兩人就跑,說:「快走吧,再不走就被她轉化了。」
一次在街上碰到這位主任,我簡單的給她講了一會兒真相,她聽得很認真。
一次我去居委會辦事,一進屋,一個女的對主任說:「她不就是某某嗎?你不正叫我們找她呢嗎?她正好來了。」主任大聲說:「某某(指我)可是好人哪!」然後問我辦甚麼事,她很快幫我把事辦完了。
雖然我還有很多沒修好的地方,但我堅信師父和大法,決心一定要修好自己,跟師父回家。
責任編輯:洪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