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騷擾 對參與者要敲響警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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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三月七日】二零二二年十一月三日十點左右,我正在家中打坐,聽到有輕輕的敲門聲,立即下地,走出裏間並鎖好屋門,問誰呀,聽到一個女聲說:「社區的,請你開開門。」只聽門外靜靜的,我就把門打開,開門一看,滿樓道竟然站滿了人,大約有十幾人,一個高個兒青年還頂著門想往裏衝。我說:「這是私人住宅!」一把推開年輕人,把門關上。隔著門我說:「有啥事,你們在外邊說吧。」那個敲門的女人說:「你去年犯了事,需要你填個表、簽個名,我們是回訪。」我說:「我沒犯甚麼事,我不會給你填表簽名的,你們走吧。」

然後我就坐在沙發上發正念。十幾分鐘後,我聽到他們向樓外走了(我住一樓)。大約半小時後,聽到樓外小院有很多人的嘈雜聲,顯然不是那十來人的聲音了。這時我警覺來者不善,不能讓不明真相的人再迫害大法弟子了,更不能讓參與者為所欲為。於是我請師父加持我正念,決定走出去講真相,變被動為主動。

我開門走出樓道,竟然看到一個大黑警車停在我住的小院旁,好幾個年輕武警全副武裝站在車旁,除此之外還有十多個社區的人,都是二十幾歲的年輕人,這種陣勢引來周圍很多鄰居觀望,小院擠滿了人。我沒有怕心,環顧了一下人群,看到一個五十多歲的警察單獨站在一旁,我於是徑直走到這個警察身邊,對他說:「老弟,大瘟疫就是淘汰迫害法輪功的人,你不為自己留條後路?」

中年警察衝我笑了笑,低聲說:「我知道。」我說:「你都明白了?」他低聲說:「都明白。」我說:「你都明白,你來這裏幹甚麼?」他說:「是社區的人叫我來的。」我說:「你們不能在這裏,趕快走!」他說:「得打招呼。」一會兒這個警察轉身走了,那些武警也飛跑著進了警車,把車開走了。

社區叫來的那些年輕人看警察都走了,他們跟社區的人說了一聲也散了。這時院裏的住戶也都各自回家了。這時只剩下四個社區的人,一女三男,那個女的就是剛才叫門的,有五十多歲;一個中年男子五十多歲,一副惡相;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後來得知是社區邪黨書記,姓付;還有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這時那個女人說:「你家不讓進,咱們到居委會談吧。」我說:「不去。」她說:「你說到哪裏談?」我說:「邊走邊聊。」她說:「那個不行。」這時惡相的中年人說到山底下的網格房談。

我隨他們來到網格房。副書記首先說了中共的一些謊言和問題。我說:「在回答你這些問題之前,我要問你幾個問題:你與我誰也不認識誰,你與我、與法輪功也沒有甚麼仇恨,你只是為了你的工作走個過場,不得已才找我談話,只不過是想應付一下上級,是吧?」他默默的點點頭。這時坐在我對面的那個惡相的中年男子,顯然是這次所謂「回訪」的頭兒,陰沉著臉對那個三十多歲的副書記說:「你去外面吧!」年輕的副書記順從的走了。

在中國,邪黨的公檢法司、「610」、政法委人員對待大法弟子,除明白真相的人除外,都有一個職業病,陰沉著臉,眼露兇光,以權勢壓人,以居高臨下的態度像審犯人一樣對待大法弟子。這個五十多歲的惡相中年男子也如此。他開門見山的說:「我們代表政府部門來的,你得回答我提出的問題。」我一聽他語氣不善,便說:「你今天來幹甚麼的?」他說:回訪。我問:「每家你都回訪嗎?」他說:「不是,只有一小部份回訪。」我問:「為甚麼一小部份回訪?」他沒回答。我說:「就像警察審問犯人,犯人都可以不回答提問,更何況我是合法公民呢!你要在互相尊重、雙方都可暢所欲言的前提下與我進行交流,否則你代表哪一級政府我都不和你交流。」他說:「我們今天不提法輪功,就說全能神,全能神殺人放火是邪教……」我打斷他說:「我是修煉法輪功的,你別給我講全能神,我也不聽。我可以給你說我修煉法輪功的切身體會。」他沒吭聲。

我說:「我原來身患多種疾病,心臟病、高血壓等,修煉不長時間得以康復。我原來自私自利、脾氣暴躁,修煉後按照大法真、善、忍的標準嚴格要求自己,處處為他人著想……」這時他打斷我的話,說了一些誣蔑大法、誣蔑大法弟子的話,又說我不真不善不忍,都是假修。我問他:「你我剛接觸兩小時左右,就給我扣帽子,說我的壞話。咱們談話以來,我可沒說你任何不好的話吧?你舉例說明我不真、不善、不忍的具體事實。」他說:「大冷天,我們十幾人要到你家,你不開門,不讓我們進你家,就是不真不善不忍。」我說:「我根本不認識你和你們這些人,我也沒邀請你們來我家做客,何況哪有到別人家做客還帶著全副武裝的警察的?我只知道抓壞人才動用武裝警察。請問你:我今天犯的是甚麼罪?有何事實證據?」他說:「你到我家,不管多少人來,我都開門迎接,好煙好茶招待。」我說:「能帶著全副武裝的警察到別人家做客嗎?我不想爭論此事,請你在紙上寫上:法輪功學員某某某可以任何時間到我家做客,並寫上姓名、電話號碼。」此人語塞,更不敢寫。

這時我抓緊時間告訴他們:「我今天來就是想救你們,想告訴你們真相:現在這場瘟疫就是淘汰迫害法輪功的人的!」剛說完這句話,坐在我對面的那個頭兒突然由坐姿一下站起,但馬上又坐下,接著暴跳如雷,瞪著大眼、攥著拳,狂叫道:「你說大瘟疫要淘汰我們,你在恐嚇我們!你是恐嚇!不允許你說這句話!」我說:「我重申一遍,只對參與迫害的人說──這場瘟疫就是淘汰迫害法輪功的人的!」那個頭兒大喊:「恐嚇!恐嚇!不允許你說!」我說:「我只是說大瘟疫是淘汰迫害法輪功的人,我也沒說你及你們這些人迫害法輪功,那是你們自己的選擇。」那個頭兒大聲說:「這幾個字不能重複再說,你重複三遍了。」

這時我發現其他三人都認真、全神貫注的在聽,那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插話說:「你是怎麼知道大瘟疫是淘汰迫害法輪功的人?」他很嚴肅認真的樣子。我說:「古今中外的預言都談到了這一點,歷史上也有前車之鑑,古羅馬帝國迫害基督徒,招來了四次大瘟疫天譴,法輪大法是佛法,迫害佛法必遭天譴。但是有解決方法:棄惡從善,誠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三退得平安,就度過這一劫了。你們想知道這句話是真的是假的,真應該慎重考慮了。這是生命的存亡大事啊,絕不是恐嚇!」

我接著說:「我今天說話的語氣有點嚴肅,聲音也大了一些。但如果我不告訴你們真相,我於心不忍,我會後悔的,也許咱們只能見一面,後會無期,相見就是緣份。」他們聽後都沉默不語。最後那個頭兒說:「甚麼都不說了,咱們寫吧。」他在白紙上寫:講文明禮貌。他問我:「這句話對吧?」我說:「那是你寫的。」他說:你寫。旁邊的人立即給我遞來一張紙和筆,我在白紙上寫道:一心一意修煉法輪大法,用「真、善、忍」要求自己。我讓他們都看了一遍。我說:「這是我的真實思想,讓你們知道,但是不給你們。」我將這張紙裝在口袋裏。停了一會兒,那個副書記問:「你坐過監?」我說:「既然你們都知道還問甚麼?」那個頭兒說:「不知道你的這個情況。」這個頭兒問我坐了幾年,「轉化」沒有?我說:「十幾年的冤獄迫害,酷刑折磨,我都堅定的走過來了。」那個副書記說:「他說的是事實,我知道。」

這時我想該講的都講了,我該回家了,於是對他們說:「兄弟,想想自己,好自為之吧。」我起身往網格房門外走,副書記還想拽我,那個頭兒說:「讓他走吧。」

我平安回家了。夜裏打坐,我感覺輕飄飄的,長時間打坐沒疼,一連幾天都是這樣。我悟到這是師父對我放下自我、救度眾生的鼓勵。現在已到正法時期的最後了,我一定要精進再精進,不負師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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