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死亡逼近時 我想起了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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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二月九日】我從小跟隨父母煉功,那時只煉動作,偶爾和大人一起學法,並不知道修煉心性。隨著長大,在外上學和工作,逐漸的放鬆了自己,煉功也漸漸懈怠,有一時無一時的。但有一點,無論是走到哪裏,都記著帶上一本《轉法輪》和隨身聽的音頻週刊。就這種狀態持續了許多年,我不知自己還算不算大法弟子。

一次在上班期間,我開始發燒,從低燒到高燒,反反復復四天也不退燒。我知道這是在消業,心想一個發燒也要不了命,最多就是遭罪難受,忍忍就過去了。加上我從小跟父母煉功後就沒再吃過藥,這都大人了更不會去吃藥。

可到了第七天,情況變的嚴重。我下班回到宿舍,整個人癱軟在床上,更沒有力氣起身吃飯。到了晚上八點鐘,我開始冷到牙齒打顫,為了袖口和褲腿不進風,我把袖口用皮套繫上,褲腿塞進襪樁,被子上再蓋羽絨服,好讓身體快點出汗。這樣,我迷迷糊糊閉著眼睛希望能正常入睡。可到了十點多鐘的時候,身體不但沒有出汗,整個人發燙得像個火球,渾身骨頭和皮肉一跳一跳的疼,同時伴有呼吸困難。

我睜開眼睛,發現視力模糊,有點看不清東西。這時我害怕了,越發慌的時候,心跳的速度越快,因為呼吸不到空氣讓我感覺到快要窒息。這迫使我不得不張開嘴巴使勁兒的喘氣,可是怎麼都感覺吸不上來也吐不出氣來。過度呼吸導致我發出了抽噎聲,就像被甚麼東西捂住了口鼻,心臟、頭頂和手指尖都是麻酥的感覺,我感到這樣下去心臟隨時會驟停。我沒有力氣睜開眼睛,但是眼淚已經在眼睛裏打轉,我第一次覺的離死亡很近……

我突然好想打電話給媽媽,摸到手機的時候我猶豫了:媽媽接到電話肯定會嚇倒不知所措,我一個人在外地又是深更半夜,她又來不了,即使能來也幫不了我啊!我轉念才想到師父:「我要煉功!」我腦子裏已經沒有多餘的思想,只是用力的反覆在心裏說:「我要煉功!我要煉功!」我艱難的起身下床時,雙腿無力的「噗通」跪倒在地,我邊努力呼吸、邊爬起,站起又蹲下,不知歇息幾次才艱難的煉完第一套功法。

第二套抱輪(半小時)的音樂響起時,我想我能抱得動嗎?就這樣隨著師父口令舉起手臂,我無力到身體不由的變成了快九十度彎腰,因為抬不起頭來,頭前抱輪看起來就像是頭頂抱輪,渾身無力發抖的晃了十五分鐘,到頭頂抱輪的時候,我使勁吸了口氣想用力抬起。就在舉起手臂大約一分鐘時間,從頭頂上方突然一股強烈洪大的熱流灌下來,通透全身,頃刻間大汗淋漓,直至腳底,呼吸清爽了,視力清晰了,骨頭也不疼了。我立刻直起身來,眼淚開始止不住的湧,淚水夾雜汗水不斷的滴落在前身領襟,直到全身衣服被汗水浸透的時候,我結束了第四套功法。

就這樣,我哭著洗完了澡,哭著洗好了衣服,哭著到凌晨天亮。這淚水裏有感恩,感恩師尊給了我全新的氧氣和生命;感恩師尊用這種方式告訴我仍是他沒有放棄的弟子;感恩師尊慈悲的鼓勵讓我從拾回修煉的信心。這淚水裏有愧疚,愧對師尊延長來的時間,愧對師尊的慈悲付出,愧對師尊對弟子的時時保護。

很長一段時間,我都是時不時流淚的狀態,哪怕在路上閒逛都突然流出眼淚來,因為身邊總是有師父慈悲的場包圍和跟隨著。

弟子在這裏合十叩拜師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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