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法使我做一個真正的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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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二月六日】我是一九九七年喜得大法的法輪功學員,大法的純正和神奇一次次沖刷我塵封的心靈,將我的心一遍遍洗淨、昇華。我在三世同堂的公婆家生活了近三十年,和公婆同住在沿海發達城市,是比較少有的。這裏記錄我在家庭修煉環境中的幾件小事。

一、左鄰右舍眼中的好媳婦

得法前,我是別人眼中的幸運兒。年紀輕輕,就擁有了學歷、相貌、財富,令人羨慕的資本。鄰居們見面經常說的一句話:哎喲,你真有氣質!或者說:哇,你住那麼大的房子!這些讚美滿足了我的虛榮心,帶給我更多的是擁有榮華之後,不知人生為何的孤獨。

如今,我已五十歲了,在大法中從塑再造,洗淨鉛華。再碰到鄰居,他們會由衷的說:你這兒媳婦怎麼這麼好,世上難找啊!我想,我從來沒給他們說過甚麼啊,他們怎麼會如此感慨呢?這得從我在公婆家的生活說起。

我家裏有公婆、孩子和我們夫妻倆五人。曾經有七年時間,大伯哥和姪子也和我們生活在一起,那時家裏七八個人吃飯、生活,我忙的不可開交。瑣碎的日子不能憑豪言壯語,得靠細水長流的耐心和善心,才能過好。而這種善是在大法的修煉中慢慢修出來的。

記得姪子在我家讀書時,嫂子因為做生意,不能陪伴在這裏。所以,我除了照顧自己的孩子,還要照顧姪子的日常生活。我孩子比姪子大七歲,有時會欺負姪子。我把姪子當自己的孩子護著,生怕嫂子不在身邊,姪子受委屈,我就阻止並善意的批評自己的孩子,讓他愛護弟弟。姪子生病發燒,我就像照顧自己的孩子一樣細心照顧他;上下學接送,我也會承擔一部份。他放假回家後,總給嫂子說悄悄話:嬸嬸對我最好了。

七年後,大伯哥和姪子搬走了,家事清閒了些。隨之而來,公婆進入了耄耋之年,需要細心照顧和陪伴。我婆婆行動不便有些年頭了,現在已經癱瘓近兩年了。前些年,我除了上班,還要採買、照顧孩子和兩位老人的日常起居。

婆婆有一陣子大小便失禁。我沒有嫌棄,換尿墊,摳大便,攙扶她去吃飯、上廁所,一天數趟。每次來回都要半小時左右,有時候晚上還要攙扶進出房間兩、三次。

婆婆牙口不好,我就將菜全部剁碎,魚挑好刺,按她的要求伺候她。婆婆癱瘓後,為了方便照顧家庭,我就主動辭職了。我學會了翻身、拍背、吸痰、打胃管,後來我家請了護工,我都親自培訓她們。護工休息時,我就整日整夜的頂替照顧。不論醫院還是康復中心,都以為我是她的女兒,他們知道我是兒媳婦後,都很驚奇,現在哪裏找這樣好的兒媳婦?

是啊,沒有修煉大法,我怎會做得到呢?大法師父的慈悲教誨,從根本上改變了人。大法弟子在世間實踐著真、善、忍,並將種子播撒到善良人心中,生根發芽。現在我們樓棟的兒媳婦也潛移默化的學會了善待公婆:四樓的兒子媳婦阻止老人上養老院,讓他們安心在家養老;我家隔壁的兒媳婦在封控時,讓自己的老公回到父母那兒陪伴,自己獨自照顧孩子。

真是「佛光普照,禮義圓明」[1]啊!

二、要做一輩子老好人嗎?

從小,我父母經常爭吵。父親對我要求很嚴,成績考不好,就要體罰責罵,造成了我懦弱怕事的性格。為了顧全家庭的完整和平靜,我愛藏心事,做個表面的和事佬,不願得罪別人,對邪惡的事情不敢面對和拒絕。

到我有了孩子後,我只吸取了父輩教育的負面教訓,對孩子教育慈愛有餘,威嚴不足。孩子現在成年了,性格暴躁,一不高興,不管是不是我的責任,就和我大鬧一番,弄的我筋疲力盡,每次都是以我妥協或部份默認收場。這成了我的心病。

最近,孩子不知怎的又鬧上了,逼我給他買遊戲卡,尋死覓活的,我的心被重重的揪起來。我告誡自己要修忍,不管他如何表現,我都不能激動失控。我是個修煉人,在忍中還要放下令人牽腸掛肚的母子情,放下對孩子無視自己生命的恐懼,向死而生。痛苦絕望中,我懇請師父加持我,闖過難關。

我無條件的向內找,我看到了自己追求完美家庭關係的執著,看到了面臨邪惡挑釁時的懦弱和妥協。在忍讓中如果缺乏對真和純善的堅持,那就是妥協和偽善啊。我必須拿出放下生死的決心,徹底解體存在我空間場的懦弱。

當孩子被邪惡因素控制、充滿仇恨的看著我時,我說:孩子,如果你所要的是正常所需,媽媽會傾其所有幫助你;如果你要的是不好的東西,我不能給。孩子爸爸也一反常態,不再當甩手掌櫃,他嚴肅而不失平和的說:你現在這種逼迫媽媽的行為,就是敲詐!這一聲「敲詐」如雷貫耳,孩子的戾氣不見了,平靜下來。我也一震,我空間場中存在許久的那個「懦弱」嚇的瑟瑟發抖,我驚醒了!是啊,面對邪惡,就該勇敢的指出來,這才是對生命真正的善。

孩子的舉動就是我的一面鏡子,將我那個藏的很深的自私徹底暴露出來,我不要再做那個保全自己、自私的老好人了!我要將孩子做的不對的地方威嚴、平和的指出來,不再被恐懼和懦弱綁架,做一個真正無私的好人。

三、「這個字我絕不簽,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毀了!」

二零二零年,邪惡在我市大搞「清零」,騷擾大法弟子。一天,我居住地的社區書記、派出所警察一夥四人直接到我家敲門,威脅我寫「保證書」,我態度堅決的拒絕了他們。他們走後,我產生了後怕,壓力倍增。雖然我知道自己會堅定修煉,但我對騷擾我的人很反感,對持續的迫害無可奈何。

闖過這一關,僅憑人的勇氣是不行的,這是正法修煉中遇到的魔難,作為修煉人,該用甚麼樣的心態對待呢?我拋下紛亂的思緒,靜下心來恭敬的學法。

大法的法理驅散了我心中的迷霧,開啟了我的智慧。我找到了自己的怨恨和憤怒,那是被邪黨文化污染產生的敗壞物質,我不能要!當站在為他的基點上,我發自內心的同情參與迫害的人的可悲境況,他們要知道迫害大法會走向毀滅,他們怎麼敢幹呢?不是為了碎銀幾兩,爭個幾品官,而被邪靈綁架出賣了良知嗎?我們不該利用這個機會講清真相,喚醒他們嗎?

法理清晰了,但是我還在躑躅中徘徊。邪惡持續騷擾,我的家人倍感困擾。一天,親人們又對我吼叫責備,逼我給他們簽字應付,不要硬著幹。我很心痛,但是我不能那麼做。我哽咽的說:「這個字我絕不簽,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們毀了!」一下子,家裏鴉雀無聲,他們不再說話了。

不能再任由邪惡逞兇了,大法弟子要當主角。我堅定正念,放下怕心,主動到社區找社區書記。他看到我很愕然。我心平氣和的跟他說:上次你們到我家來,我態度不好,請多包涵。我想你們是不了解真相才這樣幹(騷擾)的,我今天就給你好好講講法輪功的真相。

我從自己身心的變化和在家裏如何伺候老人,在公司如何按「真、善、忍」原則做事的情況娓娓道來。又給他講了「天安門自焚」騙局等基本真相,告訴他打壓法輪功二十年,沒有任何一部法律法規將法輪功定性為「×教」(註﹕中共是真正的邪教),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沒有任何法律依據。我不簽「保證書」,表明了我對大法信仰的態度:我一息尚存,大法就在我心裏,「真、善、忍」誰也拿不走,動不了。我還告訴他,如果聽命於上面的口頭命令,逼我簽「保證書」,都將成為你們迫害法輪功的罪證。我不簽,是阻止你們犯罪,以免無知的傷害自己和家人。他不作聲了。

這時,一個長期做「轉化」的猶大來了,他準備跟我談佛教。我打住了他的話,跟他說:你信仰佛教,我信仰法輪功,真修都講不二法門,你該懂的。所以你不要給我講,對你對我都不好。我又告訴他,你曾經修煉法輪功,你的心中曾經也將大法視為生命去維護,不是嗎?大法金剛不動,是你變了,在壓力下不敢相信了。你今天說你在佛教修的多高了,你再高能超過宇宙的真理嗎?你既然做不到,你怎麼能隨便對大法師父妄下評論呢?師父洪傳大法三十年,一百多個國家和地區都有人修煉。師父講法時,世界各地的大法弟子,包括各個領域的精英都追隨聽法,他們是人中的精英,沒有一番理性的思考和實踐,是不會輕易相信甚麼的。師父講法從不拿草稿,博大精深的法理深入淺出,洋洋灑灑一講就是幾小時,這是一般師父能做得到的嗎?師父傳的法拯救了多少人的身體和靈魂,你們怎麼不好好想想!他聽了沒再講他那套歪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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