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保護弟子 家人明真相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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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二月二日】我今年八十五歲,是一九九六年喜得法輪大法的老弟子。學法煉功不長時間,我的膽囊炎、關節炎、頸椎骨質增生、腰椎骨質增生、咽喉炎、痔瘡等疾病就都消失了,真是無病一身輕,走路生風。我在生生世世的輪迴中造下的業力是深重的,修煉中都是偉大慈悲的師父替我承受了,為弟子消去了絕大部份業力,使我重獲新生。

下面舉幾個例子,以我的親身經歷證實師父的偉大。

一、澡堂索命關

二零零七年四月三十日上午,兒子、孫子和我一起去洗澡。洗澡池子外面有一個台階,寬約三十公分,高也是三十公分,離台階一米遠處有一公分厚的玻璃圍欄。我從池子裏出來穿拖鞋時沒站穩,往後退下了台階,因為身體帶水加上重量,致使拖鞋底被台面牢牢吸住,我身體往後移動腳卻動不了,我全身失重往後倒,頭砸碎了玻璃圍欄,整個身體倒在水泥地上,碎玻璃滿地都是。

兒子和孫子當時在沖淋浴,一看倒下的是我,趕快過來扶起我,周圍人都講「趕快送醫院去處理吧」。我的背上被玻璃碴子劃了口子,有些地方還在流血。我立刻想到我是修煉人,我有師父管,不會有事的。我在淋浴下沖淨了身上,擦乾身上的水就回家了。

後來細想起來,真有點後怕,要是常人的話,最低也要落個腦震盪,而我只是後腦勺頭皮有點發腫,背上的傷口過幾天全都好了。是師父救了我一命。

二、二次過索命關

二零一一年六月四日晚六點來鐘,我把外面未晾乾的衣服收回來,準備再放在花台上晾。從房屋進花台,有一個推拉式的玻璃窗,我上台前看時,玻璃窗是拉開的。窗台離地面九十多公分高,旁邊放有一個凳子,平時都是踩著凳子上窗台。

我手裏拿著衣服,兩腳用力猛的蹬上窗台,沒料到窗其實是關著的,我的前額撞上窗戶玻璃,瞬間身體往後倒,頭先著地。

當時我老伴在場,心想「這下完了」,卻見我從地上慢慢爬起來,嘴裏喊:「師父救我!」老伴趕緊查看我的身體狀況,我的腳、腿、手、腰都沒問題,就是後腦勺有一個小鼓包。師父又一次救了我的命。我發自內心的感慨師父太偉大了,大法法力無邊。

三、過病業關

二零一二年六月底至七月十日左右,我左耳邊突然長出一個小紅點。洗臉時沒注意,把它弄破了,我也沒太在意。兩、三天的時間,小紅點發展到左脖子、左肩膀周圍都是,按常人的說法這叫「蛇盤瘡」。那一片賴賴巴巴的,火辣辣的,鑽心的疼。

我知道這是病業假相,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最艱難的時候將近有一個星期,我睡不好覺,平躺、側臥都不行,實在承受到了極限。我跪在師父法像前,求師父讓我能睡一覺。當天晚上,我安穩的睡了一覺,因為不像以前那麼痛了,我知道是師父為弟子承受了。這期間,我堅持學法、煉功、發正念。

我的親人都跟著著急,大孫子強烈要求我去醫院治療,我堅決不去,並讓他放心。我告訴他,我不會有事的,這是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是從內向外排,清除我的業力,還我歷史上欠下的業債,這是好事。到七月中旬,基本上都結痂了,脫痂後就全好了,以後再沒出現過這種事情。

我的親家公(大兒媳的父親)跟我一樣的症狀,去醫院治療一個月才好的。我沒去醫院,十多天就痊癒,全家人都看在眼裏。大兒媳說:「我爸真厲害,那麼重的病,沒吃一顆藥,全好了。」我說:「不是我厲害,是我師父偉大慈悲,這是大法的超常,也是我真修大法的必然結果。」

由此,全家人都了解了大法真相,兩個兒子、兒媳、孫子,包括兩個親家全都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了,他們都支持我修煉。

四、面對警察騷擾心不動

二零二二年四月底的一天上午,三名警察來我家,當時我恰巧外出不在家。家屬問他們有啥事,他們說得跟我本人談,下午再來。我中午回來後,老伴告訴了我這事,我想這是我必須要面對的。明慧網上經常有報導,中共邪黨在全國範圍內搞了挺長時間的「清零行動」,警察、街道、社區人員到大法弟子家裏去逼迫寫「保證書」,逼著簽字。

下午兩點鐘左右,三人又來到我家。我把他們讓進屋落座後,其中一個年輕警察靠著窗戶站著,手裏舉著像機。年歲大的警察是個頭頭,介紹了他們的姓氏,沒說是哪個單位的。我問領頭的警察:「找我甚麼事?」他說:「我們來看看你,我們是市裏來的。」

領頭的警察問我:「你還煉不煉法輪功了?」沒等我回答,我老伴搶著說:「不煉了。」我當時平靜堅定的說:「我還煉法輪功。」警察沒有說話。我繼續平和的講,我煉功後身上所有的疾病都消失了,現在無病一身輕,二十多年來沒吃過一顆藥。你們看我八十多歲的人,不偷不搶、不爭不鬥,按大法的要求做一個好人,不行嗎?他們一直都在聽我講。我說:「如果你們這次逼著我寫甚麼『保證書』,或者簽甚麼字,我可做不到。因為那樣對你們不好,那是害了你們,也是害了我自己。」

我繼續講,江澤民一意孤行迫害法輪功,當時中央七個常委六個都不同意。中央辦公廳、公安部、民政部認定的十四種邪教裏沒有法輪功。「天安門自焚」是江氏集團導演、栽贓給法輪功的。領頭的警察說:「我們不講這些。你覺的好就在家裏煉。」起身要走,我把他們送出家門。

過了兩、三天,領頭警察給我老伴來電話,說:「覺的好就在家裏煉,這是他的信仰和愛好。」這些年來,由於大法弟子們大量的講真相,很多警察明白了真相,得救了,選擇了自己的未來。我為這些生命高興。這三名警察是被逼著來的,就是走走形式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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