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改變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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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二月一日】我一九九八年有幸得法,至今已修煉二十多年了。單位同事、家人、親戚朋友都說我煉法輪功變了一個人。在這裏,我就把我修煉後的變化寫出來以證實法,感恩師尊。

一、修大法戒掉賭癮

一九九六年我開始打麻將,起初打一元。半年以後直接就打十元。主要是和本單位的人打。有時上班時間都偷偷約起打。有時打通宵。那時十元的錢都捨不得花,湊起在麻將桌子上用。幾乎每天都打,每天早上起床笫一件事就是約麻將褡子。

那時,我在單位管工會和女工。三八婦女節單位組織女工出去搞活動,車子一開到目地地,我們幾個經常一起打麻將的就跑到一間屋子去打起來了,吃飯都捨不得離開麻將桌。

我有個最好的朋友修煉了大法,她想叫我修,我忙於打麻將,根本沒有時間陪她說話。她看我賭癮那麼大,根本找不到機會給我說。

一直拖到一九九八年四月三十日,她八十六歲的老母親從老家來了,我們去看她老人家,她才有機會和我說話,並把《法輪功》、《法輪佛法 大圓滿法》拿給我看。我一看書中說修煉可以改變人生道路,我就很感興趣,把這兩本書借回去,當晚把《法輪佛法 大圓滿法》看完,就決定煉法輪功。第二天早上起來,第一件事就是去找教功錄像,從此走上了修煉大法的道路。

因為修大法要求不殺生、不抽煙、不喝酒、不嫖、不賭、不幹壞事。一走入修煉,我就告訴老麻友:我煉法輪功,不能打麻將了。

但一下要完全戒掉還是難,都在一個院子裏,有時還想去看看。記得我得法半個月的時候,我去還錢,有個人想讓我打一會兒,我說不能打,他叫我給換把手氣,我幫他打了三把,晚上盤腿煉功痛得要命,以後再不和外面的人打了,但在家裏和孩子們又打了兩年。

有一天中午,孩子們又約我打麻將。我答應把碗洗完和他們打。結果洗碗時瓷碗底把我的右手中指劃了一個很長的口子,出了不少血,我知道是不能再打麻將了,對孩子們說:還打不打,叫手都摸不得麻將了!孩子們也知道是我不能再打麻將了。從此家裏也不打了。但有時他們打我還去看,這是癮還沒去乾淨。後來我就多學法、背法,以後看都不想看了。

二、修大法我不再罵人了

修煉前我性情暴躁,在家裏一切事我說了算,不合我意就罵人。在單位裏也強勢,眼睛裏揉不得沙子,覺的有不合理的事就鬧。特別是對領導,一惹著我就要罵人。在單位裏我是出了名的歪人。

大法要求修煉人按真、善、忍的標準做好人,必須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1],得忍。我聽師父的話,從修煉那一天起,再沒罵過人,但有時還帶話把。

二零零零年三月去北京說真話被公安接回來關拘留所十五天,談話間同修聽到我說話帶話把,給我指出,從那以後說話再不帶話把了。

三、大法化解了我與同事的冤怨

因為修煉前自己強勢,又自認為聰明,單位財務上的事自己老是盯著。會計、出納多得一張電影票自己都不依不饒,動不動就和會計吵,關係搞得很緊張。好幾年會計都不和我說話,見了我就像見到仇人一樣。學大法後,我就想到自己和那個會計就和敵人一樣,這不行。我按照大法要求內找自己,發自內心認識到過去是自己太強勢,太計較,得理不饒人,無理也爭三分,因而傷害了同事,我內心感到痛悔。在單位組織的退休幹部活動中,我放低自己,主動接近她,而且當著幾個退休幹部的面誠懇向她認錯、道歉。她很感動。我們發自內心消除了歷年的間隔,成了好朋友,後來她逢人便說我修大法變好了。為此她發自內心的覺的大法好,她到省城居住之前我特意送給她真相護身符,並幫她把入過的團、隊退了。現在她80多歲了,身體還非常好。

四、修大法半年摘掉了眼鏡

一九六四年七月,我十六歲時,因眼睛近視戴上了眼鏡。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近視度越來越深。標準視力在0.1以下。修煉前夕,除了近視外,又添了老花眼。在辦公室上班時,戴上眼鏡看不到寫字,必須把眼鏡取了離很近才能寫字,而取了眼鏡隔兩尺遠就不認識人。而且不戴眼鏡沒法走路。

修煉半年左右時,有一天下午我們在一個同修家煉功,煉完動功休息一下準備煉靜功。就在休息時,我左眼鏡鏡片突然脫落下來,我覺的奇怪,怎麼平白落下了呢?第二天我又去把它配起戴上。又過了一個月,我看師父講法,才悟到我可以不戴眼鏡了。我到眼鏡店測視力,我標準視力達到0.7。我好高興!我以為今生不可能摘掉的眼鏡煉功半年就摘掉了。而且不知道甚麼時候我老花眼也沒有了。

五、修大法我24年沒吃一粒藥

我修大法二十多年了,我沒吃一粒藥,沒打一針。不是有病不吃藥,而是根本沒有病,吃藥幹甚麼?現在我已滿74週歲,無病一身輕,走路生風,精力充沛,所有認識我的人都羨慕我有一個健康的身體。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一》〈新加坡佛學會成立典禮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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