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在工作中堂堂正正
自法輪功被迫害以來,我從來沒有一天隱瞞過自己修煉的身份,堂堂正正的上訪,堂堂正正的講真相,回來後也一直是堂堂正正的工作,堂堂正正的被提職。領導層、同事間及面對的當事人我都會先講清真相,並勸三退,再送給真相資料。
舉個例子:有一次孩子爸爸到山西出差,在飯桌上,一個律師給小孩爸爸講:你們當地有一位辦案人員,當著全體當事人及律師的面,在開庭之前先講法輪功,再講共產黨,她可膽子真大,也不怕別人舉報。問小孩爸爸你知道這個人嗎?小孩爸爸不吭聲。回來後就告訴了我,有些不高興,罵我說:你都講到山西去了。後來他又說:你經常罵共產黨怎麼也沒事呀,我說我做的是正確的,所以沒事。
有一次,我正在開庭,有二十多人在旁聽,領導突然打電話給我說,今天是縣委書記接待日,你的當事人反映你煉法輪功的問題,你馬上過來一趟。我的回答是:我是一名辦案人員,我正在履行自己的職責,接待上訪是領導的任務,與我無關。我就把電話掛了。接著我又給當事人講了會兒法輪功是甚麼,共產黨是甚麼。畢庭後,當事人向我豎起了大拇指。其實當事人從來沒有主動舉報過我,這件事是因為我對主管領導的做法有異議,導致該領導慫恿當事人故意在縣委領導接待日去反映我,但是最後啥事也沒有。
我年結案三百多件,為調解率百分之九十以上,在我所在法院我每年得到的獎金和榮譽最多,全縣疑難案件都是由我來承辦,所以領導很尊重我,常常請我吃飯。縣委領導班子開會說:如果都像某某法輪功一樣,咱們整天翹著二郎腿喝茶水就行了。一次領導帶我去接待她的朋友,飯桌上朋友得知我是修煉法輪功的,並且看到領導很尊重我,於是對我領導說:你們這裏的法輪功(學員)怎麼這麼吃香啊?我們那裏的都不敢見領導,而且領導看到他們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
在和領導及朋友聊天過程中,縣委副書記問我:某某啊,為甚麼領導和當事人那麼怕你啊?其實我從來沒有想過這個問題,但是我靈機一動跟領導說:比如你書記,要是有人來找你辦一件事情,你首先想到是這件事情不能連累到自己,第二你想,你沒有好處你也不管。總之你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利益,否則你不管,而我不同,我是一個修煉真善忍的人,我做事的原則就是嚴格的按照法律做事,至於我的腦袋長不長在身上,還是誰有能力給我搬家,這不是我要考慮的問題,我更不會考慮利益的問題。他默默的走開了。還有領導跟我說:大姐啊,為甚麼人都怕你呀,是因為你老說實話。
一次我在路上遇見了朋友,她說:庭長啊,一個人做一件好事不難,難的是天天做好事,你不容易啊。我說:我沒有覺的自己在做甚麼好事,我只是在履行職責,因為我是修煉真善忍的人,所以不會為了個人的利益去做傷害別人的事,這也算不上做甚麼好事。我也經常跟當事人講,你贏了官司也不需要感激我,因為你該贏;輸了官司你也不要罵我,因為你沒有證據證明這東西是你的,你們拿到的手續都是扣的公章,而不是我個人的章,我只是在根據你們當事人的證據做出公斷。
有時律師給我開玩笑說,庭長啊,你把案件使用的法律講的清清楚楚,那我們還怎麼吃飯呀?領導也說,你把案件都當庭調解執行了,那執行庭怎麼生存啊?我的書記員說:庭長啊,你只為了一個好名聲,哪如得五千塊錢實惠啊?並說,你是法治的思想,你應該在民主國家生活。
二、在家庭中修忍
我有一個三口之家,本來我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小孩爸爸敢往樓下扔一個茶缸,我順手就把暖壺給他扔下去。有天晚上,因一句話我不高興,我一腳就把電視機踹到地上。修煉後我聽師父的話,做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
有一次小孩爸爸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看的是一個女人如何靠著男人升遷,他說這女人有本事,我說這是墮落。突然他拿起糖盒朝著我砸來,我也沒理他就走開了。在我不注意的時候,他突然向我面部及頸部用力打來,打的我滿臉翻花,聲帶失聲,但是我沒有吭一聲。孩子放學回來看到我這樣,嚇壞了。第二天孩子上學走時喊我,媽媽跟我一起走,我說你不用擔心我,我沒事。
師父講:「所以你遇到甚麼矛盾,我說就是要使你本身黑色物質轉化成白色物質,轉化成德。」[1]
我懂得大法的理,我一點也不痛苦,也不生氣,而我小孩爸爸卻很生氣、也很痛苦,看到他那可憐的樣子,我也無話可說。
疫情期間,我要照顧父母,小孩爸爸一人在家,當我回來時看到門口樹坑扔了一個包子,水池有一桶髒水,屋內臟兮兮的(小孩爸爸本來是一個很愛乾淨的人,人也很勤快)。我回屋換掉衣裳就準備做飯,到廚房一揭開鍋,他就大喊一聲:不許動!我料到情況不妙,趕緊離開,不能發生正面衝突。等他自己吃飯回屋後,我到廚房整理一下,把髒水倒掉,把髒桶刷乾淨,就準備材料打月餅(因他喜歡吃月餅),我的心情一直非常平靜,也知道我不在家,他吃不好飯,我一直為他著想。不一會兒,他高高興興從屋裏出來說:我去地裏摘花椒了。我說行,我給你準備打月餅的材料。這一場一觸即發的戰爭,在我一直為他著想的情況下化解了。
我真的非常感激師尊的慈悲苦度,感恩師尊把我從地獄撈起,感謝師尊讓我成為一個脫離苦海的人!
師父講:「修得執著無一漏 苦去甘來是真福」[2]。
我體會到修煉的快樂。假如我沒有修煉的話,我和小孩爸爸的脾氣都很暴,家庭是否完整,甚至生命能否存在,都難以預料,再次謝謝師尊!
三、在同修間配合
我在一個偶然的機會認識了一位獨生女同修,交流中得知,她跟一位男同修交往過密,並說她夢見與這位男同修有夫妻之緣,她不好意思跟男同修說,就告訴了一位老年女同修,老年同修就把他們二人叫到自己家裏來了願。男同修還每週要到女同修家一次,說是交流提高。我聽後如坐針氈,我非常嚴肅的跟她說:你們這麼做不在法上,不要跟男同修見面了。我經過認真的思考,出於對整體負責,對同修負責,我去找了這位男同修,並跟他說:女同修得法晚,人心重,搞不清楚友情和愛情,你以後不要去見她了。男同修說:我還要幫她提高呢。我說交流提高的事我來做,你不用管了,他答應了。現在這位女同修穩健的走在修煉的路上。
在一個雨天,我接到一位老年同修A的電話,她哭哭啼啼的說有事要馬上見我。當時,我在縣城辦事,距她家有一百多里地。我立即放下手中的事趕往市裏見她。原來是她與另一位老年同修B發生了點爭執。事情是這樣的:我給同修B六百四十元錢買mp3,同修B又讓同修A去買,A買回來了,去找同修B要錢,但同修B說:我早把錢給你了。A同修說:你沒給我。結果兩人不歡而散。A同修非常生氣就要見我。我聽了之後說:沒事,我再拿六百四十元錢給你,你不要再找B同修了。就這樣結束了兩位同修之間的爭執,她們還能夠一起學法做事。
一次,在回老家的路上,我看見一個小鎮過集人山人海,就和同修在集上一邊講真相一邊發真相年畫。同修發到一個協警手中,協警當時就攔住同修不讓走,並說你還給我發這個。我當時正朝另一個方向走,聽說之後,馬上返回。我過去跟那位協警說:你把她放了,我留下來。協警說:跟你沒關係,你走開。我說:我也是修煉法輪功的人,法輪功是做好人的,你把她放了,我留下,結果協警不依不饒就不放同修走。我靈機一動,就將協警攔住,讓同修快跑,結果同修在跑的過程中,對面又過來了派出所指導員和一個警察,將她截住,指導員給同修上了手銬,並說:看你還跑。把同修帶到了派出所,我也跟著到了派出所,指導員讓我離開。後來同修說:指導員跟她說:你不如那個法輪功,人家都敢說自己是煉法輪功的,你還跑。
我在營救同修的過程中得知,指導員將同修帶到了縣公安分局,我給派出所所長打電話,並講真相,我說要到縣公安分局見同修,所長說:你不要來,等我電話。到下午六點所長讓我去接人,結果到縣公安分局門口,有四五個警察將我的車團團圍住要進行搜車,在搜車之時,隨我一起來的妹妹說:你快跑,我說跑甚麼,我不跑。警察將搜出的東西和車鑰匙拿走,並將我帶進了公安分局。我進了公安分局院裏大聲說:往哪走,上天堂還是下地獄?當時把小警察嚇的愣愣的站著不吭聲。我心裏想:既然不讓走了,就把這裏好好清理清理,跟他們好好講講真相救度他們。一會兒,指導員帶著同修走了出來說:搜的東西不給你們了,鑰匙給你們,你們走吧。
修煉之前,我在人們心目中是一個很傻的人,因為我工作抗上,朋友勸我說,識時務者為俊傑;我爸爸也罵我傻,說兄弟姐妹中就你是本科,能力也不差,就你不上進。修煉之後大家說我很精明,在親朋好友之間辦事俐落果斷。在單位裏領導很欣賞我,用領導的話說:「你做事膽大心細,有勇有謀」;用同事的話說:「法輪功最吃香」;一個有背景的人跟我的書記員說:「我不怕縣委書記和你們院長,但我怕你的庭長」;用律師的話說:「你以後是個傳奇人物」;用同修的話說:「你做事很智慧,沒有甚麼事能難住你的」; 用我兒子的話說:「媽媽,你能在這麼複雜的社會裏,危險的崗位上活的這麼遊刃有餘,如魚得水。」我說:「是啊,你也好好修吧,當你不站在利益上考慮問題時,你也就如魚得水了。」
其實,很久以來,我做甚麼事都不用思考和計劃,遇事就知怎麼做。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大法給予我的智慧和能力,讓我的心超脫了這紛繁複雜、物慾橫流、道德下滑的亂世。
再次叩謝師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迷中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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