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修實修、抓緊救人 才是對師父的最大回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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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一月四日】我出生在農村一個很貧窮的人家。因為母親有病,我從小跟爺爺、奶奶一起生活。我的弟弟和妹妹因吃了有病母親的奶而夭折,只有我僥倖活了下來。但多病多災的我總是死去活來的。

我二十五歲結婚。因中共邪惡的計劃生育,我們被沒完沒了的抄家、罰款,妻子抑鬱自殺。我真是幼年喪母,中年喪妻。妻子娘家有個親戚竟然說我故意把妻子害死,他想把我告了,我被關起來後,他再把我的兩個孩子賣了撈點錢。後來經別人幫著阻止了。我常仰望天空:老天爺呀,我這苦難何時是個頭啊?人來到世間到底為了甚麼?

得正法苦盡甘來

我到外地打工時,一位大法弟子借給我一本《轉法輪》。我一看,這本書太好了,正是我要找的,我終於找到了生命的歸宿了!我決定修煉法輪大法。我去來回四百多里地的老家買大法書,可是沒買上。後來在當地同修的幫助下,終於在一九九九年「七﹒二零」以前,我把當時出版的所有大法書都買齊了。

修煉後不久,我全身的病都好了。通過學法,我明白了我的前半生為何那麼苦難了,明白了人來在世上,是為了消去罪業,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返回先天本性,返回天國世界。我從一個業力滿身、社會底層的人,成為師尊的弟子,我深感無限的幸福,無限的榮耀!

看守所裏救人

在中共迫害法輪大法的二十多年中,我因堅持信仰,多次遭迫害。二零一六年秋天的一個晚上,我開車帶同修們去鄰縣發真相資料。到達目地地後,同修分成幾組發資料,結果有一組同修遭人惡告被綁架。這裏離家幾十里路,我怕其他同修找不到我,就在一個很顯眼的地方等別的同修上車走。結果警察追上,把我和車都帶走了。在家人和同修們的營救下,我絕食七天就出來了,但是以「取保候審」形式出來的,不是真放人。

回家後,當地警察多次找我沒找到,他們就下了通緝令。我去銀行辦事時,被他們監控到。我辦完事兩個小時後,銀行給我打電話,說要回去補辦個手續。結果我剛到,就被早就等候在那裏的便衣警察綁架了。他們把車、錢和真相資料都非法扣下了,將我關入看守所。

他們對我非法審訊時,我指出公、檢、法機關迫害大法弟子,是違法犯罪,要求無條件釋放我。我拒穿號服,堅持煉功。我當天就把一個副所長和一個法醫勸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了。

回到號裏後,我陸陸續續把號裏大部份人都勸退了,並把三退名單通過親人帶了出去。我換了一個監號後,先把牢頭勸退了,其他犯人也相繼退了。

監號那邊一位當地同修經常喊:「法輪大法好!」這邊三退的犯人也跟著喊:「法輪大法好!」喊聲震天。

在看守所,銬我的腳鐐自動開了兩次,獄警就讓牢頭用專用工具把腳鐐擰的很緊很緊。沒想到幾天後,我睡覺後起來,發現腳鐐又開了。犯人們目瞪口呆,認為大法弟子有真功夫,了不起,是有神保護的人。

法庭上正邪大戰

三個月後,法院對我非法庭審。開庭那天,大女兒和大女婿開車拉著同修幫我發正念,兒子和二女兒也去了。後來我才知道,去了好幾車的同修,圍著看守所近距離發正念。還有好多同修在家幫我發正念的,形成了堅不可摧的整體。

在庭上,公訴人說我觸犯了《刑法三百條》,羅列了幾十條所謂的證據。比如,我車上有多少真相資料、真相條幅等等。律師逐條做了駁斥,指出:不是我的當事人破壞了法律的實施,而是你們。法輪功學員沒有任何暴力,按照真、善、忍做一個好人,對家庭和社會有百利而無一害。我回憶整個的辯護過程,不是他們在非法審我,成了律師在審他們。

遭酷刑九死一生

再回到看守所後,我開始絕食抵制迫害。所長和獄警說:「你想煉功就煉功,你不勞動就不勞動,你不穿號服也行,我們都依著你了。但你不吃飯,你這不是給我們出難題嗎?你好好吃飯,吃飽了再跟共產黨幹不行嗎?你身體垮了,還怎麼跟它幹?」我就細細的給他們講真相,我說:「我不是犯人,我按真、善、忍做沒有錯。我不跟它鬥,它也不配我跟它鬥。我就是要求無條件放我出去。」

獄警給我戴腳鐐、手銬。幾天後改成掏腿銬(即手銬的一頭銬在兩腿間的手腕上,另一頭從腿後連著腿側旁的手腕上)。我無法直立行走,得弓腰頭朝下走。每次給我強行灌食時也不解開手銬腳鐐,七、八個獄警和犯人對我抽嘴巴、搧耳光、拳打腳踢,有的用膠棒打臀部,把我按在一把椅子上,把我的腿和腳擔在另一把椅子上,用帶鉤的粗鐵絲或者竹棍抽打我的腳心,粗鐵絲或者竹棍掄起來時,伴著犀利的「呼呼」的風聲,抽的腳心疼痛難忍。

看守所的幾個副所長每天輪流抽打我,搧嘴巴,掐兩腮,把我嘴裏的肉都掐爛了,還往我嘴裏灌煙頭、煙灰等。他們每天給我灌食一次。 一天,一幫獄警灌到一半,所長讓我自己吃。我拒絕後,他冷笑道:「你再不吃飯,就給你吃大糞。」他命令警察弄來一塑料袋糞便,他們七、八個人按著戴著掏腿銬和腳鐐的我,我使盡全身力氣也無法躲避。副所長戴著手套抓起糞便就往我嘴裏塞,往我臉上、頭上、身上抹,抹的我全身都是。

他們不讓我睡覺。我一閤眼,他們就往死裏打我,說這是「熬鷹」。我正視著所長,說:「不讓我睡覺的是你嗎?要是你的話,我一定記住你!」他愣了一下,對攙著我的犯人說:「晚上讓他睡覺。」那次他們熬了我四天三夜。

看守所獄警為了讓我妥協,就召集牢頭,強迫我呆過的兩個監室的所有犯人寫我如何給他們講法輪功真相、勸三退的材料。在所長的淫威和壓力下,犯人們不得不寫。不識字、不會寫的人還托別人寫,只有兩個犯人沒寫。所長和獄警也寫,加在一起幾十份。

寫完後,所長和獄警找我談話,說我要不吃飯,他們就把這些證據交給法院重判我。我思考了一整天:我是救度眾生來了,還是毀眾生來了?這兩個監室的犯人我都給他們講了真相,做了三退,希望他們有美好的未來。如果他們舉報我,就有罪了。為了眾生,我考慮再三後,又開始吃飯了。

那兩個不寫舉報材料的犯人得了福報,一個被提前釋放;另一個沒花錢,減了刑,對方也不上訴了。

在我這次絕食大概六天後,他們把我弄到醫院,關入單人房間,關上了攝像頭,把我呈「大」字形銬在醫院的床上,一隻手上銬著一個銬子,拴連在床上,腳上上了兩副腳鐐,一副是普通的,一副電子的。他們把我右腳的大半截伸出床外,每隻腳腕的下方又加了兩個銬子,好跟床腿緊緊勾住。這樣,我的手上、腳上共六個銬子,外加兩副腳鐐,讓我絲毫都動彈不得。警察得意的說:「這不是讓你舒服的地方。」惡警在攝像頭的死角、床的下方,用腳狠踹我的右腳下本來就很緊的銬子。我右腳和腿就被弄的疼極了。他們還往外、往下掰、抻、擰我的右腳和腿,右腳腕的銬子勒的陷進肉裏,那種劇痛無以言表。看守所所長還說,骨頭再硬的人最多能挨過三天,沒有超過五天的。他們給我上著兩副腳鐐、三副手銬,還用大型注射器往我胃裏大量注水,加上輸液,一會兒我的肚子就鼓鼓的,想排尿,他們不給開銬子。最長的那次他們讓我等了兩個多小時,我感覺膀胱都要撐破了似的。

我在生不如死的一分一秒的度過了五、六天。他們怕我死在醫院,就又把我送回看守所。回到看守所,他們還不死心,把我關到迫害人最厲害的牢房。牢頭用鞋底抽打我的臉,又用手按住我的頭,一隻腳踩在擰緊的腳鐐軸上,另一隻腳騰空,「金雞獨立」似的把全身重量都壓在我的小腿骨上,我痛不欲生。

在看守所,他們給我上了四十五天的大鐐。在我離開看守所時,我讓所有接觸到我的犯人和參與迫害我的人都明白了真相,打我的牢頭也都三退了。我在看守所呆的三個監室中,前兩個監室中的人基本都三退了。在走的前兩天,我把嚴管號裏大多數人也都勸退了。

中共邪黨法院對我非法判刑兩年,我被關入監獄。

獄中講真相,結緣救人

入獄那天,兩個犯人把我從車上攙下來,送到車間。我竟然看到一張張面孔似曾相識,雖然之前我並不認識他們,他們都向我友好的微笑,問我犯啥事了?我說我是煉法輪功的。大夥說:那就叫你「師兄」吧。

監獄知道看守所用盡一切辦法也沒能讓我「轉化」,所以也就不再「轉化」我了。我要求不穿號服、不背監規、不下蹲、不參與升邪黨旗儀式、不勞動、不唱邪黨歌、隨便煉功。監區長也都認了,還說他會尊重我的信仰。後來監獄也一度想「轉化」我,我告訴他們:你們要想通過「轉化」我達到升官發財的目地,就別想入非非了。人要想升官發財,就必須積德行善,不能反對造就宇宙、造就生命的真、善、忍大法。否則,不但不能升官發財,可能連命都保不住。後來監獄也就放棄了對我的「轉化」。

我想,我到這裏不是受迫害來了,我和他們不是迫害與被迫害的關係,而是救度與被救度的關係。在車間裏,我隨便走動,幫犯人們幹活,打水喝。我利用打飯、放風的機會給犯人們講真相、勸三退,有好幾百號人包括獄警都聽到真相了。

我聽說一位同修在「悔過書」上簽了字,我就給他寫了一封信,大意是:師父慈悲的救度我們,如果在這裏做了不該做的事,或者向邪惡保證了甚麼,悔過了甚麼,出去後如何面對家人和同修?將來有何臉面面對我們慈悲偉大的師父?

過了幾天,這位同修開始跟獄警抗議,說任務太重太累,他的體力跟不上,得煉功。如果不讓他煉功的話,他就不幹活了。獄警答應了他,他可以煉功了。過了一段時間,他給獄長寫信,聲明「悔過書」作廢。後來同修把他監號的人和其他能說上話的人都勸三退了。

我看圖書室有一本誹謗大法的書,就把它銷毀了,絕不允許它再毒害眾生。

結束冤刑出獄時,門崗登記處的警察問我:「甚麼罪?叫甚麼名?」我說:「煉法輪功的。」他說:「走吧。」我昂首挺胸出了監獄大門。

回家第二天,我去當地派出所遷戶口。他們讓我簽字污衊大法。我說:「你別跟我來這一套。我要簽字,就不會坐這兩年牢了。我就是為了維護這個信仰而坐牢的。」他們讓我兒子勸我簽字,我兒子說:「我爸沒罪。」我堂堂正正的走出了派出所。我走後,派出所就給我辦理了遷移戶口。

我知道,大法弟子只有學好法,真修、實修,助師法正人間,抓緊救人,才是對師父的最大回報。

(責任編輯:文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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