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法修煉中百煉成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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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十月二十九日】一直想向師尊彙報一下自己的修煉歷程,由於自己總感覺不會寫,寫出來像流水賬一樣,因此拿不起筆來。今天早上煉靜功,終於悟到是自己的私在障礙著自己。是該修去它們的時候了,也該向師尊彙報一下了,無論寫的好與壞 ,都重在參與。

一、得法

我是二零零三年非典時回老家得法的。那時我疾病纏身,糖尿病、心臟病、心肌缺血、腦供血不足等多種疾病,因為疫情著急回家,忘了帶藥,到老家,就開始發燒。家人不敢聲張,把大門小門都插上,怕別人知道我發燒,送去隔離。我先生說,就是死在家裏,也不能去醫院。

老家的街坊四鄰都是煉法輪功的,他們看到我家總插著門,覺的不對勁兒,就想辦法叫開了門,問清情況後,說:「這沒事,讓她聽聽師父的講法,很快就好了!」

我迷迷糊糊的聽著師父講法,當時,就覺的師父說的很在理。聽到第三天,我的腦袋奇蹟般的感到非常清晰,身體輕飄飄的,正像師父說的無病一身輕的狀態,我親身體驗到了。我感受到了大法的神奇。

我帶著激動的心情來到了同修家,對她們說:「我今天太舒服了,渾身都輕鬆,總想要跳起來的感覺。」當時他們正在一起學法,誰也沒在意我的話,於是,我也跟著她們一起聽。不一會兒,我感到肚子在不停的轉動,我很吃驚的大叫:「哎呀,我的肚子怎麼轉起來啦?」可再看肚皮一絲不動,裏面卻一個勁兒的轉。同修們說:「你真有緣份,師父在管你呢!」

就這樣,我得到了這千萬年不遇的大法。自從我請到寶書至今,就再沒放下過。

得法之前,自己一直在糾結怎麼做好人,甚麼樣的人才是好人。我是個生意人,以前總覺的不管怎樣,有錢就行,不擇手段的掙到錢,就行了。當看完第一遍《轉法輪》時,終於找到答案。自己苦思冥想做好人的道理,這裏都有。

看完第二遍時,心想:「這不是修煉嗎?按書中說的去做,就是修煉呀!」就這樣,接下來的日子,我給自己定下一條鐵律:無論工作多忙多累,每天必須學一講法,從來沒有一天放棄過。後來就開始背法,因為我覺的,這麼好的大法,就應該把他裝在心裏。

我還告訴家人大法的美好,姐姐也因此而得法了。

二、講真相、救眾生

那時覺的大法這麼好,中共迫害,是它錯了。為了讓眾生知道法輪功是甚麼,我和姐姐開始了發光盤救人。那時,因為我們呆的城市沒有我們認識的同修,每次只能開車回到幾百里地的老家去拿,自己開車也不是很順手,有時還產生怕心。但是一想到大法受到的不白之冤,想到不明真相的眾生,自己又有師父保護,怕甚麼!就這樣一想,怕的因素就不存在了。每次都是我自己開車回去拿,那時最怕同修不給,因為他們覺的我們剛得法,生怕我們出事兒。

剛開始,同修每次給幾百張,可我們一個晚上就發完了。回來就央求同修多給點兒,我們一定注意安全,那時覺的得到點兒光盤真的很難,就是幾千張,我們一天晚上就發沒了。

後來,我們為了方便,自己成立了資料點。姐姐做,我出去發,我們配合默契。姐姐下班回家,不管多累,第一件事就是打開機子,隨便吃點兒東西,一直做到很晚、很晚。那時,我們就是一門心思救人、搶人,只有把真相資料送到有緣人手裏,心裏才踏實。我們從城市的南城到北城,每家每戶,一個樓一個樓的送,不願落下一戶人家。

記得有一天風很大,我們從南城到北城,風大的開車門都得使勁拉著,有能把人吹走的感覺。我和姐姐分好,一人單層一人雙層,一層層的爬樓梯,十幾層的樓做下來,累的腿都抬不起來。心裏不停的背著師父的詩詞。頭髮濕了,衣服濕了,嘴唇乾裂了,扶著樓梯艱難的往上爬著,外面的風刮的叮噹亂響。邪惡想利用這些把我們嚇倒,可我們心裏裝的是師父給予的宇宙大法,裝的是眾生,甚麼東西能嚇倒我們呢?想想師父的承受,想想被矇蔽的眾生,我們自己這點苦又算甚麼呢?!

我們做完出來,保安看著我們笑瞇瞇的,我們知道這是眾生明白的一面在感謝我們。我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來的路上,我們唱著《得度》,心裏的喜悅無以言表。

記得還有一次,我們去一個小區,電梯門自動開了,看電梯的大姐無意中就說,你看電梯歡迎你們呢!那天我們坐電梯從頂層發到下面,再走上去,這樣不會被人懷疑。幾百張光盤很快就發完了。幾年如一日,二零零八年之前,我們從來沒停止過。說哪個地方邪惡,其實是自己的心性不到位,才感到邪惡。

我是做工程的,記得有一個工程特別纏手,工期短,活兒複雜,人員少,價位低,關係戶,沒辦法,接吧。幹的過程中,姐姐和我一起在工地,公司要求所有老闆都在工地盯班,不能回去。我們在那兒有時間就講,從項目經理到工人都知道大法好,看見我們就舉舉手:「法輪大法好!」記得有一個叫小石頭的民工在樓上面幹活,往下扔瓦片,姐姐說:「石頭,別砸著人嘍。」小石頭在上面大聲喊:「姐呀,沒事,砸的都是共產黨!」下面聽著的人都樂了。

因為工期緊,任務重,正趕上那幾天還總陰天。有一天,我公司有一個小組長急匆匆的跑過來,跟我說:你快去看看吧,項目經理急得在院子裏大喊:「法輪大法快賜給我力量吧,別再陰天了!」真奇怪!從他喊完以後,手機上的天氣預報都改了,真的都是晴天。

工程如期完工,開慶功會,公司董事長過來感謝大家,項目經理站起來,當著所有公司老闆大聲說:「來,為法輪大法乾杯!」我當時一愣,隨即回過味兒來,也高喊:「為法輪大法乾杯!」現場一片祥和。

我們在那個工地為許多人三退了,幾乎人人都拿到了小冊子。工程接近尾聲,那時離「五﹒一三」可能還有幾天,我想必須給師父送上珍貴的禮物,我給自己定下目標,救一百人,然後回老家和同修們一起慶祝「五﹒一三」。

離回家還有幾小時,我還差三十多個人呢,怎麼辦?自己的承諾沒有實現,怎麼向師父彙報?!正想著的時候,工地來了一撥幹活的,我趕緊上前打招呼,寒暄過後,我開始給他們講真相,三、四十個人都退了,沒有說不退的。過後,我數了數,一百一十一個。回老家後,跟同修們說了,她們高興的說:「你做的好,師父獎勵你。」

其實,我們只要有願望,師父都會成全我們。師父已經給我們鋪好了回天的路,就差我們去做。因為講真相是我的強項,像這樣的例子太多太多了,只是篇幅有限,自己寫的能力有限,所以沒辦法一一列舉。

真的感覺每天都沐浴在師父的佛光普度裏。心裏的感受真的是無法形容的。

三、走出魔難

幾個同修為了揭露邪惡,成功的進行了插播。這件事情當時驚動了高層邪惡,於是對這些同修進行了瘋狂的非法抓捕,由於我與其中一位同修總有電話聯繫,為了躲避邪惡的抓捕,我開始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我覺的,當你過劫難的時候,邪惡會百般的給你製造魔難,我雖然出事時,得法剛兩年,但大法在我心中已深深的紮下了根,不管生意多忙,我都把大法放在第一位,講真相不願錯過一個有緣人。不管對董事長,還是項目經理,張嘴就是:知道法輪功嗎?甚至他們開會從來不叫我名字,直接就是「法輪功」如何如何,好像他們把我的名字忘了。我想到師父就在身邊,這麼大的法,這麼至高無上的師父,宇宙中有我師父撐腰,按照法的標準要求自己,就無難事。

所以這次魔難,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百般刁難。剛出來到我弟弟的朋友家,六月天,沒空調、沒電扇,熱的睡地板,身上一出汗,地板粘糊糊的。沒辦法,去外邊涼快會兒吧,被蚊子咬的渾身是包,輾轉一夜無眠。第二天,同修說:我們趕緊離開這裏,我感覺不對勁兒。果然,我們離開沒五分鐘,邪惡人員把那裏包圍了。謝謝師尊的保護,是師尊的一次次保護,我們才得以脫身。

雖然身處險境,可心裏從沒放下救度眾生的使命,家人把我們送出來一段路,我讓她回去了。我們打了車,在車上,我們看到司機車裏掛著毛魔的掛件,我們給他講了毛魔的來歷,講了大法的美好,他當即把掛件扔了,還退出了少先隊。

後來,我們分開了,不知道她去了哪裏。我又換了幾次車,好不容易回到了老家,去找我認識的同修。因得法這兩年,一直獨自修煉,我和別人不熟,我想只要見到這個同修,就有著落了,萬沒想到,同修出門了,說是過幾天才能回來。當時的我,心裏就像失去娘的孩子,我該怎麼辦呢?又餓又累,衣服濕透了,感到頭也大了,在那兒坐著欲哭無淚,只是心裏不停的叫著師父。

正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同修大姐竟笑瞇瞇的出現在我眼前!真象是做夢一樣!我當時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眼淚這個流啊,就差放聲大哭了!同修大姐告訴我;本來打算在女兒家住幾天,可辦完事後,不知怎麼的,心裏又想到去女兒家也沒甚麼事兒,白白耽誤這時間幹甚麼呀,就改變主意,當天返回來了。我明白又是師父幫了我。因為自己平時生活太優越,修煉了,總得吃點苦吧!

接下來,邪惡因素繼續製造魔難。大姐找了自行車,說帶我去同修家裏。路上,自行車無緣無故的就摔倒了,車把也歪了。那時我腦子已經木了,我也不知道把車把正一正,那個累呀,就別提了。輾轉去了四家,都沒人。我感覺走了好長好長的路,大腿根被自行車磨得生疼。最後我實在走不動了,真是舉步維艱哪!

我忍不住問:「這是去哪呀,我實在受不了了。」下身痛的也不願挨自行車,後來才發現,自行車把下身硌破了。大姐說看看這家有人嗎?我心裏痛苦的求師父:師父,弟子實在不行了,走不動了。我艱難的爬上樓梯,有人,門開了,我也支持不住了,汗水濕透了我全身,衣服緊貼著肉,那個難受就別提了。到她家,打開水龍頭,洗個澡吧,也忘了用熱水,心裏還嘀咕怎麼這麼涼啊,洗內褲,才發現都是血,才知道,騎自行車咯破了。出來,同修給切了兩塊西瓜,這可能是我這輩子吃過的最好的西瓜。

安頓下來之後,我開始大量學法,背法。不敢再放鬆自己,一天二十四小時,發二十次正念,四個小時睡覺的時間,中午有時睏的不行,真想睡會兒,可腦子一有這個想法,就自己提醒自己,你還想睡,你這麼不爭氣,讓師父給你操這麼多心,你得趕緊充實自己,只有回去,才能證實大法,才能讓眾生得救,否則眾生怎麼理解,你會給大法帶來多大的損失。

那時國家安全局為了非法抓我,在我老家蹲坑,動用了大量人力、物力,把我家人非法拘留,把我公司、家裏都抄了,連我年邁的父母都不放過,兩個弟弟也開公司,大弟弟被帶走,關了三天,問我的下落,他甚麼都不告訴他們。到小弟弟那裏,小弟弟就是不和他們碰面,他們給小弟弟通話說:你得配合,為國家、為大家著想,小弟弟回答他們,我為大家著想,誰為我的小家著想啊,我姐又沒幹甚麼壞事,你別找我,我不會配合你們的。

我先生平時就膽小怕事,公司又是我一個人支撐,出來的太突然,也沒交代一下,孩子還上學,他們還找到學校,威脅我兒子。我心裏放不下,就想見見他們。那時我娘家也被邪惡人員盯著。因為過節,大家都回來陪老人。無故就被便衣攔住,打開後備箱檢查。但那時,我就想和我先生見個面,看看他到底能不能承受。

大姐找了車,我回到老家,當時就知道師父為了成全弟子有一次和家人見面的機會,為弟子承受了很多,因為當時感覺到在我們村的上空,有一個大法輪在轉,我也能聽到亂七八糟的東西絞在一起「嗡嗡」的響,大法輪托著它們。我先生一見我面,就說,你現在沒有別的選擇,只能修煉,你就是回來,他們也不放過你,你就不如一修到底。沒事,家裏有我呢,放心學吧!兒子也過來說,媽,別怕,我們就信你說的,我們支持你。我哭了,知道是師父在讓弟子把心放下來,踏踏實實修好自己,堂堂正正回到屬於我的社會人群,救度更多的人。

我回來後踏實了。向內找,放不下名利。我為了工程不擇手段,說話無地放矢,張口就來,利益心、虛榮心、怨恨心、埋怨心、妒嫉心、求回報的心,不平衡的心,瞧不起人的心,天哪,這麼多人的東西,怎麼修呢?學法,沒有別的辦法,只有大法才能破除一切,法是萬能的,有師在,有法在,只要裝進法,就無所不能。

我每天都沐浴在師父的佛光普照裏,沒感覺到苦。那時,流離失所的同修吃撿來的白菜葉,我吃了頓素餡餃子,A同修還拿筷子敲著桌子說:「天天吃這個行嗎?」我無可奈何的看著她,想想自己平時吃的太好了,大魚大肉天天有,吃個素餡餃子也這麼難,我當時說:「好了、好了,以後不吃了。」也許自己就應該吃這點兒苦。我就聽師父的,按照師父說的做,就能渡過劫難。

在這個過程中,我給兩個同修介紹了對像,結婚的時候,他們村的大隊書記退了黨,他當時當著那麼多眾鄉親大聲說;「我當了十三年的大隊書記,讓你給我退了。我可給你面子了,你別再找我了,我真的退了。」本來素不相識,通過這次婚禮,我退了多少人也記不清了。

通過大量學法、背法,我心裏明白了,也亮堂多了,發正念的能量越來越大,有時感覺被一種能量包圍著,手立掌,想放下來,根本動不了,一發就是一、兩個小時。有一天,我發正念,看到國家安全局讓我給拆了,看到有一個六、七層樓高的大黑魔,我拿起寶劍,劍鋒一出,黑魔的腦袋就下來了,同時它對我說:「你學大法,得到甚麼好處了?天天被追著跑,公司也停了。」

自己當時被常人觀念左右,一想也是,自己天天在這兒住幾天,在那兒住幾天,邪惡那時動用了大量人力物力到處抓我,總是在師父的點化下一次一次的搬家,又沒吃沒喝,買賣也做不成了,和自己之前的境況相比,的確是天壤之別。

也就那麼幾秒鐘的時間,我把眼睛睜開,看到手已經倒了。我當時一驚,馬上知道自己被邪惡干擾了,從心底發出強大的正念,馬上對師父說:「師父幫我,這不是我!」這時,看見師父穿著白色襯衣,雙盤著腿,結著印,把手輕輕從上到下一點,黑魔化成一攤黑水。我當時就知道自己的魔難過去了。

我居無定所。有一天,同修把我送到一個大姐家,她很祥和,從生活到修煉耐心的幫我,我們交流法理。在她那裏,師父通過大姐的嘴,一點一點破除了我人的觀念,正念越來越強。我心裏就想,一定要回去,一個未來的法王在人間哪能被邪惡嚇住?!我堅定了回家的正念,不能讓眾生不理解。就這樣,我在被邪惡追了大半年後,堂堂正正踏上了回家的路。這是在常人眼裏不可思議的事情。

國家安全局下了這麼大的力量抓你,回去能行嗎?能行,因為我們面對的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其實常人中的一切都是在演戲,你把心放在大法上,把自己交給師父,該幹甚麼堂堂正正,理直氣壯的做好三件事,一切都在其中。是我們的心障礙了自己,信師信法上打了折扣,才使自己陷入魔難,難以自拔。

四、正念面對清零

二零二零年,在中共邪黨對法輪功的所為「清零」運動時,疫情期間,為了救人,我們在當地「鋪」了一次真相,在這過程中,一個同修被住戶的攝像頭拍下,發到微信朋友圈。

鎮政府開始騷擾同修,針對這件事,同修們悟到,我們應該加大力度發正念,他們既然來找,是他們應該明白真相,得救的時候了。悟到做到,我和被找的這個同修開始寫真相信,別的同修發正念,整體參與,解體另外空間的一切邪惡因素。在這過程中,另外空間的邪惡干擾很大,因為寫作能力有限,幾經周折總算完稿了。在打印過程中,文件明明是我親自按的保存鍵,可再找,怎麼也找不到了。

向內找吧,肯定是我們的心不純淨。在這期間,同修怎麼認識的都有,有個同修好像正念很足的對我說:就應該去找他們親自講,給他們說。其實在我眼裏這個同修怕心很重,在她家說話聲音大,都怕(現在已不是這種狀態)。我當時心裏很反感的說:「我們兩個一起去吧,」同修當時就說:「我不去,我有心。」我心裏當時就嘀咕;就知道你也不敢去,就愛說大話!覺的我自己正念足,給誰都敢講,還用你給我說?!現在想想這不是自以為是嗎?不包容同修,沒做到善,爭鬥心,瞧不起同修的心,帶著這麼盛氣凌人的心,怎麼救度眾生?

純淨自己後,我從新寫,這次不管遇到大小事,哪怕一句話,也向內找找自己。心態純淨了,文章很快寫好了,而且同修們都滿意。

我們第一天去找正書記,沒找到。我和同修商量,先給副書記打個電話,因為他一直帶人騷擾同修。我打通他的電話,他問我是誰,我說我是某某。他盛氣凌人的說;「某某(指被攝像頭拍下的同修)住哪裏?我找她談談。」我說:「好啊,我們過來找你了,某某就和我住在一起。」他當即就問,「你家住哪裏?」我就把我真實的住址告訴了他。他當時一愣,他沒想到我會告訴真實的地址。隨即他口氣就緩和了:我在外地,回不去,回去再說吧。

第二天早上,我們又去找正書記,書記開會去了,沒在,我們就在那裏發了一個多小時的正念。在發正念的過程中,我看到有一個四、五米長,兩、三米寬的大條幅,上面寫的繁體字,「天滅中共」,「唰」一下從西邊下來,來回在辦公室上空轉了兩圈,然後放大到辦公室樓那麼大,放著金色的光芒。我知道這是師父把另外空間的邪惡因素解體了。

發完正念我們出來,和同修商量,再給副書記打個電話,看看他回來沒有?同修當時還有點心不穩,說別打了,昨天剛打的。我說,不行,過去是以守為攻,現在是以攻為守。我打通副書記的電話,第一句話,他就說;「你別找我了,你找正書記吧。你們不是認識嗎?你找他吧。他說沒事,就沒事了。」

第二天,我們下午四點又去找正書記,正好他在。我給他說了我們的來意,書記很客氣的說:我把副書記叫上來。副書記來了,我們想給他倆講講,可我們還沒講幾句,正書記就對副書記說:「這法輪功可真神奇,九九年開始鎮壓法輪功時,我在某單位當領導,咱們有一個人總是不停的罵大法,一個大法弟子義正詞嚴的警告他:『留點口德吧,否則會有報應的。』那個人不聽,結果幾天後,他得了吊線風,別人都能紮好,他怎麼也好不了,過了兩、三年就死了。」

他的故事講完了,手機也響了,他出去接電話。我給副書記說:「把你的黨退了吧,保個平安。」他當即就說:「阿姨,我聽你的,退了吧。」也就兩、三分鐘,正書記回來了。給他們接著講,他很贊同,他說同修的事他們已經處理了,不用我們管了。

事情也說完了,有人通知正書記去縣裏開會,我對副書記說:「你先出去,我給正書記說句話。」他很知趣的說:「好,你們說,我走了。」我給正書記講了真相,並讓他把黨退了,他點頭說好:「給我退了吧。」

這件事情我知道是慈悲的師父在做,我們的心到位了,師父在幫我們,這與所有參與的同修的正念是分不開的,從中充份體現出整體的力量,是同修們無私的配合,放下自我,向內找。我們在修的過程中,按照師父的要求,按照大法的標準去做,把自己當成偉大的神,面對的是我救度的眾生,真的是無所不能!

這麼多年,我們堅守著我們的信念,無論修煉這條路還有多長,我都會義無反顧堅定的跟隨偉大師尊踏上回家的征程。

因為層次有限,請同修們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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