剜心透骨去執著 信師信法魔難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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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三年一月二十三日】我是二零零三年喜得法輪大法的。修煉前,我身體不好,患有多種疾病:高血壓、心臟病、偏頭痛、胃痛、腰痛、風濕病、散光眼、婦科病等,雖然都不是甚麼要命的病,但犯起病來也會折磨的我苦不堪言。修煉後,不知不覺中這些病全都好了,真是無病一身輕。

修煉以前,我脾氣不好,爭強好勝,家裏甚麼事都得我說了算,以我為中心。稍不如意,就和丈夫爭吵,還氣的不行。在兒女面前更是說一不二,誰都得敬我三分,都得順著我。否則,我就受不了。修煉之後,我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不再那麼強勢了,心胸也開闊了,也懂得善待別人了,整天樂呵呵的。家人都見證了法輪大法的神奇,都支持我修煉大法。

一、剜心透骨去執著

常人社會就是一個大染缸。在中國大陸,人們由於受中共邪黨的毒害,道德急速下滑。很多人都被無神論所毒害,只向錢看,黃賭毒泛濫。很多家長在教育孩子方面都感到很無助、無奈。我慶幸自己有一雙孝順的兒女,從小到大我基本沒操甚麼心,所以在孩子身上,我不怎麼上心。

幾年前,我兒子大學畢業後參加了工作,是國家公務員。他一米八的大個,是個帥氣的小伙子,人見人誇,是公認的好孩子。在親屬中只要說起我兒子,大家都羨慕不已,讚不絕口。我也把兒子視為我的驕傲,沾沾自喜。男大當婚,女大當嫁。到了該結婚的年齡,給我兒子介紹對像的人絡繹不絕。我也希望他早點結婚,生兒育女,也好早點了卻我的心願。可一提及此事,兒子就說不著急,我也沒往深處想。

二零一六年的一天,兒子突然對我說他要調換工作,去某城市上班,明天就走。這突如其來的決定,令我措手不及,一點思想準備都沒有。我一聽就有點急了,說:「怎麼這麼快,說走就走?事先也不跟我打聲招呼,你眼裏還有我這個媽嗎?」兒子沒說甚麼。那一夜,我怎麼也睡不著,心裏充滿了對兒子的怨氣。

第二天送走了兒子,我的心怎麼也平靜不下來,坐立不安,腦子裏總是胡思亂想。突然,三年前的一些往事浮現在我眼前:那年兒子介紹我去他一位女同事家當鐘點工,這位女同事是帶有兩個女兒的離婚女人,比我兒子大七歲。我以前發現兒子和這位女同事走的很近,怕他們之間發生甚麼事,也曾提醒過他要注意自己的言行,潔身自好。兒子總是敷衍了事,從不直言。因為我對兒子非常信任,也就沒再說甚麼。二零一三年,那個女同事去了南方,這下我心裏的石頭總算落地了。

有一天,我又想起了此事,心裏有些忐忑:兒子突然調動工作,去的又是和那個女同事相鄰的城市,莫非他們真有關係?我忍不住給兒子打了電話詢問此事,兒子卻矢口否認。他越不承認,我越覺的這事不對勁。不久,我最不願、也不想面對的現實終於擺在我的面前了。有一天,我打掃兒子的臥室時,發現了他們之間來往的信件,雖然沒有署名,但我認得那個女人的字體。因為以前在她家打工時,她寫的東西我認得。我還給她母親和她的大女兒講了真相,做了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這更證實了我的猜測。

看著眼前發生的這一切,氣恨、委屈、怨恨的心一下子全都上來了,我簡直就像當頭挨了一棒,心裏氣哼哼的想:我辛辛苦苦把你培養成人,希望你將來能出人頭地,光宗耀祖,沒想到你竟這麼不爭氣,給我丟人現眼。你說你要工作有工作,要長相有長相,要人品有人品,找啥樣的沒有?你讓我今後在親戚面前怎麼抬頭?我覺的自己太沒臉見人了,真是氣的我肝疼。

我有苦無處訴,有話說不出。丈夫不知內情,說:「不就調換個工作嗎?也不是不回來了。你咋還哭天抹淚的?」他哪知道我心裏的苦啊!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同年二月,幾個販毒的人因為在姑爺的出租車上進行買賣交易,被人舉報。姑爺也被牽連,被屈打成招,判了十一年刑關進了監獄。女兒領著只有九歲的兒子生活,日子過的也很苦。

一天,我給女兒打電話,接聽的是一個小伙子。我以為打錯了,剛想掛斷,這個小伙子竟說他是姑爺的兒子。我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趕緊詢問女兒是怎麼回事?女兒不得不和我說了實情:原來姑爺也是二婚,有一個男孩。女兒怕我,這麼多年一直瞞著我,不敢說。

我簡直要崩潰了,這種事怎麼都讓我攤上了?我無法抑制那種剜心的痛,眼淚「唰唰」的往下流……

二、信師信法魔難消

發生了這麼多事,我也沒有好好的想想自己,完全陷在了具體事中,用常人心去對待,攪在其中無法自拔,根本想不起自己是修煉人了。我努力的讓自己靜下心來學法。

師父說:「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1]

學了師父的這段法,我一下子清醒了。是啊,師父說的多明白呀,人各有命,我怎麼能左右得了別人的命運呢?於是,我擦乾眼淚,背上真相資料就出門救眾生去了。

到了一個小區,我一口氣上了六樓。突然,我心跳加速,喘的不行。這時一個聲音打進腦中:「你得肺心症了。」我馬上意識到這是另外空間的邪惡在干擾我救人,我立刻在心裏說:「別來嚇唬我,我不怕你!我是師尊的弟子,是我師父在給我淨化身體呢。人的病跟我沒有關係。」我堅持把資料發完回家了。

回家後,我開始向內找,找到了對兒女的情太重,總想把他們安排的好好的。心沒在法上,脫離了法,沒把自己當成煉功人,被邪魔爛鬼鑽了空子。我絕不承認舊勢力安排的這一切,我只歸師父管。

我發正念,解體迫害我肉身的一切邪惡、黑手爛鬼。同時歸正自己的一思一念,去除各種人心和執著,如妒嫉心、怨恨心、面子心、爭鬥心、怕心、看不起別人的心、自尊心、憤憤不平的心、委屈心等等,找出了一大堆。我針對這些人心發正念,解體它們,它們不是我,是假我,我不要,要徹底清除滅盡,一個不留。我開始大量的學法、抄法、背法。師父的法不斷的往我腦子裏打。我想起哪段法就背哪段法,不停的背。我覺的自己變的無比高大。同時,我加大力度發正念排除干擾。

可是,我身體的狀況並沒有好轉,而且又開始咳嗽,還帶有血絲;胸腔脹痛,吃不下飯,睡不著覺,每天只能喝一點米湯。有時連躺下都費勁,我就發正念或者煉功。很難受的時候,我也想通知同修幫我。可一想同修都很忙,就想算了。我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給師父,只有師父能救我。我把心一橫,不去想「病」這個字,就是信師信法。

邪惡一看動不了我,又變換招數製造假相干擾我。一次我外出坐車時,旁邊有三個人說的話不斷的往我耳朵裏灌:誰誰得甚麼病了,不長時間就死了。他們說的症狀和我一樣。我聽了,心裏想:舊勢力你想逼我就範,我就不承認。舊勢力一計不成,又開始讓我身體沒勁兒。一個聲音說:「你得肌無力了。」我一下子笑出了聲:「舊勢力你聽著,就你這點小伎倆,也配在大法弟子面前表演?我有師父管,你算甚麼東西?我不承認你!我有執著、有漏,我會在大法中歸正,不歸你管。」

回家後,我感到身體很疲憊,本想躺下休息一會兒,這時丈夫卻打來電話讓我去站點接他。我心想:「我一點勁兒都沒有,怎麼去接你呀?」轉念又一想;「不對,我是大法弟子,我怎麼會沒勁呢?那個沒勁的不是我,去!」這念一發出,我一下子就有勁了。

三、正念起,自己背資料回家

一天,有個同修想要二百本真相冊子和四十本《九評共產黨》書,讓我協調一下。我告訴了做書的同修,同修說做好後讓我去取。我去了之後,同修沒在家。我一看,東西裝了滿滿一大提包等我拿走。我試著拿了一下,覺的很沉,感覺自己拿有點費勁。怎麼辦?我跪在師父的法像前雙手合十:請師父賜予弟子力量,讓弟子把這些資料順利的背回家,同修們還等著救人。說完,我給師父磕了三個頭,起身背起背包就走。

到了公交站點,我順利的上了車,正好車上還有一個空位,我知道是師父給我準備的。下了這趟車,又順利的上了另一趟車,還是有一個空位。我心裏非常激動:感恩師父的慈悲。一路上,我在心裏不停的念著:「謝謝師父,謝謝師父!」

我家在三樓,到家後,本想坐電梯上去,一看電梯在十五樓,就想:算了,不等了,自己走上去吧。我輕鬆的上了三樓,好像有人托我一樣。我知道又是師父幫了我。我淚流滿面,雙手合十感謝師父。

我把這次經歷給同修講了,同修們也備受鼓舞,表示一定要做好三件事,不辜負師父的慈悲救度。

二零一五年,兒子結婚了,兒子成了上門女婿。幾個月後,兒子打電話說媳婦已經懷孕了,要回來見公婆。我心裏還是放不下,一百個不想見。但一想到自己是修煉人,得為別人著想啊!如果不見,兒子、兒媳心裏得多難受啊,以後怎麼相處呢?

師父告訴我們遇事要先想到別人,我一定要聽師父的話,放下自我。我給兒媳做了新被褥,接納了她。兒媳對我很感激。我說:「我要不是修煉了大法,我真的做不到,你們謝謝大法師父吧!」

在夢中,一幅美景鼓勵我:我兒媳歡天喜地的在忙乎著搬家,親家母穿著一條下擺寬大的褶裙,就像神韻晚會裏仙女們穿的那種,雍容華貴,美麗大方。我怕兒媳把有用的東西也扔掉了,就想看看有沒有我能用的好撿回來。轉念又一想:我是修煉人,得放下利益之心。就這麼一想,唰,景象又變了:這屋子原來是一個大商店,各種百貨齊全,服務員正往貨架上擺貨,各個喜笑顏開,正在準備開業。

我悟到:當我把自己的執著心放下之後,所有的眾生都解脫了,也得救了。我的空間場也由此變的清爽明亮了。

回首十九年的修煉路,我走的磕磕絆絆,但每時每刻都能感受到師父就在我身邊,看護著我,加持著我,否則我很難走到今天。是偉大的佛法改變了我,使我脫胎換骨。在今後所剩不多的時間了,弟子一定精進實修,跟上正法進程。多學法,修好自己,多救眾生,圓滿跟師父回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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