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過完年,正月十六,劉老丫來找我姑娘玩兒,順便拿起這本書,翻開就看,說:「二嬸,你教我煉功。」我說:「我不會,一會兒叫我姑娘找他老舅教你。」
太神奇了,我就這一句話,他老舅沒用找,就來了,還領幾個人來教我們煉功來了。劉老丫說煉,又不煉了,我礙著面子,跟他們煉的功。
我煉功五天後,甚麼病都沒了,特別是眼底好了。我原來有眼底病、頸椎病、腿骨質增生、胳膊疼連著頭頂都疼,就這四樣病是大病,直接影響種地、做家務。我們村叫窮棒村,就是窮,哪有錢治病?可是小病感冒,發燒,頭疼,牙疼,經常發生。五天,神功把我全身的毛病一掃而光,無病一身輕,沒花一分錢。我後悔,大法弟子勸我煉法輪功,我就是不煉,晚了兩年得法。
煉法輪功之前,我性格強勢,得理不饒人,經常和鄰里之間發生矛盾。我看《轉法輪》後,我就在一言一行,一件小事做起,在哪都說真話,辦真事,約束自己,不說假話,不騙人。強制我自己做善事,壞事一點也不做。
我家東院鄰居有病,二十八歲的小伙兒,吐血就像噴壺一樣往出噴,嚇得七十多歲的母親坐那哭,媳婦嚇的不知道咋辦。這時,我和丈夫說「救人要緊」,把準備種地的錢拿出來,借給了鄰居。
丈夫找在銀行上班的同學,貸款七千元,我們種地花了三千元。村裏人知道我們貸了款,就來找我們借錢,剩下的四千元就借給了村裏的困難戶。
我家後院小勤家從雙鴨山搬回來了。那幾年的人都不在窮棒子村了,有親投親,有友投友,搬家的太多了,可是我家無處可搬,就死守窮棒子村。小勤家搬雙鴨山沒過好,又搬回來,小家底折騰沒了,孩子小,老父親八十多歲,生活困難。
一天,天下大雨,我和丈夫頂著大雨割黃豆,就我們兩人割,沒有幫手。怕晴天割不完,被人偷去,這一怕帶來麻煩。第二天,割完的黃豆沒了一半兒。雨天有腳印兒,一串一串的腳印兒,一抱一抱的抱到白老九的黃豆地,他家的黃豆明顯一堆一堆的連成片。
我丈夫開著四輪兒車,我倆到治保主任家報了案。主任到地一看,就是他們抱去了。我找到白老九家,白老九他媽嚇得說她吐血了。白老九說:「其實這黃豆在我地,但不是我偷的。」
我回到家想,不是白老九,是誰呢?我大姑娘說:「小勤媳婦問我:『你家的黃豆今天拉不拉?』我說不拉,等地和豆子幹了再拉。」大姑娘一下感到是小勤媳婦偷的。這時,我的善使我脫口而出:這些黃豆不要了,幫也得幫。那種善,不是裝的,不是強忍,發自內心的可憐白老九的母親和小勤八十多歲的父親和孩子。我不要了,發自內心不要了。
地剛下過雨,空車在地裏都走不了。王小毛子裝一車黃豆陷在地裏了。他找我丈夫用我家四輪兒給他拽車,丈夫把他的車拽出來,自己車的鋼墊兒壞了,車不能開了。小毛子不但沒管我家的車,連聲謝謝都沒說,他回到家把黃豆卸車後,就去幫白老九拉偷我家的黃豆去了。這時,我的善心使我一動不動,心想,小勤一家人有了錢就能活。
師父說:「白色物質和黑色物質,兩種物質同時存在。這兩種物質之間是怎麼個關係呢?德這種物質是我們吃了苦,承受了打擊,做了好事得到的;而那個黑色物質是人做了壞事,做了不好的事,欺負了人,得到了這種黑色物質。現在不只是唯利是圖,有的人無惡不做,為了錢,甚麼壞事都幹:殺人害命,用錢買命,同性戀,吸毒等等,甚麼事情都有。人在做不好事情的時候,就會損德。」[1]
這段法在我心裏紮下了根,就做好事,不做壞事,積下大德,明明白白的吃虧,也不生氣。我今年修煉大法二十三年,虧兒沒少吃,法沒少學,功沒少煉,被抓到拘留所在拘留所煉,被抓到勞教所在勞教所煉。
二零一五年臘月出了一件神奇的事。一天,我走到四單元的門口,像鏡子一樣的冰把我滑倒,我起來,抬頭看看天,又看看地,心想:這要把歲數大、腿腳不好的人摔壞了怎麼辦?那就用另外空間的熱把冰化了吧!第二天一早,同修來了,說:「我從家走到這兒,一路上也沒看見哪裏化冰了,你家的樓前陽面一點也沒化,為甚麼陰面化?一點冰都沒有了,全是水。」
我剛和這位同修說完,另一同修來了,驚訝的說:「你們這兒誰潑的熱水呀?一點冰沒有。哪都沒化呀!」我有點興奮的說:「昨天下午快黑了,我走到四單元摔一下,起來抬頭看天,又低頭看看地上的冰,就想那就用另外空間的熱把這冰化了吧!誰知這一念成真的了,真化了?」
修煉二十三年中的神奇,我就想把我修煉的故事都寫出來,救度眾生,感謝師父恩重如山,無法報答,弟子只有好好修,多救人給師父交一份合格的答卷。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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