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困惑到找到解釋真相的方法
從第一天起,俄羅斯軍隊就使用各種武器和炮彈轟炸哈爾科夫並打擊基礎設施。基本上同一時間,我們地區停電了好幾天,並因此沒有網路和移動通訊。而當網絡和通訊正常後,我了解到大部份哈爾科夫的法輪功學員已經離開了。這比任何其它事情都讓我沮喪,讓我傷心到流淚。這個友好的、活躍的修煉團體已經不復存在,這讓我感到很失望。
我有一些困惑。我沒有離開哈爾科夫的想法,但我想起了師父要我們做的事──我們曾經每天在市中心開展活動,為解體中共請願書徵集簽名等等,而在戰爭期間我們如何完成三件事呢?
師父說:「即使社會動盪,也不能改變大法弟子的使命。」[1]
除了一些雜貨店和藥店等之外,從戰爭的第一天起哈爾科夫的商業活動都停止了,交通被切斷,地鐵被用作防空洞。
我還有幾份有大法相關信息的報紙。我開始走上街,走到在藥店外排隊的人面前,告訴他們有一種叫法輪功的修煉方法,教人不用吃藥也能達到平靜和健康狀態。人們接受了報紙,但是他們沒有熱情。人們的眼睛裏充滿了茫然與迷失。
大約兩週之後,我得知鎮上有兩位越南同修,他們保存著我們所有的真相資料。這鼓勵了我。我們開始一同走出去分發報紙,此時哈爾科夫正遭遇持續的炮轟。城裏的居民儘量躲在防空洞中,只有尋找食物的時候才外出。我們不知道自己還有多少時間,每天在零度以下的氣溫和濕滑的道路上,我們用四至五個小時穿梭於那些在商店排隊的民眾和尋求人道主義援助的隊伍中,努力向盡可能多的人傳遞大法資料。
後來,當戰爭明顯延長,我們決定去戶外煉功以便和更多的人講真相。正如我之前所說,他們只願意出門買食物。所以我們選擇在一個有小市場和幾個雜貨店的地方煉功。
新的形勢--新的挑戰與考驗
生活在被轟炸的城市中的大法弟子面臨著生與死的問題。如我所說,哈爾科夫幾乎不停的受到炮擊。一枚炮彈可以擊中一座公寓,一輛汽車,或在街道上爆炸。我沒有特別的恐懼。我堅信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如果我做的是對的事,師父和正神會保護我的。所以每天儘管有炮轟,我們仍然出去發報紙和煉功。儘管我們聽到炮彈從頭頂呼嘯而過也看到它們擊中了哪裏。
我從未對烏克蘭文化和國家有任何特殊的感情,但是我開始注意到當我在談論戰爭事件時我不說「烏克蘭部隊」,而是說「我們的部隊」。換句話說,我已經強烈的認同了自己的烏克蘭民族。我的愛國主義表現出來了。它的發生是因為我真的希望烏克蘭部隊可以擊退俄羅斯部隊,並且恢復我們戰爭以前的狀態。
我也遇到了對於安逸心的考驗。但是在我看來,這是最簡單的考驗。由於我們附近的基礎設施遭到不定期的轟炸,這裏出現了能源中斷。沒有燈光,沒有網路,冰箱和電爐都無法工作,所以我沒有辦法做飯。不知為甚麼大概有兩個星期都沒有供電。但我並沒有氣餒,窗戶玻璃碎了我就用布遮住,沒有甚麼能令我苦惱的。
當然了,在戰爭期間我有一個獨特的經歷,是在任何其它環境下都不會有的經歷。並且根據我的理解,這個經歷在未來等待我們的事情中會對我產生幫助。
師父說過:「過去在預言中你們都聽到了吧,「一萬留一千」,甚麼「十戶剩一戶」啊,各種各樣的預言都在講這個事情。」[2]
第一次讓我感到震驚的是人們在排隊等待人道救援時被炸死。隨後關於傷亡人員的報告開始定期出現。從心理上講,我明白這所有的一切都是預先安排好的,這是由業力造成的。但是即使是修煉人,當他們看到自己的親人生病和死亡時也會感到難過,即使他們明白都是安排。而如今大量的人面臨死亡,包括孩子也無緣無故的死亡。這讓人毛骨悚然。但人們必須接受現實。
我們都明白,在歸正人間的過程中,會有大量的淘汰。而將來我可能會在沒有同修,沒有幫助和支持的情況下,在這個分崩離析的世界中獨自前行,並尋找那些留下的人,通過講大法真相來幫助他們。
如何在新環境中講真相
在如今的人類社會,善與惡的對抗越來越尖銳。而在這場戰爭中每一個人必須表明自己的立場。為了幫助人們做出正確的選擇,我首先要了解自己的情況。通過學法我意識到這場戰爭的發生是天象所致。衡量一切事情的唯一標準是宇宙特性──真、善、忍。
許多烏克蘭人對俄羅斯人感到仇恨。我向人們解釋說我們需要擺脫這種情感,因為仇恨會毀了我們。我們需要專注於我們自己的行為和思想,去思考是否我們做的所有事情都是對的以及為甚麼我們會處於這種境遇。我向人們介紹法輪大法,送給他們蓮花,並提醒他們,如果你想要改變這個世界,就從改變自己開始。
參加神韻活動
通常我想要激勵自己更加勤奮時,我就會在明慧網上閱讀有關神韻演出的文章。所以當一位同修打電話問我是否想去波蘭幾天幫助神韻的時候,我特別興奮。
起初我被安排去看護巴士。也許這就是為甚麼沒有人告訴我,當我見到藝術家時應該如何表現。但是我被安排在神韻音樂家經過的地方。
幾年前我在哈爾科夫幫助神韻樂團尋找演奏者。我非常尊敬這些音樂家並且我可以通過照片認出他們。所以當我看到他們現場演出時,我無法抑制自己的情緒。
這種顯示心不僅僅表現在展示理解和知識的慾望上,而且還體現在展現自己狀態的慾望上。看到音樂家們,我執著地展示我的喜悅,微笑,雙手合十。
在演出期間,神韻藝術家的使命是救人。而我卻用我的情感污染他們。好在我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並在第二天嘗試更加平和。
此外,在我參加神韻活動期間,我的英語水平也是一個障礙。戰前,我們在哈爾科夫積極收集結束中共請願書的簽名。由於城市裏有非常多來自不同國家的學生,所以有必要學習英語。我也開始學習。但隨著戰爭的開始,我停止了學習。
我不會說英語這件事更加困擾神韻演出的主辦方。他們已經很忙了,卻不得不找一個翻譯來和我溝通。我很遺憾,我使他們感到很困難。
波蘭的共產主義因素比烏克蘭的少。這幫助我找出一些與之相關的偏見,並開始去掉這些共產主義因素。所以我很高興有機會能再來波蘭,參加這次法會,繼續修煉我自己。
這是今天我個人層次上的理解。這場突如其來的戰爭,讓我開始明白,明天的形勢會發生變化,讓我有不同的經歷,我對法的理解也會隨之改變。
謝謝師父!
謝謝同修們!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二零二一年台灣法會》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2022年9月歐洲法會發言稿)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22/9/30/20408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