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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林610、公安、國保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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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八月三十一日】(明慧網通訊員吉林省報導)二零二二年六月十二日,吉林市法輪功學員姜永芹,被吉林公安綁架、非法拘禁。期間,來自省公安廳特訓室以及當地國保等人對姜永芹刑事逼供,啟用了聞所未聞的酷刑──「工具箱」,裏面有牙籤、器械、藥瓶、電線、春藥等等。姜永芹的鼻孔裏被噴芥末油、被塞點燃後的香煙、遭猥褻、性侵害等。姜永芹被他們折磨了近兩個小時,現被非法關押在吉林市舒蘭看守所。

這個酷刑──「工具箱」裏面的刑具,在中共迫害法輪功的二十三年裏,吉林市法輪功學員在被綁架後,警察逼問資料來源與去向時,逼問都與誰有聯繫時,逼迫「轉化」時,幾乎都使用過,還有灌辣椒水、辣根、電棍電、用鐵桿子擀雙腿等,上級指使、包庇下屬性侵害,下流無恥行徑和語言等。下面以吉林市沙河子洗腦班為例。

'沙河子洗腦班'
沙河子洗腦班

吉林市沙河子曉光村四社福利院,自從二零一零年十月二十五日起,改建成了專門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黑監獄」洗腦班。據知情人講:這個福利院的三樓已經賣給了吉林市「610」了,對外稱「吉林市法制教育培訓基地」,其實就是「610」迫害法輪大法學員的「黑監獄」洗腦班。

吉林市沙河子「黑監獄」的具體實施者是以吉林市「610」頭目白岩、船營區「610」頭目徐振賢(女)、楊炳文等人為首,經常指使、脅迫各區公安分局,鄉鎮、街道派出所,社區及村委會人員用各種卑鄙手段將綁架來的法輪大法學員拘禁在這裏迫害。採用長時間坐板凳、罰站、不讓睡覺,不停地誘騙、恐嚇、威脅、性侵犯、謾罵,強迫看污衊大法的錄像等精神迫害。夜間戴黑頭套偷偷提外審,刑訊逼供。

惡人備有「決裂書」、「悔過書等「五書」底稿,逼迫法輪功學員按照底稿的不實之詞寫,內容還必須有誹謗大法、誹謗大法師父的語言,否則繼續洗腦迫害。目的是徹底摧毀人的道德、良知和尊嚴,其手段邪惡至極。

下面僅舉兩例在沙河子洗腦班被迫害人敘述的「性侵犯」、「提外審酷刑折磨」的迫害事實經過。

1. 黑夜、黑頭套「提外審」酷刑折磨王海田

'王海田'
王海田

王海田,曾用名包文菊,已被迫害致死。王海田生前敘述:

「二零一三年十月十八日,在吉林市北極街民族胡同八號樓自家門外,被吉林市公安局、致和派出所警察合夥綁架到沙河子洗腦班。十月二十三日晚上七點多,遭吉林市國保大隊和刑警大隊的惡警酷刑折磨(提外審)。惡警把我雙手反銬上,戴上腳鐐子,戴上黑頭套,強行塞到轎車裏,拉到一個三樓審訊室。

「這時,來了一個國保的人和自稱的刑警大隊的人,說這裏是專門提審的地方。話音剛落,進來兩個穿白大褂的人,戴著口罩,手裏拿著注射器,桌子旁邊放著幾根鎬把。

「那個刑警大隊的人說:你知道清朝的八大刑嗎?清朝的八大刑都是小兒科。你知道現在的高級刑罰是甚麼嗎?別人外表看不出來任何傷痕,但內臟裏卻殘廢了。你要不老實交待,就把電源接在你的生殖器上,通過導線接在你的生殖器上,另一頭通上電,你就變成廢人了,醫院還檢查不出來。」

「他們說著,就把兩根點著了的香煙強行插在我的鼻孔裏,就這樣,連續插了七、八根。我非常難受,兩眼嗆得睜不開,眼淚直流。他們把這一酷刑叫『醒腦』,如果要是承受不了,就會胡亂說。

「他們一直這樣逼問我,看我甚麼也不說,他們就用塑料布把我圍住,又用皮帶勒住我的頭,用注射器抽上辣椒水、芥末油等,往我鼻孔裏灌。他們怕我掙扎,兩個人用力按住我的頭往後拉。他們還要給我打針。他們說:『我們就是讓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這時又過來一個人扒開我的眼睛說:『看看你的眼角膜好不好?』我說:『以前我只是聽說有人活體摘取大法弟子的器官來販賣,今天看到了,這都是真的。』我說:『你們別開玩笑了。』他們說:『誰跟你開玩笑了,我看你的左眼角膜還行。』

「就這樣,他們又繼續折磨了我兩個多小時後,才把我拉回洗腦班。回到洗腦班迫害,每天強行播放看洗腦錄像,強行上專門洗腦課,逼迫寫誹謗大法和師父的文章。」

二零一三年十二月五日,王海田從洗腦班回家後,先是身體消瘦,臉色發黃。接著,腹部腫脹,呼吸困難,喘不上來氣,進食很少。後來不能躺著,只能坐著;再後來躺、坐都不能,只能跪著,無法大便,於二零一四年二月二日(大年初三)含冤離世,年僅四十五歲。

王海田去世後第三天,整個嘴呈黑紫色,整個臉部是青色的,火化後,骨灰內有一些米粒大小的黑色顆粒。他的家人根據王海田生前講述警察殘害他的手段,強烈質疑在洗腦班他被注射了有毒藥物。

2. 王茵在沙河子洗腦班遭灌食、猥褻

法輪功學員王茵,一九六九年出生,大學文化,原是吉林輻射化學工業公司銷售員。王茵敘述在沙河子洗腦班遭「性侵犯」迫害事實經過:

二零一一年八月二十四日,吉林市船營區「610」頭目楊秉文、張青山,黃旗派出所副所長劉哲等人將我家圍住,要綁架我去洗腦班。下午兩點多,劉哲等人把我從家裏床上光著腳抬下樓,劉哲等人將我抬到樓下麵包車內,將我按在地上,直接拉到吉林市沙河子洗腦班。在那裏,我看到了在這裏指揮的市「610」頭目白岩。他們把我眼鏡搶走了。再一次把我抬著到了洗腦班三樓床上。當時我被他們拉扯得褲子都要掉了。船營「六一零」副主任徐振賢在洗腦班負責迫害。

我絕食抗議第四天,徐振賢就領人來給我灌食,帶來個協警叫老劉,此人五十多歲,一米八左右,瘦高。一幫人把我按床上,用筷子卡在我的嘴上,捏住鼻子強行往嘴裏灌,把我的嘴邊臉都弄破了(一個多月才好)。灌完食,徐振賢不懷好意地說,我要不吃飯,就讓老劉「喂我」。結果晚上,徐振賢把雞蛋羹拿來,讓我吃,說我不吃,就讓老劉喂,見我不吃,她回頭往門外走。我趕緊跟著要出去,剛走到門口,徐振賢迅速關門,我手搆不著門,怕關門,急忙把腳伸出門外,把門別住。人都滑倒在地上,結果門外的徐振賢用腳把我的腳使勁踢回來,然後把門關上了。只把老劉和我關在屋裏。

我躺在地上向後退,老劉往前逼,把手按到我胳膊上,呼吸急促,並大聲尖叫。嚇得我問:你要幹甚麼?他說你說呢?當時,我嚇壞了,他問:那你吃飯不?隨後,徐振賢領著人進來了,有個女的拿著一杯雞蛋糕讓我吃,我只好吃了兩口,心裏噁心得不行了。

第二天早上,我還是決定不吃飯,結果,徐振賢又來威脅我,說還讓老劉「喂我」。她又領著我屋裏的兩個陪教走了。我當時躺在床上,還沒來得及下床,就被惡人老劉按那了。我喊救命沒人管,徐振賢一關門,老劉馬上上我床上。我掙扎著,老劉過來,呼吸急促地把嘴往我脖子上貼,手伸向我的臀部。我不住聲地喊叫掙扎,僵持了一會兒,徐振賢才重新又開門進來,再來給我灌食。

我告訴他們老劉的惡行。徐說:那不讓老劉灌,讓他把著我的腿。結果在灌食的時候,老劉趁機又用手指捅了一下我的下身。

下午白岩來了,我告訴他老劉猥褻我,他無恥地說:「你有證據嗎?」老劉是他們雇來的臨時工,一個地地道道的流氓。然後,他又讓吉林市國保大隊的一個隊長來單獨跟我談,那個隊長五十歲左右,個子很高,威脅我說,我要不吃飯,就要辦我的案子。

她們拖我起來到床邊的椅子上,看誹謗法輪功的光盤,我不配合。她們就一起來拖我,把我拖椅子上,我就回去。後來,劉過來抱我到椅子上。他們一直在使用欺騙、製造謊言、恐嚇、耍流氓的手段迫使法輪大法學員「轉化」,他們好得邪黨的獎金,升官發財。為了自己的利益出賣良知,迫害好人。」

助紂為虐的金福安遭惡報死亡

金福安,原是沙河子曉光村書記,為了利益,將原本的福利院之地,提供給吉林市邪惡的「610」,變成迫害法輪功的「黑監獄」。

善惡有報是永恆不變的天理。即使金福安本人雖然沒直接參與迫害法輪功,可提供場所,作為沙河子洗腦班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的場地,這是金福安在助紂為虐,是同犯。

在兩年前,金福安遭惡報,他的車撞在路旁的鐵護欄上,死亡。

對法輪大法和法輪功學員的迫害,那是一定得到惡報的,只是早晚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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