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大法讓我從絕路中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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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七月三日】我今年二十二歲,父母是菜農,上小學時父母修煉,我也學過法、煉過功,但總是走不進去,好像有甚麼東西擋著一樣,對法很排斥。我小時候主意識不強,上初中的時候由於被人欺負、瞧不起,導致我非常的自卑,因此有很強的社交恐懼,不敢與人接觸,靠遊戲中的虛擬世界來緩解現實生活中的痛苦。到高一時,覺的這樣也沒啥意思,就輟學回家種地,順便找點別的事情做。

過了一年,由於十分喜歡動畫,找到了一個畫室學習畫畫,從此緩解了社恐,但自卑還是伴隨著我。剛開始覺的有意思,學的也很快樂,可是隨著審美的提高,覺的自己所學的這種應試畫,沒有一點美感,不符合我所追求的藝術目標。我實在理解不了,為甚麼物體要畫的這麼黑?物體結構為甚麼要如此誇張?女人畫的和男人一樣一臉橫肉?遇到困難解決不了,我很受打擊,情緒暴躁。我也想把我自己的想法表達出來,可是不知道甚麼是出路,我開始買書、買高級畫材,在網絡上搜索外國人是怎麼畫畫的,但是收效甚微。

這期間家裏兩次遭受中共邪黨的迫害,經濟損失慘重,還欠了外債,我的身體也越來越差,失眠,心臟難受,體力變差,一天除了半夜大腦都是混漿漿的。我越來越痛苦,認為自己費了那麼多時間精力和錢,最後得到的是這種結果,這麼年輕身體狀況跟四、五十歲一樣,是命運對我的不公。我感覺非常的無奈,一聽到別人父母給兒女買房買車如何如何,心裏十分的不平,我也不想結婚,也沒甚麼物質慾望,吃穿不攀比,也沒有任何惡習,就喜歡畫個畫,為甚麼這麼簡單的願望就達不成?現在想在網上報個班都沒有條件!

就這樣學了三年多,老師從畫室離職,我也回到了家中。在家期間,思想也越來越焦慮、抑鬱。對世間上的一切事物也沒甚麼太大的興趣,甚至連畫也不畫了。

沒過多久疫情爆發,使我更加的不安,更加的焦慮,身體出現點甚麼反應就想我是不是「中招」了,如果我「中招」了,我的家人怎麼辦?有一天晚上,我感覺呼吸都帶熱氣,我慌了,趕緊找到父母說:「我要是明天還這樣,我就去自首!」父親建議讓我煉功,不用擔心。我覺的我人生已經到了頭了,再這麼下去也不會有甚麼改變,事到如今也沒有甚麼放不下的了,於是我就和他們一起煉功。

剛開始煉動功,我首先選擇我以前最不喜歡煉的法輪樁法,我心想:「我一定要改變自己,我不光今天煉,以後我天天煉!」最後累的站都站不直了,腿都是軟的,好在我堅持下去了。

就這樣一天一天的煉,我的腦子也清醒了,失眠的狀態也沒有了。有一天我突然想,我要是把學法放在第一位就好了,突然我的腦子不知道被甚麼東西佔據一樣,很暴躁,就想起以前欺負我的那些人的形像,那種恨和怨源源不斷的從心中發出,我把我心底深處一直不願意說的那些痛苦,對著父母說了一通,說夠了之後感覺心裏平靜了許多,以前的那些不好的回憶從心底消失了,也不怨恨他們了,從此以後我自卑和社恐逐漸消失了,和人說話也能侃侃而談,雖然不習慣,但卻可以看著對方的眼睛說話了,也不低頭走路了,腰桿筆直。

隨著精神狀態的恢復,我又繼續畫畫,可是畫著畫著感覺路又走到了頭,不知道怎麼進步,問題也解決不了。我一次在學法中學到《轉法輪》的第二講關於有求之心的講法,師父說:「顯示本身就是一種很強的執著心,非常不好的心,是修煉人要去的心。你要用它掙錢,要用它發財,在個人奮鬥中達到你常人中的目標,那就更不行。」[1]我仔細的想了想,我這麼想畫好畫的真正目地是甚麼?無非就是利用繪畫帶來更好的生活,和一種虛無縹緲的精神享受,在別人面前有抬得起頭的資本。既然大法給我帶來了全新的精神狀態,那麼我就更不能在這種狀態再去求名求利,這是有求之心!

我發現我痛苦的根源,是一種急功近利,急於求成的心,是一種不想努力、只想得到的心。我問自己,從小到大自己為別人付出了甚麼?總是理所當然的認為自己做的才是最好的,想當然的認為人生就應該向自己所期盼的那樣走,稍微有點偏差就怨天怨地。為甚麼不從能做好的做起,一步一步的走呢?為甚麼這麼想找個培訓班,也是想快速的達到目標。畫畫又不是非要當成賺錢的方法,把它當成愛好也不是不可以。想到這裏,我心裏的壓力一下子就沒有了,感覺無比的輕鬆。我想我應該給家人做點甚麼。

過了幾天,我就開始幫家裏幹農活,從早煉完功一直幹到晚上,雖然苦,但到了晚上卻一點都不疲憊,有空就做飯、做家務。村裏有個人對我母親說:「真羨慕你和你兒子關係這麼好,我家孩子一說就瞪眼睛。」這期間我家菜質量好產量高,訂單也源源不斷,我們不到兩個月就還清了欠下的外債。

秋收入冬之後,我再拿起筆畫畫,水平不退反增,以前看不明白的書現在看一遍就懂,有問題也迎刃而解。我明白了,我長期不進步的根本原因不是別的問題,就是因為我這顆心是不純的,是自私的,是追名逐利的,向外求是永遠得不到結果的,所以才會走到了死路,無法進步。但是我還是覺的我這個水平要拿出去工作,基本不可能的,只能當作愛好來玩玩,可是這麼下去有甚麼意義,還讓我自己每天那麼累。

有一天晚上,我夢到我和母親一起上了一棟建築的二樓,進裏面有很多和我年齡差不多的人坐在桌子上學畫畫,而教他們的人正是師父,我也找了張桌子坐下。母親問了師父一個問題,師父就笑呵呵的不說話,但感覺那麼的親切祥和,非常舒服。我也不敢和師父說話,就坐在那裏要畫畫,突然感覺後面有人,我一回頭發現是師父,我驚訝了一下說了聲「師父」就醒了。我知道是師父在鼓勵我,讓我堅持。

不到一個月,就有人找到了我想讓我教她家孩子畫畫,我找到了我學畫以來的第一份工作。

感謝大法讓我從人生的絕路中走了出來,讓我找到了一條回歸之路,謝謝師父!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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