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保護的一朵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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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七月十日】我家住在一個小城鎮裏。我是一九九七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的。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大法遭邪黨迫害後,我兩次去北京證實大法,由此被邪黨非法關押勞教兩次,非法拘禁多次。在被非法勞教時認識了很多同修。後來本地區同修需要的真相資料,基本都是由被勞教時認識的同修源源不斷的送到我地同修手中的。

後來為了避免再被迫害,我決定離開家去外地打工。在外地期間,我又認識了那裏做資料的同修,我學會了使用電腦,上明慧網下載資料,為老家的同修做他們需要的真相資料。我由一個電腦盲學會了打字,學會了在退黨網站上給民眾做三退。一路都是在師父的安排和保護下走過來的。

我曾建議不會講真相,沒有多少文化的同修收集當地的電話號碼,這樣通過明慧信箱發給明慧編輯部。因為我們當地的同修比較少,有文化的能走出來面對面講真相的同修也比較少。有些同修沒有多少文化,講真相勸三退後,連三退的人的名字都不會寫,就用一些自己知道的字代替,字也歪歪扭扭的,那就不能往退黨網站發,只能通過傳遞的同修把不能確認的字,讓傳遞的同修轉回去確認後,再交給我。同修寫得比較難認的字,在師父的點悟下能看懂大部份了。

一次,一位傳遞三退名單的同修拿著一張她都看不懂那些名字的三退名單遞給我說:「這些字你怕是認不出來了。」我接過一看,我都能認出那些寫的歪歪扭扭的名字。師父給我開智開慧,和不能謀面的同修有了默契,知道她們寫的是甚麼字。通過向大紀元退黨網站傳遞三退名單,我的打字速度變的快多了。

在外地打工的時候,我丈夫雖然沒有修煉,但是他通過我和同修的講真相,對大法有了正確認識,後來也成了一名傳遞真相資料和三退名單的人。那時我做的真相光盤,大部份都是他利用休息時間從我的住地背回老家去的。有一次他背了兩大包乘車回家。我送他到車站,走到安檢處時我的心裏有點不穩。丈夫卻安慰我說:「沒事的!」我懸著的心一下就平靜下來了,我知道有師父保護,肯定沒事。就這樣他平安的把光盤及時送到老家的同修手中。

在外地打工期間,我的住所就是個資料點。有一次搬到另一個地方,當地的協調同修喜歡用手機與我聯繫。很多時候直接用暗語在手機裏說她需要的資料。我覺的這樣不妥,我給她提出來要注意安全,不能電話對打,不能在電話裏用暗語,不能把電話帶到我住的地方。可她總說甚麼沒事,要有正念,幾年了她們都是這麼做的,從來沒出過事。我還是覺的不妥,後來,在夢中我兩次清清楚楚的看到:我和同修一起集體學法時,警察闖進來了。我知道是師父在點悟我有問題,我決定搬走做資料的所有設備。我把另外一個地方的同修找來幫忙。我倆正在裝,突然有人敲門,我透過門上的貓眼發現,來人個子很高,不認識。我和同修沒有出聲,立即發正念讓他離開!那人敲了很久才走。

傍晚時,我開開門仔細看了看,確定沒有人,於是就和同修背著設備從小區的一個小門出去了。平時那個小門是有人看守的,幫我背設備的同修還說:平時他是背不動這麼重的設備的,是師父在幫他呢。我知道我們是在師尊的保護下才能安全轉移的。後來我把我的夢境和意外敲門的事,告訴了這個地方的同修,可她們說這是我的人心不穩造成的,依然沒有引起她們的重視。

過了一個月左右,那個地方幾個同修,包括那個堅持用電話互相聯繫的同修,都遭到了邪惡的迫害。我在師尊的保護下化險為夷,安全撤離。

做資料的同修一定一定不要在電話裏直接聯繫,哪怕你覺的你有多聰明,會甚麼暗語表達,都是危險的。後來又有同修用電話給我暗語要資料,我毫不客氣的直接關機,不和這樣的同修聯繫。

我們當地同修廣泛收集了政府官員、警察、社區工作人員以及普通老百姓的電話號碼發給了明慧網後,感覺當地邪黨人員對同修的迫害程度有所減輕。我相信是海外同修利用這些電話號碼給那些不明真相的迫害者打電話講真相而出現的結果。於是我就回到自己家,並建了一個資料點。

由於我被非法勞教過兩次,當地公安人員就在我家進出的路口安裝了好幾個攝像頭。這就造成耗材的運輸、資料的傳遞上的困難。但幸有師父保護,我一直能平穩的做著救人的事。有一次,我正在家裏做資料,警察突然來敲門,不知情的家人貿然開了門。我聽到警察進屋的聲音,一下就慌了!我立即求師父保護弟子,隨手就關了正在工作的打印機和電腦,同時準備躲起來。可有一個念頭出現在我的腦中:必須把打印機和電腦藏好!於是,我一邊發著正念,一邊收藏打印機和電腦。剛收完,警察因為打不開我的這間屋子的房門,就通過在門上方的玻璃往屋裏看。因為在我屋裏沒有發現甚麼可疑跡象,就離開了。

我知道因師尊隨時都在保護著弟子,我才順利的過了這一關。

後來,因為警察的經常上門騷擾,我們決定把電腦和打印機挪到別處。儘管路口有公安局安裝的幾個攝像頭,樓下還有派出所派的監視人員隨時在監視著我,但在師父保護下,我們還是成功的轉移了資料點的設備。幾年來,我們當地的真相資料從來沒有短缺過。

打印機由於用了好幾年,送紙部份出現問題,需要更換。我就把打印機送到數碼城維修。數碼城大門口和數碼城的自動扶梯口以及各個通道口都安裝了攝像頭。我突然發現在數碼城的大門口旁邊,有個直接可以上樓的地方,我知道是師父為了我的安全讓我看到的。這樣我就避開了數碼城的門口的各種攝像頭,直接去了樓頂的維修部,順利修好打印機,安全返回。

疫情期間,到處都被隔離、封鎖。打開明慧網,看到明慧網同修已經編輯出了應時的各種非常好的救人資料。可我怎樣才能去資料點呢?而且我不屬於資料點所在的那個小區的居民,不能進出那個小區,咋做資料呢?一天我在那個小區外面轉悠,琢磨怎樣才能進去?突然發現有人從那個小區的一個很隱蔽的地方鑽了出來。我知道這是師父的苦心安排!就這樣,有關武漢病毒的疫情真相資料又能順利的送到同修手中了!

那個資料點的女主人是大法弟子,男主人不修煉。在師父保護下,幾年來,那家的男主人一次都沒有發現我在他家做真相資料。剛去做資料不久的一天,我正在做,突然打印機出毛病了!我意識到這是在點醒我:那家的男主人要回家了。於是我趕緊關機,剛收藏好電腦和打印機,果然男主人就進家門了。後來我發現:每次遇到不順時,都是師父在提醒我趕緊停止打印並收藏好所有設備和耗材。所以幾年過去了,那家男主人一直不知道我在他家做資料。現在師父正法形勢發展迅速,我想應該逐漸給這位男主人進一步講明真相,使他真正認同大法並能從心理上接受大法弟子為救人而採取的各種措施。這樣既能真正的救了他本人,同時也讓這個資料點有個正大光明的地位。

我原來不會做護身符,護身符一直是其它地方的同修提供。今年給我們提供護身符的同修聯繫不上了。疫情期間,「法輪大法好」護身符成了講真相的同修們急需的,也是有緣的眾生需要的。此時我父親正好去了一個大城市住院,於是我要求去照顧父親。我知道在那個大城市能聯繫上同修,也就能請同修幫忙,得到我們當地同修急需的護身符。果然在師父的保護下,我順利聯繫上了那個大城市的同修,解決了所需護身符的問題。後來因某種原因,我和這位同修失去了聯繫。

一個多月後的一天傍晚,我正在鄰居家門口與鄰居聊天,突然發現有個從來沒有來過我家的同修來到我家門口。他說,他只是根據前幾次來送護身符的同修講的一個大概的位置,就抱著試試看的想法過來看看,沒想到一上樓就看到我!我倆都覺的很驚奇!就這樣,在師父的安排和保護下,我們不但又有了護身符,並且這位同修在我家教會了我如何製作護身符。

由於疫情期間需要真相資料比較多,我用的耗材自然就多。其中有種耗材在當地買不到,只有通過網上訂購,但又不能直接用我的賬號買,我就只好托我的常人朋友網購。因多次找這位朋友購買,就引起她的懷疑。這次耗材已經到了她寄放包裹的地方幾天了,她卻說:「沒有收到。」我打開她的網上訂購單,發現東西已經到了幾天了。她卻對我說:「沒有看到。」我聽了,心裏有點不穩了,我於是靜心學法,找自己的漏,請師尊加持。

第二天朋友又說東西在,讓我去拿。我拿回來後,心裏還是覺的不穩,畢竟托朋友買的數量有點多。

我告訴傳送資料的同修說:「我想暫時緩緩。」同修告訴我說她手上已經沒有真相資料了。於是我只好一大早去資料點。我就去了放電腦等設備的同修家。沒想到同修家的門大開著,屋裏一個人也沒有。我知道是師尊在鼓勵我:資料點的門開著,即隨時迎接我去。這是去這個資料點幾年來的第一次。謝謝師尊對我的鼓勵和加持。

我做資料的這些年,遇到過危險,但都被師尊為我化險為夷。做資料時,我不帶手機去資料點。也從不在手機上和同修聯繫。而是直接面對面約好下次見面時間與地點,見面時不帶手機,也不把手機號碼隨便給同修。

做資料和傳遞資料的同修,一定不能用手機聯繫,這次見面約下次見面的時間、地點,而且要經常變換時間和地點,不讓邪惡找到任何漏洞迫害弟子;或者通過明慧站內信箱溝通,交流必須交流的信息。

讓我們多學法,多背法,多去執著心,平穩的走好所剩不多的路。

如有不當之處,請同修慈悲指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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