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過家庭中的一個難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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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六月三十日】二零二一年三月,正是桃花又開的季節,經歷了多舛的二零二零年,這個春天來的不同凡響,正義的號角已經在天邊響起,善惡的報應已經開始分明,就連我們身邊的常人,細細想來,也從去年那個「冬季」開始承受或享有了對大法態度不同而帶來的不同結果。尾聲的樂章已經奏響,我們需要加緊抖落身上還有的塵埃,以一個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姿態迎接法正人間的到來。

二十五年前的夏天,我得法了!懵懵懂懂的從一個滿心滿身人言人相的女孩,成長為今天堅定的大法弟子。

一路磕磕絆絆,被自己死抱著不放的意識到或沒有明確意識到的執著牽著,其中還有鑽空子的邪惡的黑手爛鬼的迫害,我對自己都很不滿意,每天都會反思到很多不該有的執著。圍繞著放不下的名利情的各種干擾和考驗,一個接一個,一不小心就人心爆棚,滿嘴人言人語。

在做不好的時候,我經常會反問自己:師父怎麼會有我這麼個不爭氣的弟子,這些反反復復的執著怎麼就放不下呢?很多的事情就像把人逼到了非常窄小的獨木橋,橋下是慾望的猛流,猛流中充滿了伸出的惡手,想盡辦法要把人拽下去,那些小法小道怎麼能抵擋的住呢?主動或不得不落水基本就是必然結果,就像看到的、聽到的、呼吸到的、思想裏反映出的無不是人的執著,怎麼保持正法弟子的純淨和真、善、忍的狀態?真的太難了。有時,被困境逼到牆角時,心裏喊著師父:師父,修煉真的太難了。怎麼辦呢?出路在哪裏?

可是,我知道這不是我該有的狀態,一個大法弟子如果堅信師父、堅守大法,充滿正念的話,甚麼苦難都擋不住,都只有被解體的份。很多在人的觀念中完全無法解決的問題,當我們把那顆心放下時,真的就又柳暗花明了!

我一直以來有個最大的執著就是不願意與丈夫同床,一來他慾望太強盛,二來因為他的作息和打呼,使我完全休息不好。我們分床了很長時間,他也一直對此事耿耿於懷。為了我自己的利益,我就這麼絲毫不讓步的堅持了十幾年。他也由此對大法產生了很多的誤解。我也知道這樣做不對,但是就是沒有足夠的勇氣放棄那個自我,無法接受每天都睡不好的現實,或者更直接的說是無法面對因為缺覺而帶來的老態。

去年夏天被邪惡綁架後回來,我開始深刻的反思並直面這個問題,在與他深談了幾次後,我真的開始認真考慮自己的執著和我活在人世的意義。我是怎麼對待我周圍的眾生的?他們把我所有因我個人的執著而表現出來的自私行為都怪罪到大法和師父那裏,這簡直就是我在讓眾生犯罪呀!

除了他,我周圍的所有人包括父母、兒女、同事、朋友、親戚等等都無不對我讚賞有加,媽媽說我是君子國的國王,說我們對你特別特別滿意,國內最著名學府的博士、上市公司的高管、要模樣要氣質要人品都很不錯!對父母又特別孝順(妹妹自大學期間就去了國外,一直定居在那裏,對父母的關心也就只有定期的電話問候),從結婚就一直與父母一起住,每月工資的一半都給父母,另一半用來給他們請保姆並支付全家人的日常生活費用。媽媽說:只是希望你能對自己好一點,像你這樣的無私的人這個世界上沒有啊。

兒女更是覺的自己是世界上最有福分的孩子,有這麼一個博學、慈愛、體諒、無私又特別讓人喜歡的媽媽朋友。快三十歲的他們整天要粘著我一起聊天、一起外出、一起討論,比他們自己的好朋友的關係還親近。

這裏提到的女兒是兒媳婦,我是她完全無法對應到字典裏的婆婆,除了好朋友好姐姐,一般沒有其它詞彙來形容我在她心裏的位置。兒子因為早產又是存活下來的雙胞胎之一,出生的體重是兒童醫院建院以來倒數第二輕的,只有一千三百克,不到三斤重的嬰兒,而且很可能因為腦積水留下殘疾。就是這樣一個小生命,我為他傾注了無數的心血和關愛,始終都是自己帶著他,從三個月開始就進行常人無法理解和堅持的早教,從小學畢業到帶著基本不會英文的水平轉到英語學校讀初中和高中,上大學,並以全優的成績從美國名校研究生畢業,即將升讀博士。一路走來付出的艱辛和忍耐、包容和慈愛,如果沒有大法的支撐完全是天方夜譚般的不可想像!所有聽過他成長經歷故事的人都會感慨萬千,一句「你真是一個偉大的母親」總結感受。

可是就單單這個夫妻關係處理不好,或者說晚上同床的事處理不好,除了這一件,其它的任何行為和表現都無愧為最賢惠、體貼、溫柔和能忍耐的妻子,一切以他的喜好為出發點。他出生在內蒙,我是南方父母養大的,從麵條的粗細到喜好吃的食物都完全不同,我要求自己放下所有自己的喜好,他喜好的就是我需要的,說的容易,做起來不易,在生活中的點點滴滴,我要求自己就像沒有慾望沒有要求只會幹活的小和尚,做所有的事情,吃大家剩下的菜飯或大家不喜歡的食物。把水果給大家削好,我只吃果核的部份,晚餐一定把剩菜放到我面前,吃甚麼取決於大家不愛吃甚麼或甚麼必須當天吃完。「你的胃是彈簧嗎?怎麼可以一次吃這麼多?又可以很久不吃也不餓呢?」「你到底愛吃甚麼呢?我們完全被你搞糊塗了,同樣的東西新鮮時不吃,剩了反而吃的那麼香?」爸爸一語道破天機:「她呀,你們不愛吃甚麼她愛吃甚麼,你要想讓她吃甚麼就得說:『這個,我們不愛吃啊。你吃吧。』」雖然是一句笑話,但是他們完全折服於一個每天吃剩飯剩菜,或忽然胃口大的像個小伙子,所有剩的東西都能吃下去,忽而又可以幾頓不吃。身體還那麼好!甚麼營養品甚麼保健品甚麼美容品都跟我不沾邊,又年輕又健康!心裏對大法不得不服氣!

丈夫的朋友非常的不理解,家裏在哪裏買房子,買甚麼樣的房子等等所有妻子都要積極參與意見的事,他完全可以自己做主。我從來沒有任何意見,只是鼓勵和欣賞。所有的資產都不需要放在我的名下。對子女沒有嘮叨,對丈夫從無怨言,更沒有嘮叨和抱怨。從沒去過美容院,從不穿金戴銀,不穿名牌,做生意掙的錢都給丈夫,自己只留工資,這樣的妻子應該是世間無雙了吧。這也是我自己能讓自己安然的十幾年不跟他同床的理由。

但是這次,我知道,修煉是不能有漏的,這個最後的執著也得放下。其它方面做的怎麼好,都是輔助行為,這顆心沒有真正的把他的感受放在第一位才是問題的實質。作為一個妻子,首先要讓丈夫感到你是他生命中最可信賴和親近的人,那種精神上的依賴不一定要用形式來支撐。而我表現的所有做派給他的感覺是:我要修煉去了,我要煉功去了,我要起床幹甚麼了,因為他會在我需要單獨的空間去發正念的時候還在跟我聊天。比如晚上十二點。而曾經早上三點五十五的鬧鐘又會吵到他。總之,他的感覺就是你心裏沒有我!有很多事情和真相(比如為甚麼要發正念)又不能簡單機械的直說。每每在這種必須做,但又不能讓周圍人理解的情況下真的覺的太難了。

當然這中間還夾雜著最大的私──不能讓自己缺覺、不能因為他而讓自己變老了變醜了。這個核心的私心雜交在裏面,就讓這個執著遲遲的放不下,傷害著他,拖延著精進的步伐,說嚴重點讓師父一直在等我覺醒!

當我這次真的想明白了,我跟他開誠佈公的明確了兩點:

一. 誰也改變不了我堅定修煉的心!
二. 請他搬回到大床來睡。

完全出乎我意外的是,他說:你的事(因為講真相,兩次被邪惡綁架)給我帶來了身心巨大的傷害!我曾經很怨恨你。但我現在也看穿了XX黨,也看到你是不會回頭的。我也不再反對你修煉了。你只是一定要保護好自己!至於在哪裏睡覺不重要,都是形式,重要的是你的心在我這。我真是感慨萬千,心裏充滿了對師尊的感恩!這個我自認為完全無法解開的死結就這樣迎刃而解了。其實師父早就告訴我們,他要的是我們那顆純淨為他的心,我們如果能做到,師父一定為我們做主!

其實,很多事情就是這樣,我們有師父有大法,很多事情就是會境由心轉。當我們正念十足,不被假相迷惑時,師父就瞬間幫我們解決了看似解不開的死結。我理解,我們周圍的所有眾生都是鏡子裏的我們,他們在來到人間之前是天上的神,是沒有名利情執著的,那麼他們這生對名利情的執著而在我們面前的表演難道不是點悟我們自己的執著所在嗎?他們為了能幫助我們圓滿,答應來扮演各種各樣的角色點醒我們。寧可自己背負因為追求名利情而積累業力,也要用這種形式喚醒我們。如果我們意識到並修正了自己,他們的各種不良行為也就自然消退。如果我們一味的指責、看不起甚至怨恨他們,不僅自己沒有修好,反而把他們推向業力的深淵還同時死死的往下按。

看眾生,修自己,他們哪不對了,就是告訴我們我們哪不對了。任何讓我們感覺不高興的事都是我們本體上那個不該有的執著被觸動了,去掉它才是唯一的選擇。毀了他們還是帶他們一起回歸完全看我們如何評判如何面對如何選擇所面對的一切。

白居易在《大林寺桃花》裏有詩:「人間四月芳菲盡……」三月底了,桃花還在半開,四月就要盡芳菲了。人間美好的事物太短暫了,時間更是瞬間即逝。我們能感受到世間格局在快速的變化中,正法來到人間不是很遙遠的事了。為了那句「師父,作為正法時期大法弟子的我問心無愧了」我們一起精進吧,一思一念中都有需要剝落的執著,有需要堅持的正念,我們在開口前,在行動前都做到「緩、慢、圓」了嗎?再思之後,很多執著的話就不會出口了,很多莽撞的行為就會避免。

我時常在想,一個世間完美的人應該是甚麼樣的,以前的想像是從自己的角度中勾畫,現在我會從眾生的角度去考慮,父母、丈夫、兒女、親戚朋友、同事等等他們心目中的完美的人是甚麼樣的呢?人間有很多的溢美之詞,我們讓所有與我們交往的人都對我們只有讚揚和敬仰、尊重時我們離走出人就不遠了。

我們選擇了一條最艱難的修煉道路,溶在一切生活中,始於每天睜開眼的那一刻,沒有其它任何修行的法門能夠在如此高要求中超脫出來,所有真修的大法弟子都明白有多麼的難,但是又是最偉大,最殊勝也是全宇宙最高的榮耀,因為我們與師父與大法同在。

一起精進不懈怠吧! 一點修煉心得與同修們分享,有不符合法的地方請大家慈悲指正。

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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