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正法理上為他人著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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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六月二十六日】二零一二年,我被非法判刑三年,期間丈夫因突發心梗離世,那年,他才四十八歲!孩子正在念大學,婆婆失去了唯一的兒子。邪黨迫害我家破人亡。

當我從冤獄回到家中,才聽到噩耗。幾天後,婆婆看我心情逐漸平靜下來,給了我一張白條子,上邊是婆婆寫的:喪葬費五萬四千元,減去一萬七千元補交的錢,還剩三萬七千元,給孩子念書用了。我也沒有多想,事情就這樣過去了九年。

二零二一年七月的一天,婆婆很興奮,無意中說出剛去世不久的前姑爺(早已離婚)的養老保險金退回給外孫子啦,將近十萬元。我反問:那您兒子也應該返回自己交的那份保險金啊?!婆婆沒有回答我,轉移了話題。我也沒在意,自從修煉以後,我逐漸的看淡了婆婆對我們一家三口的「面子工程」。

從婆婆那回到家,我跟孩子學了他奶奶的話,然後又說:「你爸離世那年,正好交了二十一年養老保險金,至少能返回五萬多元,抽空你去打聽一下,都要甚麼手續,然後辦一下。」

沒幾天,孩子補辦了所有的手續,上社保領錢,方知那筆錢在丈夫離世一年後,被婆婆托關係偷偷領到手了。孩子跟我說了此事,我問孩子:「你怎麼想的?有失望的感覺沒?」孩子平靜的說:「當我看到領款人是奶奶的名字時,感覺很輕鬆!自從我爸去世後,你又沒在家,奶奶給我拿了兩年的學費和生活費,我一直很壓抑。現在知道都是爸爸的錢,我也輕鬆了。儘管奶奶手裏還有我爸留下的錢,我也不在意了。這些年那麼艱難,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同修的幫助中,咱們娘倆都闖過來了,還在乎那點利益嗎?!」聽完孩子的話,我又感受了一下自己,咦!我的心也很平靜哎!於是便說:「我的心怎麼沒有波動啊?看來我對利益的執著也看淡了,對你奶的怨也放下了。不過,我覺的應該心平氣和的告訴你奶一聲:我們已經知道事情的真相了。因為現在是正法時期,要讓她感受到大法弟子的善,我們作為修煉人沒有跟她計較,我想這也是在證實大法的偉大!證實師父的慈悲!」

於是,孩子打電話告訴了她奶奶,自己已經去了社保得知錢已被她領回了。她奶奶說不記得了,然後放下電話。

大約過了半個多鐘頭,婆婆給孩子回電話說:「那筆錢和喪葬費在一起給的……」孩子說:「喪葬費和返回自交保險金是兩筆錢,誰領都是領,念書時你也給我花了……」婆婆自覺理虧,還在東一句西一句的胡編,孩子放下電話說:哎!真是,那麼大歲數了,張口就說謊。我說:「這是給你提高心性呢!」

三天後,我在擦桌子時,腦子突然滑過一念:「你那個時候,身體都啥樣了,這老太太都沒透露一點錢。」我撲哧一笑,順嘴說:死邪惡,想引我上當啊!我才不承認呢,那不是我的思想,我不要,滅掉它!

半個多月後的一天,我腦子又閃出一念:到退休年齡了,我因沒錢,放棄補交養老金時,婆婆不聞不問,生怕我向她借錢。想到此,我有所警覺,但沒有當機立斷制止這種念頭,而是順著這個思路回想起一幕幕往事:

二零一五年四月份,我從冤獄回到家,聽到丈夫的噩耗。婆家人把我丈夫的死歸咎於我,對我不理不睬。那時我一點也不介意,我能理解婆家人的心情。六月份,我寫完訴江狀上外地郵局投遞時,訴狀被外地派出所扣押。我怕再次被迫害,於是急忙離開家,來到異地找了一份工作。後來我又回到家鄉,我的房子被大姑姐租出去了,說房租六千元給我孩子念書用了,我也沒往心裏去,找了一份值夜班的工作。

二零一七年過年的時候,我突然覺的全身發癢,吃甚麼都噁心要吐,全身逐漸發黃,白眼仁像燙金紙似的,再後來肚子發脹、全身疼痛,冒虛汗、上吐下瀉、渾身無力、瘦成皮包骨,夜間上樓梯,別人輕聲咳嗽一聲,程控燈亮了,我使勁跺腳,程控燈都不亮……簡直苦不堪言,都無法工作了。

此時我才反觀自己:回家這兩年,光忙於掙錢,沒有靜下心來好好學法,深挖自己執著在哪?沒有跟上正法的進程,被舊勢力鑽了空子,對我身體進行迫害,想置我於死地。但是我沒有害怕,想起修煉中遇到的事情都是好事。我開始痛下決心,靜心學法,無條件的向內找,把自己的一切全交給師父,在師父慈悲保護、加持下,在同修們無私幫助下,我全盤否定舊勢力的安排,身體逐漸康復。

二零一八年初,我到了退休年齡,由於家中沒有積蓄,自己打工的錢,也在沒工作期間花掉了。所以手裏空空的。而我辦退休需要補交個人繳納保險金近五萬元,這麼大的一筆錢上哪去借?我父母早已離開人世,兄弟離得遠,平時又不太來往。婆家人條件都很好,但對我漠不關心。這個時候他們都很避諱談及此事,我也就別難為他們了,免得大家都很尷尬!同修的錢用在救人上多好啊!我不能借。孩子剛參加工作,但工資不高,我思來想去決定放棄,不辦退休了,還是靠打工維持生活吧。

後來三名同修給我湊齊近五萬元錢,勸我補辦,並在法理上和我切磋。於是我認真的反思自己:如果當初不走極端,按年繳納個人保險金,到期自然就能領到工資了,也就沒有如此窘迫了;如今是正法時期,一切都往好的方面發展,才能救了世人。我這個年齡碰到同學及熟人,很自然的嘮叨工資的事,我告訴人家,自己沒錢繳納保險金,就沒辦退休。世人怎麼想啊,念法輪大法好就會有福報!你還修呢,你的福報在哪?世人不懂得甚麼舊勢力迫害,他們只看重現實。本著救度眾生,我不能再走極端了。而且是同修主動要幫助我,也許是慈悲的師父看我還有為他人著想的善念,符合了我當時所在層次的心性標準,巧妙的使那些境界高的、經濟條件好的、與我緣份很大的同修給予幫助,我想應該隨其自然吧!很快我辦理完退休手續。

然後我又找了一份工作,不到一年半時間,我還完了五萬元錢。我身邊的常人都很驚訝:還得這麼快?同時又很敬佩大法弟子之間那股凝聚力,羨慕的說:「大法弟子了不起!」婆家人也很受感動!即使這樣,婆婆也沒有透露那筆錢……

過後和同修談及此事,同修漫不經心的來了一句:「沒放下,真放下了,也不會念叨此事。」我猛然醒悟:既然是修煉,在我們修煉這條路上,就沒有偶然的事情。我開始向內找:當突然得知婆婆霸佔屬於我和孩子那筆錢時,我心情很平靜,是因為當時的心性符合了自己所在那層法理的要求。當再次想起婆婆所作所為時,漸漸心動了,應該提高心性了。

師父說:「我們修煉人講隨其自然,是你的東西不丟,不是你的東西你也爭不來。」[1]

為甚麼婆婆能領到那筆錢?難道那筆錢不屬於我們娘倆的?從人的表面形式看,個人交的那份養老保險金可是從我的勞動收入裏扣除的,當然屬於我們娘倆的。從修煉角度看,也許是我前世欠婆婆的,現在用這種方式還。那為甚麼孩子能花到那筆錢?按常理婆婆陪同孩子大大方方簽個名領取那筆屬於孩子的錢多好啊!何必瞞著孩子,托關係才能領取那筆錢呢?名不正言不順的,難道婆婆就那麼心安理得嗎?我又想到丈夫生前是一個不負責任的人,而我黨文化較重,又很強勢,也不指望他,你不往家裏交錢,我自己掙錢養家。使得這個生命沒有承擔起丈夫和父親的責任。那時自己法理不清,沒有歸正丈夫的不良行為,現在認識到也沒有那個機會彌補了。這時我突然想起來了:當婆婆給我那張喪葬費白條子時,曾動了一念:丈夫活著的時候,我都沒有花他的錢,死了我還在乎他那點錢嗎?這種心理狀態,也是平日對丈夫不屑一顧造成的,恰恰這些人心被舊勢力抓住把柄,讓我得不到丈夫留下的近十萬元錢,對我而言,那可是一筆大數目啊!無形中也給自己修煉上帶來不必要的魔難。

如今站在正法理上看問題,一切為眾生得救而著想。平時就要注重修自己的一思一念,不給邪惡可乘之機,貪心重的世人就不會被利用,也就不會對大法弟子犯罪。

弟子跪拜師尊!感恩慈悲偉大的師尊佛恩浩蕩!感謝同修們鼓勵與幫助!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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