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定騷擾迫害 歸正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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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五月七日】我是在迫害後期走入大法修煉中的。在師父的保護下,比較穩定的走到了現在。可從前年六月初一直到八月底,本地中共人員協同村委主任以打電話要和我見面,要求給我查體、進門問詢等方式,騷擾我和我的家人,給我的家人造成了一定的傷害。我認識到了這絕不是師父給我安排的修煉路,而是舊勢力強加的迫害,是妄圖毀眾生的邪惡陰謀。我在否定騷擾迫害的同時,不斷的在法中歸正自己。

下面說說在這一段過程中的一點體會,與同修們交流切磋,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望慈悲指正。

面對騷擾,講真相

前年六月初,本地政府協同本村委主任,多次打電話給我丈夫,要求見我,稱只見見面,沒啥目地。丈夫人很實在善良,輕易的就相信了他們的話,勸我見他們。我覺的也沒有甚麼可迴避的,應該面對,和他們講真相。當我和他們見面後,知道他們妄圖轉化我時,我一口回絕。他們沒有達到目地不甘心,隨後又把我和丈夫叫到鎮政府。期間,我和一個詢問錄音的人堂堂正正的講了真相。開始,丈夫不讓我講,怕給我自己找麻煩。那個人對丈夫說:你讓她講。我就和他講法輪功的基本真相;講中共迫害好人在犯罪;講現行法律沒有規定法輪功是×教;講你們所有的參與迫害者,其實也是上當受騙者,你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做這樣的事情,對你們自己和家人都是有害無利;講中共歷次搞運動最終都是以失敗而告終,每次都是用所謂的「平反」來掩蓋自己的罪惡,欺騙全中國的老百姓。

真相講的比較全面,對方一直默默的聽著,相信他也應該聽明白了。

這時,另一工作人員把我丈夫叫出去,屋裏只有我和另外一個人。我就抓緊時間又對他講。我說:我們都有家庭和親朋好友的,這些年你不可能沒有聽說過法輪功吧?周圍也可能有修煉法輪功的吧?如果你能接觸上他們的話,希望你一定要好好了解一下,多聽一聽法輪功學員講的,希望你看見法輪功的資料時,一定要認真的看一看,不要隨手扔掉,能傳給更多的人看,那是功德無量的大好事,對你的未來是有好處的,咱得對自己生命負責,也得對家裏的親人負責呀!對方也沒有抵觸。

過了一會兒,丈夫進來了,讓我去門口,說我弟弟來接我。我出去轉了一圈沒見著人,就返回來了。只見那個詢問我的人正在和丈夫小聲說著話,見我要進屋,就馬上把門關上了。我懷疑他們在搞見不得人的事情。於是,我就敲著門說:有甚麼事在明處說。可對方反而把門反鎖上了,更證明他們在搗鬼了。我有些氣憤的大聲說:不管你們逼他做了甚麼,都不算!我都不承認!過後我幾次問丈夫,他們是否讓他替我簽過字,丈夫都黑著臉回答一句:沒有。我知道他在敷衍我,所以我在心裏對他產生了埋怨、怨恨的心。

對家人講真相

那幾天正趕上婆婆家下櫻桃,婆婆腿不好,其他人又幫不上忙。摘櫻桃和賣櫻桃就全是我和公公兩個人的事。一天,一個本家的二哥聽說了我的事後,出於好意來勸我說:胳膊擰不過大腿的,你得為你兒子著想,你不應該實名寫信控告江××,應該認清局勢;別當劉胡蘭那樣的英雄。我說:二哥,你來做客我很歡迎,但是你叫我這樣做,是讓我當牆頭草啊!我沒做甚麼違法的事,寫信上訪是我的權利,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害死了那麼多修煉法輪功做好人的人,把他們抓去判刑蹲監獄,剝奪他們的工作,斷絕他們的經濟來源,更為邪惡的是活摘法輪功學員器官牟取暴利;犯下了這麼大的滔天大罪,就應該受到法律制裁。如果咱的家人被誹謗殺害了,咱能無動於衷嗎?婆婆一聽說我用實名控告江,就很不高興的埋怨我,你怎麼能實名呢!幾年來,公公一直未能轉變態度,對法輪功有誤解,這一聽更是動了氣,大聲嚷嚷個不停:你就煉吧!我孫子以後上學、參加工作怎麼辦?你的孫子將來都得受影響!礙於別人在場,才沒有動手打我。

等他們都數落完後,我平靜的對公公說:爸,您說我對您二老如何?公公不假思索的脫口說好。我說:您也承認我對你們好,我如果不修煉法輪功,我不會做到這樣的。我把你孫子養大,經常用真善忍法理教導他,使他能身心健康的成長,我自感問心無愧,對的起他,也對的起這個家。但是您老為甚麼就不能站在您兒媳的立場上考慮考慮呢?

公公好像似有所悟,語氣不那麼橫了。我又對二哥說:二哥,您說真善忍好不好?他說:好啊!可是現在共產黨說了算。我說:如果我說的做的不一致,昧著良心不講真話,可能連您也會瞧不起我的。二哥見勸說沒用,坐了一會兒就走了,走時還表示不讓自己的孩子入黨。

認真向內找

過了一個星期,丈夫接到村委主任電話讓我第二天去查體。我一聽就說不去。丈夫問我為啥不去。我說:我為甚麼要配合他們,我做錯了甚麼!此時對方電話一直打個不停。丈夫還是勸我說:就是走走過場。我看著他,心裏一陣酸楚,眼淚止不住了,這還是我的丈夫嗎?風風雨雨二十多年,我倆從白手起家,艱苦創業,大風大浪闖過來,中間的艱辛、魔難都走過來了,而今天在是非面前,為甚麼如此善惡不分,站在了邪惡一邊呢?丈夫見我態度堅決就沒再說甚麼。

第二天上班前,丈夫說:我昨天打電話給我姐,(她是丈夫一遠房親戚,曾經參與迫害法輪功)她說不用去,只是見見面就行了。你去不去?我說:不去!一次次還沒完沒了了,這回你應該清楚他們的陰謀了吧?他們在利用你,達到他們的目地。這時,丈夫也承認自己被迫代我簽了字。但是還是勸我和他們見面。後來他們還是不間斷的打電話騷擾丈夫。

持續不斷的電話騷擾,引起了我的深思:打交道的那些人都聽到真相了,應該停止犯罪的行為了,可為甚麼他們還對我丈夫騷擾呢?是我在修煉,而不是我丈夫修煉,其中一定還有我還沒有認識到的執著,被邪惡抓住鑽空子迫害我丈夫。我加大力度發正念,清理來自另外空間的邪惡干擾,同時認真向內找。

師父看我有真心提高的心,點悟我很快找出了我的問題:我有看不上丈夫的心,嫌他不愛講衛生,東西亂放,衣服髒了不追著不換,他每天的穿衣戴帽都是我安排的,我想把對方打造成我自己認為的標準,追求完美的心很強。可是他依然我行我素,對我嘮叨很不屑,啥事也不跟我商量,有時候事情過去了只是打聲招呼。我眼裏只看到丈夫的缺點和不足,我捫心自問:丈夫真的像我認為的那樣嗎?答案:否!我自修煉大法,身體上的變化,家庭的和睦,他是親眼所見,所以一直很支持我。多年在證實大法方面,不論從人力還是物力上都一直無怨無悔的支持我,也承受了不少。丈夫為人善良實在,但性格比較倔強認死理,人緣不錯,也勤快願意幹活,裏裏外外的事情基本不用我幫忙。因此我有更多的時間做證實法的項目。在他不忙的時候,還能給我搭把手。長期以來,在我心裏逐漸形成了一種模式,把這些變成了一種理所當然,好像覺的就是你應該做的,還認為是在為自己積福份。用做大法的工作當成了我推卸應承擔的家庭責任理由。有時感覺觸及到自己的時候,表現的不依不饒,完全不顧對方的感受,過後想想也不對,只是說句好話就算是道歉了。沒有嚴肅的對待修煉,時間長了這些執著形成的物質就會往對方的空間場堆積。幾次丈夫說:你就是忙,你是咱家最忙的人。我知道他的話裏有話。確實,我每天感覺都很忙,上午出去講真相,下午學法,因為我年輕,經常有需要我跑腿的事情去做。回家晚是經常的事情。丈夫嘴裏不說,心裏難免有想法。

一個同修曾對我說過:瞅著你不善。我聽後心裏一驚,心想天天出去講真相,如果給對方不善的印象,效果不會好,大法弟子本身就是真相。我是修善的,如果不從根本上改變,徹底去除為私為我的變異觀念,不歸正自己,那只是在修表面。在和世人交流的時候,給對方留下的場不純淨,對方感受不到善,效果也不會好。我總想把自己的觀念強加於人,不考慮對方的接受能力,達不到自己的要求時就憤憤不平,對丈夫強烈的依賴心;可當強烈的自我湧上來時,就全然不顧了,心想:誰離誰過不了!二零一八年,我因講真相被便衣綁架到派出所,被非法拘留五天,出拘留所時被迫簽了字。當時看到丈夫和弟弟在門口期盼的眼神,我一陣心酸,人的情返上來了,顫抖的拿起筆,寫的字連我自己都看不清是啥。直到現在,我一直痛悔不已,想起來就難過,口口聲聲信師信法,卻在關鍵時刻沒有了正念,對不起師父的慈悲救度。

我找出了這麼多的人心,加大力度清除這些阻礙我精進的物質,要求自己要嚴肅對待自己的修煉,走正今後的路。

正念清除邪惡的迫害

八月二十號,丈夫說今天開車上班,因平時都是坐班車。我問為啥,他說下午政法委那幫人還要來咱家。我說:這還沒完沒了了,見不見,我說了算!心裏不自覺又生出丈夫軟弱、膽小的念頭。這時,師父的法打進我的腦海:「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1]我是大法弟子,不允許這種迫害繼續存在。我嚴肅的跟丈夫說:不要在這個事上搖擺了,得做個了斷。別把孩子夾在中間為難,你為孩子著想這不錯,但是在善惡立場上得明白,你一味的配合他們,怕他們,只能助長他們的不正,兒子也不一定支持你。誰知這一下衝了丈夫的喉管了,他馬上站起來要給孩子打電話,被我阻止。這時,他像瘋了似的,抓起手機摔了個粉碎。隨手抓起啥摔啥,被我大聲呵斥住,他氣的摔門而去。

看著地上一片狼藉,我腦子一陣空白。我錯了嗎?兩個多月以來丈夫接過多少騷擾電話,每次聽到電話響我就感覺心不安。邪惡在玩車輪戰術,幾個人輪番打電話。我不讓丈夫接電話,他不聽,邪惡曾幾次揚言要把我修煉大法的信息發到孩子的學校,丈夫擔心他們的流氓行為給孩子造成影響。我好像在被動的承受,大法慈悲威嚴同在!我為甚麼不能主動清除邪惡呢?他們兩次闖進家裏騷擾,都是趕上我外出有事不在家,(因為疫情)只有孩子一個人在家裏上網課,給孩子造成的心理壓力很大。每天都在關注我和丈夫的表情,擔心他們對我做壞事。孩子問我:媽媽,他們能不能再來了?我說:不允許他們再踏進咱家一步!

我心裏求師父加持弟子,今天無論如何得做個徹底的了斷。我果斷的用丈夫的手機卡給政府小A(參與騷擾的政府人員)打電話,讓他來我家一趟。一會兒小A開車過來,我讓他進屋看看地上的狼藉。我說:這是我丈夫摔的,還要和我離婚,這後果是誰造成的?你們是在逼老實人發火。誰都有家庭,誰不想過好日子。如果這事再沒完沒了,那咱們只好走法律程序了。我把相關法律文書拿給他看。他問我這些都是從哪來的,我說你別管,現在懂法律的人很多。他坐下來說:咱別說這些了,談點兒別的。他告訴我說:我不是在編人員,工作壓力也很大,這件事上面一直催我,我硬是給拖了一年,我也不想這麼幹。如果再逼的話,我就不幹了。他還說:我雖然不修佛,但是有些東西不信不行。我說:中國很多地方發現對前世有記憶的事蹟,有的一個村就有很多例。所謂的無神論是共產黨強霸中國領土後強加給老百姓,他點了點頭。他又說:我沒在你家放東西。我說:你逼人家簽字就不好。他說:我沒有,包括逼我哥(指丈夫)。我對眼前這個生命還有良知感到欣慰。

過了一會兒,市政法委來了四個人,我一開門,他們抬腳就要往裏邁。我站在門口,口氣有些嚴肅的問:我約你們了嗎?對不起,你們今天不是我的客人。那人一怔,退後幾步,臉上有些尷尬的說:今天來了兩個專家(妄圖轉化大法弟子的猶大)跟咱談談。我依然口氣嚴肅的回答他:我們沒有甚麼好談的了,前幾天咱們不是已經見面了,我已經給你們都講明白了,我是不會改變我的信仰的。他硬是厚著臉皮進了門。看到屋裏雜亂不堪,問:這是誰弄的?我說:你看看,你們把我家迫害成啥樣了,這還讓不讓過日子了?你們眼中的老實人(我丈夫),如今被逼成這樣,還要和我離婚。他說:你對像脾氣挺好的。我說:你們在逼良為娼。他一再要求我讓兩個所謂的專家進屋,我說:不行!他說我不善,我說:我是修善,但是善不是意味著要縱容惡的!事已至此,咱們走法律程序吧。另一人說:哼哼,你還想告?你往哪兒告?你能告贏嗎?我說:區裏、省裏,還有更高的,告不告是我的權利,贏不贏是我的事。到時候牽涉到的人員,希望你們能配合一下。共產黨迫害法輪功二十多年了,如果一開始我們就用法律維護我們的權利,你們不會囂張到現在。他們還想賴著不走,我說:我還有事。拿了包,我就要出門。一人說:哎,你得鎖門哪。說完就走了。丈夫回來,我把事情經過講了一遍。丈夫說,你應該讓那兩人進屋看看場景,再還有沒有臉說服人家了。我笑了,那是他的戰果,知道丈夫心裏還是清醒的。

我現在才悟到,知道迫害只是表面,在不承認邪惡安排的同時,要時時修好自己的一思一念。現在邪惡的直接迫害對修煉人已經不起作用,就改變花招逼迫家人,以停職,升學、就業受影響等要挾,讓家人反目成仇,達到毀滅眾生的目地。修煉人有大法指導,修煉貫穿在生活的一點一滴中,平時不嚴格要求自己,哪怕一點小事把握不好,就可能成為滋養執著心的養分。放縱蔓延就會被舊勢力抓住把柄迫害。

經歷這次被騷擾,我找到了許多執著:爭鬥心、看不上別人的心、依賴心、顯示心、愛面子心、把自己的觀念強加於別人的心,將這些骯髒的物質統統都暴露了出來,我也決不允許它們在我的空間場再繼續存在了。我靜下心學法,加強發正念的時間,不再被各種情所動,不再執著別人的喜怒哀樂,牢記自己的責任和使命。今生有幸成為師尊的弟子,是何等的榮耀,怎能一手抓人,一手抓佛,迷戀世間的骯髒,而不回自己真正美好的家!家裏的親人們在盼著我們回歸啊!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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