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慶祝513】我們這一大家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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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五月二十五日】(接上文

八、遭受非法勞教

二零零一年,我女兒上學後由婆婆帶著。孩子學習好,自理能力強,也不上補習班,基本不讓人操心。小姑子結婚後離家很近,幾乎每天都回家,做一些家務,給孩子洗涮衣服。一年後,小姑子離婚了,帶著她兒子與婆婆一起住,一住就是二十年。二十年裏小姑子幫我照顧家人,幫我提高心性,幫我躲避騷擾。

二零零二年新年到來之前,我在一次噴完字往家走時,與蹲坑的警察相遇。被非法拘留後,又被非法勞教一年。

勞教所常年有活,打頁子、粘小鳥、做玩偶等等。大法弟子被非法關押到那裏,「不轉化」的讓包夾看著,白天幹活,晚上就有人「幫教」,讓「轉化」。我在那裏被「幫教」了一個月,最後沒人「幫」我了,她們說我太傲了,難「轉化」。

我看到有些獄警心裏還是佩服「不轉化」的大法弟子的,他們與我說話時不帶髒字。每個大法弟子被關到勞教所,邪黨會給所裏撥款數千元。每個月勞教所規定每個被勞教人員寫「思想彙報」,我寫的都是講真相的內容,然後署名「大法弟子」。後來想想,連這個我都不應該寫,就不寫了。

有一天,勞教所組織大家看中共邪黨自編自導的所謂「天安門自焚」,毒害被關押人員。然後要求寫觀後感。我把《轉法輪》中第七講「殺生問題」的第一段默寫下來交了上去,我就是想告訴他們:「天安門自焚」是假的,修煉人是不允許殺生的,更不能去自殺。後來獄警們沒有組織討論。

包夾中有明白真相的,會暗中保護大法弟子;也有不明真相的,做壞事迫害大法弟子。有一次,我被一個包夾打了,她把一個鐵釘夾在她的手指縫裏,把我脖子後面劃傷了。我為此寫了一封信,趁著去食堂吃飯,把信交給了一個勞教所所長。她讓我把信交給獄警,由獄警交給她。

當時我心裏就相信這個所長能秉持正義。正是這一正念,使此事有了正面的效應──在勞教所裏引起了不小的波動。我在信中明確指出:「大法弟子沒有犯罪,更不是犯人,只是堅持信仰就被非法關押在這裏遭受迫害。這裏的任何人對大法弟子的打罵,都是犯罪行為。」

後來那個包夾給我道歉,再也不敢動我了。同修們堅持背法、發正念,每天都不放鬆,互相鼓勵著走過了那段艱難的日子。

勞教所規定每週接見一次,L幾乎每週都去看我。有時也會帶孩子來。女兒每次都不哭不鬧。有一次,孩子還畫了一幅畫送給我。還有一次接見時,姨婆、大姑姐、小姑子都跟著L來了。小姑子是抱著孩子來的。他們一見到我,就逼著L表態跟我離婚。幾個女人都是急性子、大嗓門。她們在接待室裏大喊大叫:「三條腿的蛤蟆沒有,兩條腿的大活人有的是。你今天離婚,明天我們就幫你找一個好的。多少錢,我們都給你拿。」L一聲不吭,我對他說:「你還年輕,你也不修煉,別陪著我遭罪了。雖說啥事都有頭有尾,但法輪功甚麼時候平反我也不知道。你要等我就等,你要想離就離吧,我給你出手續,我不會恨你。」

L一聲不吭。那個在場監督的獄警也勸L跟我離婚。L說:「我媳婦除了你們說她煉法輪功,啥毛病都挑不出來!」一群人大喊大叫,罵了一通離開了。

有一次,勞教所強迫所有「不轉化」的大法弟子吃一種白色藥片,不吃就硬灌。我把藥片趁著往嘴裏放的時候,讓藥片掉到背心裏了。包夾檢查我的手,又看嘴裏,再看舌頭底下,哪都沒找到藥,就以為我嚥下去了。

一年非法勞教到期後,因為我不「轉化」,被非法加期兩個月。

九、強制洗腦

非法勞教結束後,L來接我,但當地「610」(中共為迫害大法弟子而專門成立的凌駕於法律之上的非法組織)把我從勞教所直接綁架到洗腦班,L也隨著車一同來到洗腦班。他在車上告訴我,婆婆與小姑子做了一桌子菜等我回去呢,大家想著我終於熬到頭了。誰知道我出了虎穴,又進了狼窩。

到了洗腦班,他們告訴L:這裏一個月一千元伙食費。L沒有配合他們,對他們說:「一分錢沒有,這個人以後我也不管了。」說完頭也不回就走了。從此沒有人再與我提伙食費的事了。

這個洗腦班設在一所三層樓的樓房。本省內許多被非法關押後「不轉化」的大法弟子被送到這裏,一樓住著所謂的工作人員;二樓與三樓關著人,我被非法關在二樓。屋內有一張桌子、一把椅子、一張床、一個臉盆、一套牙具,屋頂的燈每天晚上亮著。

每天食堂的人都會把飯送到屋裏。屋裏人吃飯時坐在椅子上,必須面對門口,防止我們這些大法弟子不吃飯。如果有人不吃飯,他們就利用灌食等各種殘酷手段迫害。屋內窗戶用鋼筋封著,長年擋著窗簾。每間屋的門上,有一塊用來觀察屋內情況的小窗戶。

我一走進房間內,整個人就懵了。各種不好的思想念頭都上來了。耳邊回想著洗腦班人說的一句話:「到了這裏『不轉化』,一輩子都出不去。」一想到遙遙無期,我的精神一下子就崩潰了。心裏開始想同修,想家人,被各種情瀰漫著。

我努力地慢慢讓自己安靜下來,我想起了師父,想起了法。看到牆上有斑斑血跡,那都是大法弟子被迫害的證據。我坐在床上使勁地背法,發正念,讓自己的心穩定下來。

洗腦班的工作人員都是各單位抽調上來的。在這裏他們工資高、獎金多。每兩個人一班。他們中有專職值班的,二十四小時一倒班;有做「轉化」工作的;還有一些打手對大法弟子暴力「轉化」的;甚至有信佛教的人也參與暴力「轉化」。在名、利面前,這裏的人人性全無。善念、良知已無,邪氣沖天,比勞教所更陰險。

在這裏暗無天日,沒人說話,除了洗腦就是「轉化」。L每週會來一次,他怕我遭罪,每次來時都會帶一些水果、零食之類的。每次包兩份,一份給屋內值班人員,另一份給我。我不希望他這樣浪費,但他不作聲,下次還是包兩份。

他每次來都會與值班人員嘮一會嗑。他們對L說,到這裏就要吃好喝好,絕食是沒有用的,不吃他們會給灌食,輕易是不會放人的,花多少錢都沒用。只有一種情況能放人,那就是得了傳染病的。

給我做「轉化」的是兩個年輕人。我明確告訴他們:嘮嗑可以,打人犯法。他們說不會打我。的確他們每天把我找到一個房間,把門一關,他倆就玩手機,不管我了。後來參與「轉化」我的是一個信佛教的人,滿嘴髒話。每天不斷地給我念這個「經」那個「經」的。他天天對我念,我就天天對他發正念,後來他就開始頭痛,見到我就頭痛,再也不來「轉化」我了。

中午的時候,洗腦班經常組織大家看誣陷、誹謗大法的電視片,這是僅有的同修見面的機會。同修們都用彼此注視的目光相互鼓勵,都靜靜的發正念,最後也沒人再組織看電視了。

在洗腦班裏我天天想:在這裏不能學法,不能講真相,大法弟子應該做的事做不了。再說這也不是大法弟子呆的地方啊。一個多月後,我求師父加持我,讓我離開洗腦班。我在心裏跟師父說:我要絕食、絕水,離開這裏,我要出去救度眾生。於是我開始偷著絕食絕水。不想公開絕食,是不想讓他們給我灌食迫害我,那樣他們會造業。我偷偷地成功絕食了兩天,沒被發現。我每天把飯菜裝在方便袋裏,趁著上廁所的時候,把飯菜倒入便池裏沖掉。其間,洗腦班的組長來過,問了我一些在勞教所裏的情況。然後自言自語地說他得了冠心病,胸悶、後背疼。我問他:為啥心臟有病後背會疼呢?他說得了冠心病以後,後背經常疼。我不知道他為甚麼要跟我說這些。

到了第三天,值班人員問我怎麼看起來好像瘦了呢?我笑笑,沒作聲。絕食第四天的早上,我嗓子難受,吐出來的痰是黑色的,又帶著血。我故意吐在裝滿水的臉盆裏,讓他們看得見。早上食堂送飯人來的時候,我坐在床上對他說:端走吧,吃不下。那送餐的人放下餐盤就出去報告了。值班人員馬上進來了,一看到我兩眼眼窩凹陷,人消瘦了很多,臉色又難看,馬上把窗簾拉開,把窗戶打開,讓我躺好,打電話叫護士過來。

接著他們就給L打電話,讓他馬上過來。當他們看到臉盆裏的血痰,緊張地問我以前得過肺結核嗎?我說:「啥病都沒得過,到這來了才變成這樣。」他們說我們沒打過你呀。我說:「在這裏被迫害的。」護士給我量了血壓、心跳,說都不正常。她問我哪裏不舒服,當時我突然想起那個組長說的話,就脫口而出:「後背。」

這時L到了,他看到我嚇了一跳,大聲問道:「咋弄成這樣了?」他們對L說,沒人打她呀,咱們馬上去醫院吧。L說:「我沒錢,一分錢沒有。」他們說,先去醫院再說吧,過來攙扶我。L一看,我走路都走不動,就問我:「這是誰打你了?」他們急忙說沒打過我。我說:「就是這裏把人迫害的。」我慢慢地被他們攙扶著上車,當時真是一點力氣都沒有。

到了公安醫院,醫生檢查後說:「是冠心病,挺嚴重的。還有結核病症狀,需要住院觀察。」我說:「堅決不住院。」L也說沒錢。洗腦班的人馬上請示當地「610」,「610」來了一個人,此人與L認識。他們商量後,決定讓我回家。

我回到家的第二天,一切症狀全部消失,身體健康如初。我對L說:「以後不要相信警察,要相信大法。」我與婆婆、小姑子講了大法被迫害的真相,以及自己這一年多所遭的罪。告訴她們善惡有報的道理。她們聽後,非常氣憤:煉個功就這麼被迫害,太不講理了,誰上咱家動你,我們絕對不讓。

十、家人支持我修煉

二零零三年七月,當地派出所來了兩個警察,其中一個警察說話結巴。他們進屋後,說讓我寫點東西。我借故找筆,就離開了,只剩下小姑子在家。結巴警察問我小姑子:「你嫂子啥……啥時候…回來?」我小姑子也結巴著回答:「不…不知……道。」結巴警察說:「你咋……也……結巴呢?」小姑子說:「就興你……結巴,就不興……我結……巴?」同來的那個警察實在忍不住,到外面樂去了。過一會兒,他們就走了。

我在娘家開遊戲廳時,當地派出所就曾經到婆婆家騷擾。因為我們住後院,派出所的人不知道。每次到家裏騷擾,警察都直奔前院。他們見我和L沒在家,便想讓小姑子開門進屋看看。小姑子說,沒有搜查證進屋,屬於私闖民宅,是犯法的。再說了,我三哥家屋裏有金銀手飾,有五萬塊錢,丟了誰負責?派出所的人灰溜溜地走了。

有一天晚上,兩個警察著便裝,把車停在大門外,不敲門,直接進院了。小姑子在屋裏看到了,大聲喊我公公:「爸!快點出去把大門插上,咱家院裏進賊了,打死他們活該!」那兩人趕緊喊:「我們是派出所的警察!」邊喊邊往門外跑。小姑子喊道:「我還是公安局的呢!你們兩個鬼鬼祟祟,連皮(警服)都不敢穿,大晚上想幹啥?這家是你們隨便進的嗎?!別人怕你們,我們家可不怕,以後不許來!」那兩人出了門,開車就跑了。

還有一次,派出所的人到家裏騷擾,正趕上我們一家人吃飯。我起身借故上廁所,警察緊緊跟在我身後。我對小姑子使個眼色,她馬上站起來隔在我和警察中間,陪他們說話,山南海北的扯。等警察回過神來,我早已經走遠了。警察在院內院外搜了半天,也沒找到我。他們對小姑子說,以後你三嫂回來,你去派出所報告一聲。小姑子沒吱聲。

有一次小姑子去派出所辦事,片警問她,你三嫂回來,你咋不報告呢?小姑子大聲嚷道:「你是誰呀?我啥都聽你的?!我三嫂回來,我就報告,我有這個義務嗎?你給我開工資啊?!」那片警沒想到小姑子敢這樣對他,在那一愣一愣的,半天沒回過神來。小姑子往外走的時候,裏面的人說:「這女人不講理,不好惹。」小姑子心裏說:「姑奶奶就是不好惹。」

還有一次冬天早上的六點多鐘,公安分局的人帶著搜查證,開著警車,身著警服,一行四人跳進我家院裏。這次他們是有備而來,只是他們不知道我早上四點多就上班走了。他們闖進屋時,晃了一下搜查證,拿出手銬,直奔小姑子去了。他們不認識我,又因為小姑子比我小一歲,我們倆都梳著短髮,身高、身形也差不多,所以警察誤認為小姑子就是我。

他們把小姑子摁在地上,銬上手銬。小姑子低著頭問道,你們找誰?他們說找某某某(我的名字),小姑子喊道:「你們確認是我嗎?抓錯了人要負法律責任的。哎呀,心臟疼,這大早上的嚇出心臟病了!(小姑子真有心臟病)家裏還有兩個老人呢,把他們嚇著了,你們給治病啊!」

大姑姐當時正好在家,準備做子宮肌瘤手術。大姑姐也早已明白真相,手術後堅持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刀口癒合的非常好,而且毫無痛感。當時她還沒起床,一聽到小姑子喊,只披一件棉襖就衝了出來,大聲喊:「誰動我老妹,我跟她玩命!」警察一看真抓錯人了,馬上打開手銬,把小姑子攙起來,並且賠禮道歉,低著頭對大姑姐說:「大姐別激動,快回屋吧。」

大姪子早上正準備上班,警察不許他走。大姪子說:「不上班也行,你們給開工資嗎?」說著大姪子就往出走。到了門外,馬上給他二叔打電話,讓他立即到單位通知我。二哥當時雖然不明真相,還是開車到我單位通知我,讓我馬上離開。

有一年夏天的晚上八點多,我在屋外溜達,L與他的朋友S剛剛喝完酒,蹲在門口下棋。當地派出所的三個警察著便服,開著黑車來到我家。一下車,就抓住我的胳膊不放,要看身份證。我說:「你們等著,我去屋裏拿。」但是他們不放手。L看到我被人抓住了,馬上走過來,用力一抓那人的肩膀,那人一咧嘴,馬上鬆開了手,L一把拽住那個人的胳膊。我趁機跑進屋,用腳把門一踹反鎖上,從窗戶跳出去離開了家。

事後才知道,我離開後,那三個人先到車裏把警服拿出來穿上,然後給所長打電話,說有人妨礙公務。所長帶來了二十多個警察,把我家圍住了。

當時來了好多看熱鬧的人。小姑子在前院聽到動靜,馬上把公公婆婆叫出來說:「好像是派出所的又來抓我三嫂了。」她告訴婆婆說:「警察要抓人,你就往車前一躺。」婆婆也是啥場面都見過的,因為L在結婚前經常與別人打架,舞刀弄棍是常事。

她倆出來一看我走了,就更放心了。小姑子看到S,讓他趕快走,怕一會兒警察拿他撒氣,S沒有離開。那邊兩個警察正往車上拽L,說他妨礙公務,要帶回所裏。婆婆馬上到車前說:「我指著老兒子養老呢!他去哪我去哪。」說著就往車裏上。警察看著滿頭白髮的婆婆,把手放開了。

小姑子正和一個警察在撕扯,警察說小姑子撓他胳膊了,的確那警察胳膊上有幾道指甲印。小姑子說:「你先動手打我的,我這心臟病犯了,馬上給我看病。」周圍鄰居、還有路過的人圍了一大圈。所長一看要抓的人已經走了,也知道這家人不好惹,就招呼收隊。但面對圍觀的人,又覺的臉面上難堪,就把S抓走了。到派出所把S打了一頓才放出來。

那些年我因為多次被騷擾,常常居無定所,過著流離失所的日子。

十一、大法恩澤我們全家

二零零六年十月末的一天,我騎自行車橫過馬路,被一輛疾馳的出租車撞了。當場自行車就撞廢了,我整個人被出租車撞的飛了起來,然後落在出租車上,車的擋風玻璃被震碎,玻璃碎片飛落一地,司機急剎車我又飛起,整個人被甩在旁邊的馬路上,我當場昏死過去。那個出租車在地上劃了一道二十多米長的、深深的剎車線才停下來。現場的人一致認為,我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

司機找車把我送到醫院。我甦醒後告訴司機,我是煉法輪功的,不會訛他。我給司機講了法輪大法被迫害的真相,幫他退出了中共的團隊組織,讓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九字真言,他表示同意。最後,他租車把我送回家。

第二天,我去交警隊(因為現場有人報警)與司機私了。看到報廢的自行車,司機給了我一百元錢,讓我再買一輛自行車。因為怕我是冒充傷者,交警記下了我的身份證號碼。完事以後,我就回家了。

第三天,我全身開始疼痛,眼睛周圍是兩個黑眼圈,尤其是胸腔裏,好像有很多鋼針在扎。我不為任何疼痛所動,就是堅持每天多學法,多煉功,沒有採取任何其它的治療方法。十五天後,一切疼痛全部消失,身體完全好了。沒有任何語言能表達我對師父的感恩!

小姑子很小的時候,當地一位很有名氣的盲人曾給她卜卦:關於子女呀、婚姻呀、財運呀、生活呀方方面面說的都應驗了,唯獨說她四十七歲「犯生死」沒有應驗(小姑子現年五十二歲)。

小姑子因為堅信法輪大法好,一直支持正義,盡全力保護大法弟子,命運已經被改變。現在她很少罵人了,脾氣越來越好,身體也比以前好多了。前夫給她和孩子買了樓房。小姑子讀了寶書《轉法輪》,也許機緣未到,小姑子沒有堅持下來。她和孩子堅信法輪大法好,身上戴著大法真相護身符。

我悉心照顧公公和婆婆,陪他們說話,陪他們誦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給他們餵飯、擦身、處理大小便。兩位老人都沒遭受太多的痛苦,安詳離世:公公臥床兩個月,八十五歲離世;婆婆臥床十一天,八十二歲離世。婆婆離世前一直念「法輪大法好」。她告訴我,她看到身邊有無數紅色的法輪在轉。

大姪子憨厚、善良。他父親(大哥)二零零二年去世,母親改嫁他鄉。大姪子結婚後,就搬離了大房子。大姪子也曾經爬上電線桿,幫我把「法輪大法好」的條幅掛在高高的電線上。

他家的房頂漏了、無法住人時,我們用大房子、大院與他家的小房子、小院做了交換,大姪子對我們感激不盡。他經常對L說:「三嬸這個法輪功真不白煉,在這個家吃虧、受氣沒有怨言。對老的、小的都這麼好。三嬸是咱家的功臣,大法弟子是世上最好的人。你一定要好好對她。」

休息時,他經常買一些L愛吃的東西,陪他喝酒、聊天。小姑子搬走後,他也經常帶著兒子回來。外甥和我們一家人特別親,幾天不見面,就得打電話問候。每年的新年,大家都在一起吃團圓飯。

L的變化太大了。以前他不顧家,不心疼人,現在樣樣家務活都幹,甚至刷碗(這活可是他的底線啊)都幹了。我想在家裏成立一個學法小組,他也同意了。還幫著生爐火,劈柈子,有活就幹,對同修很客氣。想著L以前打架,動刀動棒的,現在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這都是法輪大法威力的展現啊!L不但不打架了,賭博也戒了。現在L有一個非常清閒的工作,給一個工廠看廠房。每天到院裏轉一圏就行,也不用住宿,離家還近,工資也不算低。大家都說這活太好了,撿錢都不用彎腰。

現在L的身體也特別好,紅光滿面,滿頭黑髮。L把我介紹給他的朋友時,經常會說:「這是我們家的『法輪大法』(意思是指我修煉法輪大法)。」我順勢就開始給他的朋友們講真相,勸三退了。有時他也會幫著講:快點退,共產黨不是個好東西;有時他還會給朋友送真相台曆。

我女兒大學畢業後也工作了,認真踏實,潔身自好,不受社會污染。父女倆都有自己的車,車裏都掛著大法真相車掛。車雖然不太貴,但來到我家就是跟法有緣的,是最幸運的生命。

我的家人們都因為內心裝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且能保護難中的大法弟子而得了福報,活的踏實、輕鬆、自在。一路風雨,終現彩虹!

現在我每天學法、煉功、發正念,修好自己,與同修配合講清真相,救度眾生,堅定的走在修煉的路上。

在二十多年的修煉中,雖然有苦有難,但是得到更多的是師父的給予和保護,我真是受益良多呀!我身體健健康康,精神輕輕鬆鬆,生活快快樂樂,家庭和和睦睦。我們這個大家庭一直受到鄰里、親友們的羨慕和稱讚。我也非常感謝家人們的一路陪伴和支持。

感恩師尊的慈悲救度!

謹以此文獻給法輪大法洪傳三十週年。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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