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佛恩 走在回家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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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五月十九日】一九九八年八月的一天晚上,我幫孩子請的家教老師推薦《轉法輪》給我,讓我帶回家去看,說這本書很好。我回家後就開始看,一口氣看到第二天中午,把《轉法輪》看完了。我心裏格外喜悅,覺的這是一本天書,是一本修煉的書,是一本返本歸真的書!

當時我多種疾病纏身:嚴重的鼻竇炎;很厲害的胃疼;四肢關節酸脹、疼、麻、奇癢,抓不到,打不著,又檢查不出來病。有一次在博覽會上,我讓一位中醫世家的老中醫看病,他說,這個病全世界無藥治,就是痛苦不堪,就是難受。發作在一瞬間,頃刻就過去了,但隨時都可能被奪去生命,是一種不知名的心臟病。

學煉法輪功二十幾天後,我所有的病症都不翼而飛,騎自行車比男士都厲害,真是無病一身輕。

修去對丈夫的怨恨心

我初學大法時,我丈夫在外「抗洪」。四十天後丈夫回來了,發現我每天早上四、五點就出去煉功了,晚上七點之前去煉功點學法。他看到我身體的變化,知道這個功好,但看我每天早晚都出去,心裏就是不高興,天天找茬兒,發無名火。但看到我身心的變化,看到周圍有很多人都在學法輪功做好人,他慢慢的也不說甚麼了。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邪黨江澤民流氓集團開始對法輪功殘酷打壓;後來中共的《焦點訪談》節目播放捏造的「天安門自焚」偽案,單位要求每家每戶都要看。我對丈夫說:「修煉人是修佛的。修佛的人自殺,那不是殺佛嗎?這個罪多大啊,誰扛的起?修煉人是不會去自殺、更不會『自焚』的。你看,雪碧瓶裝有汽油,火一噴就會燃,它不燃?你去試試,看燃不燃?……這些都是假的,是騙人的。」

我丈夫心裏清楚,明眼人一看就是不符合常理的,是假的。可是被中共整怕了的老百姓,儘管心裏明白,但政府說甚麼就是甚麼,不敢思考。我丈夫就是這樣一個人,他就不讓我煉。我看書,他就把我的書拿走;我打坐,他就把我的腿搬下來。我心裏憋的慌。

二零零零年年初,我想為師父、為大法說句公道話,來到北京,後被本地人員劫持回來迫害了幾十天。單位幾個科室的負責人、專管員幾次到家裏來施壓,說再去上訪,單位因你所發生的費用都由你承擔(那時我已內退)。

還株連我丈夫單位的領導和同事們,扣他們的獎金,以此來迫害我和丈夫。我丈夫壓力非常大,對我盯的更緊。不久,我又去了北京上訪。在師父的慈悲保護下,我順利返回。回來後,丈夫見我盤腿就往下扳我的腿,見我看大法書就搶書。

有一次,單位要綁架我到省城洗腦班迫害,丈夫誓死保護我,不讓我被帶走。來綁架的人就說:「你在家好好把她看著,不讓她出門。」我丈夫的神經繃的更緊,壓力更大了。

有一次,我背著他在床上打坐,被他發現了,把我從床上拖下來,一手掐著我的脖子,一手把我按倒在地,開始打我。他打累了,喘了一口氣,又去拿了一根拖把棍子,對我身上一頓亂打,最後拖把棍子被打斷成了四節。他直喘粗氣,休息了好大一會兒,才緩過勁來。

很久以後,他跟我妹妹談起這事,說:「你姐姐力氣好大,我搞不贏你姐姐。拖把棍子打成了四節,我打的沒有力氣了,你姐姐卻沒事。」我說:「你姐夫是單位上幾十個男人中手勁是最大的。他打我一個弱女子,拖把棍都打成了四節,我身上卻一點痕跡都沒有。這是師父幫我承受了,是師父在保護我!我一個弱女子有甚麼能耐,能承受這般毒打?!」

這四節棍子,我幾次搬家都沒有丟掉。我有怨恨心,有時拿出來對丈夫說:「你的心多狠啊!」最近幾年,我明白了一些法理,體悟到了丈夫的不易。他對我的「狠」,是另外空間邪靈爛鬼操控的,是中共邪惡人員施的壓。對他的怨恨心逐漸消失了,我就把那四節棍子丟掉了。

丈夫的變化

我丈夫喜歡看神韻晚會的演出,喜歡聽我講《明慧週刊》上的內容,特別是明真相得福報的故事。他身上怕的物質在逐漸減少,慢慢的在轉變。

我有時也跟他講身邊同修及同修家人的故事。例如:有一對夫妻同修,單位騷擾他們的幾個兒子,他大兒子說:「你們不要老這樣打電話給我。法輪功這麼好,如果你們老打電話,我也去煉法輪功。」他們就再不找他了。

因為這是我丈夫熟悉的一家子,我把這件事講給他聽,丈夫正念也出來了,他就沒那麼怕了。我說,倘若他們再找你,你就硬氣點,對他們說:「法輪功就是好。我老婆煉法輪功把身體都煉好了,這是事實。」

五年前的七、八月份,我孫女上眼皮裏面長了一個坨。由一點點看的見長到芝麻大,又長到綠豆大,最後比黃豆都大了。我兒子告訴了他爸這件事。

丈夫知道後對我說:「這個坨要越長越大,會壓迫神經的,眼睛會瞎掉的。」我說:「孫寶寶不在我身邊,如果在我身邊,我就天天督促她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我還沒說完,丈夫說:「唉,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就能念好?她又沒煉功。」我說:「只要真心的念,就會好。」

十月下旬,兒子出差去外地,要我去帶孫女。我去後,天天和她一起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有時她不想念,我就說:「眼皮裏面長了一個坨,不漂亮吧?想漂亮就認真的念,沒有了就漂亮了。」

放寒假的時候,我帶孫女回來過年。孫女進門就喊:「爺爺來看,看你孫女現在怎麼樣了?!」爺爺說:「看甚麼呀?沒有甚麼呀!」我說:「你仔細看看。」他一看,孫女的眼皮裏沒有了坨,他就問:「到省醫院去了?」我說:「沒去,是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好的。」他問孫女:「真的是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念好的?」孫女說:「嗯!」

從那以後,我丈夫就更相信「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了,他也天天念這九字真言。有時我回娘家陪我母親,幾天不回家,他就天天給師父上香。我在家時,該發正念了,如果我還在忙手中的事,他就會喊我:「時間到了!」有時遇到所謂的敏感日來電話或人員,他正念很強,知道怎麼做了。

總之,他從內心知道法輪大法好,真心支持我煉法輪功。

上門「清零」的人得救了

去年上半年,邪黨又搞所謂的「清零」行動。社區人員打電話給我丈夫,要到我家來。丈夫不願意要他們來,就說:「你們不要來,我們不在家。」

過幾天,又打來電話說:「一定要來。我們有四個人,還有派出所的四個警察,一會兒就到。」我丈夫說:「你們不要來。」然後就看我。我說:「叫他們都來,到這個時候了,就是上門來聽真相的。」

我趕快跑到師父的法像前,我跟師父說:「師父,請您給弟子智慧,加持弟子的正念,把他們都救下來。」說完,我連忙洗杯子,沏茶。

不一會兒,來了四個年輕人,社區的三男一女,警察沒有來。我就說:「來的都是客,請坐。首先我說明一點,你們不准拍照,你們想聽甚麼,我都會講。」我就開始講我修煉前的身體狀況,還談到當時自己患有一種致命的心臟病,每次發病在十秒鐘之內,一口氣沒順,就要窒息而死。一年要發幾次,但無法到醫院檢查。就連生活在一起的丈夫也沒見過我發病,但我經歷過多次,我心裏清楚死神隨時會降臨我身邊。我還講了自己得法後,身心的具體改變。

我丈夫在一旁說:「她以前身體確實不好。煉功後,二十多年也沒吃過藥,沒打過針,沒進過醫院。」我說:「節約的醫藥費是誰受益?還不是國家受益。」他們說:「那是,那是。」

我說:「中國有句老話:『寧攪三江水,不擾道人心。』法輪功是佛家高德大法,是修佛的。江澤民出於妒嫉下令打壓法輪功,迫害佛法,迫害修佛的人,是要遭報應的。也捆綁了各個基層的人,你們也是受害者,如果你們迫害了修佛法的人,也是要遭報應的,這是天理。」我還講了全世界有約一億人在修煉法輪功,各個國家的政府都支持法輪功,唯獨中共打壓。你們想一想,「天安門自焚」錄像裏,「自焚」的人身上都著火了,頭髮卻沒燒著?小女孩割了氣管還能唱歌?大法師父說了:「煉功人不能殺生。」[1]修煉人不會自殺,修佛人自殺,那不是殺佛嗎?這個罪有多大,誰背的起?

我還講了國務院新聞出版總署署長柳斌傑簽署了《新聞出版總署第五十號令》,貴州的「藏字石」,讓他們上網查查,他們都認真的聽著。我又說:「法輪功總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你們不要抱著僥倖心理迫害修佛的人,這個事做不得。希望你們明真相,把槍口抬高一釐米,有個美好未來。我們真心是為你們好,也真心希望你們三退(退出中共的黨、團、隊組織)保平安。」

我就一個個問他們是否入過黨、團、隊,他們都說入了。我說:「你們入黨團隊宣誓的時候,是不是舉拳頭把生命獻給它?這是一個毒誓。你們真的願意把命交給它嗎?不願意吧。退出中共的組織,才能把毒誓抹掉,才能保平安。」我又一個個問他們,願意退出保平安嗎?三個人都答應了。社區主任有點顧忌,我趁他一個人時再問,他點頭同意。

二十多年來,我有幸走在了修煉回家的路上。我能平穩的走到今天,都是在師父的慈悲看護下,才走過這些年的風風雨雨。現在到了最後的時候了,我要把三件事做到實處,學好法,打好基礎,同時面對面講真相,多救人,兌現史前誓約,跟師父回家!

個人體會,如有不在法上的地方,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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