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念面對「清零」 五次講真相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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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五月十八日】二零二零年三月份我們得知本地區區委秘密召開會議,要對本地區的大法弟子進行「清零」行動,據說是邪黨中央的命令,全國性的,由各基層一直到區政法委,層層參與。在瘟疫席捲中華大地之際,邪黨還有精力迫害大法弟子。我悟到正法到了尾聲,人類已經開始大淘汰了,這部份眾生利用這種形式來聽真相來了,我們應該利用這次機會大面積的講清真相、廣救眾生。

於是我和本地的同修切磋我對此事的看法,大多數同修不認同,他們認為即使聽真相也不允許採取這種方式,他們認為這是迫害。我悟到我們和眾生是救度與被救度的關係,不是迫害與被迫害的關係。這麼大面積的騷擾能說是偶然的嗎?層層參與正好是層層眾生聽真相的機會。再說平時還不容易接觸到這部份人,也沒那麼大的正念去找他們講真相,他們找上門來,這不大大的降低了我們救度他們的難度嗎?

也許是我的願望使然,他們找了我五次,共有九個人聽了真相。過程中也有同修問我:「你覺得他們是來聽真相的嗎?」言外之意他們是轉化你來的,這是你求的。我不為所動,守住正念,來的都是有緣人。師父也在夢中鼓勵我,就在他們找了我三次的時候,我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中我看到一個壁櫃裏有一堆亂放著的作業本,而我的本就在最上面。我拿起我的作業本翻開一看,啊,是英語作業,首頁上大大的寫了一個「好」字,再往後翻一頁一頁全是紅勾。這個夢更增加了我的正念。

下面我把這五次講真相的片段寫出來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如有不足請同修慈悲指正。

第一次:我們沒有騷擾,是來買貨的

一天上午村委會的人領了三個鄉政府的人來到我的店鋪,其中一人說:「我們是鄉政府的。想和你說點事。」這時我已經知道他們的來意,就說:「甚麼事你說吧。」他說:「我們就是告訴你一下,不要出去做危害社會的事,現在社會很複雜,國外……」我打斷了他的話,說:「你不要和我說這些,我從來不做危害社會的事。」

他說:「姐,你是不是煉法輪功?」我說:「我不回答你這個問題,信仰自由,我可以煉也可以不煉。」他說:「信仰自由,不用你回答。」我問他們:「法輪功都做甚麼壞事了,你給我舉個例子。」他擺著手說:「沒有,沒有。」我說:「那你們找我幹甚麼?」村委會的人說:「不是只找你一個人,咱們村煉過法輪功的人都要找。」我又反問村委會的人:「哥,你告訴他們我對咱們村有甚麼危害嗎?我對家庭有甚麼危害嗎?」他說:「沒有,沒有。」

我說:「法輪功是冤枉的,你們不要跟著共產黨迫害法輪功。」他們說:「沒有迫害,沒有迫害。」我說:「你們在犯法,知不知道?」其中一人說:「我們怎麼就犯法了呢?」我說:」你們以政府官員的身份來找我,就是對我的騷擾。」其中一人舉著手裏的插座說:「沒有騷擾,我們是來買貨的。」(在這過程中有一個人不知道甚麼時候和我丈夫買了一個電源插座。)說完,他們就慌忙的離開了我的店鋪,上車時有一個人友好的和我說:「姐,我們走了。」我本想好好給他們講一講真相,他們就這樣慌慌張張的走了,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我覺的又惋惜又可笑。

第二次:有時間我再和你探討

有三個人來到我的店鋪,其中一個人買了點貨,之後他說:「姐,還有點事,我們是咱們鄉政府的,我叫王明(化名)。」我立刻明白他們是幹甚麼的了。我想又是有緣人,心裏求師父給我慈悲與智慧,我要救他們,多好的機會,於是說:「甚麼事你說吧。」他不好意思的說:「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和你探討探討,因為我是練xx氣功的,練功對身體確實有好處。」他就開始介紹他的功如何如何練,會出現甚麼狀態,然後讓我談談煉法輪功的感受。

我告訴他:煉法輪功主要是修心性,提高人的思想境界,做一個好人,更好的人,再加上輔助的動作達到身心健康。他說,「我想不管煉甚麼功,也不能反對共產黨,你反對它,它能不鎮壓你嗎?」我說:「不是我們反對共產黨,是共產黨迫害在前,我們反迫害在後。你說孔子反對共產黨沒有,他都不在世兩千多年了,不是也被共產黨打倒了嗎?所以共產黨打倒的不一定是反對它的人,也不一定是壞人。你回過頭來想一想,從共產黨執政以來搞的哪次運動不是冤假錯案。過去打倒地主、資本家,他們的資產都是祖祖輩輩辛辛苦苦攢下的家業何罪之有;那些右派都是憂國憂民的知識分子,就是因為他們敢於說真話就被打倒;八九年六月四日血洗天安門廣場,多少莘莘學子被殘害,那都是國家的棟樑;九九年迫害按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輪功學員,共產黨的罪惡罄竹難書。」

我又告訴他,人有信仰、知道善惡有報,就會約束自己的行為,社會就會穩定。他說國外的宗教戰爭也很多,也不穩定。我說,咱們中國儒、釋、道同時流傳,和睦相處,交相輝映留下了燦爛的傳統文化。後來我們又談到宗教、歷史、傳統、老子的《道德經》、孔子的儒家思想,他各方面的知識確實很多。

他像遇到了知己侃侃而談,他自己也說,不管你說哪方面的我都能和你談的來。我說,你書確實讀的挺多,人也聰明善良,但是你所認識的是在一個框框裏,還不夠理性。他一臉茫然自語道:「一個框框裏。」我說:「是的,共產黨設的框框,你對歷史和傳統的認識都是被共產黨歪曲了的。」他若有所思。過程中只有王明一個人和我聊,那兩個人只是默默的聽,很顯然他倆是陪綁的,王明是主要人物。我們說的熱鬧的時候,他們說他倆談的挺投緣。臨走時王明說:「姐,咱們今天就說到這兒,有時間我再和你探討。」

第三次:你要認清形勢給自己留後路

這次王明一個人來了,他是以買貨的名義來的,買了好多貨,還和其他顧客說我家的貨質量確實不錯,他好多年前從我家買的燈現在還用的好好的。我抓住機會再給他講真相。他說:「我知道你們好,共產黨是做了一些錯事,但是整體上是不錯的,還是得民心的,得民心者得天下嘛。你看咱們國家現在多強大。」我說:「共產黨並不得民心……」他說:「你們師父不是跑到美國去了,不要被反華勢力利用,他們憑甚麼管我們國家的事。」我說:「你這說法不對,人家國外聲援法輪功,是因為法輪功在中國遭受到了非人的迫害,那是人道主義援助。咱們打個比方,你看到隔壁的媳婦受到家暴了,你出面制止,能說你是管別人家的事嗎?或者說你和隔壁的媳婦有勾結,能這樣認識嗎?再比如,那家的兒子把父親殺了,你看法律介入不介入?你能說這是我家的事法律管不著嗎?還有我們師父也不是跑到美國,共產黨一九九九年開始迫害法輪功,我們師父九五年就出國了,佛法不能只傳給中國人,要傳給全世界。」

我又說:「你可別被共產黨欺騙參與迫害法輪功,迫害不得人心,上面都是兩個聲音,九九開始迫害,二零零零年國務院和公安部公布的十四種邪教名單裏沒有法輪功,二零一一年三月一日新聞總署五十號令,第九九條和一百條明確廢止了對法律功書籍的出版禁令。這不明擺著嗎?你是聰明人,要看清形勢給自己留後路。」

第四次:法輪功真的挺好,我都被姐給轉化了

這次王明和一個女的一塊來的,我想又多來一個聽真相的,就開玩笑的說:「怎麼又來了?」王明笑著說:「咱倆不是投緣嗎?就想和姐再聊聊。」我說:「好吧,你們請坐。」王明說:「姐,現在上面說要辦洗腦班,不轉化的都進洗腦班。我們也不想讓你受到傷害,如果他們來,你就說一聲不煉了,以後你想怎麼煉就怎麼煉,也沒人管你。」我說:「我不能那樣做,第一我不能背叛師門;第二我不能撒謊,因為我修的是真、善、忍。」

那個女的說:「姐這麼堅持,能不能給我說煉法輪功有甚麼好處?」因為她是第一次來,這正是我想告訴她的。我說:「煉法輪功可以達到身心健康。我過去經常頭暈,一犯病天旋地轉的,幾天起不來,到多家醫院查不出毛病,後來我煉了法輪功,頭暈的病再沒犯過,十多年一顆藥沒吃過。我以前脾氣不好,得理不饒人。用我兒子的話說很刁。我兒子說媽你變了,不刁了,我問他我很刁嗎?他說你以前對待我奶奶、爺爺挺刁的。我說那時我沒修煉不懂事,現在才知道對不起他們二老。」

我又告訴他們,由於修煉了,平時按真、善、忍做好人,做事先考慮別人,公公、婆婆常和別人說我家媳婦比兒子好,我家媳婦比閨女好。這是二老對我的認可,實際是對法輪功的認可。那女的說:「聽姐這麼一說法輪功真的挺好的,我都被姐轉化了。」

王明說:「我們也是怕你受到傷害,政法委的人來了可不是我們這樣啦。」我說:「誰來了他也得講理,我做好人沒錯。」他說:「人家共產黨就不講理,你咋辦?」他又緊張的說:「你沒給我錄音吧?」我說:「你看,你都知道共產黨不講理,還要勸說我。如果你們這些官員都能像右派那些知識分子那樣有骨氣,敢於對共產黨直言,我們中國的現狀不是這樣的。」他無奈的低著頭沒吱聲。那個女的說你分析的還挺透徹。

看的出他們從心裏認同我講的話。王明說,「煉法輪功能長知識,姐你再想想我們先走了。」

第五次:你在我這兒也掛號了

王明和一個二十出頭的小伙子來了,一進門小伙子就要給我照相。我說:「你幹嘛?你在犯法你知不知道?」王明也示意他別照。小伙子收起了手機。我說:「今天你們把姓名、電話留下,咱們再說。」王明很仗義的說:「行,我把我的留下,他還是個孩子就免了吧。」王明工工整整的把他的名字和電話號碼寫了下來。

王明說:「姐,咱們商量一下,你看這樣好不好?派出所的人要來回訪,他們來之前我給你打個電話,你出去一下,讓你家哥應付一下。」我說:「我不會那樣做的,我要保護我的家人,不能讓他對大法犯罪,也不能讓你們犯罪。」他說:「你怎麼那麼死心眼,你想過沒有,你這樣店也開不好,孩子的工作也受影響,何苦呢?」我說:「就因為我按真、善、忍做好人,我這店也開不好,孩子工作也受影響,你說他們這樣做對嗎?」他說:「不對,我這不是怕你受到傷害嗎?盡力把這件事情做的完善一點,我也交差了,你也安全了。」聽他這麼說我明白他的意思,他雖然明白了真相,在利益面前他還在十字路口徘徊。在多次交談中,我也發現他不是鄉政府的,是區政府的,而且是參與清零的主要參與者,於是我嚴厲的對他說:「王明,真相我也給你講了,道理我也給你講了,你也聽明白了,看的出你也是個聰明善良的好人,不要為了眼前這點利益做錯事,我再告訴你,你在我這兒也掛了號了,咱們本地大法弟子迫害的輕重和你有直接關係。善惡之間自己選擇吧。」他們走了。

從此,將近半年了再沒人找過我,我們地區也消停了,再沒聽到哪個同修又被騷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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