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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漢市善良婦女錢有雲再遭兩年冤獄迫害的經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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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五月十八日】我是武漢市江夏區法輪功學員錢有雲,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中共江澤民集團開始瘋狂迫害法輪功,我為法輪功說句公道話進京上訪,本是對政府的信任,卻被說成是擾亂社會秩序,被非法關押於武漢市第一拘留所十五天;二零零零年再度去北京上訪,被非法關押於武漢市第一看守所六個月,之後被非法判刑三年,遭受酷刑被折磨的面目皆非;二零零三年十二月,遭綁架勞教一年半;二零零五年七月期滿,被非法送至楊園洗腦班迫害;二零一三年九月初參加旁聽法輪功學員非法開庭遭綁架及暴打;二零一五年因發真相資料再次被非法關押、判刑四年;期間遭受嚴酷的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折磨,經受了四個洗腦班,包括五里界洗腦班、武昌區楊園洗腦班、武漢市江岸區諶加磯法制教育學校、湖北省法制教育學校(板橋洗腦班)的殘酷迫害,身心受到極大的摧殘。

二零一九年我再次因講真相遭受嚴酷的迫害(又被非法判刑兩年),以下是這次受迫害的經歷。

一、江夏區紙坊派出所公開踐踏法律

二零一九年三月二十三日在我家附近體育廣場向一位男子(另一位跟他一起的男子在旁邊坐著),遞一份真相小冊子,他翻閱後臉色大變,對我叫著:「你知道我是幹甚麼的嗎?」我笑著說:「無論甚麼人,都有必要了解,這是中國傳統故事,能使你受益……」他說:「我是當兵的,在部隊才搞過宣傳法輪功的事。你快走,不然就叫警察。」我說:「這對你和我都不好。」

當時有另一位同修孫足英跟我一起(她到我家住,準備第二天一起辦社保的事)。當我倆走過馬路時,兩個當兵的追過來抓著我倆不放,很快警車來了。那位男子把我的手反扭著,讓警察上銬。我極力反抗不上車,我叫警察出示證件,他們說沒有,就強硬拖著我的手上銬。我倆被他們拖上了車,我的雙手被另一位男子(大個子)按在車子的座椅邊上,銬子幾乎把我雙手掐到肉裏去了,他一個大個子整個上身用力壓著我的雙手,使我痛不欲生地慘叫,直到紙坊派出所。羅洪澤所長,彭黎所長,文闖民警紛紛忙著把我倆分開。羅洪澤說又是你(二零一四年我被投入冤獄也是他辦的,還有彭黎),他沒好氣地把我拖到對面審訊室的椅子上,手腳全銬著,小警察在一旁守著,一天一夜,上廁所也為難不讓去。後來知道,惡告我的那個當兵的男子叫沈波,跟他一起的叫任源。

彭黎所長把我包裏的十二本小冊子擺在我面前拍照,然後就到對面關押孫足英的屋子,孫足英一個勁叫他放人,說:「我甚麼也沒幹,憑甚麼抓人,你們在知法犯法……」說的彭黎所長氣呼呼的說:「你別跟我講法律,我就是法律,我就是讓你們進去吃點虧。我不信善惡有報!」然後吩咐一個年歲大的男警察:「今天必須搞定一切手續,配不配合都得強制搞定,等會我多安排些人來!」我叫他放了我們,這樣做(關押)對他沒好處,他陰沉著臉說,「哼,還想放,我們正在樓上開會怎麼處理呢!」

審訊室逼供的地方秘密設在派出所的地下室,沒多久,來了一大群男男女女的便衣,問這問那的,我不回答他們,他們欺騙說做完筆錄就能回家。一直到第二天半夜,他們用腳鐐把我拖到另一個房間,大約十個人按著我的臉部,頭部和身子,他們用力粗魯過猛,強迫我拍照按手印等,最後幾個男小伙子把我雙手反扭著往牆上扔,強迫拍全身照,弄得我慘叫不止,完後他們說:「你配合我們就不用力啊!」晚上九、十點又要把我們拖到江夏區人民醫院,我倆都不去,十來人強行拖著我倆到醫院抽血,我不配合,他們又用暴力對我,我喊「共產黨又在做壞事,迫害法輪功」,有個小胖子用腳踢我,用掌推我的腰,並扭我的手。我喊累了,就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一直喊到武漢第一看守所。她們不給我們看檢查的結果,說免費給我們檢查的鬼話,叫我們配合。我一天一夜沒吃沒喝,他們說:真精神好!

二、在武漢第一看守所遭受的羞辱、虐待等

到武漢第一看守所(下稱「一看」),快深夜凌晨了,另一個地方的警察也送人來,一警察問我們這邊警察送的甚麼人,江夏區的警察說法輪功,那個警察竟然在一看收人的地方大聲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三退保平安!他們幾個人都笑了起來。

醫生叫我簽字,江夏區警察說,他們不會簽的。孫足英說她是嚴重肺結核,在武漢寶豐監獄住院很久。我不配合,他們強行抓住我的手讓醫生採血。醫生當時說:血糖好高啊!李警察跟董醫生低聲說了些甚麼,董醫生沒做聲,就叫我進了一個小房,照像的一個小女警察叫孫足英脫光衣服,命令她趴在地上,兩腿要跳幾下,她不肯。我走過去說,「你是警察嗎?你這不是侮辱人嗎?你也是女人,中國傳統文化都是被你們這些人破壞的……」她硬逼孫足英手趴在地上兩腿碰三下。輪到我不做脫光身子,就站十來分鐘。

我被分到204過渡室十幾天,人多的沒法睡,就派人值班,睡地鋪。第一次江夏民警文闖非法提審,他又錄像又錄音,又打印。他問我,我告訴他不要參與迫害法輪功的事,法輪功洪傳全世界。他說你到國外去啊,國外是很多,這是中國。他並示意我這次至少判七年(上次二零一四年~二零一八共五年)。最後他打印一份提審筆錄,問我可以簽字不,我說看看。當一看,全是他自問自答,他還把「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寫錯了兩個字。我告訴他說:「這麼好的真相你連看都不看,還寫錯了兩個字」,他又拿去複印了一份給我簽字,我見他一點善意都沒有,非要把我搞定坐牢,我就拿過來一把撕了。他又打印一份,陰笑說,「你簽不簽都一樣」,並指著打印機說「這多著呢!」就這樣我又大聲喊起了「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要求無條件釋放我。

我被一看男警察拖著手銬進「一看」,痛得我慘叫,很多提審的人都看到。

第二天一大早,董醫生又採我的血,說「血糖這麼高啊」,就走了。所長民警們早晨來巡查,對新來的人員全身上下檢查是否有傷痕,當所長見我身上、背後全是青紫,問怎麼搞的,我說江夏警察打的,她們沒吱聲就走了。一起關押的人員都說好嚇人。我不配合點名和穿所服,所以沒衣穿,別人新來的有厚衣給借穿,說我只能借短褲頭,這些短褲頭都是前面的過度人員穿過,因為在進來時自己的衣服全脫光,被當地民警帶走,這是過渡室,全是新人,家人無法送進來,看守所也不發,就這樣多髒也得穿。每天一人四張草紙,例假另發,睡覺是人挨人,側著身子睡,常常為此爭吵打架,警察遇見就全部罰站。

別人穿棉衣而我只有朋友送的睡衣,四月份的涼冷天氣使我咳嗽近一個月,全身的傷使我咳嗽極為痛苦,加上看守所伙食無法形容的差,沒有菜,只能在清湯寡水裏面淘口飯吃。我十九天沒解大便,十九天那晚,腹部疼痛難受要大便,解了五六個小時,三十來人的監室一個廁所,期間還不停的讓別人,我幾乎快痛昏了,那簡直就是生不如死。

非法關押的第三十六天,江夏區檢察院給我下了批捕通知書,我向監號的人講江夏區警察知法犯法的事,很多刑事案犯說也同樣遇到警察毆打和勒索錢財事件。我一天天消瘦得厲害,家人幫我請了一位敢做無罪辯護的律師,說給我辦取保候審,江夏區紙坊派出所不批准。見律師後,他告訴我很多人在關心你,關注你,你一定要打起精神,從此我的精神狀態和身體好了很多。姐姐也打些錢和衣物,我也能正常買日用品了。

一次看守所通知所有人看電教,屏幕上出現了一位老太太,泣不成聲的讀著甚麼,旁邊的民警叫她大聲些,我聽出了是法輪功學員,讀一本轉化她的東西,我說這些全是騙人的,後聽她同過監室的人說:「黃薇是她的主管,對她可好了,每天牛奶雞蛋幹部餐,把她叫出去就是一天,她不吃給我們吃,說幹部說了寫了東西就可以回家,不然就判刑。」再後來又聽一人說:這盧老太太真是太可憐了,當初以為可以回家,結果還是判了兩年半,身體很不好。

這個主管就是一看專管迫害法輪功、搞轉化的,很年輕,很兇,一次法輪功學員陳勝群被林金萍所長,周毅,黃薇等七八個警察把兩手反銬著,嘴用寬膠帶繞圈綁著,周毅邊後退邊照她的像,幾個警察推拉著她走,林所長在前。那時大家正好排隊準備吃飯,看到她們路過我們監號。我認識陳勝群,她每天被非法提審往返來去,和警察巡監時,她都大聲唱大法弟子的歌曲,講真相。那天看到她們那樣對待她,我就大聲喊了一聲:不准這樣對待法輪功!林所說:誰在叫?!黃薇過來兇狠了一陣又跟著走了,大約過了個把小時,聽林所長大聲訓著:剛才誰叫的,出來!並叫全監號人站著不准吃飯,還把主管周毅訓一頓,然後叫每個關押人員發言,講我是個甚麼人,敢公然和她作對。我說:你們這樣對待法輪功是不對的,她說:關你甚麼事,你耽誤我們工作,是要受罰的,包括這全號的人,還有周幹部,你們文明監室也別想要了,你們這些零食也不要發了……叫全監號的人說對我的看法,結果每個人都說我如何好,使她更氣。她們經常在電教中毒害關押人員,而且每個監號的教育書裏就有誣陷法輪功的事件。

「一看」人員是流動的,很多人和陳勝群一起呆過,都說她人好,還說所長們常給她上銬,監號一個胖大個經常毆打她,很慘。還聽說有一次另一地方警察把她弄到精神病院,不打麻藥硬把她前面兩顆牙給拔掉。每天讓她值班,偶爾買點零食都被打她的胖女人說借吃,之後卻從未還過。我和她在四棟呆過,常聽到慘叫,後聽說她精神上出了問題,卻仍然遭到冤判。

一次「一看」給每個監號法輪功學員發一張紙讓填寫法輪功的東西,我不配合,並講真相,警察就給代班的犯人施壓,把她叫到辦公室,說如何不讓煉功,任何人不准和我說話,說話的由代班的犯人向周毅彙報,不准購零食,上月零食別的監號都發了,就我們監號不讓發,非叫我點名簽到,穿所服。我跟她們講道理,說我信仰法輪功是合法的,對法輪功迫害是世界第一大冤案,卻在中國發生著,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而無一害。代班的犯人指使對我強行穿所服,我正義告訴她們:這不是我穿的,我無罪!代班犯人周丹說:周幹部說了,「你們想不想吃這零食,全看你們對錢有雲的壓力」,她們在一天二十四小時監控我和這些人。張容容一次在我反抗穿所服時,從我的背後猛的衝上來將我雙手扭著,用雙膝蓋猛跪我的腰部。最賣力的犯人吸毒犯和大毒梟王貴平,每天抓我的頭髮,拽我的手指,人多時,趁機打我。那天參與的人有張靜,還有詐騙犯賈青平(北京人,判十年,70歲),賣力討好邪黨人員,走哪個監號都欺負法輪功學員。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撞頭
中共酷刑示意圖:毆打、撞頭

那段時間每天幾乎七八上十人,有時三四人,一起對我毆打迫害。這樣惡劣的環境持續七八天後,我的律師來了,我把全過程向他訴說,在他辦好事後,我回到監室。晚上五六點鐘,林所長說:你在律師那亂說,誰暴力毆打你了,誰看見了,你的傷呢?說著拉著我的衣服叫周毅拍照,說沒傷啊。我把右食指給她看,還腫著呢,其它部位青紫,並說:你說沒暴力可看監控啊,你們不是說對我24小時監控嗎?她委婉的說:是這樣的,你律師找到我和周幹部,把你說的事說了,還說他要控告,我們也沒使用暴力啊,只是人多她們傷著你,只能說是強制。我們雙方說了半天,最後她說律師在外面等著我回話呢,我說你的意思把暴力改成強制是吧,我就按他們的意思向律師說了。第二天看守所把零食發給大家了,周幹部對我的態度大變,但還是叫周丹暗中為難我一些小事,我是修煉人就沒在乎了。從那以後,包括疫情期間,她們對我不管不問,後來紀律師給我看了他寫的控告江夏區和一看的控告信,他遞交了市檢察院,都是我親口說的事實,他增加了法律依據。再後來由於一看違建,改造關押人的房間,一間改兩間,油漆電焊熏的大家嘔吐發病,就把我換到後面5棟去了。

三、法官、檢察官也肆意踐踏法律

冤判前,我要求寫自我辯護詞,吳丹向周毅說我要筆寫開庭辯護詞,幾次後才同意,吳丹也只讓用了兩個多小時,第二天就不給用了。江夏區把我轉到洪山區開庭,叫我在一張紙上簽名,我問他們為甚麼把我轉到洪山,你們叫甚麼名字,他們答不知道,我要求他們我要見律師或家人。不到四個月,他們的程序走完,預備非法開庭,他們說我不簽名就不讓見律師,也不可能給我打電話。公訴人朱正說他是洪山的,他們還給指派一名有罪辯護律師,我告訴律師我不請他,我要的是無罪辯護律師,並向他講了些大法真相,他就走了。

疫情的原因,他們法院竟然進到看守所荒唐開庭,以視頻的形式非法開庭,那天設備有問題,法官和公訴人說話,我和孫足英斷斷續續聽不清,我倆說話他們可以聽到,身旁警察證明這邊聽不清。自我辯護時,我向法官請示:一、讓公訴人迴避,原因是:罪名、證詞、證據全是沒有法律依據的;二、要求構陷人沈波、任源到場(已到);三、要求綁架打我的警察出庭;四、宣讀真相小冊子的每篇內容,以辨正邪;五、信仰是合法的,《憲法》裏有明文規定;六、新聞出版署50號令證明法輪功書籍和真相印刷品是合法的;七、公安部和國務院認定的十四種邪教裏沒有法輪功,並講述我煉功如何受益。法官不讓讀,就把視頻掛了,換上孫足英。因為聽不清,最後我們要求法官重新開庭,沒答應。當紀律師、任律師出庭辯護時,他們正義凜然的用法律為我倆辯護無罪,構陷人、法官、公訴人等都無言以對,找不出我們法輪功講的真相危害到誰,造成了甚麼損失,並要法官無罪釋放當事人。法官們也草草收場,我多次要求重新開庭,卻沒回音。一切程序走完後法院很快下了判決,冤判兩年(當初江夏派出所聲稱要判我七年)。同監號人,有的說真有律師為你們作無罪辯護呀,這律師真行,有正義!

第一看守所為了把我送到監獄迫害,執行令都沒給我。每個下隊的人都有家人接見,卻不讓我接見,扯各種理由搪塞我。我從進一看不久,一直到冤判下來都要求見駐所檢察官,她們卻總是迴避。下隊那天我不走,她們拉著,拖著我走,一個瘦高女警官準備動手打我,我說你敢動!結果被盧華擋著。一路上我喊著「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累了就講真相或背法。那天送往監獄的有100多人,很多警察、武警押送。

二零二零年元月份開始,我的身體出現了一個異常,體內熱烘烘的,兩個眼睛,有時是兩個眼珠通紅的,很多眼屎,有時睜不開眼,很多人以為我是紅眼病。大冬天,別人穿棉衣,蓋兩床被,而我卻穿的單薄還燥的很,晚上只蓋毛巾被。我把自己當作修煉人,每天打坐,背法。很多人勸我向醫生要藥,有好心人說:我有,用點吧。我謝絕了。有些人怕傳染,不敢接近我。直到九月我突然好了,很正常了。有些人半開玩笑,你們煉功人真有毅力,硬是不看病,煉功就好了。她們見證了大法很神奇。

四、武漢市漢口監獄的殘暴

二零二零年十二月二十三日,我被武漢市第一看守所張所長等非法強制送到漢口監獄,當進到監獄大大的鐵門裏,心中生起了無法形容的恐懼。

100多人被分到出入監區五監區,一個警察,其它都是代班犯人。五監區在五樓,也是隔離監區,來的新人必須隔離一個月,核酸檢測合格才能下隊。幹部,值班犯人全是穿隔離服。當天收我們的是白如,收完人後,幹部幾乎不出門,全是這十幾個代班管理。大組長:徐晶晶,隨州人,經濟案,她就是幹部的心腹,管事者。五樓有十二個監號,我在11監號,先由代桂梅,沈建紅包夾,沒幾天又把徐倩換來代替代桂梅,一個監號十四人。

那年天氣特別冷,每人只發了棉衣秋衣,短褲,衛褲,沒發棉褲。我們全穿上就像沒穿衣,很多人一晚上沒睡熱過;再加上那些代班的不停的吼叫著,罵著這些新人不懂規矩;早晨5:40起床,5分鐘上廁所,洗漱,洗碗,整理內務,慢一點都被代班罵一頓不說,甚至罰站,或吃白米飯,不給菜;犯人代班點名,搞行為養成,和所謂的學習,不能慢一點,否則代班犯人馬上像惡狼一樣,大聲吼叫:你們以為這是養老院,讓你們來享受啊,告訴你們,這是監獄,就是讓你們痛苦,沒有任何的藉口和理由可講,無條件服從!這些嚴規嚴紀比這寒冷的天更淒涼,很多人說無法活下去了。早晨6:30到晚9:30一整天只能活動一會兒,睡覺也不能晚,不能慢一點,否則都別睡。新人員一月內不能購物,唯一就盼著豬食飯菜能好點,唯獨我們這批新來的趕上疫情捐贈物資,每人多發一套秋衣,一箱蘋果,而法輪功學員不配合轉化就不給,並經常罰站,從早站到晚12點,常常聽到拳打腳踢叫罵聲,給這個空間帶來強烈的陰沉恐懼。每天代班不停的叫罵大法學員,體罰同修。11監號代班是沈永葆,多次要我寫東西,並污衊大法,我制止她的行為,並告訴她我信法輪功都是合法的,監號很多人都排斥她,給她臉色看,後來沒趣就沒再說,卻總是把兩個包夾叫出去,給她倆布置任務,但那時倆包夾並沒為難我。

二零二一年元月十七日晚,天剛黑,大家正在忙著洗餐具,突然監區長白如殺氣騰騰走到11監號門口叫道:錢有雲你給站著,你裝甚麼蒜,李小燕你認識嗎?(寶豐女子監獄參與迫害過我),今天你寫也得寫,不寫也得寫,不寫就站著,直到寫為止。並叫兩包夾拆我的鋪位,讓她倆陪站。她走後,跟她一起來的徐晶晶和十幾個代班的留下了。徐晶晶說:你挨罵不說,還罵我們這些人是吃白飯的,這點都搞不定,還扣我們每個代班的大分20,你知道20分對我們多麼重要嗎?不讓減刑,不讓購物,不讓接見!你不讓我們好過,我也不讓你好過,法輪功這裏見的多了。說完吩咐旁邊人圍著把我拖到12監號,拳打腳踢,耳光不停,像是踢皮球一樣,把我打蒙了。

半小時後徐晶晶走了,遞個眼叫袁則玉(在一看把同修牙打掉兩顆,她自己也跟我講過此事),徐文華(打手),又繼續一陣猛踢濫打,袁則玉打累了說:阿姨說真的不願打你,寫了吧,你在我面前寫了吧。我也真心勸她:「不要參與這樣的事,做不得呀。你知道我們法輪功都是好人。」一監號的人都被命令站到廁所旁,背對著,不許看。袁則玉見勸不動,就叫沈建紅把我拉回11監號,讓倆包夾陪我站著,到12點才能睡。晚上11:40沈永葆就讓我們三人睡了,第二天大早白如把她叫到辦公室大訓一頓,並罰站罰抄三十八條,還扣分處理她,說她自作主張。

我也被叫起來站著,大家迅速吃完早餐後搞行為養成,不一會,代桂梅粗魯的嗓門叫著:我是犯人,是來改造的,政府叫我做甚麼,我就要做甚麼,說著走上來就抓著我的頭髮亂撞一氣,惡狠狠的說:今天寫也得寫,不寫也得寫,我就看你們這些法輪功不怕打,真是賤!接著吸毒老犯彭衛紅和吸毒和同性戀犯人黃思,對我拳打腳踢,後來陳捷見她倆人打累了,也上來用腳踢我身體的每個部位,我幾乎沒躲的機會,連慘叫聲都被代桂梅拿毛巾堵在嘴裏,她高大的身軀用腳站在我脖子上半天,代桂梅像瘋子一樣邊打踢,邊抽耳光,用全身力氣拽我頭不停撞。

我的臉一下腫好大,黃思見狀忙說,「別打臉,別打臉,說好了,不能打臉,太明顯了,只能打內傷」,四人狂笑亂踢,彭衛紅打累了,把沈建紅的大水杯,裏面有開水,拿來朝我身體的每個骨頭上邊敲打,邊狂笑說:我以前是打人專手,下一步還有高級的,打的我右手當時動不了,現在仍在痛。其它10人眼看著這一幕,從早6:00多直打到快12點,門口站著人,怕我衝出去,直到我動筆按照她們的模板抄,才罷手。我說這都是假的,沈建紅說假的也要。收場時,地上鋪上一層頭髮,全是代桂梅,彭衛紅拽的,我的頭就被她使勁拽著往牆上、地磚上碰的嘭嘭的響,頭上全是大鼓包,手不能碰。陳捷,黃思朝我胸部踢數腳,把我打的躺在地上卻不由自主的奮力掙扎坐起來,她倆又補幾腳。當時我無法支撐了,肋骨、尾椎骨(現在沒好),兩手兩腳都被代桂梅用腳踩轉圈,(兩中指現在還疼)兩雙手腳和臉全成黑紫色,腫老大。

我是一個健康的人,突然間成了植物人一樣,動彈不了。白天好心人扶我靠牆邊坐著,吃飯,上廁所,洗漱,全靠別人照顧。一小女孩說:阿姨,我長這麼大,還沒給我媽媽洗過,這是第一次。她們怕我下隊無人管,趁大家洗時,快速脫下身上被她們打髒的衣鞋襪,順便洗了個頭,我咬緊牙關讓她們清洗,她們知道我痛,告訴我全身青紫,她們輕手輕腳的,三個小女孩配合的很好,洗衣,倒水,她們低聲說:姨,大班長髮的每人一包快餐麵,我們吃不下,我們商量給你,放你箱了,別給別人,你自己補補身體。她們的一舉一言使我內心一陣陣的痛,最後我趁人不多時,又把快餐麵扔在她們床上。

晚上我總是突然被一陣劇痛驚醒,我想動一下,翻個身,可全身劇痛啊,連頭想移動一丁點都動不了,孩子們值班,或其她人值班,叫她們給我挪動一下身子,為不給她們添麻煩,我一天不喝水,也吃不下飯,這三個孩子幫我最多,總是主動,沒人叫,還有個姓錢的幫我也多。代桂梅見有人幫我,說我裝,但我躺下時卻感到頭昏的天旋地轉。

那個面還有個來歷,新來的一個月不能買東西,這面是大班長徐晶晶給大家的獎品,她說這是積攢了很久的面,看大家真的努力了,送給大家每人一包。還有袁則玉、陳文華兩包,你們想泡著吃暖和些,我隨時為你們提供開水。每天開水限量,早中晚一人才一小杯。徐晶晶見我臉手腳全青紫,假殷勤叫包夾扶我到門口曬曬太陽,她還說:你再不寫,我準備到幹部那拿辣椒水噴眼睛,(下隊聽好幾人說辣椒水噴眼睛沒有一個人不妥協的,眼睛當時就腫,其他犯人犯錯也這樣);我向徐晶晶說要拍片,她說你想拍就拍啊,得跟幹部(獄警)說,可幹部從不進來。

過了幾天,白如突然叫我到醫院拍片,我行走吃力,全身不由自主發抖。到醫院,白如把男性陳醫生叫一旁嘀咕甚麼,然後我們一起進到環境很差的診室坐下。他給我量體溫,聽心音,很快拿處方開藥,瓶裝的,貼的都有,我對醫生和白如說:我被打了,我要拍片,她說設備壞了。回到監號她們強迫我用藥,我也沒抵抗的能力了,只好把藥片壓在舌底,轉身吐入手中的草紙,貼的就轉身撕下。當白如見到我時,明看到右半邊臉腫,青紫嚇人,身子彎著,腿拐著,她問我怎麼了,我說:代桂梅她們打的,她問哪些人,我把名字說出來,她說等會問問,我進去了,代桂梅被叫進辦公室足足半小時,後回到監號笑瞇瞇說她要調到10監號,她現在就清東西。隨後白如進來說:錢有雲,我問過她,她沒打你,只跟你發生口角。我就把傷的手臉給她看,她說:誰打你了,哪些人誰作證,我也沒看見。平時有人動一下,監控室值班人就罵來了,這樣公開在監控下大打出手幾個小時,竟無人叫喊了。最後白如還說:你對我這樣處理她滿意了吧?

下隊那天,白如找我,說給我安排一個「好幹部」,那天下著特大雨,我的行李全是三監區王靚她們拿的,我走路都吃力,全身發抖,臉卡白無色,腿走路一拐一拐的。

晚間,王志隊長找我談話,並安排兩個包夾,王隊長脾氣很壞。劉監區長,李教導員,還有獄政科王科長,都看到我的狀態,而且從進三監區,我突然喉嚨進不了米飯,怎麼吞也吞不下,像封了喉一樣,喝水胃堵的疼,我怕她們迫害灌食,每餐只打一口口飯,飯後吞不下又吐廁所,我害怕值班幹部看到。在寶豐女監呆過的鄭三紅和我包夾說:她以前很漂亮的,現在是人不人鬼不鬼的,何苦要堅持呢?

來到三監區,幹部逼著我抄她們發的反教教材,我不抄,就叫站著,並威脅我是不是想重新走一遍學習,我明確說白如用殘暴手段致我於死地,強制改變不了我的心,她們不准我說,叫包夾不准我和任何人說話。我自己不能生活自理,多數由包夾幫我,晚上起床上廁所都困難,可監號每人要輪流做衛生,我向李教說我不能自理,等以後身體好一點我就多做點,她說沒有特殊,你叫包夾幫你做吧。抄了一段時間,她們就讓我正常睡,後來我不抄,她們就讓我罰站,不准坐,我就硬挺著,因為在車間,還有其它民警,她們見我不抄,延長罰站時間,全天到晚12:00,我的肛門脫落,我身體也吃不消。她們還逼抄謊言宣傳抗疫情的書,還有中共黨史。監區李教告訴我法輪功不允許接見,我的剩餘時間只有四個月,她們都不放過,如此殘暴,不講人權,毫無法律可言。

回到家中丈夫說我瘦成一個近60歲的人了,一點肉也沒有。很多熟人、家人說:快認不出了,真的是皮包骨,背也駝了。如果不是心裏有超常的大法,我哪能活著回來。丈夫說沒收到任何判決書等東西,也沒人通知開庭,讓家屬參與。而且這回到當地社保局「居民之家」又用經濟手段迫害我,停發扣發我的養老金。丈夫向社區、區委和市長熱線反映,社區、區委的人來說,社保不發,市長辦只能給我解決每月900元。我也多次反映社保局扣發我九年的退休金是不合法的,他們非要堅持以地方文件來辦。我遞交了申訴書,準備維權,訴訟,來維護我正當的生存權益。丈夫常年靠吃救命丸和心臟藥維持生命,單位工資也只有2-3千元,還上有老,下有小。自己身體被監獄迫害嚴重,眼睛視力也大不如前,記憶力也差,身上還有疼痛後遺症。

希望有好心人,伸出援手來幫幫我,也是為了維護人間的正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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