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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北省女子監獄十三監區獄警駱潔的惡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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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四月二十九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北報導)河北省女子監獄十三監區獄警駱潔,因積極追隨中共流氓集團迫害法輪功學員,後升至為教導員。在她任職期間,直接參與和操控包夾犯人及邪悟者採取體罰、毒打、辱罵、吊掛、剝奪睡眠、壓胸與腿緊貼、身上澆水(長時間浸泡),不讓洗漱、禁止購物等手段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迫害,造成法輪功學員致死、致傷、致殘、神志不清。

河北省女子監獄十三監區,人稱「魔鬼監區」,各監區所有抵制轉化的法輪功學員均被送到這裏強制轉化。在獄警辦公室對面一間幾平米,冬無暖器,夏無電扇的談話室裏,惡警們每天放誣蔑法輪功的錄像或幫教講污衊法輪功的內容,每天早晨五點至晚上十一點半或十二點才允許回監舍,長達十九個小時,惡警逼著法輪功學員簽惡警早已擬好的所謂「四書」,逼迫簽字。如不配合,就採取極其邪惡的手段進行摧殘。

以下是部份遭駱潔迫害的法輪功學員案例:

1、曹淑蘭,女,年齡未知,滄州市南皮縣法輪功學員,家住滄州市新華區。二零一二年一月三十一日晚曹淑蘭被國保大隊隊長唐國利等劫持。被運河區法院非法判刑七年半。她被關押到河北省女子監獄十四監區迫害一年四個月後,轉十三監區繼續迫害。為了讓曹淑蘭寫「四書」放棄修煉,獄警駱傑對曹淑蘭進行體罰,從早晨五點一直站到夜裏十二點,曹淑蘭兩腿兩腳腫脹的站不住,只好坐在地上,犯人柳力會(四川文盲)就用棍子打她。

在滴水成冰的冬天,獄警駱潔指使犯人往曹淑蘭的頭上、棉襖、棉褲、棉鞋裏倒冰冷水,凍得曹淑蘭渾身哆嗦不止。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中共酷刑示意圖:澆涼水

駱潔給柳力會、張麗(任丘油田邪悟者)棍棒和膠帶,她們把曹淑蘭的頭塞進褲襠裏,用膠帶纏上,把她的雙手用膠帶纏緊反綁在背後,嘴用膠帶粘上,當時曹淑蘭呼吸困難、幾乎窒息。暴徒們不管曹淑蘭的死活,用棍棒猛擊曹淑蘭的頭部、頸部,致使她的頸椎錯位,脖子腫脹僵硬、吞咽困難,吃東西噎著就是嚥不下去。她們每天對曹淑蘭毆打、謾罵,狠狠打她的臉,嘴角打得鮮血直流,把人往桌子底下塞,曹淑蘭舊傷未去又接新傷,渾身青紫、體無完膚。

長期的非人的折磨致使曹淑蘭奄奄一息,心臟十分衰弱,體溫慢慢下降變涼,瞳孔放大,眼前一個圈一個圈的往四週擴散,頭暈迷惑意識渙散。

2、趙桂豔,女,唐山市遷西縣東荒峪鎮法輪功學員。二零一四年七月因告訴人法輪功真相遭綁架,被非法判刑三年,二零一五年四月被劫持到河北省女子監獄十三監區。當時的教導員是駱潔,趙桂豔被強迫每天從早上六點站到晚上十二點,每天十八個小時,每天都有包夾輪換盯著。到了第三天,包夾(殺人犯)過來問:你還煉不煉?趙桂豔不說話,包夾掄起胳膊就啪、啪幾個大嘴巴,打得她頭痛目眩、兩眼冒金星……為逼趙桂豔「轉化」,強行洗腦,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身心的雙重折磨,致使她的抑鬱症復發。包夾王曉敏掄起巴掌打她的臉,直到打累了才停止。打嘴巴不行就用筷子撬她的牙,牙齒撬壞三顆,其它牙齒都鬆動了。趙桂豔滿臉都是血,臉腫的像饅頭似的,好幾天後才消腫。

獄警還把趙桂豔兩隻胳膊綁在十字鐵架上,身體懸空掛起來,雙腳似沾地不沾地。再安排猶大給她念污衊法輪功的書,包夾王曉敏在旁邊看著。這一吊就是三天,只在夜裏睡覺把手銬銬在床上。第二天接著吊。她被吊的渾身哪都疼,兩腿浮腫,頭腦昏沉。那種難耐的痛苦,使趙桂豔不自覺地把頭往鐵架子蹭,蹭的幾乎出血。她被上著大掛強制洗腦,猶大念著不堪入耳的污衊師父的謊言,包夾說該吃飯了,她說不吃。包夾就強行往嘴裏塞。如此的侮辱令她一怒之下,「噗」的一下把飯噴在王曉敏的臉上。王曉敏氣急敗壞,掄起巴掌打她的臉,不知打了多少下,直到打累了,氣喘吁吁的才停止。趙桂豔被打得鼻口流血,牙齒鬆動,臉腫的變形。

3、張雲,女,年齡未知,鹿泉監獄一大隊財務科會計。張雲於二零一三年十一月初被誣判三年半,後被非法關押在河北女子監獄十三監區。張雲因為不「轉化」,經常被監獄人員謾罵,監獄連續幾個月不讓她洗澡,她的身體狀況很不好,還要長時間在所謂的「學習室」進行「學習」。為了讓她精神垮掉,惡人們寫好謾罵法輪功和師父的話,強迫她按手印,長時間的精神摧殘,她的身體不斷惡化,致使出現生命危險。

十三監區是河北女子監獄的教育監區,表面上負責未成年犯人的教育,實際上是強制「轉化」迫害法輪功學員的最主要的基地。該監區有近一半的監舍是用來轉化的所謂「學習室」。不轉化的從早上五點多到十一點多都在學習室強迫學習,回監舍睡覺時床邊也有人監控,法輪功學員不能與其他人接觸,基本上被隔離。

4、趙寶莉,女,57歲,承德法輪功學員,承德市供電公司職工。趙寶莉於二零一二年一月五日,被非法關押到河北省女子監獄十四監區,被迫害一年零一個月後轉入十三監區。下面是她本人敘述:

「在十三監區每天五點起床,晚上十一點五十睡覺。二零一三年十一月一日,我感到離家又近了。這時教導員駱潔找我談話說:『監獄說了,百分之零點一的不轉化都不行。』說你必須轉化,哪怕假轉化都行。我告訴她:我百分之百不轉化!教育科長張會民也找我談話。我正告他,我修煉法輪功沒有罪,我只知道我是被非法關押迫害的。過後,我的環境又變的更加惡劣,獄警駱潔指使孟矗、張麗、柳立會、張桂芝做『幫教』。一上來,孟矗就先打了我一頓。然後讓我站三天,並說『三天後見』。『包夾』柳立會告訴我說,她丈夫就被她打的昏迷半天才醒的。她拿著紙捲成的棒子,往我臉上抽打,幾下嘴裏就流血了。再接上幾瓶涼水往我頭上澆下來,水一直流到腳底。還在衣袖裏加滿水,連打帶罵。凍的我直哆嗦。她們就說我有附體,哪哆嗦就打哪。她們的打罵聲很高,那麼大動靜獄警們都能聽的到,沒人管,她們更加猖狂到了極點。

酷刑演示:紙棍抽打
酷刑演示:紙棍抽打

「到晚上獄警點名時,我在洒著水的地上坐著,獄警看見後說:快把門關上!柳立會脫掉她的鞋,用鞋底打我的頭,手舉的老高,一下下的打在我的頭上。她還用雙手晃動我的腦袋來回擰。都聽到脖子嘎嘣的響聲。腦袋上打得到處是大包,睡覺都得趴著睡。身上沒幹過,頭髮被揪的掉一地。天天從頭上往下澆涼水。尤其是腰部、膝蓋經常在涼水中泡著,疼痛難忍。晚上大家都睡覺了,每個班的獄警都安排我到大廳中罰站,她們都瘋了一樣的折磨我。

「一天晚上,那個不信神的教導員駱潔,卻聽信了一個『幫教』所說的『折桃樹枝驅邪』的胡言。領著她們折了桃樹枝、捆成捆。之後,天天拿桃樹枝抽打我。還將我身上的衣服上寫上她們的各種咒語,揪著耳朵輪著念咒。一邊念一邊掐我耳朵,將耳朵對折,叫囂:死都得轉化。天天掐我的食指上骨節,三個人將我打倒後,將她們事先寫的『轉化書』,強迫我按手印。她們用各種方法天天折磨我。早飯後,將剛擦完地的抹布塞我嘴裏;將我手背到後面吊起。吊在窗戶上的鐵欄杆上。再將好幾瓶子涼水從頭灌到腳,腰部全部澆透。順著頭順著腳往下淌水,就這麼腳尖點地式吊起,從早飯後一直吊到中午。中午吃完飯放下來時,手都腫的跟紫茄子一樣沒有知覺,頭暈目眩癱坐地上,左手背神經麻木半年後才有知覺。我已經被折磨的面目慘不忍睹。十三監區對我令人髮指的摧殘迫害一直進行著。再後來,教導員駱潔找我談話,發現我已經說話遲鈍、眼神呆滯、甚至語無倫次,才下令停止對我的迫害。那離回家還有不到一個月了。」

酷刑演示:吊銬在鐵窗上
酷刑演示:吊銬在鐵窗上

◎張曉傑,女,去世時年齡,五十一歲,秦皇島市法輪功學員。秦皇島市高級技師學院講師。二零一四年底,張曉傑被非法判刑五年,劫持到河北省女子監獄十三監區。教導員駱潔指使三至四名幫教和包夾進行強制轉化。

(一)被迫超長時間「學習」。張曉傑從每天早晨五點至晚上十一點半或十二點才允許回監舍,長達十九個小時,白天一直是幫教講污衊法輪功的內容和看污衊法輪功的錄像,晚上回監舍後,床邊還有一個專人輪班坐小板凳看著她,不讓休息、睡覺,強迫學習她們的東西。

(二)變相體罰。監獄法規定:不允許體罰和變相體罰,實際上在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時根本不管這些。每天在「學習室」的十九個小時裏,幫教或包夾不讓變換姿勢,如果早上選擇站著,就全天站著,如果早上選擇坐著就要全天坐著,導致腿、腳浮腫,上廁所都要被限制。

(三)強制按手印。她們把寫好的「悔過書」拿來,讓張曉傑簽字,按手印。不按,就叫來其它「學習室」的包夾、幫教,四、五個人一起把張曉傑打翻在地,揪頭髮,拽胳膊,騎在張曉傑身上,腳踩住張曉傑的手,強行讓張曉傑按手印。每天二次,持續多日。

酷刑演示:腳踩在手臂上搓捻
酷刑演示:腳踩在手臂上搓捻

(四)不讓洗漱。張曉傑洗臉、刷牙的權利都沒有,得包夾請示教導員駱傑才能決定當天讓不讓洗漱,洗腳、洗下身、洗澡是更不可能的事,手指甲讓剪,腳指甲卻不讓剪,導致腳指甲很長。長期不讓洗漱,身上氣味難聞,每天被包夾、幫教及同監舍的犯人謾罵、污辱。

(五)不讓購物,斷絕與外界的聯繫。不准購買任何生活用品,包括衛生紙,這對於一個女性來說是極其不人道的。不讓接見家屬和打電話,

(六)獎勵包夾、幫教加碼虐待法輪功學員。監獄的其他犯人都要從事繁重的體力勞動,如果當上包夾、幫教,就不用去車間幹活,這一點刺激使許多服刑人員都想當包夾和幫教,獄警把轉化率和包夾、幫教的減刑掛鉤,她們為了眼前的利益,對法輪功學員的轉化就更不擇手段了。

長期的高壓迫害,讓張曉傑身心受到極大傷害,身體狀況也越來越差,大約在二零一八年初,非法關押在女子監獄八監區時,出現卵巢癌,而且越來越大,等到六月份回家時,已經像一個小鍋一樣扣在肚子上面了。出獄後,失去工作,病情惡化,於二零一九年八月二十四日離開人世,時年五十一歲。距其從監獄出來僅一年零兩個月。


河北省女子監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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