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年前的那一刻:「我找到師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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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二二年四月二十六日】從二十歲到五十歲,人生有許多重要的、決定一生的經歷。謹此「四﹒二五」二十三週年之際,與大家分享以下這篇自述。這是二零二一年明慧網「世界法輪大法日徵稿」的一篇應徵稿件,其中包括了作者在一九九九年年輕時參加「四﹒二五」上訪的見證。

前言

適逢又一年的世界法輪大法日,思緒不禁回到二十五年前看到大法的那一刻。驀然回首,才驚覺自己已經快五十歲了。

常有一些不知道法輪大法真相的人,受謊言的矇蔽,認為修大法的都是一些「愚昧」的老頭老太太。我有兩個專業牌照,在主流社會的公司裏擔任高級職位。當很多不明真相的中國人知道我修煉大法時,常問我為甚麼要修煉,在面對種種壓力和挫折的時候,為甚麼要堅持修煉下去。謹以此文,寫出自己如何得法的經歷,回憶當年得法的珍貴的歲月,以此遙謝師恩,讚頌大法的美好。

得法

我得法的那一年,才二十多歲。一九九六年,正是國內氣功熱的時候,大家口耳相傳的都是氣功治病等等。我當時正年輕,身體一直健康,所以對此並不感興趣。單位裏也經常舉辦甚麼氣功班。曾經因為家裏有多餘的票,為了不浪費,我也去湊熱鬧。結果一個所謂的氣功師在那裏引導大家想哭就哭,想笑就笑。結果場面混亂,我覺得簡直太可笑了。好容易熬到結束,出門的時候,聽到辦班的在那裏說,這次沒賺多少錢。這句話給我的印象特別深。當時心裏有種說不出的,很難過的感覺。隱隱約約覺得氣功好像不該淪落到這樣一種地步,但也不知道心裏為甚麼難過。

那時家裏有別人送的兩本大法書。我午睡有看書的習慣,有一天在書架上看到了一本《轉法輪卷二》,心想,反正也睡不著,就隨便翻翻吧。二十五年來,我至今仍記得打開這本深藍色的薄薄的小書看到第一句話的那種震撼。開篇是經文《真修》。當我看到「真修弟子」這四個字的時候,簡直是如雷灌頂,立刻坐了起來,說,「這是我的師父啊,這是我的師父啊!」

儘管我出生於一個無神論的家庭,家中沒有人修煉,但是不知為甚麼,我從小就是相信神佛的存在,喜歡看關於神佛修煉的故事。我非常喜歡看夜空,想知道那浩瀚的太空中究竟有甚麼。我也喜歡看關於未解之謎的故事,想知道人從哪裏來,這些人類的謎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是我窮盡智慧,也找不到答案。我常常問自己,這些未解之謎真的就永遠是人類的謎嗎?茫茫宇宙,到底甚麼才是生命的意義。

我曾經和很多人探討過這個問題,可是在外人眼裏,我自身條件優秀,聰明能幹,有文憑,有穩定而且社會地位不錯的工作,家庭條件好,父母事業有成。大家都不明白我為甚麼想這些,覺得我想多了。他們說,人人不都是這麼過嗎?想這麼多幹甚麼?可是,我真的不想就這樣渾渾噩噩的度過一生。我真的很想知道人生和生命的意義是甚麼。

就在我讀完《轉法輪卷二》的那一刻,我明白了全部人生中的疑惑,我知道了這就是我生生世世在等待著的。我知道我等到師父了!

所以,當很多人問我為甚麼要修煉大法的時候,我有時真的不知道怎麼解釋。因為在這個越來越物質化的世界裏,每天每個人都很忙,已經很少有人會去靜下心來想一想,人生不過百年,人活著到底為了甚麼,人生的意義是甚麼。當我們一說起人生的意義,活著的真正目的,很多人就覺得這些都是摸不著看不到的東西,還是錢來得實惠。只有願意考問自己內心的人,才能明白,一旦人了悟了人生的意義,明白了人活著就是為了返本歸真,你讓這樣的人再從新稀裏糊塗的活著,那怎麼可能呢?

假期結束,我回到了工作的城市。當我回到宿舍,見到同事時,我欣喜的說:「我想告訴你一件事!」結果,她也同樣笑盈盈的說:「你別說是啥事,因為我也要告訴你一件事!」我倆互相看著,不約而同的一起說,「我要開始學大法了!」當時的大法洪傳,都是這樣人傳人、心傳心的,在社會的各個階層、各個角落口耳相傳,修者日眾。

就這麼奇妙,我的這位同事就這麼成為了我的好同修。自從來到海外,我們雖然沒有再見過面,但是互相見證著在大法修煉中我們一起如何走過了最無悔的青春歲月,見證了一旦人明白了真理,無論他在何時,何地,經歷了何等的人生苦難,都再也沒有甚麼能改變他內心深處對真理的堅如磐石的信仰。

從一九九六年得法到一九九九年法輪功公開受迫害,期間我度過了人生中最最幸福的三年。這三年中,我和大家一起早早起床去煉功,七點前就回到宿舍準備去上班,中午利用午休時間和其他幾個青年學子一起學一講法,傍晚吃完飯再學一講法,晚上睡覺前還是我們幾個一起去打坐。三年的時光就這麼充實的過去了。這三年中,我們每個人都在不知不覺中發生著變化。最大的變化就是知道了無論在哪裏,都要學會做一個好人,然後做的更好,做一個更好的人。

難忘的「四﹒二五」,令人窒息的「七﹒二零」

一九九九年的四月,風雲突變。

還是一個看似平常的早上,還沒有來得及去煉功,一位同修就來告訴我,今天不煉功了,因為有天津當局違反規定,亂抓學員。他們想去上訪,向中央信訪局反映情況。

我毫不猶豫的告訴他們,我要和他們一起去。當時我雖然年輕,不諳世事,但也知道此行非同一般,也不知道此行將面對甚麼,將有甚麼後果,甚至不知道這一腳邁出門去,還能不能回來。我把工資卡、身份證和其它全部重要的東西都稍微整理了一下,抽屜的鎖全部打開,然後就出門了。

關於「四﹒二五」中南海萬人大上訪,明慧網上已經有很多同修的回憶,在此不多敘述事件本身,僅僅回憶我作為一個當事人的親身經歷和感受。

我們剛到信訪局門口,警察就指引著我們說往哪個方向走。法輪功學員們都是老老實實的人,沒有人詢問為甚麼。我們和前前後後的學員們一樣,聽話的沿著警察所安排的方向走。我們根本沒有想到,學員們站的地方,就這麼在警察的指引下形成了個合圍之勢。

和我一起去的老年學員,一到府右街,左右張望後就立刻讓我趕快低頭趕路。當時路的兩邊已經站滿了學員,我當時還以為她是想快點找到地方站下,所以就跟著她使勁趕路,沒想到一抬頭,發現已經走出很遠。這時她才說,根據多年人生經驗,看著情勢不對,趕快回家。

我面對著要回家的學員們,堅定的也心情沉重的搖了搖頭,回頭一個人走了回去。我選擇回去和那其他千百名同修站在一起,無論將來會面對甚麼。從那一刻起,我隱隱約約覺得要發生甚麼事了,也隱隱約約知道,從那以後,修煉上就再也沒有人可參照,也許再也沒有人可以商量,只能自己走自己的路了。

神奇的是,因為我住的地方很遠,我也不認識路,深夜我一個人回家的時候,有點害怕。可是居然在夜色中,人海中遇到了我們學法小組的其他幾個同修,也就安全順利的回家了。

黑色七月的天塌地陷的鎮壓,等不及似的隨後而至。我想每一位走過來的學員都能記得當年的鎮壓是如何的令人窒息。一夜之間,我們這些社會中的一員,這些只不過是利用業餘時間看看書煉煉功,然後用真善忍標準來要求自己的一群社會上最好的人,被全社會的人都排擠,鄙視,甚至要再踏上一隻腳。每個人都承受著無與倫比的來自單位、社會、家庭等方方面面的巨大的壓力。自從那時起,說一個「煉」字,面臨的就很可能是失去社會地位,失去工作,失去家庭,甚至是失去生命。

很多人問大法弟子,在家偷偷煉不就行了嗎?騙騙警察不就行了嗎?為甚麼要說自己煉,為甚麼要去天安門打橫幅?

我們無論是誰,無論對各種事情也會有不同的看法,但大家都會公認,當今社會的道德正在一日千里的向下滑著,世風日下,許多人都在隨波逐流,人心不古。恰恰正是在這樣一個社會和時代裏,法輪功學員卻反其道而行之,發自真心的按照「真善忍」的標準在做一個好人。中共連年說甚麼「維穩」,其實正是法輪功學員們一心向善的言行,帶動了人心的明顯回升,強有力的穩定著社會。如果連這樣的好人都要迫害,如果連「真善忍」都不准人相信,那麼,誰還願意真心向善,誰還願意做一個好人呢?如果這個社會再沒有人願意做一個好人,那麼生活在這個社會還有安全感嗎?還有何幸福可言?

老闆:你無論做甚麼,都是為了這個公司

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無理鎮壓大法不久,我來到了海外。這麼多年來,在白手起家的這二十多年來,我個人的感受是,大法弟子和社會上的其他人一樣,都同樣要面對社會、家庭、學校、工作上的種種矛盾和魔難。但是大法弟子和其他人不一樣的是,人生的波折,教會了很多人更加圓滑、世俗,使得很多人在歲月中失去了人性中的善良和單純。但是大法弟子們,卻是在看似一樣的困難中秉持著大法教導我們的真理,那就是永遠依照真、善、忍的法理去衡量一切,永遠與人為善,在任何環境中都用這個道理來要求自己,在哪裏都要做一個好人。這種坦然的心境,和順其自然的超然態度,是用甚麼都換不來的。

我在攻讀海外學位和考專業牌照的時候,其他同學都是從早上七點到晚上十一點泡在圖書館,而我,就靠著上課認真聽講,寫好作業,用的時間非常少,但是成績卻非常優異。這並不是因為我是甚麼「學霸」,而是因為學了大法,因為與世無爭和順其自然的態度,我的頭腦非常的清晰簡單,很多時候能心無旁騖,學業上的問題,我都能很快的理解本質,因此無論考試千變萬化,我都能做好。

我在工作上,事事處處記得自己是個修煉的人,為同事和公司著想,給公司的工作流程和所用系統都從新設計設置成最節省人力和財力。業務非常出色,人品隨和,從不參與任何派系爭鬥。所工作過的每個公司都評價說我給公司做的貢獻,超出以往任何人。我曾經工作過的一個公司重組的時候,在組裏幾十名員工中,只召回了其中三個,其中有一個就是我。我的一位老闆說,幾十年來,我是唯一一個他見過的沒有要求過個人利益,沒有要求過漲工資,沒有要求過獎金和職稱的員工。每一個公司都說,我的人品、道德讓他們放心,他們知道無論我做甚麼,都是為了這個公司好。

我一直牢記師父的教導,記住是我的就是我的,不該我得的我也不去爭。有一位反對我修煉的阿姨曾經說我太傻了,說煉法輪功會讓人不求上進。我反問她,我這種順其自然的態度使我少了甚麼呢?這些年來,我在最主流的公司裏擔任不同的主管職務,年薪和獎金一直都是員工裏最高的水平。在大陸,的確有一些大法弟子因為堅持信仰而失去了很好的工作,可那不是大法弟子的錯。這也從另一面說明了這場迫害的愚蠢:當局鎮壓的,很多都是社會精英。這些受益於大法,在修煉中開智開慧的社會精英,如果沒有這場迫害,又能為這個社會做出多少貢獻哪!

連環車禍死裏逃生

十多年前,在一次罕見的冰雨夜,我在高速公路上出了一次車禍。在這次車禍中,我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師父的保護。

車禍之嚴重,以至於我打電話給公司請假的時候,同事都說從電視上看到了,只是不知道那是我的車。後來救援的救護車說,早知道這樣,應該派直升飛機來救援才對。

孩子當時才八歲,被送到了當地最好的兒童醫院。他的臉血肉模糊,我根本就不知道他傷成了甚麼樣。半夜的時候,處理事故的警察把我叫到手術室,說是醫生通知見孩子最後一面。好幾個醫生被從家裏叫來做緊急手術,醫生說,孩子的頭蓋骨被銳利的東西切開了,所以可能不行了,稍後,說也許有救,但是可能會從頭部以下癱瘓;然後又說,眼睛也被銳利的東西切開了,可能也保不住了。

我心裏想著求師父救救孩子,沒有驚慌失措,也沒有哭。我知道人各有命,人生的無常豈是一個做母親的號啕大哭能解決的,我也知道,每時每刻,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都有師父在管著。

不知過了多久,醫生們過來說,「一定有神的存在!」他們告訴我,孩子的頭蓋骨和眼睛,被割開那麼厲害,那麼多致命的傷口,幾乎個個致命,可個個差了比頭髮還細的距離,都沒有切到神經,所以竟然都是皮外傷。做基本縫合就可以了。孩子也就是腳有一處骨裂,打上了石膏。原本被醫生宣判只能見我最後一面的孩子,兩天後就出院了。孩子很快恢復,現在健康聰明,從來沒有沉迷過電子遊戲,也沒有沾染任何不好的習氣。

更神奇的是我的不修煉的媽媽,她不修煉,可一直也求師父保護。她被送到了當地最好的醫院的高危病房中的特護病房。等我處理好孩子的情況趕去她的醫院時,醫生原本已經要放棄開刀,因為認為不可能救回來了。醫生最後抱著死馬當作活馬醫的態度給她做了手術。她的情況是,腹腔內的橫隔膜破了,全部內臟器官都破了,內臟大出血,並且都離開了原來的位置。醫院說,她這個情況,生死一線。只能幾個月後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結果情況出人意料,又不出意料的是,才第十五天的時候,媽媽出院了。

而我自己,只是一隻腳有點輕微的骨裂,連石膏都不用打,幾天後就好了。

常有不相信大法的人說,哪兒有神,你們煉功人把神叫來看看。我聽到這樣的說法,都覺得很可悲。人啊人,你何德何能,就想看到神。神不是早就慈悲於人類,給人類展現過那麼多神跡了嗎?只是你自己不願意去了解呀。其實冷靜下來想一想,有神跡的地方就一定有神。我家遇車禍死裏逃生的故事,只是無數個大法弟子親身經歷的故事中的一個,如果說一次兩次是偶然,這一次次的神奇經歷,都是大法弟子們說不盡對師父的感恩,無不一次又一次的驗證著法輪大法就是佛法。

結語

人類在這場全球的瘟疫中,在種種動盪中,走過了二零二零年。人類在這瘟疫的面前,是多麼的束手無策,所謂的高科技,在這病毒面前多麼的蒼白無力。面對任何的災難,人們已經習慣於從表面上去找原因,求出路。但是卻忘記了從內心去尋找出路。

法輪大法自傳出以來,無數人從中身心受益。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到現在,在這段歲月中,在國內的無數大法弟子,為了堅持真理,一次一次的冒著危險把真相帶給人們,為此,他們中有多少人被抓,被勞教,被判刑,失去工作,失去家庭,甚至被活摘器官,失去生命。在海外的大法弟子們,為了減少國內同修的壓力,用各種方式,用自己省吃儉用節約下來的錢,向世人講述著大法的美好和迫害的真相。

正如當我讀到大法的那一刻起,我的世界觀就全改變了一樣,修煉讓千百萬個大法弟子明白了人生中一切,知道了人生的真諦。正因為無數大法弟子親身見證了在真、善、忍的指導下修心向善的美好,親身體驗了師父對大法弟子和世人的慈悲,他們才會去以大善之心去講清真相,播撒希望。所以我真的很希望,能有更多的人們能認清中共的欺世謊言,能親身去看一看法輪大法到底是甚麼。只有去了解,只要去了解,人們一定會從心底說:「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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