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當我一煉功時候,就能感覺到師父給下的法輪在我偏頭疼的位置轉,經過不斷給我調理,我的偏頭疼、肚脹、胸悶的毛病不知不覺中全好了。我親身體會到大法的奇妙。
去北京證實大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江魔開始迫害法輪功,那年十月份,我和兩個同修一起去了北京天安門,到那兒證實法,為師父說句公道話。到了天安門後,不一會兒,就過來一個便衣問我們,是不是煉法輪功的,我說是。他問:「法輪功好嗎?」我說:「好啊,他能使人道德回升,而且祛病健身有奇效啊。」隨後他就把我們送進了一個甚麼辦事處,下午就讓當地的片警把我們拉回本地派出所,在那裏,做了筆錄並被送進看守所。因為當時的看守所裏邊關滿了法輪功學員,警察就安排讓我們自己先回家了。
二零零零年三月北京開兩會,我和同修又去了信訪辦,結果把我的身份證給沒收了,我想我也沒有達到證實法的目地啊,在同年的六月份我又去了北京信訪辦,因我沒有身份證,沒辦法登記啊,怎麼辦呢?心想反正我不能白來一趟。也就是這麼一想,我前面拿著表格負責登記的工作人員就隨手遞給了我一張,實現了我要「證實法輪大法」的願望。我當時就悟到:為證實大法,只是這樣一想師父就幫了我,這真是太神奇了。我想這條修煉的路我必須得走下去啊。
給抄家的警察講真相
二零一五年五月起,全國的大法弟子都在寫訴狀,控告江澤民迫害法輪大法修煉人的殘酷暴行。我也投遞了《訴江狀》並收到了「兩高」的回執。
我親家他老兩口也是修煉法輪功的,他們也投遞了《訴江狀》,收到了回執。可是不久,邪惡的「610」人員就到他家綁架了他們老兩口,並非法抄家。那時候,我三歲的小孫女正在她姥姥家住著,小孫女的媽媽在上班,孩子姥爺就趕緊給她打電話,告訴她家裏出事了,讓她趕緊回家。我兒媳接到信兒就立刻給我兒子打電話,正巧我兒子在家休班,我就立刻和兒子一起趕往親家。
到了那兒,我就問一個警察:你們為甚麼要抓人啊?警察說:因為她寫信。我說:寫信很正常啊。我就給他們講真相,我說:「公民有信訪的權利,有信仰自由。江澤民、周永康、薄熙來他們活摘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進行販賣、出賣國家領土,不應該起訴他們嗎?」有一個警察問我:「你是從哪兒聽到的。」我說:「全國人民都知道,就你們不知道。」這時候,親家也給他們講真相,可他們根本就不聽。
不大一會兒,公安又來了幾輛車,帶來好幾十個警察,把他們一家人全都帶走了(包括我的兒子和兒媳在內)。到了中午,我抱著孫女正在給親家看家。「610」的頭目領著兩個警察又來二次抄家。有個像頭目的警察問我:「你是誰?」我說:「我是他親家,是這孩子的奶奶。」他說:「你是某某家的嗎?(他說的某某是我的丈夫,二零一五年初講真相時被不明真相的常人舉報,已經被綁架,當時正在看守所裏遭受迫害)你寫信了嗎?」我就理直氣壯的告訴他:「我寫啦!」他威脅我說:「你等著吧!」我沒再搭理他們。隨後,他們在屋內屋外亂翻騰一陣兒就走了。
後來我們給被非法抓捕的兒子、兒媳請了律師作無罪辯護,一個月後,他們仍被中共法院非法判刑,兒子被判監外執行一年半,兒媳被非法判刑一年多。
二零一五年下半年,法院開庭審理我丈夫的「案子」。由於邪惡當道、惡鬼橫行,我的丈夫也被他們非法判了,至此我們一家六口,身陷牢獄兩人,監外執行一人。我們全家人的身心都遭受到了沉重的打擊。
值得慶幸的是:我兒子把原有的工作丟失後,在師父的幫助下,他又找到了較為理想的新工作。我知道師父時時在保護著弟子和弟子的家人,我特別感謝師父。謝謝師父!
正念抵制惡行
有一天中午,我剛把孫女接回家正要做飯,就聽到外面有急促的敲門聲,從門縫裏一看是我村的治保員帶著幾個警察在門外。當時我趕緊求師父幫助,賜給我智慧和膽量,不讓或減少警察的犯罪行為。門開後,有一個片警指著我問:「你是某某嗎?」回答他後,我直接反問:「你們是不是為了那封控告信來的?」那個片警說:「你怎麼知道的?」
為緩和氛圍便於講真相,我把他們讓進屋,抱起來小孫女就開始和他們講:憲法賦予公民信仰自由;公民有正當信訪的權利;江澤民膽大妄為行使霸權迫害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出賣國家領土換取個人好處;薄熙來、周永康、李東生等一批貪官為了升官積極追隨江迫害大法修煉人,並一起活摘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進行販賣,是地地道道犯了滅絕人性的罪惡。難道還不應該起訴他嗎?每個正直的人都應該起訴他!當我說這些話的時候,由於激動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我從法輪大法是正法,講到了「天安門自焚」是中共蓄意誣陷大法、煽動民眾仇恨法輪功的「偽火」。後來他們說:「你們發東西是違法。」我說:「因為法輪功是被冤枉的,因為法輪大法是上乘佛家大法,國家沒有任何一條法律規定不允許人們修煉,我們發資料沒有違背任何法律。」
說話間,有三個便衣就在我家隨意翻東西,當他們要轉到我女兒屋裏去翻時,我猛然想起師父的法像就在那屋子的桌子上擺著,說甚麼都不能讓他們拿走,為了避免警察犯下不可饒恕的罪行,我心裏發著正念、抱著孩子趕緊就跟進去了,有一個人正拿著法像在看,我大聲說:那是我師父的法像,你們看看可以,絕不允許拿走。看著我嚴肅的面孔,在大法神聖威嚴的震懾下,他們真的沒敢拿走師父的法像。儘管這次沒有救下他們中的任何一人,但他們中的任何一人都聽到了我講的大法真相,或多或少他們都會從中受點益。
正念解體邪惡因素
二零二零年四月的一天,兒媳沒上班,有人看孩子,我便和丈夫同修出門去講真相,順便給常人發些防疫情真相資料。走到鄰村的一片公園後,我見一個小伙子領著一個小孩在玩,我跟那小伙說:咱們見面是緣份,給你說點好事。你看現在疫情這麼嚴重,我告訴你一個躲過瘟疫的方法,請你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能保你平安。他說不信,我就送給他一個翻牆卡說:你以後可以自己看看呀。
可能是我真相沒講明白,或者是有其它干擾。我走後沒多長時間。他就把我們給舉報了,而且還把我們的車給照了下來。上傳到了派出所。當我們走到一條斜街正準備下車想發資料時,迎面來了三輛警車把我們給攔住了,從我衣服裏搜出三本真相資料,把我們帶到了派出所,進行詢問登記,我都沒有正面回答。只是告訴他:我是大法弟子。在派出所期間,我倆不停的發正念,解體另外空間操控警察的邪惡因素,並成功給他們其中一人做了三退。
儘管我們沒有配合他們的非法審問,但是因為丈夫曾經被他們非法拘捕過,被他們認出來了,隨後就帶著我倆和一幫警察到我家非法抄家。非法抄走打印機兩台、筆記本電腦一台、兩本《轉法輪》、一本《洪吟》、五個播放器、十多個存儲卡、還有一包真相卡片。
接下來,警察又把我倆帶回派出所詢問,想著把我倆進行非法拘押。這期間我一直在想,我是大法弟子,我的任務是做好師父安排的三件事,這裏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必須要出去。默念著「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請師父加持。當警察給我開手銬的時候接連換了兩次鑰匙都沒打開時,我心想請師父幫忙,嘴上喊出了聲音:師父幫忙!在沒有鑰匙的情況下,手銬的鎖開了。在場的警察親眼目睹了這一現象。這充份映襯出了大法的神奇無處不在。
由於有師父的保護,在接下來的測體溫、量血壓過程中,我倆當時體溫和血壓都高過了被拘押人員限定的標準。換了兩個地方測量,結果都一樣:體溫、血壓居高不下。其實我倆的身體狀況都是好好的,沒有任何「病」態。他們給我們辦了取保候審。只有我倆才知道,是師父在幫我們。
我學法修煉的層次有限,但是我堅修大法的心永遠不會變。謝謝師父的慈悲苦度。謝謝在我最困難的時候同修對我的幫助。不在法上的地方請慈悲指正。
註﹕
[1]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